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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得是好听啊!他如此感叹着,凝神向那个莽撞的袭击者看去。
却见那竟是个巨大的蜘蛛样的生灵,只是在它那圆滚滚的身体上却长着一对薄薄的透明的如同蜜蜂般的翅膀,而且长了个马脑袋,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怪,此时它正晕头涨脑的自地上爬了起来,一时间还站不稳,晃晃当当的在那不停的摇着那个马头,以出咴咴的叫声,刚刚它正是用那个马头将那大树撞倒的。
“马头蜘蛛?”他第一个反应是感到有些怪,但随即在他那庞杂的记忆中翻找到了这个家伙的真正身份,“飞蛛?想不到回到本源世界最先见到的竟是物生族的怪物!”他一时间大叹倒霉,这些家伙据说除了领头的物主外其它的没有几个有智慧的,都是些头大无脑的笨蛋,而这个飞蛛便是其中尤为白痴的一种。
“我们不能打个商量,先谈谈再打吗?”虽然是在记忆中已经知道了这家伙的弱智,但是谁知道过了不知几万年之后,它们不是会变得聪明一些呢?不是说本源世界的生灵都是可以随着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产生进化吗?做为他回来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生灵,他还是很想交流交流的,“你看,我刚回到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你给我介绍一下怎么样?……”他忽然发觉自己居然很有口才,在无界弊了不知几千年的话全都哗哗的流了出来。
可是那个飞蛛只是在那不停的摇头,显然那一下撞得它不轻,听到他的喋喋不休,它的马脸上显出困惑的表情,然后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发出了低低的嘶鸣声,双翅扑扑的扇动起来,看上去好像是很激动的样子。
“听懂了!”他感到很高兴,“看来它们真得是变得聪明了!”
但是,飞蛛随即的举动将打美妙的想法打成了碎片。
飞蛛急速振动起双翅,发出嗡嗡的低沉轰鸣声,蓦的长嘶一声,一低头再次向着他冲了过来。
当然了,结果还是一样,飞蛛再次穿过了他的身体,一头撞在了另一边的树上,将那颗树也撞倒在地,发出轰隆隆哗啦啦的乱响。
“你看,你对我的攻击是没有用处的,因为就本质上而言我们是处在不同的能量层次上,相对来说,你要比我低级不只一倍,而我要比你高级不止一倍,也就是说,我可以攻击你,而你攻击不到我,我们还是坐下来谈谈吧,你看,我没有什么恶意的!”没有接受教训的他死心不息的在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那只飞蛛放下敌对心态。
其实他现在的行为真得是很古怪,他不是与这个世界的生灵为敌的吗?怎么态度会这么有友好呢?其实道理也简单得很,他可是怀着大敌意而来,你看过哪个大阴谋家是一上来就凶巴巴的,莫不是装出一副友好的面也,对所有人都表示亲切包括有敌意的人,这是策略,他可是有着千万年经验与记忆的生灵啊,这点道理还是懂得的,现在只不过是牛刀小试而已。
飞蛛再一次从树上爬起来,摇着那个大马头,对着他看了又看显然是不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攻击没有发生效果,在它简单的意识里立刻意识到这个灰蒙蒙的怪物是个危险的家伙!它一边摇着两次撞树而痛得厉害的脑袋,一边谨慎的胆怯的向后退却,欺软怕硬是所有生灵潜意识里根深地固的本能。
他感到有些不高兴了,自己的苦心它怎么就不明白呢?“喂,你别走啊,我们再谈谈好不好!”在言语挽留没有得逞的情况下,他将能量凝成一只大手伸过去像抓小鸡一样将那飞蛛拎回到自己的面前,“你看看你,打得莫明其妙,走得也莫明其妙,怎么说你也在这个本源世界进化了这么多年,聪明点好不好!识相点好不好!难道你不知道我要比你强大得多吗?对于强者你应该表现出顺从的态度以保全性命!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真是让我失望啊,难道这么多年你们都白活了不成?”
恐惧的飞蛛显然是听不进去他的罗里巴索在奋力挣扎未果之后,它嘶叫着自口中吐出一大片白蒙蒙的丝线状的气体,披头盖脸的扬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感到吃惊的是这种看上去怪怪的粘粘的丝线状气体居然能够接触到他的能量状身体,并在表层迅速的结成了一张蛛网,只不过这蛛网没有挺多久便自他的自体缓缓的透了过去!
