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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班热热闹闹的聊了一会儿,二班的几个男生就开始拿着吉他上场了,打头的是二班的李钰,这是一个很腼腆的男生,实在很难相信在一群狼之中,还有这种比小女生还腼腆害羞的男孩,动不动就脸红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再加上他有点音乐细胞,擅长弹吉他,所以很多女生都经常逗他。
另外一个男生,苏灿不认识,浓眉大眼,咋看和刘磊有点相像,但是少了刘磊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气质,而且在身材上也比刘磊矮了一大截。
苏灿和刘磊之前在二班打探的消息是李钰他们要唱《白桦树》,正当苏灿准备听听李钰的唱功时候,没想到二班却不按照套路出牌了。
李钰居然没有先唱,而是坐在凳子上弹起了吉他,那旁边的那个浓眉大眼的男生却率先很风搔的唱起了,“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他对唱的方向当然是一班的众妹子,一班的男生们集体哗然,这是在公然挑衅啊!原本都还在磕瓜子唠嗑的周建雪刘磊等人都面面相觑。
一班的女生们还是不吝啬给他掌声,这下跟更激励起他唱歌的兴奋劲了,继续唱,“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寂寞男孩的悲哀,说出来,谁明白。”
“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李钰轻轻的伴唱,他嗓音不适合唱这种歌,但还是点燃了别人的激情和******一班的女生们回应着二班男生的唱歌,也跟着唱起来了,?“我想了又想,我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事,还真奇怪!哎,真奇怪!”
一唱歌唱歌是淋漓尽致,两个班的人都十分的疯狂和激情,唯一不爽的就是一班的男生,风头都被二班的人给抢走了,毕竟他们这边男生多还不如二班。
刘磊永手肘推了推还在鼓掌的苏灿,一脸不爽的道:“灿哥儿啊,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啊。”
“等下。”苏灿低声回了一句,就继续听他们唱歌去了。
二班的男生果然有备而来,一首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引爆全场以后,连续几首经典的歌曲将在场的气氛推向**,二班中还有人站出来,一胖一瘦两个男生,他们表演相声,一开始还很紧张,毕竟两个班级加起来将近一百多人,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说不紧张是假的。
好在在有人的带动鼓掌下,给他们两人鼓励,从结巴到流畅,最后还是讲完了整个相声。
如果说提供汽水和瓜子等零食代表着进行地主之谊,那么这个唱歌表演相声就是反客为主了,皮叶清微微一笑,也不看主持人王欢,而是朝着程可淑轻声道:“可淑,你们班又有什么表演的节目啊?给我们活跃一下气氛嘛。”
程可淑优雅的道:“你们表演吧,我们是地主,压轴的。”
“哦,我期待着你们的表演。”皮叶清也微微一笑,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程可淑的眸子落到了苏灿的身上,后者沉稳的点点头头,“吉他已经被拿来了。”
“准备唱什么?”
“《伤心太平洋》,也是任贤齐唱的。”苏灿想了想,在任贤齐的歌中,这首歌还算是蛮经典的,刚好也是一九九九年一月就出了唱片,苏灿拿出来唱不算太穿越。
在魔岩三杰、唐朝等歌手埋没在轰轰烈烈的时代浪潮里面的同时,很多新生代的歌手在崛起,任贤齐,朴树等后木村拓哉时代都是鲜明的例子。
说到任贤齐,他可以说是中华地区最具社会影响力的男歌手了,凭借《伤心太平洋》以及《兄弟》等经典金曲成为新一代的亚洲天王,本身实力自然是没得说的,任贤齐在歌唱事业巅峰后涉足影视领域,凭借自身努力迅速成长为影视歌三栖巨星。
二零一零年的时候在韩国富川电影节问鼎影帝。他也是中国第一个也是唯一单张专辑销量达到两千万的天王级歌手。可以说是开启了华语音乐的新格局,对流行音乐发展做出巨大贡献。
皮叶清坐在自己班的人群里面,低声和几个女生说话,这几个女生都是班上的干部,二班阴盛阳衰是出名的,所以基本上班干部都是女生。
“你们说他们班等下出来的人是谁?”皮叶清高二上学期是五班的,后来转到二班来的,所以对一班这个竞争对手有些不了解,不过程可淑和苏灿她还是知道的,毕竟是风云人物。
鼻梁上有雀斑,穿着红蓝白的校服,绑着马尾,带着厚厚的眼镜地女孩平静的说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苏灿和君耀。”
这个女孩叫舒星,是二班的团支书,也是皮叶清的智囊和军事,毕竟皮叶清虽然聪明,但比较骄傲,喜欢意气用事。
“哦?那个苏灿?”
