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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如兰似麝的体香,令得他神智薰然欲醉……
贪婪地深深吸一口那种体香,一双手不知何时?竟将她的纤腰环抱住……
他二人连动都不敢稍动,直待那些人全都追得远去。
谢金凤吁了口气,道:“我爹果然将他们引得往北面去了……”
谢金凤收回手掌,刚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已被他抱住,不禁一阵耳红心跳,整个身子都已瘫软在他怀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努力挣脱,道:“还不放我起来!”
他吞下的“碧眼金蝇”是天下至淫之物,真是奇妙无比,此刻侯玉阳已陷入一种迷惘冲动,非但没有放手,反将她拉得伏跌下来,正好吻住了她的香唇!
就在这时,这谷仓的门“伊呀”一声被人推开。
谢金凤一惊,躲避已来不及,匆忙中抱住侯玉阳,一滚身躲到更隐蔽的角落,又用大量稻草将二人掩盖住,然后摒息静伏在侯玉阳身上不动……
仓门被推开,两名手持鬼头刀的大汉进来,燃起手中的火折子,高高举起,藉着那微弱的光芒,四下搜寻着。
幸好她二人躲藏的地方相当隐蔽,四下一片漆黑,那二人一时没有发现。
谢金凤一只手已悄悄伸去要摸她那把短刀,侯玉阳却将她的手压住,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
只听一名歹徒道:“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
另一个说道:“你总是疑神疑鬼……”
那名歹徒道:“不机警些行吗?你看李香主这样好的武功,竟也着了敌人道儿,浑身上下中了十几枚绣花针,奄奄一息……看来这‘飘花仙子’谢金凤,果真是不可小觑。”
另一个接口说道:“谁说不是啊,倪老大的武功,你是知道的,在江南道上,也是响当当的角色,上楼才几分钟,就被人打躺在地上,向阎王爷报到了……”
“是啊,季香主还叫我们搜索敌迹,如此深夜,放着热被窝不睡,跑来这里喝西北风,真是他妈的见鬼……”
谢金凤十分着急,敌人大举搜索,到处找寻自己踪迹,若在平时,不要说是这二个毛贼,就是再厉害一点,也是不怕,但此刻却抱着一个身负重伤,稍一挪动,都觉疼痛难禁的侯家二公子……
见那名歹徒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一双鬼眼,却在东张西望,企图发现敌人的影踪。
谢金凤悄悄伸手拔下了插在鬓上的发簪,扣住手里,只要敌人一发现自己,就立刻发将出去,拼得一个是一个。
轻轻的脚步声,踩踏在干枯的稻草上,每一下声响,都使她的心房剧烈震动,几乎不能控制自我。
好几次,敌人就在身边不远处走过,却都没有发现她的藏身之处。
突然一声叱呼,一个人高声叫道:“在这里了!”
一条黑影在谢金凤身旁越过,向前窜去。
她蓦地大吃一惊,劲运右臂,力贯指尖,正要弹指发出暗器,目光到处,暗叫了声惭愧,悬崖勒马,劲力回收,发簪并未发出。
敢情是一条野猫、狐狸之类的小兽,受了人声惊动窜将出来,一时不察,几乎露了踪迹。
二个敌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一回事,轻轻地呼了口气,停止了搜寻,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由失笑道:“竟被这条畜牲,愚弄了半天,这里若是有人,也早该受惊窜了出来啦……”
突然手指一痛,原来火折子恰巧烧完了。
他二人终于放弃搜索,退出了谷仓……
危机暂除,谢金凤却全身乏力,伏在侯玉阳身上,再也爬不起来啦……
他的一双手,不知何时?又环抱了她的纤腰,他那火热的嘴唇又找到了她的唇,吸到了一口少女的甜香气息。
只因他吞下的那颗药丸更在他肚子里面发热,发烧……
周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脑子里“嗡”地一声,他开始理智全失,一种属于原始本能的冲动与欲望,使得他生理心理,同时产生变化……
他变得粗野无比,他也变得坚强无比。
他用力地搂住她,一阵疯狂的扭动,似乎要找个洞钻进她身体里面去……
她不知那气息在她体内发生一种极度催情的作用,她也不知道这种气息已经无形中侵入了她的心灵……
感染得谢金凤也充满了属于动物本能的最原始冲动与欲望,她的心理与生理也都发生了变化……
她火热了,她潮湿了……
她终于接受他了……
但是她绝未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巨无霸!
