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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莹让卫语潇寝宫门前的小太监去拿了些香油,这粘面具的药粉遇油才溶,是叶春风改进过的,戴上了连华莹自己都摸不出连接处在哪里,只能凭着多次佩带的经验用油揉着那一大片,哎呦,终于取下来了,这次带的时间长,皮肤不透气啊,闷死了。
镜子都懒得照,反正也不会变美,华莹觉得自己除了骨架小点,其他地方看起来跟男人真没太大区别,悲剧啊。
卫语潇吩咐瞿石把午膳送到正殿寝宫,自己缓慢地走过去,现在才中午,她的面具揭了吗,卫语潇仔细想了想,还真记不得她原来那张脸是什么模样,甫一见到华莹的脸,卫语潇吓了一跳,这么白,真像鬼。
华莹看到卫语潇受惊吓地表情,心内欢呼,不过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有留言才有动力哦。。。。。
☆、卫君十五
卫语潇走进,伸出左手捏住华莹的下巴,仔细瞧起她的脸来,久藏在面具下的肌肤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卫语潇恶趣味的用右手掐住她的脸,直到她的脸上有了红印子,才放手。
华莹反应不及,怒瞪卫语潇。“有眼屎。”卫语潇道。
华莹伸手仔细地抹,什么都没有,吼,真想捏死卫语潇,想了想自己的处境,忍啊忍,忍啊忍。
卫语潇抓起华莹的左手,“怪不得见你一直用右手,原来是受了伤啊。”他缓慢撕开包扎伤口的绸布,伤口不大,红红的,还没有结痂,“来人,拿金疮药来。”
“是,奴才这就去拿。”有太监的脚步声远去。
卫语潇觉得华莹手上的伤口很碍眼,而且这对房事也会有影响,这个女人很有反抗精神,他喜欢,不能让伤口减弱她的反抗,那就不好玩了。
华莹很狐疑,她不知卫君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想要靠巴结卫君救出师妹和小六是不可能的,她也做不出巴结的事,现在该怎么办,她很迷茫。
有太监送来金疮药,卫语潇给华莹细细涂抹,脖颈处的伤痕也未遗漏,抹着抹着,那手渐渐滑向华莹胸口,华莹正待挥开,瞿石领人抬了午膳进来。
卫语潇下巴微抬,示意摆在床前。
皇帝用的饭菜果然丰盛。华莹伸长右手,捞了一盘全鸭,左手颤颤巍巍的拈起一片鸭肉往嘴里送,卫语潇静静地在旁边看着,既不帮忙也不阻止。
华莹自顾自地吃着,极为享受,卫语潇见她吃的津津有味,截过她正准备送往嘴边的肉,喂进了自己嘴里,吃完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华莹的手指。华莹看着自己湿润的手指,把端着的鸭肉放在丝被上,用右手继续享用起来。
卫语潇眯了眯眼,神秘莫测的笑了,眼见华莹又送了一片鸭肉到嘴里,他倏地附嘴吻上,意图抢夺那薄薄的肉片,华莹怎能让到嘴的肉落在别人口中,她也不咀嚼了,直接就着唾液吞了下去,卫语潇抢夺未果,怒,你不是嫌弃我的口水么,我偏要给你,偏要给你,他抱紧华莹的头,唇舌更紧地纠缠过去。
华莹使劲地推他的舌,推不出去,用武力的话又怕他报复,只有狠狠地朝他的嘴咬下去,华莹感觉自己咬了许久,唇间腥气弥漫,卫语潇受此刺激,吻得更加凶狠,对着那血肉外露的嘴唇,华莹却是再也下不去口。
卫语潇直吻到自己呼吸困难才放开华莹,站起,看着华莹张着嘴猛喘气的样子,他嘴唇被咬的气消了很多,觉得有些好笑,吻完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快感,征服的快感。
“来人。”卫语潇叫来两个太监,“你们好好伺候姑娘吃饭。”
又低头凑近华莹,“朕晚上再来看你。”
华莹本来以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想到他就那样走了,愣愣地摸向被吻肿的唇,难得他没有口臭。
卫语潇出了寝宫,心里很高兴,突然想起自己许久没有向太后请安了,着瞿石煮了精致的药膳,往太后居住的暖凤宫缓步走去;他摸摸自己的嘴唇,还好咬伤在里面,外面看不出来,要不还真不好向母后交代。
暖凤宫内,太后和幺女翩翩对坐着悠闲地聊天品茶。“哎,最近为娘可伤心了,小叶子真是冥顽不灵啊,枉费哀家替他操了这许多的心。”
卫翩翩抬头望天,“人家可求着您操这心了?”
