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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左右,不仅要求士兵有极好的搏杀技巧,而且要有极强的心理承受能力,相对而言,稳定的心理素质,是取得巷战胜利的关键所在。
喊杀声和兵刃撞击声,以及惨叫声随时都会响起,渲染着战场上的残酷。隐藏在暗处的袁军就像是盘踞的毒蛇一样,瞄准目标之后,就会突施冷箭,冷不丁的探出身形,挥刀向路过的燕军劈砍,砍倒燕军之后,又会立刻缩回身影,躲到暗处,等待着下一个目标的经过。袁军的战法,给燕军带来了不小的损失。
然而在心理素质和战斗意志上,燕军无疑要高出袁军一大截儿,开始的时候因为地形不熟系,燕军时常被袁军偷袭得手,出现了不小的伤亡,随着战斗的逐渐展开,燕军依靠自身顽强的战斗作风和超强的战斗意志,慢慢挽回了颓势,把袁军压制到一条条巷弄里,大有和袁军分庭抗礼的局面。
同时,燕军在敖烈、马超等人为顶点的两个三角形战阵下,每三人一个小组,又由三个小组编城一个小队,在由三个小队组成一个中队,最后在由三个中队组成一个大队,保持着三角形的战阵,一边搜索敌人的踪迹,一边清剿着眼前的敌人,大量的燕军普通军士,在血杀、虎贲两支精锐的带动下,很快学会了这样一种特殊的战法——街道搜索。这是敖烈根据后世特种兵的战法传授给麾下精锐们的,专门用来应对在狭窄地带作战的一种非常规的战法,这种战法,可以让隐藏在各个巷弄里的袁军无处遁形。
三角形战阵的出现,有效的防住了袁军的偷袭,大大的减少了燕军的战损,局势。开始逐渐被燕军掌控,天平上的指针逐渐开始向燕军这边倾斜。
而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周瑜派出来的徐盛、陈武这两部人马。他们在攀登上城头,和甘宁、张辽汇合之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冲杀,终于联手把城墙上的袁军全部肃清。随后,徐盛简单的向甘宁、张辽讲述了一下周瑜的战略意图,得到了甘宁、张辽的赞同,本来甘宁还要带伤作战,却被张辽强行劝阻了下来,在短暂的商议之后,张辽把本部的人马暂时交给徐盛、陈武统领。自己则是改为统率甘宁麾下的麒麟军,三人分作三路,沿着城墙杀向城内。至于甘宁,被张辽从背后打晕,派人护送他出城返回外城的安全之处。
送走甘宁之后,张辽带着麒麟军直接杀入了城内,去寻找敖烈的主力军;而徐盛和陈武则是各自带着万余名军士,在内城的城墙上分别向左右移动。同时不停的向城内看似平静的街道中施放火箭,把隐藏在其中的袁军逼出来,然后一一射杀。
正是因为徐盛和陈武的火箭突袭,使得大量的袁军失去了藏身之所,他们为了不被活活烧死,只好纷纷从藏身的巷弄里跑出来。暴露了行迹的袁军,很快迎来燕军的迎头痛击。从隐蔽性和突然性极强的巷战,被迫转入短兵相接的白刃战。比起巷战一比五的战损比例,白刃战的战损就要惨烈的多了,通常来说都在一比一左右。可是,袁军面对的可不是鱼腩部队,而是一向以英勇善战著称的燕军!在白刃肉搏的战斗中,燕军凭借身体素质、装备精良、战斗意志顽强等等优势,硬生生的扭转了局势,破天荒的把白刃战的战损,固定在了一比四这个比例上,当然,燕军是一,而袁军是四。每战死一名燕军,袁军都要付出四条人命的代价。如果不是燕军中有着大量的普通军士存在,单以血杀、虎贲和麒麟这三支精锐作战的话,恐怕这个比例还要再高一些。
徐盛和陈武的火箭,提醒了敖烈,敖烈一枪挑飞一名袁军副将,纵声高喊道:“血杀所属,向街道巷弄里扔火把,制造浓烟,把袁军逼出来!”