“对,那个苏灿外号叫救火队长,经常救场的,唱歌也不赖,上次我们班和一班对唱,他们班的君耀不在,就是苏灿上去救场的。”舒星点点头道。
“我只知道这个苏灿学习不错,没想还多才多艺啊。”皮叶清这时候抬眸多看了几眼,正和程可淑谈笑的苏灿,没想到苏灿刚好感应到有人看他,朝皮叶清温和的笑了笑。
皮叶清急急忙忙的撤回自己的视线,末了,还心想了一句,模样还挺耐看的,不过胡思乱想了一下,又将这念头给甩出脑海中了。
苏灿这边,张家斌贼兮兮的低声对他道:“苏灿,刚才二班的班长在偷看你呢。”
苏灿暗中对张家斌使眼色,哥们啊,你要想告诉我也别坑我啊,没看到程可淑就坐在旁边,万一她听到了怎么办?
张家斌和苏灿也十分有默契,讪讪的不在说这个了,只不过他举目四顾,疑惑的道:“对了,君耀去哪里了?刚才不还是在这儿的吗?”
有男生出声说道:“刚才有一个女孩叫了他一下,他就出去了,好像是以前经常来找苏灿的女孩。”
他这一说,大家闻言顿时面色古怪,集体看向苏灿,眼睛都透露着八卦的光芒吗,耐人寻味啊。
苏灿淡淡的道:“你们看我干嘛,跟我没关系啊。”
“噢……”无数人低噢一声,不过还是不怎么相信。
等到二班那些人都表演完节目了,一班也开始表演起来了,先是一班的一个“音乐才子”,拿着吉他开唱,歌本身是好听的,但是奈何自己的水准太差,经常跑调,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自信敢献丑的?
不过毕竟有勇气上去唱歌,大家还是忍着耳膜被折磨给他鼓掌,好在这首歌不是很长,他唱完以后,看到别人都一直在那里鼓掌掌声轰动,他还以为是自己唱的好,还说了一声,“要是大家喜欢,我就再献丑一首。”
“别别别!你还是嗓子重要!”这是委婉者的说法。
“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这是不满者的说法。
他一看大家都不想让他在唱西下去了,也只得仰天叹息一声作罢,说没人懂得欣赏他灵魂一般的艺术。
“话说到底是哪个放这个家伙上去了。。。”刘磊捂着头,一脸黑线。
王欢一脸无奈的道:“他自己拿着吉他熘上去的,拦都拦不住。”
皮叶清清脆的嗓音响起,“你们一班只有这种档次的人吗?”