“我这不是替他着急么。”太后嗔怪地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不见您替我急呢?”卫翩翩不满意了。
太后白了女儿一眼,“你才十五岁,急什么,多留几年陪陪母后。”
卫翩翩嘟起嘴,“母后讨厌,哥哥都有两个妃子了,我还一个夫君都没有。”
太后敲了下女儿额头,“说的什么话,你是女子,跟你哥哥能一样吗?”
卫翩翩不语,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你不许我嫁几个,我偷偷的养还不行么。
“皇上驾到。”
太后与卫翩翩身边的宫女齐齐行礼。
瞿石也带着卫语潇身后的众人给太后公主行礼,卫语潇示意瞿石把药膳送上。
太后见了心内欢喜,嘴上却道,“哀家身子早已大好,你还弄这苦苦的药膳来折磨哀家。”一口气喝完,招手示意卫语潇到她身边。
太后拉起卫语潇的手聊起闲话来,都是些日常小事,卫翩翩在一旁听得无聊,真想离开,又放不下心中的事,想求卫语潇帮她达成。
好不容易和卫语潇陪太后吃完晚饭,出了暖凤宫,卫翩翩把卫语潇拉到僻静处,捉着卫语潇的袖子一摇一摇的,“哥哥,人家还是单身呢?”
卫语潇听完,有些好笑,小姑娘思春了,“不知妹妹看上了哪家的儿郎啊?”
卫翩翩卷着自己的小腰带,“万姐姐的哥哥就不错。”
卫语潇疑惑地看了妹妹一眼,据他所知,万俟溪的哥哥万俟翼虽无官职但酷爱习武,长得五大三粗的,妹妹怎么会喜欢那一型的呢,“你想嫁给他?”
卫翩翩鄙视地看了哥哥一眼,“我又没说要嫁给他,我是想,我想…”唔,说不出口。
卫语潇看着妹妹脸红,低头,“要不,朕直接给你们赐婚。”
卫翩翩暴走,“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啦,人家是想,想,想养个面首啦。”吼,终于说出来了。
噗,卫语潇真是难以想象,妹妹怎么会有这么出格的想法,不过身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哥哥,“这样伤风败俗的事,举国难容啊,不过…”
“不过什么,哥哥你快说啊。”卫翩翩很着急。
卫语潇伸手按住妹妹的双肩,“如果你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哥哥是没有意见的,还可以给你们创造机会。”
卫翩翩扑抱住哥哥,“哥哥,你真好。”
卫语潇拍拍妹妹的背,“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卫语潇现在对华莹的心思很复杂,要强了她轻而易举,可是强了之后会让自己开心吗,好像不会,他觉得他应该去哪里冷静一下,毕竟,男女独处一室是很容易出事的,对了,找万贵妃,他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对一个孕妇用强的。
作者有话要说: 肉肉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调戏一
华莹听卫语潇说晚上还要过来,心里有点紧张,忐忑不安的过了一个下午,瞿石安排人送来了晚膳,今天中午吃多了,晚上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想着给自己找点什么事做,左右观望,实在是没什么可做的,沉思间竟睡着了。
卫语潇来到万俟溪处,万俟溪十分殷勤,黎璃在旁冷冷看着,卫语潇倒忘了自己前些天叫黎妃搬来陪万贵妃的事了,不久前才与黎妃温存过,现在见了实在提不起兴趣,看来万贵妃这也不是久留之地啊,自己与小刺客莫不是天意,卫语潇开心的笑了笑,既然是天意,还是不要违背的好。
“皇上何事如此开心。”黎璃娇声问。
“朕自是因为见到你们的缘故。”卫语潇在华莹与万贵妃脸上分别亲了一口,“好了,朕的爱妃们,朕还有事要忙,改日再来看你们。”
黎璃本要挽留,万俟溪摇摇头,投来个不赞同的眼神,黎璃抿紧嘴。
万俟溪笑言,“臣妾恭送皇上。”
卫语潇离去后,黎璃坐在万俟溪身旁,“你刚刚制止我是何意?”
