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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脸上一红,“那是臣妾未认识皇上之前的事,打从认识皇上,成了皇上的人以后,臣妾连杨谦也不让碰了,更何况是娘娘腔的楚仪?”
原来这女子竟然是杨谦的妻子朱媚儿。
她在半年前一次外出进香时,不慎被独孤瀚派出的探子所擒,当夜就匍匐在独孤瀚脚下,竭尽所能地伺候他;甚至为了确保地位,还把西凉城的秘道地图盗出,才会有今天的破城之事。
“我听说这问水阁是敦煌凤宫的人依着凤宫的原样所建,这时真的吗?”
朱媚儿胡乱点头,“是、是啊!”
“是杨谦亲口告诉你的?”
“嗯!杨谦那老家伙还说,当初建造时不但是依着凤宫原样所建,甚至为了让问水阁可以和凤宫一模一样,还留了一张凤宫的地形图。”
“那图呢?”
“在、在……”
“图在我这儿!”
这时,一道人影从窗户跳了进来,只听得半声女子尖叫,跟着一颗头颅滚了开去,鲜血喷得独孤瀚一头一脸。
“你……怎么……”独孤瀚错愕地抬起头,赫然看见那本该被梦妃缠住的“楚将军”竟然站在自己眼前,还一剑砍了朱媚儿的头!
楚霞衣冷冰冰,面无表情瞪着身上一丝不挂的独孤瀚,“我怎么来了,是吗?杨城主告诉我,他放心不下他那美丽又年轻的妻子,担心她会受人引诱,所以要我带她去见他!”
“你……”独孤瀚摇摇头,无法置信秀丽端庄、艳美若仙的她会做出这种事来。“你这么做,不觉的太过分了?”
楚霞衣冷冷一笑,“过分?比起放任自己的士兵在城内奸淫掳掠,杀了一个叛主背夫的女人又算得了什么?”说完她长剑一指,“起来,把衣服穿上,跟我走!”
独孤瀚镇定地瞅着他,“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去约束你的士兵,叫他们退出西凉城三十里,否则床上的朱媚儿就是你的榜样。”
独孤瀚张大眼睛瞪着眼前的人,从他清丽脱俗的面容,以及藏在衣服下,掩不住的窈窕玲珑身躯,看到那犹滴着血的剑尖,忽地他纵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好个楚仪,好个西凉第一名将,果真名不虚传,人冷、心冷、手段也冷!我猜,连梦妃也被你杀了吧?”
楚霞衣哼了声,“她既没叛主,也没有背夫,我做什么杀她?起来,如果你再不起来,休怪我不客气了!”
独孤瀚双手一摊,推开朱媚儿,站在楚霞衣面前,毫不在意自己身上可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我这不就起来了吗?”
乍见独孤瀚那修长、健壮、结实又赤裸的昂藏身躯,楚霞衣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她涨红脸别开眼睛,“你、你穿上衣服,你快穿上衣服!”
独孤瀚眼中光芒一现,“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脸红的?不过,你脸红的样子好美,连女人都比不上。”
楚霞衣凤眼一瞪,又羞又气,长剑指向独孤瀚胸口,“你再乱说话,信不信我杀了你?”
独孤瀚嘴边泛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将他羞怒交集的模样尽收眼底,他顺口说:“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你不是牡丹,却比牡丹来得更美,能死在你的剑下,我求之不得。”
楚霞衣气极了,握着长剑的手不住颤抖着,似乎恨不得一剑砍了他,“你!”
可独孤瀚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他反倒往前一布,那剑尖就这么刺入他胸膛里,鲜血微微渗了出来。
楚霞衣一惊,慌忙收手,“你……”
独孤瀚柔声道:“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下手吧!能死在你手里,我死而无憾。只是你别忘了,如果我一死,那么全西凉城的百姓都得陪葬,你愿意吗?”
楚霞衣霎时气白了一张俏脸,长剑一挑,挑起弃置在地上的衣服,往独孤瀚扔了过去,“穿上衣服,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从此再也不能开口讲话。”
这男人就是大名鼎鼎、威震天下的聿皇?怎么活象个油腔滑调的痞子?他勾引朱媚儿,让她为他叛主背夫也就罢了,现在死到临头,居然还有心情跟自己调情?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廉耻心啊?