作为敖烈的亲卫军,血杀军有着燕军中头一等的待遇,其中之一,就是血杀军的每名战士,都会在马鞍旁边配备一小瓶西风烈酒,不过这可不是让他们喝的,而是在受伤的时候冲洗伤口,已达到消毒杀菌作用,防止伤口恶化的。听到敖烈的呼喊之后,近两万名血杀军立刻取出西风烈酒,然后像倒白开水一样倾倒在火把上,之后把火把点燃,扔进城中的大小巷弄里。
烈火和浓烟,在血杀军的动作下,迅速从各个巷弄里升腾而起,让更多的袁军抱着头从藏身之地跑出来,而等待他们的,是燕军将士早已高高举起的屠刀!
新河城并不大,转瞬之间,这座小城就到处充斥着烈火、浓烟、战斗和惨叫之声。几乎城内的每一寸土地上,都同时在上演着这残酷的一幕。死亡和鲜血,已经变成了这座城市的主题。燕军和袁军阵亡将士的鲜血,染红了新河城内的每一寸土地,而杀戮,还在继续。
身怀皇室重宝万钻朱兰佩,敖烈并不怕到处燃烧的火焰和升腾的浓烟,万钻朱兰佩有拔毒、辟火、避水的三重功效,尽管其辟火、避水的功效,可能没有拔毒那样神奇,但是应对眼前这样的火焰,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敖烈把指挥权临时交给许褚,自己脱离大部队,游离在外,专门挑一些火势不太猛的巷弄冲杀进去,把里面残余的袁军驱赶出来,或者直接斩杀。
一阵如雷的马蹄声从城门处传来,最后一支燕军也赶到了战场。吕布头戴金冠,骑在赤兔马之上,手握方天画戟,显得威武不凡,在他身后,是两万名头插血红色羽毛的龙骧精锐。因为龙骧军是地地道道的重骑兵,所以敖烈把他们安排在了最后,毕竟,在攻坚战中,骑兵所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太大,把他们放到最后,也是出于保护龙骧军的目的。
随着龙骧军的到来,敖烈部下的四支精锐悉数登场,这在以往的战斗中,还从没有出现过。同时,燕军此刻投入的兵力,也已经达到了十万之众,几乎是倾巢而出了,只有周瑜带领的两万江东军,留守在外城之上。
吕布刚刚登场,就展现了他战神的风采,方天画戟在空中一兜一转,便搅起漫天血雨,两名袁军副将的头颅伴随着井喷而出的鲜血飞上了天空,为本就十分残酷的战场,更填几分血腥!舞动方天画戟杀到敖烈身边,吕布对敖烈说道:“二弟,军师说,擒贼先擒王,哪里没有火焰,哪里就是袁绍的藏身之所!”
吕布转达诸葛亮的话,立刻点醒了敖烈,敖烈扭头对正在厮杀的马超大声喊道:“孟起,带上虎贲力士沿途搜索,哪里没有起火,便是袁绍的藏身之所,你给某把那里死死围住!”袁绍从本质上来讲,一定是怕死的,他绝对舍不得这个花花世界,因此,袁绍一定还躲在哪条巷弄里,指挥着部下进行反击,在这样的生死关口,袁绍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士兵的,否则的话,就是找死,即便他想逃跑,那也需要有相当数量的士兵为他殿后才行。
马超大声答应了一句,掉头带着一万虎贲军向城内更深处搜索了过去。
这场战斗初始的时候,太阳不过是刚刚越过地平线,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在到达鼎点之后,已经开始向西偏斜了。从日出杀到日落,整整一天的厮杀,对任何人的体能和精神力,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在战斗中,将士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补充食物和水分,完全是在你死我活的拼杀中度过,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双方的较量,逐渐从刀枪的拼杀,转移到了精神的层面上。
这个时候,燕军自身所具备的顽强战斗意志,便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敖烈治军的首要要素,培养将士们的军魂,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回报。论起持久作战能力,当今天下无人能出燕军之右!
