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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苏灿一家送礼,送人情礼物,打开礼品袋子,拿出电饭锅等家电,或者是其他新奇的零食甜品,那些都是分发给小孩子的,谢家的小孩子成群,人头攒动,都眼巴巴的看着苏灿他们一家人手中的礼品零食。
苏成业从苏灿手中接过一个长条形的盒子,用金色的丝带包裹着,然后给了谢霜勤。
谢霜勤诧异的接过这个礼品盒子,道谢了一身,苏成业也没叫他当面打开,而是回里屋去打开,谢霜勤点点头,回到里面的房屋去了,其他人大感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神秘?(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九章 杀过年猪
苏灿和谢宁恬两个小辈拿着糖果去和谢家一大群的小孩子,或者半大的小子们去玩,苏成业等也和其他的大人长辈们说着那些新奇的东西,给他们介绍高档电饭锅的用法,让这些可以说是叔侄嫂子的亲戚纷纷咂舌称赞不已,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苏成业等人也只是恶补的知识,都是理论知识丰富动手经验缺乏。
而这边谢霜勤拿着那个长条形的盒子走进了里屋,一起随同跟着的还有他的老婆,其他人都被拦在外面,他们是没有资格进去的。
两人捧着盒子半响,大眼瞪小眼,最后谢霜勤还是忍不住打开盒子,瞅一瞅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盒子一打开里面,有一个根须发达,长约小孩巴掌大,色泽白,如同白萝卜一样的植物在里面,根须繁密发达虬在一起,静静的躺在盒子里面,用红色的丝带系好。
寂静。
紧接着就是吞口水的声音在里屋里面微微传出来,谢霜勤环顾四周想要看是谁?最后才发现是自己的喉咙在吞咽口水,同时,还有抑制不住的心在砰砰跳动,肾上腺激素在急剧飙增。
“这是……人参?……”她老婆诧异的说道,脸上的表情略带几分的质疑,说实在的人参她是知道,但是像这样大的人参还是头一次见到过,长得跟小萝卜一样粗。
谢霜勤深唿一口气,重新把盒子合拢,然后珍重的把这个长条形盒子放进大衣柜里面最底下的小柜,那是用铁皮包裹的,他放进去以后,用身上的大锁锁好,摇晃一下,这才神色凝重地道:“不然你认为这东西还有假?这可是送人的礼物,要是送了个假货说出去也丢面子啊,我看这东西十分的贵,这人情可是十分的重啊。”
她老婆虽然见识短浅,但情商智商还在,也知道这份人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看老母亲撑过今年应该是可以了,含着这参片,应该可以吊着一口气,不过看老母亲的样子,哪怕是大罗神仙来也是无力回天了。”谢霜勤想得比她老婆长远,苏灿家为什么会送这人参?还不是为了让谢祖母撑过这个年头,哪怕是撑过初十也好啊,所以说这份人情大了去了。
谢霜勤叹了一口气,这几天提心吊胆的,就是害怕自己母亲在这个节骨眼上老去,在过年的关头做喜丧那可绝对是不好的预兆,说不定往后的一年都会蒙上阴霾,而苏灿一家送的这栋洗就好比是及时雨,让谢霜勤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都放下来了,他对他老婆说道:“我们家里还有那一头过年猪没杀?”
