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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都是特权。”潘大爷也跟着鄙夷起来了。
“别废话了。”苏灿叫他们几个压低声音,别大吵大闹弄的得对面走廊来人就不好了。
“天台的门被锁着的啊,怎么进去,难道从外面钻进去么?”
“我还飞进去呢!”
苏灿翻白眼,从上衣的口袋里摸索一阵子,一下,掏出一把钳子开始对这道铁门‘作业’。
潘大爷咳咳两声,“这不是我的钳子么?我锁在柜子里面,苏灿你丫的偷翻我柜子了啊!”
“就你话多。”苏灿先声夺人,理直气壮。(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九章 今夕,何夕
通往天台的铁门并不厚,就是一道薄薄的铁门,而且锈迹迹斑斑的样子,估计一脚就能够踹开,可惜他们不是来搞爆破的,动静太大了铁定会被值班老师给发现逮个现形。
苏灿撬开了锁,试着扳动门把手,随着嘎叽一声轻微的响动,门缝敞开一缕光亮,并不刺眼,这是月亮的光滑透过缝隙泄进来,丝丝的凉风吹过,带着凉爽的气息。他们猥琐的左顾右看,发现没有人发现这边的闹出的动静,连忙就钻进进去了。
学生宿舍顶楼的阳台全是脱落混凝土层,墙体也剥落了一块块的墙漆,露出暗红色的砖体,阳台顶端一大块平台都长满了青苔,一股湿湿咸咸的空气传过来,苏灿他们才发现这阳台上还挂着干枯的海带,暗藻色的海带上还有被风干的晶莹剔透的盐渍,因为前几天下雨海带被打湿了,有些海带还没风干透,这股咸咸的味道就是从海带上传过来的。
潘大爷有些质疑,这充满咸味空气的阳台真的是一个喝酒吹风风花月下的好地方么?!
甚至在他说完这话以后还发现墙角堆满了发黄褪色的纸箱子。
“又不要你站在风口下喝酒。”韩雨寒淡淡的替苏灿回了一句话,眼下,这里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
他往前走了几步,越过斑驳的墙体,翻过已经锈迹斑斑的防护网,站在满地月光中,深深地唿吸了一口气,眺望夜空下的这个大学校园。
对面就是升华学生公寓……还有咫尺的女生宿舍楼,从这里俯视下去,刚好可以越过那些遮挡着的布条,有些女生宿舍嫌省事没有把玻璃窗门也遮挡上布条,所以他的瞳线里还能隐约倒影出那些女孩窈窕的身线,他返身过来,朝苏灿望过去,脸上露出笑容,“苏灿,我爱你!”
苏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说话!”
潘大爷也明白了,这是男生们都懂的东西,于是也不在多言,钻了过了斑驳的铁丝防护网和韩雨寒站在一起,饱眼那些无尽的风光,还有春意盎然。
“我终于明白苏灿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喝酒聊天了,抛除掉空气带着一股忧伤的咸鱼味道,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潘大爷不断点头,对苏灿的身影瞬间无限拔高,“果然是我辈楷模,衣冠禽兽的典范啊!”
“去你的!”苏灿作势踢他。
潘大爷嘿嘿一笑躲过。
“来喝一罐?”苏灿从塑料袋里翻出一罐青岛啤酒,从半空中抛给给黄胤宇。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但接住一罐啤酒还是可以的,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一句谢了,然后小心翼翼的穿过斑驳的铁丝网,站在楼顶边沿的水泥墩上,楼顶的大风刮起来,把他额前的头发吹得凌乱。
“看!”苏灿说了一声,朝着十二点钟方向指去,大伙也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
十二点钟方向原本是漆黑一片的区域,就像是跟着苏灿应声而起一般,“哐当”“哐当”亮起一盏又一盏的灯,万家灯火鱼龙舞,这些灯光勾勒出城市的影子,不远处底下的升华学生公寓的灯也亮起来了,学生公寓亮起的街灯是暖橘色调的,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而远处城市区域那则是五颜六色的霓虹灯,苏灿环视一圈发现中南大学其实是被这些商业区以及步行街给围在中间的城中大学。
远处的灯光虚幻不真,坚硬的天际线隐没在灯光里,给人一种迷茫的错觉。
星城市虽然没有沿海地区以及北上广那边经济发达,但也算是一个一线的大城市,众多的人口基数带的是一个庞大的消费市场,消费程度高甚至不比那些沿海地区差。
黄胤宇开了这罐啤酒,冷气冒出来,他小心翼翼地坐在阳台的边沿,两条大腿悬空在边沿,居高临下的望下面俯视,可以看到底下来来往往的人群,就好像烟雾一般梦幻,宿管阿姨站在宿舍门口扯着嗓子喊最后几个拖拉的学生叫他们快点进来,不然到时候关门了就不管你们了,于是几个小子们仓皇小跑过来。
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凉透的夜间空气从鼻孔进入肺部,一阵凉爽,正想说什么,苏灿已经拿着啤酒罐过来了。
“碰!”