被这样的巨无霸突袭而入,从来未经人事的谢金凤,忍不住地惨叫了一声……
但是那发自侯玉阳身上的气息,早已将她催得情欲奔放了……
不久之后,她就忘了痛楚,热情放纵了……
侯玉阳在兴奋激动的运动中,很快达到爆炸的边缘……
谢金凤更是扭摆呻吟,汗流浃背,娇喘急促……
这种急促的气息,更刺激得侯玉阳热血奔腾,情欲高涨……
蓦地脑海中又浮现那虚无缥缈的声音:
男息为阳,如日之精……
女息为阴,如月之华……
日月精华,天地精英……
女息为阴?这谢金凤的喘息是阴,跟月亮的精华一样好?
他试着把谢金凤当成明月,对着她的口鼻深深地吸一口……
那种沁人心肺的气息,果然深入丹田,受用无穷……
缓缓吹出之后,再深吸一口……
就这样,他一面在兴奋激动的运动中,继续吹月吐纳,一面不停的将这“女息为阴,如月之华”纳入丹……
渐渐地,他从兴奋激动的爆炸的边缘清醒过来,继续作那强而有力的运动,细细体会做这种事的技巧,好好享受这过程中的无上乐趣……
“女息为阴,如月之华”真是太好了,太美妙了……
只可惜谢金凤终于忍受不了这样接踵而来的强烈刺激,终于在这样连续不断的快乐中登上了最高峰……
她终于爆炸了……
她彻底崩溃了……
她可怜兮兮地蜷曲在他身体下面哭泣了起来。
侯玉阳一阵歉意,吻着她的泪水道:“我欺侮你了吗?”
谢金凤摇着头道:“不……我哭,是因为我太快乐……”
侯玉阳是一片好意,又缠住她道:“还要再快乐一次吗?”
谢金凤赶紧退缩道:“还要?我已经受不了,让我休息……”
其实他们两个都只是情窦初开的少年男女,他们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大胆地尝试着人生的新境界……
他二人都从来不知道,人生中还有这样的乐趣,这真难以言喻的美妙,比任何美好更要美好的经验,他忘情又难舍地紧紧抱住她,再也舍不得从她身上离开。
这种幸福与美满是会教人留恋不舍的,尤其是这样一对血气方刚的少男少女,一旦尝到了偷吃禁果的美妙滋味,便如胶似漆,再也难以分开,难以割舍了……
虽只是躲在稻草堆下,却比任何锦褥鸳枕的象牙床,更舒适温暖……
只可惜远处鸡啼,声声传来……
黑夜终于要过去了……
侯玉阳才将她抱得更紧,依依不舍,道:“看来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一次鸡啼,你就该把我埋掉……”
谢金凤更是难分难离,紧紧抱住他,喘息道:“真希望全天下的鸡,统统变成哑巴……真希望太阳突然失去光芒……真希望水远不再天亮!”
侯玉阳忽然道:“你有没有带着火折子?”
谢金凤道:“带了,你要干甚么?”
侯玉阳道:“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今日一别,也不知哪年哪月才能相见?”
谢金凤回首看了看,道:“可是在这里点火太危险了。”
侯玉阳叹道:“那就算了。”
谢金凤犹豫了一会,还是取出火折子,轻轻晃动了几下,立刻亮起了一点火光。
火光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了这个到现在为止,还坚称自己是小马的侯二公子,一双明亮的眼睛,眼光中充满了情意。
谢金凤一阵心酸,眼泪又忍不住的沿腮而下……
她急忙把火熄掉,伏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侯玉阳紧紧抓住了她的手,道:“不要难过,只要我活着,我发誓我一定会想办法去找你,无论你在哪里。”
谢金凤哭得更伤心,泪珠成串的洒在侯玉阳的手背上。
侯玉阳似乎也很难过,半晌没吭声,过了很久,才突然道:“我只是睡几个时辰,又不会死,你哭甚么?还是留点精神通知他们早点来救我吧。”
谢金凤呆然止住悲声,轻抚着侯玉阳的手掌,哽咽着道:“你说你会用刀?”
侯玉阳道:“当然会,那是我吃饭的家伙,不会用怎么行?”
