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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走进客厅,几个佣人和狄生都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哈罗,大家好。”李明希把身子弯成s形,送了他们一个飞吻。
他们对她,是又爱又恨。
恨她总是来折磨他们的少爷,却又很感激她让少爷的病情有了好转。
。。。
1209。第1209章 他会被她折磨一辈子
恨她总是来折磨他们的少爷,却又很感激她让少爷的病情有了好转。
总之,她来了,他们赶不得,却也谈不上热烈欢迎。
萧琅也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抿唇,双手推动轮椅,狄生立刻会意,上前道:“少爷,我来推你回房。”
“喂,我一来你就走,你什么意思?!”李明希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飞的走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狄生停下推轮椅的动作,萧琅微抿的薄唇,显示出他的无奈。
他无法开口说话,否则他一定要跟她说,让她不要再来折磨他了。
李明希看出了他的心思,她冷哼道:“你这种不配合的病人我见的多了。但是我李明希的病人,就必须配合我,否则……我饶不了他!”
她做出凶恶的表情,狄生感到一阵寒意。
萧琅无奈的垂下头,他感觉他会被她折磨一辈子。
这女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的病一日治不好,她就一日不会放过他。
其实让他吃一辈子的中药没什么。
问题是,她给的中药不是太苦,就是太臭,或者味道太怪异。
他经常喝了药以后就大呕大吐,然后连续好几天吃饭都不舒服。
如果能治好他的身体,受点罪倒也罢了。
然而过去了一年的时间,也只是让他恢复了一点听力。
若是等到全部治好,不知道他还得喝下多少稀奇古怪的中药……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话你听懂了吗?”李明希居高临下的问他。
萧琅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握紧。
“听懂了就点个头!”李明希的声音很强势。
萧琅抿唇,轻轻点了一下头。
看看少爷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狄生是真的很同情他家少爷,要是换成是他……宁愿死也不喝那些中药。
李明希满意的笑道:“看在你这么合作的份上,今天我让人给你煎一种新的中药,保证你喝了后会有新的感觉。”
萧琅,狄生,所有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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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菲离开萧琅的别墅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
忽然,一辆炫黑的跑车停在她身边。
江雨菲侧头看去,眸色微讶。
车门自动打开,阮天凌冷魅的看着她:“上车!”
江雨菲站着没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带我去见孩子。”
江雨菲愣了一下,随即坐进车里。
车门刚关上,他踩下油门,车子顿时飞驰出去。
江雨菲还没有来得及系安全带,她稳住身体,拉过安全带系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侧头问他。
阮天凌的侧脸冷硬深邃,黑眸冰冷无情。
“找你还不简单?”他不屑的冷笑。
江雨菲拉回视线:“你要去看孩子,可以让别人带你去。”
阮家的人都知道孩子的墓地,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别误会,我找你去是想看看面对孩子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斜睨她一眼,薄唇冰冷的扬起。
。。。
1210。第1210章 为什么不刻字
“你希望我能有什么表情?”
“你会有什么表情?”阮天凌反问。
江雨菲淡淡解释:“孩子不是我害死的。”
“不,就是你!”阮天凌阴鸷的看她一眼,眼底戾气浮现,“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江雨菲,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
江雨菲的眸光颤抖了一下。
他说的没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若是他不被抓,他们还在一起,孩子就不会‘死掉’。
就算那是一场‘意外’,他也只会把责任怪罪在她的头上。
江雨菲理解他的心情,没有再说什么。
……
车子到了墓园,江雨菲先推门下车,阮天凌后出来。
她看他一眼,径直朝着里面走去……
孩子们的墓地在一颗大榕树下。
他们共用一个墓碑,墓碑是最好的大理石,墓碑周围围了一圈栅栏,墓碑的两边还有两只雕刻精美的白色大理石仙鹤。
白鹤雕刻精美,它们展开翅膀做出欲飞翔离开的姿势,样子看起来活灵活现。
有个词语叫‘驾鹤西去’
鹤是一种吉祥的鸟,驾鹤西去也是对死者的一种祝福。
希望他们能乘着鹤,飞去天堂。
这个墓地是阮家的人建造的,江雨菲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墓碑上,她没有同意写下孩子的名字。
总之一句话,这是一个无字碑。
阮天凌一来,就看到了碑上没字。
“为什么不刻字?!”他冷冷的问。
江雨菲回答道:“孩子们还没出生就死了……听说这种孩子的墓碑不用刻字。”
“他们有名字,就应该刻上去!”
“但是他们还没上户口。”
“江雨菲,你这是借口吗?”阮天凌气愤了。
江雨菲看着他,脱口而出道:“对,是借口。我以为不刻字,他们就还活着,还在我身边,并没有离我而去……”
阮天凌抿唇,神色阴霾冰冷,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
从墓园出来,阮天凌大步走向车子,坐进去,然后开车走了。
江雨菲站在不远处,有些傻眼。
他就这样走了,把她丢在这里直接走掉了?
好吧,他已经不是以前爱她的阮天凌了,她得学会适应他的冷漠。
这里是墓园,很少有车子到这里来。
江雨菲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辆计程车。
……
刚回到家里,她还来不及换掉鞋子,阮天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雨菲眸色微动,接通电话。
“来我这里,马上!”他冷冷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找她做什么?
