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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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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决坝放水一浪歼灭楚军二十万,也是疑窦重重。

韩淮楚早已派人去那潍水实地考察。潍水在山东省东部,源出五莲县西南箕屋山,北流经诸城、高密等县,至昌邑县入莱州湾。在高密附近地处平坦的胶东平原,几十公里内为石质河床,河面宽约200米,河床深约3米。

按照史书上记载推论,汉军当是涉水过河引诱楚军追杀,楚军也是涉水跨过那潍水方被突然一浪隔开。这么说来,当时应在枯水季节也就是冬春时分。而水深至多也只及普通人的腰际,才能不用渡船过河。可这么一推敲,问题就出来了。

蓄水的地点必离战场有相当的距离才能不为楚军发觉,这距离总要几十公里吧。若水蓄得不高,那浪经过几十公里的奔流早就衰减无几。试想一下,在枯水季节要蓄起相当高的水要耗费多少时日?等到水能蓄到流到高密淹过人头顶,恐怕也得十天半个月吧?现在哪场仗斥候不是满天飞,敌我双方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就会被侦查,就算保密工作做得再好,还能保密个十天以上?打死韩淮楚也不敢相信。

那水淹楚军总不是太史公拍脑壳凭空拍出来的吧?

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在上游突然天降大雨山洪暴发,而在战场附近却风和日丽没有一点涨水的迹象,一夜之间上游水位暴涨全部被汉军拦在大坝之后。这些假设,只能靠天公作美。

可老天真的会作美吗?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楚汉争霸胜负的一场关键战役呢。

那大坝的决口也可以采用火药爆破,问题是爆破的时机要掐得极准。早爆破,一浪淹的不是楚军而是汉军自己。晚爆破,那二十万楚军都过了河,一看身后大浪滚滚退路已断,那还不效巨鹿之战来个拼死一战?必须精确到汉军刚刚佯败回来,楚军刚刚半数渡河才能收到效果。

可长距离的联络如何解决?无线电?不可能有。放烟火?距离太远看不到。放信鸽?速度还是太慢。

烽火狼烟,那烽火台看见敌军来袭用来发放警报的办法可以拿来一用。

※※※

巨鹿城,汉国大将军行辕,大雪天突然来了一位江湖剑客,前来投军,自称是受了大将军府上管家“韩德”的推荐,名叫栾说。

栾说之名韩淮楚也曾听过,知道是传授那韩信武功的教头。

“本帅麾下正缺勇猛善战之士,壮士前来,本帅求之不得。不知吾家中安好?”韩淮楚见了那栾说问道。

那栾说显得极为恭谨,回答道:“大管家叫小人来带个信,说家中一切安好,请老爷放心。”

韩淮楚又问:“壮士本教授韩德武功,为何不继续教下去?”

栾说答道:“小人本心想投身行伍建功立业,大管家盛情难却只好留在贵府教他几路枪棒剑术。那大管家天职聪颖学武功进境神速,而今小人已不是他的对手,再无所可教,这便来到大将军麾下,求个进身的机会。”

韩淮楚目光雪亮,看那栾说武功已登一流境界。而那韩信能在一年的工夫内青出于蓝胜过这江湖一流高手,颇令他感到吃惊。

“那韩信熟读兵法,如今武功又已突飞猛进,就算做个统兵的大将甚至指挥一方的元戎也是担当得了。只可惜那小子日后必反,倒糟蹋了他一身本领。”韩淮楚心中暗叹。

于是韩淮楚说道:“虽有大管家引荐,壮士初来未建尺寸之功,也不好任命要职。先委屈做个裨将,待日后立下战功再酌情提升如何?”

栾说的胃口也不大,欣然答道:“谢大将军。”

那送给韩信的婢女小桃怀上了韩信的种,想必如今已是瓜熟蒂落。韩淮楚又问:“大管家也不知生下孩儿是男是女,这一年怎不带个口信来?”

若是那韩信日后造反成功登上九五至尊,这孩子可就是皇位的继承人。

栾说望了屋内一干卫士,皱了皱眉,欲言又止。韩淮楚看在眼中,便屏退众人,只留下栾说一人。问道:“将军莫非有难言之语?”

栾说这才启齿,答道:“大管家也不知为何鬼迷心窍,刚生下一子还未满月,就暗地里将小桃母子送到远方去了。还叮嘱府中上下守口如瓶,千万不要对外声张。大将军不是外人,这事也无须对大将军隐瞒。”

世上还有这样当爹的么?刚出生的儿子,捧在手心都会担心化了,竟会送到远方?