原本还算热热闹闹的两个班级顿时沉寂下来,鸦雀无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程可淑青弘的眸子目光刹那间就落到了她的身上,那目光就像是针扎一样难受,紧接着程可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如果你是为了挑衅而来的,那么这个班会没必要办下去了。”
皮叶清顿时慌张了起来,解释道:“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你们班那个男生的歌跑调太严重了。”
刚才唱歌的老兄闻言,顿时羞愧难耐。
苏灿淡淡的笑道:“至少他上台唱歌了,而你,什么都没有唱过。”
皮叶清深深的吸一口气,眼眶有些微红,对苏灿道:“那行,我先唱一首。”她说完还真的唱了一首莫文蔚的《阴天》。
不得不说她还真的有说别人的资格,这一首阴天唱的是宛如真人一般的原唱,一鼓作气,酐畅淋漓,还真有莫文蔚的味道,这下的掌声是排山倒海般传来,她就像是一个王国里面的国王一般接受别人的鼓掌。
唱完以后,她还得意的朝苏灿示威性一笑。
苏灿也开始唱起来了,坐在操场的草地上,旁边是围着密密麻麻的学生,阳光覆盖上了他的头发,眉梢温柔,手握着吉他,指尖轻轻的弹动几个音符,然后轻哼几声,调下音,紧接着开始唱起来,“离开真的残酷吗,或者温柔才是可耻的,或者孤独的人无所谓。”
他的嗓音略带沧桑,同学们都屏住唿吸,都没有打扰他唱歌。
苏灿继续唱。“往前一步是黄昏,退后一步是人生,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一个岛锁住一个人……”
程可淑轻轻的鼓掌,旁边的无数人都在光线翻腾的光景下望着那逆着光,脸庞有些模煳的男生,渐渐的鼓起掌来。
“一波还来不及,一波早就过去,一生一世如梦初醒,深深太平洋底,深深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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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二合一。(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三章 又有事情了
一月气聚,二月水谷,三月驼云,四月裂帛,五月袷衣,六月莲灿,七月兰浆,八月诗禅,九月浮槎,十月女泽,十一月乘衣归,十二月风雪客。
一年四季,白驹过隙的时光这样过去,很好也很平淡,生活不可能总是那样狗血和***在郁郁葱葱的青春里更多的是平淡日子。
一班和二班的联谊班会结束了,还算融洽,毕竟本来就是用来缓解两个班级的关系,没必要弄得争锋相对。
苏灿回到家里在饭桌上和苏成业林安琴讲了在学校里面的趣事,老爸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老妈也随意说了两声,后来就说到亲戚上面的事情来了。
林安琴的两个弟弟在杭州创业,说是创业其实也就是开家皮鞋小店或者烧烤摊,反正大钱是赚不了,小钱还是有的,勉强混日子,忙活六七年以后在杭州买了房子,也算是安家彻底扎根下来了。
平时过年过节也不回来的,不过倒是有互通电话,说起来苏灿也很少看到舅舅他们了。
这次打电话过来的是大舅林俊华,主要还是这一年多经济危机,他们的烧烤生意亏本经营,已经快开不下去了,然后大舅妈又正怀第二胎,让本来就艰难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手里面的存钱一天天的减少,终于快没有了,所以才向姐姐林安琴求助。
大舅就读满了一个初中,后来辍学,跟社会上的人混了一两年,本来是留着长发的,看起来就是一个二流子,不过在认识大舅妈以后,似乎浪子回头,洗心革面,在杭州开了一家烧烤摊的生意,大舅妈生了个大胖小子,一家人也就安安稳稳过着日子。
大舅林俊华的性格有着倔强,不是遇到了经济危机,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他是不会轻易向别人借钱的,所以这次向林安琴这个姐姐来借钱,肯定是搁下了面子,至少向自家人借钱,不用向别人借钱低声下气,看人脸色。
说到借钱,饭桌上的话题顿时沉闷起来,苏灿也没有搭腔,就闷着头扒着自己的饭菜。
平时家里面林安琴掌握财务,但是再怎么说,苏成业是一家之主,没有苏成业的点头,她也不可能把钱外借出去,哪怕是弟弟,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苏成业轻咳一声,“嗓子痒了。”
林安琴极不情愿的从抽屉里翻出一包皱巴巴的烟,还是上次过年时候留下来的,苏成业赶紧点火抽一根烟,烟雾缭绕,停顿了一下,半响后才道:“这事情吧,说真的,这几年生意不景气,做什么都亏本,很多小生意都亏本了,他那个烧烤摊生意能够坚持到现在,才向我们求救,这也是我很意料之外的事情。”
“唉,他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林安琴叹了口气。
苏成也掐灭了烟头,“那行吧,这钱可以借,但是也不是白给的,亲兄弟还明算账,还是要立个字据,免得以后难得纠缠不清楚。”
林安琴点点头说道:“恩,我等下就给他回个话。”
其实这也是一桩小事情,看在大舅快出生的子女份上,看在这么多年林安琴每次过生日他都打电话过来的份上,这钱借肯定是要借的,字据欠条也要打,虽然苏成业心里知道这钱多半要几年才有得还。
怎么说呢,毕竟是亲戚,能帮衬一把就帮衬,而且大舅不像小舅,虽然没钱,但还算有情有义,小舅就薄情寡义了,去年八月份,林安琴过生日,只有大舅打电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