江雨菲有些疑惑,犹豫一下,她还是出门,开车去他那里。
好久没有回【菲儿castle】了,越是靠近,江雨菲就越是紧张和激动,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把车子停在门口,她推门下车。
抬头望去,却没有看到大门上挂着的门匾,写着‘菲儿castle’的那个门匾不见了。
江雨菲的心咯噔了一下,蓦然感觉很难受。
不过被取下来,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里已经不是他们的家了,他自然不会让那种东西继续挂在上面。
。。。
1211。第1211章 他把房子都卖掉了
江雨菲整理好心情,上前去按铃。
“谁啊?”对讲机里传来一个佣人的声音。
江雨菲微笑道:“是我,江雨菲。”
“你是谁?”对方奇怪的问。
是新来的佣人吧,所以才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找你们少爷,阮天凌。”
“对不起,你走错了,这房子是我家主人新买的,没有人叫阮天凌。”
江雨菲脸色微白,“……是吗,对不起了。”
她转身怔怔的离开,步伐有些虚浮。
他把房子都卖掉了……
她还记得那年她的生日,他开着南瓜车,带她游览这座城堡似的房子时的场景。
还记得他把房产证送给她时说的话。
还有挂在树上的十一个漂流瓶,那个白色的秋千……
房子奢华的装修,他们的卧室,他给孩子准备的婴儿房……
里面的一切,包括回忆她都记得,甚至历历在目。
可是现在,他卖掉了房子,什么回忆都没了。
江雨菲开门坐进车里,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阵阵的揪痛。
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让她来这里,亲眼看到他把房子卖给了别人,好让她知道他的无情吗?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报复很成功,她是真的痛苦了。
江雨菲趴在方向盘上,呼吸难受的紧紧闭着眼睛。
她的家没了,是真的没了……
江雨菲的心感觉很恐慌,完全没有归属感。从此以后,她又会成为一个没有家的女人。
不知道趴了多久,她的手机响起。
铃声还是熟悉的《夏日私语》,她拿出手机,接通。
“江雨菲,我让你来我这里,你怎么还没来?!别挑战我的耐性,我再给你十分钟的时间!”阮天凌在那头不耐烦的开口。
“你在哪里?”江雨菲低声的问。
“我自然在我住的地方。”
他非要逼她承认她已经来过【菲儿castle】了吗?
“我不知道你的地址。”她无力道。
那头的阮天凌邪魅的勾了一下唇,他说了地址,江雨菲挂上电话,就开车去他住的御景花园。
他给的十分种根本就不够,她也没有想过在十分钟之内赶过去。
半个小时后,江雨菲终于到了他住的地方。
她走去按响门铃,佣人在对讲机里问她找谁。
“我找阮天凌。”
“少爷不在,你是江小姐吧?”
江雨菲微皱眉头:“对。他去哪里了?”
是他让她来这里的,可是他却走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佣人回答道:“少爷说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他说你要是来了,就等一会儿。”
“我知道了,谢谢。”
对方没有请她进去坐着等的意思,她就站在门外等。
江雨菲没有想太多,她以为阮天凌是真的一会儿就会回来。
她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他回来,就拨通他电话。
“什么事?”阮天凌在那头冷冷的问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跟他生活了那么多年,她知道他的脾气。
他这种口气,明显是对毫不在意,甚至是不喜欢的人说话的口气。
。。。
1212。第1212章 等待一年半的滋味
她已经变成一个让他厌恶的人了……
江雨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我到你住的地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一会儿。”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而这个时候的阮天凌,正在夜皇娱乐场所的包厢里,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喝酒,庆祝他出狱这件事。
“凌哥,我再敬你一杯。”东方昱把酒倒满,笑嘻嘻的举起杯子。
阮天凌举杯和他碰了一下,仰头将酒喝完。
“凌哥,我也要再敬你一杯。”另外一个男人不甘示弱,同样给他把酒倒满。
阮天凌来者不拒,谁敬酒,他都会喝完。
坐在旁边和几个女人聊天的刘茜茜看不下去了。
“阮大哥已经喝了很多了,你们少灌他一些吧。”
她一向很温柔,说话也是温柔甜美的样子,男人们都舍不得调侃她,反驳她。
“好,不敬了,我们打牌吧。”东方昱笑着提议。
阮天凌没有任何意见:“来吧。”
在麻将桌前坐下,他正砌好自己的牌,江雨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他神色冷淡的接通。
“阮天凌,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江雨菲在那头低声的问。
阮天凌微扯嘴角,拉开一抹嘲讽的弧度。
“一个小时很长吗?”
“……”那头的江雨菲噎住。
“你要不要试试等待一年半的滋味?”他冰冷的问。
江雨菲猛地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男人的眼眸更加阴冷。
“凌哥,该你出牌了。”东方昱笑着提醒他,没人敢问他刚才是在和谁通电话。
光是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差劲。
阮天凌打出一张牌,脸色又恢复成了漫不经心的玩味样子。
……
御景花园这边。
挂了电话,江雨菲拉开车门坐进去,她想开车离开。
明显阮天凌是故意在戏弄她,他不会真的找她有事情,她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可是一想到他说‘你要不要试试等待一年半的滋味’那句话,她怎么都无法离开。
双手僵硬的握着方向盘,江雨菲呆呆的坐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时间缓慢的过去……
江雨菲最终没有撑住,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模糊间,她好像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
黑夜中,明亮的车灯从后方照射过来,厚重的铁门被打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