独孤瀚仿佛猜透她的心思,故意慢条斯理地穿衣服,那勾魂摄魄的眼还不住瞅着她,细细瞧着她的反应。
“如何?”
楚霞衣神情僵硬,眼睛直望着外头,不想去看他光溜溜没穿衣服的样子,“什么如何?”
“同样是男人,你觉得我看起来如何?”
楚霞衣忍不住吼道:“我又没看过男人没穿衣服的样子,怎么会知道……”她一个回身,硬着头皮闪倒独孤瀚身后,长剑抵住他的背,“走吧!除了你没人可以命令你的大军撤退,所以只好劳驾你了。”
独孤瀚了然一笑,一语不发地往前走,心里却暗暗想着,她九成九是个姑娘,否则怎会出现那种反应?这楚仪是她的本名还是化名?应该是化名吧?那么她是否真的姓楚?听说敦煌九凤也姓楚,西凉城又和凤宫关系密切,“他”该不会是敦煌九凤中的一个吧?
想到这儿,独孤瀚几乎忍不住想回头再仔细看看,可他才微微一动,背上旋即传来的冰凉感提醒他,这小女人倔得很、冷得很,下起手来也一定决不留情,现在跟她撕破脸只会惹恼她,他可不想象朱媚儿一样连头都不见了。嗯!他得再想想办法,逼她露出狐狸尾巴才是。
这时,楚霞衣已经押着独孤瀚走到城墙上,而身后自然跟了密密麻麻一大群侍卫、兵勇和大臣。开玩笑!皇帝被人押着上城墙,他们不跟过来,还有命吗?
楚霞衣横过长剑,架在独孤瀚脖子上,冷声道:“皇上,可否将你现在正在城内吃喝玩乐的兵勇,全数请到城外去?”
独孤瀚微微一笑:“当然可以!耶律奇,吹号!”
耶律奇早闻讯赶了过来,可当他瞧见楚霞衣用剑架着独孤瀚威逼时,却还是只能干瞪眼。
这时他听到独孤瀚下了命令,当即对一名士兵说道:“吹号!”
那士兵站在城墙上,呜呜的号角声立刻响遍西凉城内外,无数的兵勇象是一只只的蚂蚁般纷纷往外集合,连在营帐内休息的作乐的士兵听到号角声也都一并整装跑出来;不到半刻钟,数万大军已然集合完毕,黑压压的人头将西凉城外挤得水泄不通。
楚霞衣看了不禁暗暗赞赏,这独孤瀚果然治军有道,无怪乎他的大军会所向披靡、无人可挡了。
看着自己的军队在一瞬间集合完毕,独孤瀚满意地扯嘴一笑,“接下来呢?”
楚霞衣说:“叫你的军队后退三十里!”
独孤瀚对着耶律奇下命令:“后退三十里。”
耶律奇似乎有意见,“可是……”
独孤瀚虎眼一翻,“嗯?”
耶律奇顿时摇摇头,站在城墙上大喊:“大家听着,皇上有令,叫后军作前军,前军作后军,后退三十里,安地扎营。”
命令传过,数万大军登即拔营后退,不消片刻,西凉城外已然看不到半个兵士;而城内的西凉百姓早得到“楚将军”的交代,纷纷收拾行囊、携带家眷,趁着大军撤退之际四散逃命。一座繁华的西凉城,片刻间犹如死城,走的一个都不剩,只有城墙上独孤瀚的君臣以及楚霞衣。
对此独孤瀚显得毫不在意,“接下来呢?”
楚霞衣转头看着他,“接下来?”
“是啊,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吗?”
独孤瀚意有所指的道:“当然,只要你肯开口,我会答应你,并竭尽所能为你做到。不过先决条件是……”
“是什么?”
独孤瀚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他用着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先决条件是你得先成为我的女人!”
楚霞衣脸色一变,都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手中的剑就让独孤瀚夺了过去,跟着连续让独孤瀚点了十来处穴道,动弹不得。
“你!”
独孤瀚朗朗一笑,将夺来的剑丢在地上,顺便又点了楚霞衣的哑穴,教她又气又急、又羞又怒,却只能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猛瞪独孤瀚。
一直在旁边等着救独孤瀚的耶律奇高兴极了,忙说道:“皇上,恕臣无能,不能解皇上之危,还让皇上受惊了,请皇上赎罪!”