两人对碰一下,啤酒罐的铁皮发出清脆的声音。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苏灿突然豪情万丈起来,不同于黄胤宇正处在人生的低谷期,苏灿只是暂时的迷茫,他的人生有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不管怎样风云变化,他都处变不惊,就像是天空绚灿的繁星在和星河旋转碰撞的时候,迸发出激荡而又绚灿的光芒。
黄胤宇被他这股子豪情也跟感染了,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享受顶楼的风,漫天星光和春去秋来这个城市不同的气味,比如现在空气中淡淡的咸海带味道。
不由得他的心境豁然开朗起来,有种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错觉。
于是也跟着念道:“比如朝露,去日苦多。”
潘大爷赶紧接茬,“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怎么样?感舒服许多了吧!”苏灿喝完最后一口啤酒,砸吧嘴巴道,他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解决,不是一个人默默的喝闷酒,而是一边喝酒一边和兄弟们聊天,敞开心扉,有事说事,堵不如疏就是这个道理。
“心里舒服了许多,之前实在是憋得难受,你不知道,我心里那个苦呀。”黄胤宇这一个大老爷们低沉着声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这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以后悔,唯独感情除外,错过了就是过了,没有后悔药吃。
“看开点吧,两条腿的妹子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满大街都是!”潘大爷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一喝酒就开嘲讽模式,嘴特欠。
“去你的!”黄胤宇强忍住一脚踢飞他的冲动。
苏灿也露出一口白牙,在夜晚的灯光下微笑,“我觉得这也倒好,免得你去祸害人家了。”
说完他还思考了一下,犹豫道:“上次韩雨寒说你们在大排档遇到了一个女孩,我倒是觉得还不错的!”
“禽兽啊!”
“牲口!”
潘大爷和韩雨寒两人齐刷刷的鄙视。
“靠!”黄胤宇一口老血喷出来,“那女孩才上高中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未完待续。。)
第七百二十章 考后小聚
星城的夜格外深邃,满天星光洒满天台,还有大片大片的天光就这样斜斜的站在阴影纵横处,颇有罗曼蒂克式的浪漫。
苏灿他们四个人把酒高歌,吹着凉爽的冷风,唿吸着咸咸的空气,尽管这空气中有些类似于咸鱼的味道。
他们的目光越过更远处地城市区域,霓虹灯凑成了五颜六色的线条,勾勒出硬化商业中心那些林立的大厦轮廓,朦胧变幻,还有那些繁杂的立交桥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像荧火虫般前行,那些绚灿的车灯破开夜幕,缓慢的向前奔跑,寻找出口。
整个城市缓慢而有充满秩序,有条不紊。
潘大爷为了省钱,只买了三四罐啤酒,而且还是那种价格廉价,口味一般的啤酒。
所以苏灿等人喝完了以后,探手到袋子里面摸索一阵,什么都没有摸到,然后愕然的说,“潘大爷,我去你大爷的!就四罐啤酒?”
“喝酒有害健康。”潘大爷缩了缩身子。
苏灿:“……”
于是只得作罢,吃起卤菜来了,好在卤菜没有偷工减料,苏灿也就忍了。
楼下宿管阿姨还在歇斯底里的喊着,“要进来的赶快进来,不然到点了关门就不会再开门,”可惜她们的喊叫声,被不远处台阶荧灯下的小情侣直接给忽视了,两人正忘我的相拥激情热吻,奸情热恋中,恨不得全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人,一副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模样。
而他们难舍难分的后果就是小情侣中的男生被关在门外,任凭他怎么苦苦喊,宿管阿姨也不开门。
苏灿差点一口啤酒都呛出来了,摇摇头而又绚灿笑道:“自作孽不可活呀!”