“这么低级的生灵居然也能够接触到我的身体!”他不知道这是飞蛛内核能一结晶所化成的能量网,一旦在喷出之后,它的性命也就离终结不远了,在吃惊的同时一如所有恼羞成怒的反派一样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怒吼道:“你这个低等生命对于我的善意不但不知感恩戴得还居然敢冒犯我!真是不知死活!”他一边怒吼着一边将能量化作一把大菜刀上下翻飞着将那只本来就要死掉的可怜飞蛛切成了几块!
出了口恶气之后,他感到轻松了许多,忽然想起一事来,“记得这种物生族有些年头的家伙都有种叫内核的东西,倒是没见过,找出来瞧瞧!”想到这儿,他将能量化作许多小手在那飞蛛的尸块中翻找着那已经化作了能量网的内核,一时间将那飞蛛的碎尸翻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就好像是他在杀掉了那飞蛛之后还不解气,在那里毁尸泄愤一样。
便在此时,忽听一个轻柔悦耳说不出动听的声音自上方传来,“真是残忍啊!”他不禁一愣,愕然抬头看去!
英雄正传之天涯何处是儿家卷 第二十六节北战将的故事(二) (完)
第二十七节北战将的故事(三)
在上方的空中,一个白衣女子正停在树稍稍高一点的地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形式俯视着他。
淡淡的白色光晕在她的身周闪动着,不时的自她的体内闪出一点点细碎的银白星光,向着四面飘飞了开去。
他第一眼看到她时便可以确定她也是一种纯能量体的生命,只不过,他弄不明白她是怎么能做到将能量凝结的如此地坚实以至于看上去同物质的生命肉体没有什么两样,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也弄不懂。
她那美妙的能量场气息随着那点点的星光飘落下来,冲击着他的能量场,对他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那是一种纯粹的能量吸引,一如天地初始能量便分阴阳正负一般,只要是存在着的能量,便自然有与他相互吸引的一方,由此才产生了风云雷电世上万物。
那是他一生之中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心动!可是,他只是种能量体生命,根本就没有心,怎么会心动呢?可是直到许久之后他才明白那叫心动,怦然心动,但当时他甚至都不知道这种怪怪的感觉叫心动,还以为是受到了某种能量的攻击呢?当时他感到全身的能量忽的都活跃了起来,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着,以至于一时失控将那可怜的飞蛛的尸体切成了肉末。
“它都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虐待它的尸体?”那个纯能量体的白衣女子怒道,虽然是极为愤怒的语调,可是听起来却还是那么的动听温柔。
他在从第一刻的呆滞之中清醒过来之后,立即开始盘算,充份调动起存蓄在全身的所有记忆与经验,可恨的是那千万年的生命记忆中却没有一条与此有关的,想想也是对于这种被无界认是无聊邪恶的情感形为怎么可能被无界做为经验传承下去呢?那可是提一提都是极度危险的倾向。要是在此之前,他自然也会诉此为邪恶的,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自然是顾不得那许多了。在没有能够找到相类似的经验记忆后,他立时转换目标,转换思路,显然眼前的这个能量体生命对他具有强大的吸引力,使得他有一种要与她合二为一的冲动,那么如果要合并为一体的话,那自然应该是他为主宰她为从属了,那么从此来看,这绝对是一场战斗,而她刚是战斗的敌对方,那么为了征服她战胜她,就必须使用策略,战必用计,这可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啊!一旦确定了思路,他马上就调出了记忆中所有战斗经验计谋,分析目前处境,策化应采用计策,应从哪方面来攻陷她。
好,那么,从眼前的情况来看,她对自己的印象显然是不怎么好,不,应该是很差才对,战斗的开端可是不怎么好啊!那么怎么办呢?只有加深她对自己的印象先让她无法忘掉自己,然后使出千古不变的战斗真理,比耐心比毅力拖时间,从时间上拖垮对手!从而达到战胜敌人的目的!