独孤瀚充耳未闻,只轻轻“嗯”了声,视线全然停留在楚霞衣气的发白的姣好面容上。
耶律奇又说:“皇上,既然逆贼已束手就擒,那么大军是否……”
独孤瀚摇摇头,“不,就让他们驻扎在三十里外好了,别进城来扰人清梦。”
“那么那些西凉百姓还有这座城……”
“由他们去吧!否则我怕我睡到半夜,连头都不见了。”
他这带着嘲讽与暗示的话语,听得楚霞衣脸上一红。
独孤瀚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楚将军由我亲自处置,你们别管!”
“可是……”
“没可是,忙了一晚,你们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了!”
独孤瀚打横抱起楚霞衣,大跨步走回问水阁。
站在问水阁典雅精致,却暗合五行八卦、相生相克排列的复杂屋宇,独孤瀚不禁有些迟疑,他低头看着楚仪,“你睡哪个房间?”
楚霞衣闭上眼睛,来个相应不理。
见她不说话,独孤瀚哑然失笑,“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他解开她的哑穴再次问道:“你睡哪个房间?”
楚霞衣哼了声,“你杀了我吧!”
独孤瀚摇摇头,“我喜欢你,我怎么舍得杀你?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随便找个房间将就将就。”
楚霞衣闻言心下大急,可已经来不及了,独孤瀚果真随便找了个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你……你想做什么?”
独孤瀚坐在床沿,黑眸精光灿然,“我想证实你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因为你太美了,美得不象真的。”
“女、女人又如何?男人又如何?”
他低下头,定定瞅着她,“是女人的话,那我就把你据为己有,让你成为我的;但如果你真是男人也无所谓,反正两个男人同样可以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只是方式不一样罢了!”
“你……做什么?不要,不要!”
楚霞衣惊叫着,可哪拦得住独孤瀚,只见他扯下她戴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似黑缎般的头发,接着又扯下她的衣衫,先是外衣、中衫,再来是内衫;当内衫褪尽,露出绑在胸前的白布时,独孤瀚已经明白一切。
独孤瀚冷然道:“你果然是个女人!说,你姓什么、叫什么?为什么会取代杨谦成为西凉城主?”
第三章
楚霞衣僵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对于独孤瀚的质问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可是那两朵从脸颊一路延伸到耳朵、肩膀的红云,却泄漏了她是何等紧张,何等羞涩。
独孤瀚一眨也不眨地瞅着她,数不清第几次地问,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子竟如此之好,“告诉我你叫么名字?为什么你会成为西凉城主,嗯?”
楚霞衣还是不肯开口,小小的樱唇闭得紧紧的。
独孤瀚眼中终于露出一丝不耐,双手撑在她肩头两侧,“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楚霞衣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他,“你敢?”
独孤瀚柔声说:“那就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连自己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我宁可死,也不要受你侮辱。” 言下之意似乎打算咬舌自尽。
可独孤瀚是何等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楚霞衣在想什么?他当即点了她的哑穴,让她不仅不能咬舌自尽,连话也不能说。
“侮辱?成为我的女人对你来说是种侮辱?那我倒想看看,你这女将军能承受多少侮辱!”
他动手褪去楚霞衣身上残余的白布。
楚霞衣一时气急攻心,几乎晕死过去。
这时,一块缠在白布里的玉佩掉了出来。独孤瀚顺手捡起一看,发现那是一块色泽碧绿温润的上等好玉,上头不仅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另外还刻着两个小小的篆字——霞衣。
霞衣?如霞般的美丽彩衣?好美的名字,这是她的名字吗?
“霞衣,霞衣,楚霞衣,楚霞衣……”独孤瀚手握着玉佩,嘴里喃喃念着。
忽然,一个念头闪入他脑海里。他拿起那块玉佩看了又看,仔细地抚摸上头的纹路,触着那只展翅的凤凰。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有着神异力量,可以延年益寿、消灾解厄的九凤玦?
听说得到九凤玦就可以得到玉麒麟,而得到玉麒麟就可以掌天下,所以普天之下的王侯公爷,无不想尽办法想结识敦煌九凤,最好是能娶到敦煌九凤为妻,或者嫁给敦煌九凤;因为敦煌九凤在成亲时,会将九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