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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仙点头道:“不错,正是她!”
秋菊道:“她干嘛要偷偷的来……偷人?”
艾青笑道:“偷人两个字好难听。”
艾红道:“可是事实上她是偷了人……”
思婷道:“可是她把人偷去要干甚么呢?”
梅仙叹道:“她还不是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思筑叫道:“她不正是‘五凤’之一么?”
梅仙道:“可是她并不知道‘五凤朝阳’的故事……”
思筑还要开口,梅仙阻止道:“好了,大家都去睡,今晚二公子房间如有任何动静,都要装作没听到!”
一指戳在侯玉阳背上,一阵剧烈刺痛,侯玉阳就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接着他就被扔到床上,幸好那床上褥垫极厚,侯玉阳只是在床上弹了两下,并未受伤。
只这样一颠,裹在身上的大浴巾就此松脱,赤裸的身子也就此袒露。
灯光下他健壮均匀的体格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刀疤,触目惊心!
最令袁紫凤心惊胆跳的,却是他那重要的部位,那宝贝经过周天羽神乎其技的手术,变得极为壮观!
袁紫凤才只看了一眼,就脸红心跳,娇叱一声,道:“不要脸,还不快些盖起来!”
侯玉阳当然也想快些盖起来,不料使尽吃奶的力量,他的两手根本无法移动,甚至身体四肢也都无法移动半分。
“拍”地一耳光打来,侯玉阳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不禁怒从心起,进而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你凭甚么打人?”
但是他然赫发觉他根本开不了口,挣得满脸通红,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女人这才想起他的麻穴与哑穴一起被点住,只能任人摆布,叹了口气,走过去动手扯过大浴巾,先将他那庞然巨物遮住,接着纤指一戳,侯玉阳痛得“啊”了一声,却能开口出声了。
才一开口,侯玉阳就大声抗议道:“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你到底是谁?这里是甚么地方?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想要干甚么?”
只见袁紫凤一张美艳绝伦的脸上,满是杀机,咬牙切齿道:“说,你究竟是谁?你伪装成侯玉阳,混进侯家,究竟有甚么目的?”
侯玉阳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这下糟了,遇到这个女煞星,自己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他哑穴虽然解了,但麻穴仍然被制,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
袁紫凤猛地一拍床铺,厉声喝道:“说!不说就先把你宰了!”
侯玉阳本来还有些心慌,此刻却瞧出她有些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在吓唬人,不由冷笑道:“好极了,要宰容易得很,只手起刀落,杀了金陵侯家的侯二公子,你马上会比那霍传甲更出名!”
袁紫凤怒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你根本不是真的侯二公子,杀了你正好为侯家除害!”
侯玉阳冷冷笑道:“你既然这么有把握,那还不快动手!”
那次在柳河镇遇到真正的霍传甲时,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刻的冷静神情,果然把袁紫凤唬住了。
第十四章 是真是假
袁紫凤呐呐道:“你,到底是不是侯玉阳?”
侯玉阳冷笑道:“你何不多找几个人来认认?”
袁紫凤有些生气,道:“如果你是真侯玉阳,怎么会连我都不认识?”
侯玉阳心中有些发慌,他果然不认识这个女人,身边没有那个机智灵巧的梅仙帮他提示遮掩,此刻只能随机应变,故意装出不屑的表情,道:“对不起,我侯玉阳认识的女人不多,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对我无理的!”
袁紫凤不由心虚,道:“可是,为甚么连唐三姑娘都说你是假的?”
侯玉阳心中渐渐有些明白了,冷笑道:“那是因为我没有给她好脸色看……要是有一个姓袁的也跟那个姓唐的一样惹人厌……”
袁紫凤叹道:“我又不是故意惹你生气,我只是……以为你果真是假……”
侯玉阳冷哼一声,眼睛一闭,不再理她。
袁紫凤坐到他身边来,柔声道:“人家千里迢迢赶到金陵,一顿接风酒还没吃完,你就跟那个骚女人上了床,你教我怎么不生气?”
