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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轻一勾,那腰带便松散了开,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那微凸的锁骨一路滑下。
纱衣轻轻地散开,露出了里面白皙无暇的肌肤,微微透着一点粉色。
“丞相……”极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傅霖轩眼底闪过了一抹异色,然后缓缓转身,直视着身后那人。
凝儿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象征着身份的凤冠霞帔。她一步一步走进内殿,步子异常地沉重,每一下就像踏在她心头一样。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永远清雅不凡的男人竟然也会做这样的事。
她的视线从那床上扫过,笔直地直视着傅霖轩,她的神情很冷,即使面对着奚烨昊,她的眼神也从未这般冷过。
“为什么?”她握紧了双手,整个人几乎颤抖着,半晌才吐出了三个字。她的视线没有离开一寸,至始至终都注视着傅霖轩。
傅霖轩清淡地笑了笑,“没有为什么。”他的声音很镇定,吐字清晰,似乎连一丝的犹豫也没有。
凝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她不信丞相竟会是这样的人。趁人之危,明明只有那个人才会做,为什么丞相竟也会如此。心中起了很大的反差,一种名叫疼痛的感情慢慢从心头涌了上来,几乎让她站立不住。
她不明白,奚烨昊不是说会给他们两人赐婚,为什么丞相还要做这样的事。
“为何要趁人之危,殿下她喝醉了,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凝儿满脸控诉地看着傅霖轩,她的眼神,她的话语,显然都透出了一股子的失落和一丝丝的绝望。
床上的奚月泠早已迷迷糊糊地睡去,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即将发生什么事。若是凝儿不来,傅霖轩到底会做什么呢!
“我知道她喝醉了……”清淡的笑不曾散去,傅霖轩的话却有些奇怪。
知道她喝醉,难道……方才在宴会之上,凝儿就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她看到的便是丞相一杯杯给殿下斟酒,而殿下一杯杯喝了下去。她明明酒量不好,那样干脆地喝下,是因为信任这个人吧,因为信任他,即使醉了也没有关系。
一股寒意在心底四散开来,“你是故意的!”这答案呼之欲出,方才的灌酒,这一系列的事都是傅霖轩的预谋,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傅霖轩回身看了床上昏睡的人儿一眼,他不曾言语,不曾为自己辩白,这一切却是一开始就是他有所预谋。一开始他就存了心思要把她灌醉,所以才一杯杯为她斟酒。
凝儿无法置信地看着他,眼里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汽,“为什么,陛下不是说要给你们赐婚,丞相为何还要做这样伤害殿下的事!”
她的质问依旧没有得到答案。傅霖轩直接从她面前走过,一路走了出去,至始至终他也不曾为自己辩白一句。
愣了半晌,凝儿才回过神来,心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踏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俯身看着床上的人儿。
“殿下……”她轻轻地唤,然而床上的那人却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轻轻为她掩上被子,凝儿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为什么要跟来这里,如何什么也没有看见。该有多好,起码在她心中,他永远是那样地干净清雅,不染一丝尘垢。
夜深了,奚月泠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喉咙口一阵阵灼痛,嗓子干得很。
“水……水……”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很快她唇上一湿,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清水缓缓地流入了她的口腔中,那软软的东西却还覆在她的唇上不曾离开。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那湿湿软软带着一点热度的东西,好舒服的触感,唔……
傅逸霄手撑在奚月泠床头一边,大半个身子都覆在她身上,若是她此时醒来,定会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得很。
缓缓地离开了她的唇瓣,就这样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儿,许是酒劲未褪,她的脸颊还泛着一丝潮红,轻轻地吐气。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和他的胸膛贴得很近很近。
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舔了舔那依旧干涸的唇瓣,傅逸霄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看着这一摸粉色竟有些把持不住。
他忽地低头,一下便吻住了那小舌,长驱直入的舌将那小舌整个卷了起来,慢慢吮吸着,占据着她温热的口腔,每一处地方。
“唔……”睡得昏昏沉沉,忽然有些呼吸困难,奚月泠难耐地****了一声,那扇子一般轻闪着的羽睫扑闪扑闪地。那双晶莹的眸子缓缓地睁开了,一时之间却没有回过神来。
傅逸霄吻得越加努力,一遍遍地****着那洁白的齿贝,纠缠住那小舌,一遍遍地吮吸,怎么也不愿放开。
“唔……啊!”口中发出破碎的****声,奚月泠惊吓地睁大了双眼,正要挣扎。却闻到了那熟悉的麝香味,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晶亮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覆在她身上的那人,看天色好似还是深夜,她记得明明再和丞相喝酒,然后……唔……头有些疼,酒喝多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啊!”舌尖忽然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奚月泠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傅逸霄,他竟然咬她?!