在燕军们依旧强大的战斗意志面前,袁军崩溃了,身体上的饥饿和疲劳,精神上的消耗,随时可能被杀死的危险……多重因素叠加在一起,导致袁军丧失了战斗的欲望,开始逐渐变得麻木起来,稍微保留着一丝理智的袁军,已经开始弃械投降,而更多的袁军,则是近乎瘫痪般跌倒在地上,既没有表示投降,也不再继续战斗,他们,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二十五万袁军,被十万燕军硬生生的拖垮了,燕军将士以其顽强的作战风格,再次以少胜多,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为自己战无不胜的神话光环上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时,也把袁军永远的踩在脚下,牢牢地钉在了耻辱架上。
这场战斗,真的胜利了吗?敖烈认为还没有,至少在没有找到袁绍之前,还不能算是完全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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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南柯一梦
“二哥,呃,燕王,某找到袁绍的藏身之处了,已经让兄弟们把所有退路都堵死了。”马超带着兴奋的神色,策马狂奔了过来,对着敖烈说道。
敖烈略一沉吟,转头对黄忠说道:“老将军,劳烦你连同徐盛、陈武二位将军在此收拾残局,收缴降军、物资。”黄忠老成持重,心思也比较细,让他收拾残局,敖烈比较放心。黄忠知道敖烈的心思,点头答应了下来。
“其余人,随本王来。”敖烈一招手,带着一众大将,在马超的带领下,向袁绍的藏身之所赶去。
来到一条宽大的巷弄外,敖烈的目光越过虎贲力士,向里面看去。此刻的袁绍那里还有半点平日的风采?头上的金盔早已被天女散花的弹片击落,失去头盔束缚的头发披散下来,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遮住了袁绍的半张脸;另外的半张脸上,带着硝烟留下的痕迹和一丝血污;身上华贵的金甲已是七零八落,甚至连身后的披风都只剩下了半截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敖烈越众而出,丝毫不惧守卫在袁绍身旁的一众武将和亲卫,策马来到距离袁绍仅有十步远的地方,朗声说道:“本初兄,别来无恙否?”
看着敖烈白马金甲的鲜亮形象,袁绍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此时此刻,在敖烈的面前,袁绍就好像是一个叫花子,和敖烈相比,判若云泥。带着酸涩的声调。袁绍开口说道:“敖墨寒,这一仗,你赢了。本将只有一个要求,放过某的儿子,某任你处置。”
敖烈轻轻一笑,环顾了左右一眼,揶揄的说道:“袁本初,似乎你还没有搞清形势啊,你认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本王真是想不明白,凭什么你袁本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因为你家世背景显赫吗?那又如何?今日。还不是难逃阶下囚的宿命?”
袁绍的眼中。散射出一股发自内心的骄傲,反驳道:“不错!我袁家四世三公,声名显赫,就是比你们这些贱民尊贵。即使你打败了某。也改变不了士族比贱民高贵的定律!”
“贱民?”敖烈轻笑着说道:“什么是尊贵?什么是卑贱?尊贵和卑贱都是人来规定的。而有权利制定尊卑的这个人,只会是胜利者!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今日。本王打败了你,本王就可以修改这个规定,而你,袁本初,却没有这个资格!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本王的军队中有不少异族战士,军士们大部分都是穷苦出身,他们都是你口中的贱民,可偏偏是他们,打败了不可一世的袁本初!为什么?!因为你和你的部下们,只会躺在舒适的床榻上,吸食着穷苦百姓创造的财富,你们已经退化成了这个世界的蛀虫,不要忘了,你们锦衣玉食的生活,是他们一点一点创造出来的,没有广大的穷苦百姓辛辛苦苦的劳作,你们哪来的锦衣玉食?恐怕你们连生火做饭都不会!”
敖烈的话,说的袁绍哑口无言,倒是躲在袁绍身后的袁尚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站出来说道:“贱民为高贵的人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古如此,无可厚非!”
袁尚的话,把敖烈气笑了,转头看向袁尚,敖烈反唇相讥:“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好笑,如此说来,身份地位高的人,就可以随意命令比他地位低的人了?那好,本王是天子亲封的燕王,身份地位比你父亲这个车骑将军高上三级,本王现在让你的父亲双膝跪地,跪着做一顿饭给本王吃,也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事情了?”
袁尚被敖烈的话气的满脸通红,指着敖烈怒道:“敖烈,你不要太嚣张,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得到了天子的垂青,如何能与我袁家四世三公相比?凭什么指挥我父?”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你袁家四世三公也是从第一代祖先做起的,你们袁家能四世三公,凭什么我们幽州刘氏一支(敖烈本姓刘)就不能做到呢?别忘了,本王的起点,可是比你们袁家的祖先高很多。反言之,你们袁家难道天生就是尊贵的吗?在四世三公之前,还不是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农田里劳作?你们身为袁家子孙,不思前人辛苦,创下偌大基业,反而作威作福,将祖先创立的基业毁于一旦,还有什么面目在本王面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