这原因栾说猜不到,韩淮楚是不用猜都能想到。

居心叵测!真是处心积虑!那韩信担忧日后造反失败牵连妻儿,竟早早就给娘两个安排了后路,只求留下他的根在世上,那造反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大管家将小桃母子送到了哪里?”韩淮楚神色丝毫不为所动,平静地问道。

“那孩子取名为滢,被大管家送到了南越国。”

南越国离栎阳足有万里之遥,韩淮楚闻言真是要叹服那韩信的决心。

你刘邦吕雉就算要对我韩信斩草除根,手伸得再长,也不会伸到南越国去吧?

韩淮楚又问:“将军临行前,大管家可有什么话交代?”

被韩淮楚一提醒,栾说这才记起,答道:“对了,大管家托末将对大将军带来一句话,叫做什么伪和忘战,筑坝歼敌。这话好生奇怪,末将也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韩信对韩淮楚平定天下建下盖世功勋比韩淮楚都着急,每到关键战役之前就按捺不住要给韩淮楚支招。

听了这八个字,韩淮楚淡淡一笑。

从史书上剽学来的招数,只能当当参考。这一战该怎么打,难题还须韩淮楚自己来解决。

※※※

刚刚将那栾说安置好,就听探子来报,那广野君郦食其去了临淄说降齐王田广。

“郦食其果然去了齐国!不知他能否说动那齐王拱手来降。”

刚过一日,就有小兵来报,云前将军曹参率领三万军马渡河而来。

奇也怪哉!在广武山汉军与项羽的楚军正战得火热,那曹参怎会率领三万大军渡河北上?

韩淮楚闻报急忙领众将前去迎接,在半路上遇到了曹参的军马。

“宁秦侯,你不在广武山与那楚军作战,为何率军来到这里?”韩淮楚见到那曹参问道。

“奉军师军令,末将领军来助大将军破齐。”曹参的回答简明利落。

“军师不是派广野君去临淄作说客吗?为何还要攻打他齐国?”韩淮楚听得分外吃惊。

曹参嘿嘿一笑:“军师这是明里说降,暗中操刀,让齐军毫无戒备。那蓝田关一战就是这般攻下,现在是故技重施。”

“原来是良妹订下的锦囊妙计。”听着曹参之言,韩淮楚仿佛明白了点什么。

“若是广野君能说动齐王归降,何必要对齐动武?”韩淮楚问道。

“军师慧眼如烛,云齐王纵答允降汉,终不过是袖手旁观看我军与楚军战个胜负,绝不会提兵来助。只有兼并齐国,得到他齐境土地男丁,才能真正形成对楚包围之势。”曹参解释道。

“良妹的政治头脑绝对清晰,深谋远虑,早已看出天下大势。”韩淮楚心忖。

“汉王可否知道此计?”韩淮楚问道。

“如此大事,汉王如何不知。”曹参笑道。

“可这一来,岂不陷广野君于死地?”韩淮楚再问。

“牺牲广野君一人,换取齐境三千里江山。广野君能立此大功,当含笑九泉了。”

阴谋!大阴谋!原来那郦食其说降齐王压根就是一场政治阴谋,为的就是对齐展开猝不及防的军事行动。郦食其使齐,不过是那刘邦故意舍弃的一枚棋子!韩淮楚只觉背脊凉透。

那么历史书上记载韩信贪功妒贤嫉能都是狗屁打胡说了。

既然连刘邦最信任的曹参都渡河而来参与了对齐一战,怎能说刘邦是真心要派郦食其说齐?

只可怜那郦食其,被刘邦当了猴耍还不自知。恐怕他此刻到了齐国正踌躇满志,要用他一张如簧利嘴建下盖世奇功吧。

“宁秦侯抽调大军前来,我军在广武山与楚军交战可会吃紧?”韩淮楚担心地问道。

“自从汉王从大将军处调来七万大军,我军在黄河以南连战连捷,如今兵多将广已有二十余万之众。广武山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抽三万军马来不会影响什么。倒是灭齐之战十分关键,军师恐大将军兵少,特派末将前来麾下效力。”曹参说道。

听到这里,韩淮楚还能说什么,只能摩拳擦掌随时打响对齐一战。

“郦食其,黄泉路上一路走好。要怪只怪那狠心的汉王刘邦,千万不要怪罪我这个韩大将军。”韩淮楚暗暗说道。

“昔日本帅以魏武卒要求练兵,你这部中可还坚持?”韩淮楚随即问道。

曹参说道:“昔日末将率领五万五千军马,这大半年战下来,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又顾不上练兵,只恐没几人能达到那要求也。”