“你不专心!”傅逸霄开口说话,只是那话听着怎有些哀怨的成分,她脸上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整张脸都绯红一片。
手腕被他抓住动弹不得,眼下这姿势实在****得过分,前世加上这一世,她都不曾与男子这般亲近过,此时怎能不羞涩。只是她有所不知,其实她早就与傅逸霄坦诚相对,还同榻而眠,此时这样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你怎么会来?”她微微侧头,避开了他异常灼热的目光,却是刻意转移了话题。
……
最近二更都闹得有些晚呢,估计亲们都睡了吧,晚安哦,呵呵……祝大家有个好梦,偶也去睡了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番外之选美大赛
番外之选美大赛
额,偶今天烫头染发了。所以一下脑残又番外了,亲们不喜欢就无视吧。明天继续正文,这卷也进入倒计时了……
……
东方泛白,天色微明,床榻上的人睁开迷蒙的双眼,长长的羽睫微颤,一双晶莹的眸子泛着些水汽。懒懒地伸了下腰,奚月泠从床上慢慢坐起,刚睡醒还不甚清明的大脑让她有一些失神。
灋趴着身子躺在她身旁不远处,她愣愣地看着这个小东西,心中奇怪。它倒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逸跑哪去了。
正这么想着,房门便被从外推开,傅逸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她已醒,便缓步走至床边,问了声:“起了?”
“嗯。”微微颔首,见这个被人服侍惯了的人居然拿着铜盆和柳条来给她洗漱,这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甚至让她杵在那半天没反应过来。
倒是傅逸霄却没有半分的不适,甚至挑眉调侃了一句。“怎么娘子要为夫侍候你洗漱么?”
他这模样,奚月泠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声,真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平日里倒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特别是从前,现在倒时不时会开玩笑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简单地洗漱完后,她还面临着一个头疼的问题,那长及腰间的一头青丝,平日在宫里先有凝儿后有绿萼,一直是她们打理盘髻,现在睡了一晚简直就能媲美鸡窝。前世的她就是怕麻烦,总是剪一头利落清爽的短发。
傅逸霄见她拿着梳子半天没有反应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整个人凑了上去,霸道地拿过她手上的梳子,“娘子在等为夫为你绾发么?”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就冒出了骆宾王的那句“不能京兆画蛾眉,翻向成都骋驺引”,现在虽不是画眉,却也应景呢。
拿起一根白玉簪子将那头墨黑的发绾在头顶,留几缕青丝垂在颊边看上去也别有一番风情。这样的安宁平和和溢满心中的温情暖意让傅逸霄动容,这种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只有眼前这人能给。
“对了,那葡萄酒邢当家他可有想到什么好法子推销出去么?”看着镜中倒映出来的他,心中拿着梳子为她绾发,徒生了一丝温暖和安宁的感觉。
“未听他说起,你又有主意?”傅逸霄手上极轻,细心地打量着,仿佛手中的这一缕缕青丝是什么绝世宝贝一般。
轻轻一笑,竟知道那人没有什么好主意。奚月泠似是成竹在胸。心中早就拟好了计划。
隔日大早她拉着傅逸霄上了街头,然后进了旌洲最大的那家**楼,找来了****,要在那里办一场轰轰烈烈的选美大赛。