她老婆皱眉想了想,说道:“二妹家的过年猪没杀,好像是等她儿子走完娘家回来再宰杀,怎么了?你不会是想要……”
像他们谢家平时也是养猪的,农村里面的人就靠着养猪过年杀了吃或者卖点钱,只是今年的猪仔价格贵,他们也没有多捉小猪仔来养着,一大家族五六口人加上杂七杂八的散脉分支人口,也就养了四头小猪仔,如今早已经杀了三头几百斤的母猪,各家各户都分了肉回家过年。
只留下二妹谢霜林家的母猪没有宰杀,一是等她儿子回来再吃,二是今年的猪肉价格贵,看下情况能不能涨价,到时候再卖出去,又是一笔收入进账。
现在看情况,苏家给了这么大一个人情,谢霜勤只能叫二妹先把过年猪给宰杀了招待客人。
于是她老婆又走了出去,叫二妹走了进来,其实也只是走一个过场,谢家都是长兄掌权的,有点类似于古代的那种大家长,其他的姊妹弟弟都要听大家长的话,所以谢霜勤也只是和二妹说几声。
等到谢霜勤走出来的时候,情况再度不一样了,不是之前那种客气带着疏远的味道,而是脸上洋溢着笑容,态度自然变得不一样了。
谢家其他的兄弟姐妹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气氛陡然一变,然后私下里才知道苏家这次是送了一个大人情,这下谢家人也变得和煦起来了,哪怕是对平日里根本没有地位的上门女婿苏枋,也变得客客气气起来。
很快就有专门的屠夫骑着摩托车上门,一头白白胖胖的母猪被赶出来,上了门槛,杀猪声嘶叫,屠夫很是熟练的宰杀着过年猪,盆里放满了猪血,叫人一盆一盆搬走,那猪肉被屠夫用剔骨刀分开成一扇一扇的肉块,用棕榈叶子穿好提进去青瓦白墙的宅子里面去。
坐在客厅里面的苏成业挑眉,神情顿时变了,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的表情,毕竟是多年的老教师,临危不乱的本事还是有的,然后就装作不经意的询问其他谢家人。
谢家的一个小辈笑嘻嘻的说道:“这是迎接你们这些贵客的。”
苏成业微微颌首,他和苏成方、苏枋两人相互交谈一下,苏枋也是大为诧异,这头过年猪原本是不宰的,居然用来迎接他们苏家人?这可是很难见到的事情啊,就算是上次第二期工程扩建打通隧道,县里面一个领导来谢家庄做客,谢家人都没有用过年猪来招待领导。
谢家人看起来都有些平和,但是骨子里的那份傲气,那可不是说的,就像苏灿骨子里流淌着老苏家的倔一样,从本质上来说,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要不然,苏家和谢家也不可能交织在一起。
苏枋就苏成业他们道:“这次可是怪事了!那头母猪原本是不杀的,今天居然用来招待我们,这可是稀奇啊。”
苏成业这个时候就看了一下苏灿了,苏灿微醺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很无辜的眨眨眼睛,表示自己也只是碰巧而已,事实上,苏成业之所以会送人参也是苏灿的主意,说送人参对谢家一定有人,他们肯定会记着自己的人情的。
这人情还真是热情啊!
苏成业也是农村出身,知道在农村里面杀过年猪招待客人,那一定是关系极为好的宗族或者亲戚,那代表着同气连枝,同进同退,这个可是乱不得的。
苏灿没心没肺的道:“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这不是更好吗?既缓解了我们苏家和谢家的关系,又得到了有力的同盟,一举两得。”
“你呀!”苏成业轻笑两声,却是在没有说下去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 诈唬
谢霜勤是谢家的长兄,这次吃中午饭自然是要在他家吃,苏灿这个时候才知道谢家的人多的可以说吓人,人头攒动,热闹无比,九大桌在大厅里面摆好,大厅是宅子的,四面都是宽敞,房顶是漏出一个的屋檐,明晃晃的光从屋檐刺透进来,那些萦绕的尘埃白絮在光线中飘然。
这一顿饭可以说吃得热闹的,推杯换盏,不亦乐乎,而且苏家和谢家的关系也得到了缓解,这亦是苏灿想看到的结果,这样以来,三伯苏枋在谢家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僵了。
饭吃得尽兴,桌面上也聊得热火朝天,等到一点多钟的时候,苏灿他们已经到内房去休息了,毕竟他们是客人,那些什么收拾桌子的杂事是不用苏灿家做的。
下午大部分的时间,苏灿一家人都在拜访谢家的其他四个兄弟姐妹,这些是主脉的人员,和苏枋的老婆谢霜香是血脉关系,属于人情关系,而其他的支脉或者散脉等谢家人,就没有拜访的必要了,基本上在谢家的其他兄弟姐妹的家中都坐了四十多分钟的样子,然后就前往下一家。