“可怜!”黄胤宇也轻笑起来。
晚上九点五十左右,天上的星光朦胧起来了,云雾笼罩了月光,月亮也好似提前预习好了一样,快速的隐没云层里面,楼道下的树影斑驳摇曳起来,随着大半的学生都进入了宿舍里面,升华公寓大道那也安静下来了,一片寂静。
苏灿俯瞰整个中南本部的校区,砸吧嘴巴道:“这酒也喝完了,风也吹够了,该聊心事的也聊得差不多了,宿舍的被窝在召唤我,咱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同意,这风吹得也有些冷了。”潘大爷弱不禁风,又只穿了一件春衫,坐在顶楼的阳台上被风这么一吹,鸡皮疙瘩都起来。
苏灿一行人沿着远路返回,顺带把斑驳的铁门的锁给挂上,因为锁被钳子给破坏了,所以只能在角落里找来一根铁丝缠好,站远点看这铁门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破绽。
韩雨寒诧异说,你就这样弄一下?不怕被发现啊……
苏灿耸肩,就算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这里又没有监控设备,谁知道是咱们开的?再说了,顶多是下次多一把新锁而已,开锁的时候费力点,至于换铁门?这可要费点钱啊,值班老师才不会为了换一把新的铁门而自己掏腰包呢,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雨寒觉得他有理。
晚上一夜无话。
清明节假期才过了没多久,学生们就开始盼着五一劳动节的到来,五一劳动节还没有改动,算是目前来说最长的假期,可以说五一小长假是名副其实的节假日。
说起来清明以后,就是一波考试如期而至了,距离考试也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
这次小考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苏灿他们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就好像高三黑色生涯,而如何考试作弊乃至于不挂科是他们迫在眉睫的当务之急。为此宿舍四人都开始垂死挣扎,潘大爷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文殊菩萨的泥偶像,后来据他说是马王堆古玩市场花四十块淘来的,还有各种拜神的香,开始拜起神来,让苏灿他们哭笑不得,这真是有种疾病乱投医的仓皇感。
关键潘大爷这家伙还拜的有滋有味,每天早上起来不去刷牙洗漱反而先去拜神。
苏灿拿着牙刷水杯从走廊回来,摸了摸刚长出来的胡茬,对韩雨寒说道:“他走火入魔了?”
“谁知道呢?”
随着一场春雨的到来,二十四节气谷雨也悄然来临,已经到了春末的阶段,还未进入立夏,这时节正是万物生长繁衍的好季节,一场绵绵的春雨把整个湘楚之地变成了雨都,连星城都被笼罩在这阴雨绵绵的雾纱里,校外的桃花开的满山遍野,杜鹃花也红的枝头映红,校园内各种花盛开,苏灿他们走在校园内,可以闻到菠萝花的味道,那种淡淡的清香吸入肺里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上午举行了两场专业课的考试,虽说是土木里的专业课,但实际上并不是苏灿他们必要掌握的知识,所以只要求不挂科就不求高分,对于他们这群大学生来说还是蛮轻松的,真正重要的专业课那才是欲仙欲死,虽说知识点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但真要实际考试起来,发现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满脸写着不会。
“完蛋了!这试卷和复习的知识点根本就不同啊!”
“靠!”有人抱桌狂锤。
“你们是复习的不一样,我是完全看不懂……”有人绝望了。
“纠结那么多干嘛?我先睡会,好困。”有人自暴自弃。
苏灿拿着试卷的两页卷面来回看了几遍,发现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老师处的试题,实在是太偏了,他看完以后就两个字,‘懵逼!’好在有第二套计划,心虚的瞅一瞅讲台上严阵以待的监考老师,两人都在看报纸或者眯着眼睛打盹,反正目光视线就是不看正前方讲台底下的学生。
这监考得多松啊!可惜再松也没办法,完全不会做苏灿算是明白了,这是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