这一翻思量说来时间好像不短,其实在他也就是那么一晃在脑子里(当然了如果能分出哪是他的脑袋的话!)一转,便已经拿定了主意,当下先将原本没有什么固定形状的身体如那白衣女子一般凝成一个人形,当然了,他的技术没有人家那么好,以前也没有这么做过,所以凝出来的形状也是模模糊糊的像是个不真切的影子一般,然后,哈哈的仰天大笑,本来他是没有这种情绪反应的,此时勉强学出来,不免有点怪怪的好像是野兽在那嚎叫,此时针对那白衣女子的举措,从刚才看来,这个虽也是同样的纯能量体的女子却有着强烈的情感反应,而且明显得同情心泛滥,对那么一只飞蛛都要表示同情,所以他要笑一笑表示他也是一种情感类生命,先从此点上拉近距离再说。
殊不知,那白衣女子听到他那类似嚎叫的笑声,加上他刚刚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却将那可怜的生灵进行了最后的疯狂的锉骨扬灰式的毁灭, 更是认为他在狂妄的向自己示威,不由得心头不悦,怒道:“你笑什么?做了这么残忍的事你还笑得出来!”
通过感应到对方能量的不安的波动,他立时认识到自己的第一步走错了,平添了对方对自己的恶感,当下立时停下刚刚进行了一半的大笑,一时是那么的突兀,听上去就好像是被人拿剪刀咔嚓一下子剪断了一般!然后,道:“这位……咳,你只是刚刚来到这里,怎么可能知道它对我做了什么呢?我这样对它也是有理由的……”
“它能对你怎么样!”空中的白衣女子驳然大怒,道,“做一个实体低级生灵,它能对你这种高级的纯能量体生灵怎么样!你当我是白痴还是像这只飞蛛一样的木头脑袋?做了如此恶毒的事情不但不知悔改,你居然还镇镇有词了你!”
这下可越弄越糟了,他有点不知所措了,做战最怕的就是出师不利了,现在他连失两役,可真是不妙啊!
“这个,我刚才不是在虐待它的尸体,我是有找它的内核!”他有点慌了,连忙把自己的真正意图说了出来,希望能缓和一下那女子的愤怒。
没想到那女子听他如此说却是火气更大了,喝道:“你还想狡辩吗?你在找内核?你当我是瞎子不成,难道我会看不到吗?它的内核已经化为了能量网吐了出来,就在你身边的地上摆着,它体内哪还来得内核!你居然还有脸说在它的身体里找内核!说谎也不会找个令人相信的理由吗!你还真是可耻啊!敢做不敢当,亏你还也是个纯能量体生灵呢!真是对我们纯能量体生灵是一种侮辱!”
啊!居然还有这种事!他哪知道啊?他看了看那在自己脚下已经快要消散了的能量网,真是感到冤枉啊,连忙辨解道:“我真不知道啊!我还以为那是它吐的丝呢!它不是蜘蛛吗!怎么吐个丝也要用内核来转化?”
那白衣女子的白衣闪起了金光,原本银白的星点也变作了一点点耀目的金芒,而且向外散外得急促起来。
他可清楚的感到那金衣女子能量的高速运转,以至于在身周的空气中形成了一波波的清晰可见的波纹,就好像是他曾在空间间层里见过的强烈爆烈反应过后形成的冲击波的缩小版本一样,这让他认识到了眼前这个女子的强大与危险,他立时提高了警惕,同时也加速了能量动转,灰暗的雾气不安份的在他身周涨缩着呈现出一条条一柱柱的开头,看上去就好像是他的身体周围突然间多了无数怪异的触手一般,要知道追求归追求,可那得先保住小命再说,要是命都丢掉了,还谈什么追求了!以那女子的力量显然是可能消灭他的,当然了,那得是在他不反抗不逃跑的前提下,要是真得打起来他可不认为他打不过这个女子!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两个生灵外散的能量之间相冲突相吸引,摩擦着空气中其它的能量粒子产生剧烈的反应,高空中云气聚合紧张得发出沉闷的滚滚雷声,四围里蓝幽幽的电光噼哩啪啦的闪个不停,将附近树木的叶子枝干全都击了下来,一时间无边落叶加上落木纷纷而下有如急雨一般景象壮观之极。
便在此时,那金衣女子忽似感到了什么似的,抬头向着远方看去,然后又看了看他,冷哼一声,道:“算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