侯玉阳腹中又开始绞痛,他开始深深呼吸着,努力吸着她的体香,努力要抑制着不哼出声来……
袁紫凤惊道:“你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
侯玉阳从咬紧的牙齿间进出声音来:“我肚子痛,坐过来一些……”
她坐过来,他就紧紧抱住了她,把头拱在她脖颈之间,用力地吸着气,又用力地吸着气……
袁紫凤见他如此痛苦不堪,怜惜地抱住他,伸手在他腹部按揉,道:“是她下毒?唐丹凤对你下了毒?”
侯玉阳道:“不是不是,我这毛病,已经很久了……”
袁紫凤伸手在他腹部按揉,道:“这样……是不是好些?”
侯玉阳没有回答,却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得低下头来,找到了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袁紫凤一挣不脱,就已软软倒在他怀中了……
多日来为这个男人提心吊胆,朝思暮想……
唐丹凤那样一搅,心中不是滋味,此时拥在怀中,疼在心里……
吸着的是他充满男性诱惑力的体味,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袁紫凤整个人都溶化了,她决定将自己交给他了……
侯玉阳当然立刻就占有了她,他用力冲击,教她在兴奋中分泌更多的女息“月之华”!
就这样,他的腹痛很快平息,很快就体会到“吹月”的好处,他更勇猛地攻击着!
袁紫凤突然一阵痉挛,长号一声:“我不行了!”
接着她就崩溃了,分泌了大量的玉津……
侯玉阳又想起“无心乞婆”传授的“深吸吞津,提肛忍尿”他立刻依言而行……
这袁紫凤武功高强,体质特佳,侯玉阳只觉得这次真是受益无穷……
袁紫凤仍在痉挛颤抖,仍在大量分泌……
侯玉阳突然有些害怕,急忙两手将他环抱,左手中指按住她的玉枕穴,右手食指按住她的命门穴,大量内力灌入她体内……
侯玉阳大量地吸入了她的玉津,流入自己丹田,大量源汇入七经八脉……
他也从玉枕穴、命门穴大量输出,注入她的体内……
这才是真正身心俱爽的一次经验……
他二人成功地阴阳和合,功力大增……
他在她面前深深吸气,她却疲累中带着极度的舒畅,她恋恋不舍地伏在他胸膛上喘气,他在她面前深深吸气……
侯玉阳怜惜地搂着她的娇躯,道:“吹月吞日!”
袁紫凤一怔!道:“甚么?”
侯玉阳在她急促喘息的口鼻之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吞日为阳,吹月属阴;阴阳合和,妙谛真经!”
袁紫凤本是武术高手,当然听出这是指导呼吸吐纳的口诀,她只是不明白,在这样高潮迭起,情欲正浓的时候,干嘛还要平心静气,呼吸吐纳。
侯玉阳又道:“男息为阳,如日之精,女息为阴,如月之华;日月精华,天地精英!”
她其实也在急促的喘息之中,吸取了发自他身上的强烈气息,只觉得每吸一口都受用无穷,不由自主地也学他那样用力吸着……
果然滋味绝妙,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六神无主,心慌意乱……
她急切问道:“男息为阳,怎么吞?”
侯玉阳道:“深吸吞津,提肛忍尿!”
这句话她是懂的,立开始深深吸气,和着自己口涎吞下……
侯玉阳又在耳边道:“吞日壮阳,穿八阴脉……吹月滋阴,存七阳经……”
“七经八脉”她也是懂的,立时依言而行,果然奇效……
侯玉阳又道:“左手中指玉枕,右手食指命门!”
她又依言而行相互用左手中指按对方玉枕穴,右手食指按对互叩门穴……
就这样,二人依偎温存,内息功力相互交流……
阴阳台和,天地交泰,双方大有裨益……
许久许久,袁紫凤轻咬着他的耳朵道:“到底要不要娶我?”
侯玉阳又道:“我又不是侯玉阳,你肯嫁给一个假的侯玉阳?”
袁紫凤叹息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嫁你嫁谁?”
侯玉阳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给我,肯跟我去闯荡江湖?”
袁紫凤点头道:“肯!”
侯玉阳又道:“而且,你也肯五凤朝阳?”
袁紫凤一怔道:“甚么五凤朝阳?”
侯玉阳道:“就是五个名字带有‘凤’的………”
袁紫凤道:“我懂了,五个名字中带有‘凤’字的女人,共同伺候你这个‘侯玉阳’!”
侯玉阳道:“你肯不肯?”