万俟溪着人取了凤仙花,慢慢染着指甲,“我听说那个刺客性子很烈呢,若是皇上一不小心受伤了,太后可是疼皇上疼得紧。”
“可他们若是两情相悦。”黎璃很担心。
万俟溪呵呵的笑起来,“姐姐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多情更薄情,他喜欢的最长久的也就是你了。”
听到这话,黎璃微微放了心,又转头看了看万俟溪,等除了那个刺客,这个女人也不能留。
卫语潇回到寝宫,华莹还在梦中,他拿起她的左手看了看,伤口复原得很好,拨了拨她额前的头发,怎么越看这姑娘越喜欢呢,他捏着自己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身份还那么不讨喜,他想,莫不是因为第一次欢/爱阴错阳差,导致他的身体对她有了记忆,进而衍生了心的牵挂吧,一定是这样,那要不要,办了她?
他摸向她的腰带,眉头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打的结真难解,解不开肿么办,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轻轻划过,腰带飘落床间,这屋下烧有地龙,故宫里人的衣衫都穿得较单薄,脱了腰带,她身上就只剩二件薄衫与兜衣亵裤了,他想,要是伸手去脱薄衫,她必会醒来,到时反抗什么的,岂不浪费时间。
那么节省时间的最好法子就是,他一手拿匕首慢慢地划开她的衣衫,另一手帮忙顺便看护着,怕她突然惊醒乱动被匕首划伤,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身上只剩下兜衣亵裤,他想,这个可得亲自动手,用匕首未免伤了情趣。
不过他想吐槽一下,为什么她的兜衣是深紫色,这是年轻人穿得颜色么,太土了;撩了撩兜衣系带,嗯,目测这个结好解,他伸手解结的动作打扰了梦中的她。
华莹觉得右肩痒痒的,好像有虫子在上面爬一样,好不自在,她越睡越想睡,打算忍忍这痒,谁知这痒竟会移动,右肩刚舒适了些,左肩又痒了起来,华莹怒,该死的虫子,她一巴掌拍过去,手被什么抓住了,她试图抽出来,可抓住她的那物像个钳子,又硬又紧,她抽了半天也抽不动,哼,她倒要睁开眼看看,是谁在捉弄她。
她睁开眼,入目的是自己以为的钳子,修长优美的钳子,钳子的主人微微笑着,华莹顺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刚刚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原来是有人伺候更衣啊,只是更衣这事,除了女人和太监可以亲近,男人还是远之为妙。
华莹抽出手扑向床角的被子,急急拉了盖在身上。卫语潇拉起被子扔向床下,正准备上演一出霸王硬上弓,忽见她刚刚移动过的地方有血迹点点,他黑眸暗沉,“你受伤了。”
她脸爆红,声音细如蚊呐,“没有。”
他伸向她的亵裤准备看看伤在哪里,她又要躲开,想起血迹,这一动怕是满床都染上红了,只得伸手握住他的手,“只是来葵水了啦。”
他噗嗤一笑,“咳,我去让瞿石安排两个宫女过来。”
哎,卫语潇狠郁闷,被老天爷耍了,白高兴了一场,貌似葵水什么的要三到七天呢,上次见得乐工处有几个乐师长得还不错,嗯,去看看。
“瞿公公,我哥哥呢?”
“奴才见过公主,回公主,皇上去乐工处了。”
卫翩翩凑近瞿石,“瞿公公啊,嘿嘿,我听说皇兄关了个小刺客在寝宫,你让我进去看看好不好。”
“这。”瞿石为难道,“奴才做不了主啊,皇上交代过,此女是戴罪之身,谁都不可以见的。”
卫翩翩扑闪扑闪大大的眼睛,“瞿公公,你是看着我长大的,你忍心拒绝我么,忍心么,忍心么?皇兄怪罪下来我会负责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兄是最疼我的。”
瞿石摇摇头,无奈地道,“不能呆太长时间哦。”
卫翩翩拉住瞿石的胳膊,“谢谢瞿公公,我很快就出来啦。”
华莹垫上棉布后,舒服了很多,许是练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