等到把谢家所有血脉关系较近的亲戚都走遍了,已经到了下午四五点,苏灿他们也该回家了,谢家的人在城隍庙那里送别。
像苏枋他们一家三口,家就在谢家庄,所以不用跟着苏灿一家人回去,苏成方孤身一人,他平时是在老街青石巷有自己的房子的,也不需要去苏灿的家里住,况且苏灿的家也不是很大,住那么多人会很拥挤。
南方乡村冬天的傍晚,尤其是当在那重山叠次的晚霞消退之后,天地间就仿佛变成了银灰色,乡下房屋小烟囱升起缭绕炊烟和灰色的暮霭交融在一起,像是给墙头、屋嵴、树顶和街口都罩了层薄薄的纱布,使它们变得若隐若现,飘飘荡荡,很有几分奇妙的气氛。
谢宁恬站在国道边沿,穿着红色的外套,身体轮廓纤细,风吹起她的长发,稚嫩的脸庞,深邃的眸子,看起来很恬静,在她的身边苏枋和谢霜香静静的立着。
一家三口没有说任何的话,在那夕阳西下,青草微恙城隍红砖白墙漆斑驳朝着纵深处推移地天幕下,轻轻的挥手,再见。
苏灿摇下车窗,目光落到三伯苏枋一家的身上,看着谢宁恬明媚的脸,很多时候时间能够改变一切,能让原本熟悉的东西,变得渐渐陌生,但又不经意间,在那一刹那又拉近距离。
黑色的轿车颤巍巍的加油门冲上崎岖的坡道,而苏枋一家三人也在尘埃萦绕的风中渐渐的消失,变得模煳不清。
苏灿摇上车窗,身子仰躺第二排后座的椅子上,半个身子几乎陷进那柔软的沙发椅里面,仰着头微闭着眼睛,轻轻的一叹,在封闭的车内传荡开。
坐在苏灿旁边的是苏成业,他脸上露出十分疲惫的表情,揉了揉太阳穴,对苏灿摇摇头笑道:“怎么样,很累吧?”
“嗯。”苏灿点点头,走亲戚是最累的,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有时候有些亲戚还攀炎附势带,你要是家里条件不好,去走亲戚穿的衣服也不好看,那么她们就会各种不经意的说这件衣服怎么怎么,那件衣服怎么怎么贵,然后再看下你身上穿的大众款式的衣服,评头论足的冷嘲一翻,最后心满意足的走人。
在中国的大环境下就是这样,这是源自人性内心的劣根,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向钱看齐的国人把势利眼看的比较重而已,苏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就算是有着重生人士这种光环的他,也不能跳脱三界之外。
“人情关系就是这样,在有的时候必须这样做,我们中国社会讲究的是人情社会,不管是亲戚也好,朋友也罢,到哪里去了都要人脉,四海之内皆兄弟,有人脉你就到哪里都走得了,没有朋友你就寸步难行,当然要结交的是真心朋友,那些虚情假意的酒肉朋友敷衍也就好。”苏成业这个时候和苏灿讲起道理来了。
他喉咙有些发痒,像抽根烟,一摸屁股后面的口袋没有,恍然想起来,最后一包烟在谢家庄的时候分发完了,而林安琴又限制他抽烟,除了这几天过年放纵默认让他抽两口烟,其他的时间见着烟酒没收,根本没有任何情面可讲,所以只得悻悻的收回手。
苏灿忍不住想笑,最后还是绷着脸没有笑出来,“我知道了。”
苏成业看着车子还在开,反正又没其他的事情,林安琴也在另一辆车。于是苏成业继续道:“反正这里也就我们爷俩,有些事情你也长大了也明白,学校和社会终究是不一样的,学校是个象牙塔,在学校的任务是在于学习,你和朋友交往少了许多功利,学校里老师会教你如何学习科学知识和做人的基本品德;而社会是个大染缸,虽然社会上有好人也有坏人,但毕竟是复杂的,你也要多注意。”
苏成业和苏灿说了大概十几分钟的道理,觉得这些事情都算是老生常谈了,也就没有多说了,而是话题一转,“前天晚上小区院子里面有个邻居和我说了一下,上次在老街经常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在一起逛街?”
苏灿一凛,吓得瞌睡都没有了,原本无精打采的的顿时浑身一个激灵。
不过苏灿到底是两世为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看起来十分诚恳的说道:“这次期末考试考得不好,我就琢磨叫我们班的一个成绩优秀的副班长,也就是我玩得好的朋友给我补习一下,而补习的酬劳就是我帮她买点女孩子家吃的甜食。”
苏成业压下心里的狐疑,因为苏灿这演技实在太真实了,而且苏灿的理由很合理,由成绩好的女孩子帮他补习,这在学生时代许多男生都曾经做过。
当然苏成业之所以这么一问,也是出于之前自己当教师的职业习惯,现在恍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老师了,淡淡的说了一句:“补习是好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