无论男女,无论出身,无论是否从属魅阁,只要你有那个自信,只要你认为自己是最美的,就可以来参加这个大赛。最终夺魁的人不止可以得到丰厚的银两和邢家艳酒十坛,另外还可得阎殿许的一个愿望。
一切都在敲锣打鼓地进行着,大肆宣传,自然迎来了八方的来客,围观的,看热闹的,来比赛的人比比皆是。
“每一位参赛者只要交一两银子就可以参加,入选前十的美人可以得到百两黄金,以做奖励。”****大声地宣布,一两银子参赛或许是贵了点,但那丰厚的奖励似乎更加吸引人,看着这人山人海的模样。她怎么就没想过这法子呢,不过那两位公子给的场地费也很可观了。
这一日。几乎整个旌洲的美人儿都集中到了这里,看热闹的更是把整一条街都围得水泄不通。
模样清秀的公子哥,一晃一晃地摇着手中的折扇,让小厮交了银子,大摇大摆地进了阁;漂亮的大家闺秀,也难得露脸,娇羞地和丫鬟一起去报名进阁;还有那别的楼里的莺莺燕燕,坊里的俊秀小倌也不落人后地一一前来……这场面哪有几个人见过,除了那皇宫里的皇帝,又有谁能一次性见着这么多的美人儿呢,于是围观的人也闹哄哄地要往里挤。
这时****又出来一站,吩咐手下的护院把好了前门,嚷:“各位客倌,想进阁里看美人的左边报名,二十两银子一个人,看一楼前场比赛的加二十两,看二楼剩下一百人选拔的每人一百两……最后头十名比赛的,到时看场收费……好了,要报名的赶早,迟了就门外待着吧。”
众人一听,马上掏出银子就跑去报名,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事,怎能错过!
“铛……铛……”这时候****派人敲响了锣鼓,关上了大门,隔绝了门外还在不断张望的老百姓。
“好了,各位爷,选美大赛正式开始了……”****高亢的声音突地响起,四周都安静了下来,每个报名参加比赛的美人儿都陆陆续续地出来过过场。亮亮相,引得下面的看客叫声不断,直呼过瘾。
只见一个个身着白纱裙的翩翩身姿一一出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层的白纱,只能看见那卓约的身姿,曼妙的背影,却始终看不着那些人的脸。
参赛的女子约摸有个百来号人,男子则只有不到五十人,大部分都是旌洲小倌馆的小倌和一些自认****的男子。****派手下人每人派发了一张号子,从一到一百号,大家按着号子一个一个出场。然后又发给下头的看客每人10朵花,只能将它送给自己中意的十位美人。
看不见脸,只凭一个背影,一个身姿,去筛选,每个人一一出场,顺序是按照报名顺序来的,所以越是前面的人就越有胜算。
一个个上场的人,凭着自己的身姿,搔耳弄姿,竭尽所能地摆出最完美的样子。
这倒是难倒了下面的一群人,这看不到样子,光看身姿哪知道谁美。谁更美,总觉着选了这个,怕漏了哪个,实在是难啊!
奚月泠坐在一个角落,漫不经心地嗑着“绿茶”瓜子,顺便瞅了台上几眼,这小小一粒瓜子还分各种味道,绿茶,奶油,香芋,花生。香蕉……这可都是她自己在各地搜罗来加工过的,这才有点现代零食的味道。
她边吃边随手接扔了一朵花上台,虽说是举办人,也不妨碍她自己扔着玩玩。这时台上的恰好是个小倌,众人都在调笑着,他略有些羞怯,见她扔过来的花,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后出场的十人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如何,竟然与前面的人完全相反,穿得都是纯黑的纱衣,显得与众不同,又添了几分妖媚的气质。
原来他们比赛的衣服都是由魅阁统一提供的,只有白色和黑色两种可供选择,而大多数人都认为白色更能显出身姿的卓约朦胧,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这个。最后十人,原就是那些楼中的花魁,坊中的红倌,故意选在最后报名,选择黑色更显得突出。
看惯了白色的纯洁美丽,突然来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