袁紫凤咬牙道:“肯!”
侯玉阳道:“好,现在就走。”
袁紫凤道:“走那里去?”
侯玉阳道:“当然是送我回去,难道想让七仙女大惊小怪,到处嚷嚷?”
鸡啼三遍了,天色大亮了……
艾青、艾红已有人起来走动了……
思婷、思筑几次到侯玉阳房门口探听,却无半点声息。
春兰还心慌意乱,道:“怎么办?公子一定是遇到危险!”
秋菊道:“我们不能隐瞒下去,还是赶忙报告夫人与李总管去吧!”
房门内突然有了声息,思婷、思筑同时推门而入,只见侯玉阳已在床上安睡……
思婷、思筑都松了口气,思筑正想开口,梅仙却将她们全都赶出来,带上房门,轻声道:“公子昨夜累了一整夜,我们都出去,让他好好休息……”
思婷、思筑匆匆奔来,向薛宝钗跪下叩头,惊慌失措道:“夫人不好了,二公子他……不见了!”
薛宝钗正在与袁紫凤闲坐聊天,袁紫凤闻言大惊,道:“不见了?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弄不见了?”
薛宝钗亦喝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说清楚些!”
思婷、思筑被她一吼,已吓得手足无措,呐呐不能成言。
李宝裳与艾青、艾红恰好赶到,薛宝钗喝道:“李总管,这是怎么回事?”
李宝裳道:“艾青、艾红两个丫头刚刚赶到我那里,说是梅仙借故支开她们,就与春兰、秋菊三人陪着二公子悄悄离堡,往北而去……沿途椿哨见是自己人,都没有发出警讯……”
薛宝钗怒道:“该死!”
李宝裳急忙跪下,惶恐道:“是,属下怠忽职责,属下该死……”
薛宝钗道:“我不是骂你,我是骂梅仙那三个丫头……”
李宝裳这才起身,薛宝钗又道:“往北?他们跑到北边去干甚么?”
李宝裳也皱起眉头:道:“是啊,他怎么会朝北走?这倒出人意外得很?”
袁紫凤姑娘已在一旁迫不及待道:“他朝哪边走且不去管他,问题是要不要把他追回来?”
薛宝钗不徐不急道:“当然要,他的伤势还没有复元,怎么可以任他到外面去闲荡?”
李宝裳抬眼望向薛宝钗,她用力点头道:“多派人手去追,就算他不肯回来,也要确保他的安全!”
李宝裳应声道:“是!”
艾青、艾红、思婷、思筑同声道:“我们也要去!”
袁紫凤也道:“我也去!”
薛宝钗道:“不行,你要留下来,另有重任!”
李宝裳率四剑婢及大批高手,漏夜渡江,直奔正北要追赶侯玉阳。
直到凌晨时分,才在一辆牛车上发现了“无心乞婆”。
牛车上载满了稻草,“无心乞婆”以草为被,睡得正酣。
系在手腕上的一只酒坛已空,浑身酒气弥漫,显然是已经喝醉了。
李宝裳急忙将她从牛车上掀下来,大呼小叫的喊了半晌,这才把“无心乞婆”勉强唤醒。
“无心乞婆”睡眼惺忪的瞧了李宝裳一阵,才霍然撑起身子,道:“哟,这不是李总管么?”
李宝裳强笑道:“仙婆的兴致倒不浅,一早就喝起酒来。”
“无心乞婆”忙道:“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这一点酒还醉不倒我……我只是想睡一下,昨天一夜没睡,我就知道那小子要开溜,他想把我甩掉,哼哼,门都没有。”
她说起话来果然毫无醉态,而且眼睛也整个睁开,东张西望道:“你们有没有把那小子追回来?”
李宝裳苦笑摇头。
“无心乞婆”道:“要不要我告诉你他们准备去甚么地方?”
李宝裳道:“正想请教。”
“无心乞婆”摇晃着空酒坛道:“有没有人带着酒?”
四周没有一个人吭气,连马都没有一匹出声,仿佛根本都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无心乞婆”大失所望道:“没有酒我哪还有力气说话?你们请吧,我还想再睡一觉。”
说着,身子朝后一仰,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李宝裳哈哈一笑,道:“仙婆要喝酒还不好办,侯府地窖的好酒有的是,只要能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