韩淮楚正颜道:“不练兵教战,就算凑足百万之众也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何能克敌制胜?就算再忙也要抽出时间用来练兵。如今破齐一战,虽说子房军师定下伪和之计让齐军疏于防备,但齐军有二十余万人数是我军两倍,又在本土作战占据地利人和。我军深入敌境要想胜敌,只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切不能让敌方各处军马会合一处。行军速度不快如何能办到这点?本帅麾下将士,现今已有七成能达到魏武卒的要求,半日之内能急行军一百里呢。”

曹参汗颜道:“大将军说的是。末将到了巨鹿,这就去练兵。”

韩淮楚说道:“你部渡河而来太过扎眼恐为齐国探子知晓,不如借口防备楚军北上屯兵修武。待本帅打响对齐一战,你便迅速东来与我军会合。在此期间,切记不忘练兵。”

曹参一拍胸膛,响亮地回答:“大将军断请放心。半个月内不练出一万个飞毛腿,末将提头来见。”

韩淮楚呵呵一笑:“半个月太短,恐怕到时宁秦侯这人头不保。就给你两个月,两个月后,务要全军八成以上日行两百里,可能办到?”

曹参腰杆一挺,高声称喏。

第四十章 背信弃义

曹参领三万军马奔赴那修武军营,韩淮楚领众将回返巨鹿城。

刚刚坐稳,就见军师蒯通怒气冲冲而来,对韩淮楚说道:“韩师弟任人怎如此不谨慎?”

韩淮楚诧问道:“师兄说的是那桩事情?”蒯通道:“前日里那栾说来投军,师兄我担心他是齐国奸细,故派斥候查他老底。这一查居然查出他乃是圣剑门门人。我军正要同齐军交战,怎能让一个圣剑门人混入军中?”

韩淮楚微微一笑:“这个师弟早已清楚,知道那栾说自小在稷下学剑,后来倾慕他师妹美色,求爱不成居然将他师妹奸杀,被圣剑门下了全国通缉令无处容身,这便逃到我汉国。那厮已被圣剑门逐出门墙,绝不会是齐军奸细。”

蒯通讶然道:“师弟你原来早就知道他的底细。师兄我也是刚刚派人去查,为何你比我先知道?”

韩淮楚解释道:“那厮在我府中待了一年,教我府上管家练武,我怎能放心得下。早就派人去齐国秘密打探也。”

蒯通又道:“虽说那厮不是齐国奸细,像这般作奸犯科之徒也不能轻用。”

韩淮楚点头道:“师兄说得在理。只是当今乱世任人惟才,那厮一身武功不弱不用也是可惜。本帅正有一件要事要他来办。”

蒯通问道:“那厮能办什么要事?”韩淮楚笑道:“就让他来查师兄所说的齐国奸细。”

※※※

却说这一日汉军各营接到通知,因银根紧缺,为防止有谎报冒领现象,军饷不再拨给各部上司,而是专人去各营按人头发放。

这专人就是那新来的裨将栾说。

那栾说久在齐地识人甚多,此番不过是奉韩淮楚之命,借发放饷银的机会查看军中有没有熟悉的面孔。就这样逐营走过一轮,半个月后,不露声色间给他查出十几个可疑人物,均是土生土长的齐国人。

想齐汉互为敌国,那齐国也在招兵买马,齐人要吃行伍饭怎会投到汉军这里来?就算不是奸细,也要当奸细看待了。

于是便有人秘密盯那些可疑人的梢。这一盯果然就盯出了结果。那傅宽营中一个新兵隔三岔五都会借故溜到营外在一株老槐树下“散步”,而他散步之后树桩之下就会留下一帧黄帛。过不多时就会有一人鬼鬼祟祟摸到那老槐树下取走那黄帛,绑在一只信鸽腿上送走。

韩淮楚知道之后,只叫继续盯梢默不声张。

※※※

就在这时,有齐国使者前来,带来了郦食其的一封书信。大意是齐王已降,请大将军撤了边境布成的大军。

原来那郦食其去了临淄,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说那齐王田广,云齐楚三世之仇,大王岂能与楚为盟而仇汉,忘了先君之死乎?项王迁杀义帝,并吞诸侯之地,已是天下公敌,对你齐国早就虎视眈眈,只是无暇东顾,这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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