谢金凤很快的将一条红丝绳系在那侯二公子手腕上,然后又把连在红丝绳尾端的那柄短刀,小心翼翼的摆在他胸前,细声叮咛道:“这是留给你防身的,不是切菜的,你千万不能把它丢掉。”
侯玉阳在刀鞘上轻轻拍了拍,道:“你放心,刀在人在,刀失人亡,怎么样?”
谢金凤勉强笑了笑,道:“嗯,有点像侯二公子的口气了。”
侯玉阳道:“那药丸呢?可以给我吃了吧!”
谢金凤剥开外面的封蜡,将一粒小小的黑色药丸投入他口中。
化为一股苦涩的津液,侯玉阳皱紧了眉头,勉强吞入腹中,又自动爬到那挖好的土坑中躺好,道:“你可以动手了。”
谢金凤拿起了木板当工县,飞快的将土填进坑里。
就在她刚刚把木板搁在他头上时,忽然又停住手,低声问道:“你真的不会把我忘记?”
侯玉阳含含糊糊道:“不会,我发誓,死都不会忘记你。”
谢金凤急忙道:“你能不能再为我发个誓?”
侯玉阳道:“你让我发甚么誓?你说!”
谢金凤道:“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甚么扬州小马,你就是侯玉阳,侯玉阳就是你。”
侯玉阳道:“好,我发誓,我就是侯玉阳,我就是侯玉阳,我就是侯玉阳……”
谢金凤终于含着眼泪将木板盖了起来,直到她把土坑填平,上面又撒上了一层稻草,她仍可听到那侯玉阳在里面不停说着:“我就是侯玉阳,我就是侯玉阳……”
侯玉阳终于醒了,他第一个感觉就是冷。
他口中仍不停说着:“我就是侯玉阳,我就是侯玉阳……”
随后他听到了几声急切的呼唤:“我知道你是侯玉阳,可是你赶快醒来,求求你,赶快醒来……”
他吃力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张美一丽的脸孔。
是一名看来年近四十,徐娘半老,气质高贵的妇人。
已是黎明时刻,朝阳从谷仓开敞着的窗户直射在那妇人的脸上,那脸上虽沾满了灰尘,却也充满了惊喜与兴奋的表情,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道:“老天保佑,你终于醒了……”
侯玉阳睡得迷迷糊糊,用力甩甩头道:“我真的没有死?”
她用力点头道:“二公子福大命大,岂能就死……”
四周亦围着一些人,有男有女,个个欣喜兴奋,齐声道:“老天保佑二公子大难不死,金陵侯家中兴有望!”
侯玉阳这才醒悟,这些都是金陵侯家的人,都是谢金凤通知了赶来救他的人。
望望众人,又看着这个姿色绝佳的妇人,眨眨眼道:“你是谁?”
那妇人这才赶紧放开他,满险诧异,道:“属下李宝裳,相救来迟,二公子恕罪!”
侯玉阳望着那张十分精明的脸孔,犹豫着叫了声:“李宝裳?”
李宝裳立刻应道:“属下在。”
侯玉阳一怔道:“属下?”
李宝裳似乎更为震惊,仔细盯着他打量,口中应道:“是,你是二公子,我是总管,自然该称属下……”
侯玉阳眨着眼睛道:“哦,总管有多大?”
看到这样一副顽皮表情,李宝裳似见到一个大怪兽,却又不敢形之于色,呐呐道:“除了夫人与二公子,整个金陵侯府,我最大。”
侯玉阳又是一怔道:“金陵侯府第一大总管,是个女人?”
李宝裳轻咳一声,皱着眉头道:“二公子若是觉得不妥,待回到金陵,与夫人商量一下,换个男人也可以……”
侯玉阳急忙道:“不,我不是要换掉你……”
李宝裳恭声道:“多谢二公子。”
侯玉阳这才想起自己的身分,应该是金陵侯府的二公子侯玉阳,而这个李宝裳是总管。
渐渐才弄懂了这层关系,却忍不住问道:“夫人又是谁?是我的母亲么?”
这一问,李宝裳更是惊吓不已,只见围在四周的众人,且都惊异不已。
李宝裳立刻大声道:“二公子头部受伤,须要静养,你们都退开些!”
这总管的权威似乎很大,众人立即遵命退开。
只留下四名疾装劲服的少女,寸步不离的守候在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