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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星儿微微一笑,道:“有什么辛苦的?不过是到物生界转了一圈罢了!我们走吧!”
金甲武士又是一躬身,然后散了开来,自他们的身上冒出缕缕金光,如同蛛网一般在他和玉星儿身周缠绕盘旋,眨眼的工夫便已经化作了一辆金灿灿的华丽座车,看起来直与实物没有什么区别。
玉星儿冲着他笑道:“他们就是喜欢搞这种没有用的形式,我们走吧!”
可他却没有在意这些,当时在物生界玉星儿驱使能量的速度极快,他根本就观察不清楚,此时看来,这些不知什么来路的真人显然在运用能量上与他们的方法如出一辙,只是在能量凝聚拟物真实性实用性方面要远超过他们了。
众金甲武士抬起座车直飞了起来,轻飘飘的向前那飞浮的群山之间而去。
离得越近,越发能够感觉到那些山峰的奇秀险峻,苍松翠柏,清泉飞瀑,层峦叠嶂,一如千百个美女并列于一处一般,各俱风姿,美则美已,却绝不会让人感到重复。
一路上所遇到的每一个生灵,包括那些奇禽异兽在内,全都友好的冲着玉星儿的华丽座车打着招呼,尽显了对她的尊敬与友善。
也不知经过了多少奇峰怪岭,眼前忽的一亮,便见一座宛若擎天之柱一般上不见头下不见底的陡峭巨峰正孤傲的矗立于无边无际的虚空之中,四下里群山都远远的避开,呈圆形散布在它周围,便如群星拱月一般,更是增显了它的王者之气。
便见无数的金甲武士正排着整齐的队列开山腰处的空中,见到座车来得近了,忽的齐声大喝,声如雷鸣一般,直透九宵。
“真是看不出啊!你的身份好像很了不得啊!”他虽然早从物主口中听说玉星儿是什么真人王,但亲眼见到般的威势还是吃惊不小。
“那是当然了!”玉星儿并没有显得很得意,“我现在的身份如果放在你们无界的话,大概是与你们的无界之主差不多,不过,你们无界可是有两个界主,而真人界只有我这么一个真人王,这一点,我还是要强一点的!”
两个无界之主?什么乱七八糟的!自打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就知道无界只有一个至高无上的领袖,只有一个不可替代的真神,那便是无界之主,要是有两个无界之主那成什么了?他并不相信玉星儿的话,也就没往心里去。
座车停了下来,而后化作缕金光回到了那些抬着车子飞的金甲武士身上。
便见前方一个高大的金甲武士迎上前来,恭声道:“王上辛苦了!此行还顺利吧!”这个金甲武士除了比其它的金甲武士看上去高大许多外,身上的盔甲看上去更完美更艺术,但是比起玉星儿在穿越空间通道时所显出的盔甲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玉星儿点了点头,道:“还好,碰上了些很有趣的事情,对了,大将军,这回怎么搞这么大的场面啊!不光是为了迎接我吧!”
大将军微微一笑,道:“当然了,这是主脑的命令!它测算出会有一个将危胁到这个世界安稳平衡的生灵来到这里!我们是为了迎接他的!是吧,北战将阁下!”
大将军猛得盯住先前一直没有正眼瞧过的他,眼中透出森寒的光芒。
四下里的金甲武士便在那同时忽啦啦的涌了上来,将他围在了当中。
第三十五节北战将的故事(十一)
自投罗网?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
送羊入虎口!这是他的第二个念头!
这下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这是他的第三个念头!
可不是吗?眼前的形势显然要比在空间间层中更为凶险,能量风暴故然危险强大,可是那毕竟是无意识的自然行为,还可以躲避,可眼前这些看起来力量绝不输于自己多少的金甲武士那可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就算是自己再强大,那也还有个好虎架不住群狼的问题不是?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力量要胜于他的真人王在那儿虎视眈眈,那个大将军的力量显然也是不下于自己的。这种形势还不死定了?
但想虽是如此想,他却并不打算就此放弃,如果说失去情感有什么好处的话,那么便是获得了更加坚强的意志,因为没了气馁失望等负面情绪,他便不会失去信心,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也要搏上一搏!说得好听点这是宁死不屈,说得不好听点那就是亡命之徒了!
可是,难道他不是一个亡命之徒吗?为了一个缈茫的目标而就此踏上了必然危机四伏的前路,甚至都没有一丝的犹豫,甚至他就是为此而来到世间的,那么他不正是一个天生的亡命之徒吗?在他的一生之中都在不停的拿着自己的命运作赌注,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无论以什么形态,无论是在哪个空间,他都只可能是忘命之徒,当他踏上这漫漫征程,便已经注定了这一点。
他凝聚起所有可以调动的能量,准备应战,同时将可以感应的范围放到最大的程度,寻找着出路和生机。,当他聚集力量达到最高峰时,云白的身体已经凝聚得如同白玉雕像一般并且自身体里迸发出烁烁的金光,就像是玉星儿身体散发的银星似的,如同火星一般四散纷落飘飞漫天。
看着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异像,玉星儿脸上闪过一抹异色,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大将军也是一愣,疑惑的看了看玉星儿,又看了看他,似有了些许的迟疑,但却随即平静了下来,冷道:“放弃抵抗吧!你应该能够看清形式!你根本就逃不掉的!”
放弃抵抗?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是前路注定了死亡,他也会要这个世界同他一起步入灭亡!他一语不发的全力准备,但是探察的结果却让他深感惊讶和失望,在远近的浓浓云层之中竟然有无数强力的能量体在有规律的活动着,布开如同开罗地网般的阵形,将四面八方的所有出路全都封得死死的。
四下里现身的武士全都缓缓的向前逼近,金色的光茫在他们手中闪烁着形成各式各样的寒光闪闪的兵器。惊人的气势自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如同洪涛怒潮一般向着他扑了过来。
他平静的望着逼近的金甲武士,一道道白色的气柱自身体里不停的伸出缩回,就好像是无数怪异的触手一般,不停的扭曲成各种奇异的形状,堪堪抵住了四面的威压。
便在此一触即发的时候,玉星儿忽的上前一步拦在他的前方,沉声道:“等一下,将军,你知道的,这并不符合我们的规则!”
四围逼近的金甲武士一下子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看玉星儿,又看看将军!
将军却是面无表情的平静道:“王上,对开我们的规则我自然知道也清楚得很,可是,你不要忘了,他并不是我们真人界的生灵,而且这是主脑的意思!主脑的不会犯错的!请不要阻止我们的行动!”
玉星儿缓缓道:“只要是生灵就会犯错误!主脑也不会例外!只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它犯错罢了!而且即使他不是我们真人界的生灵又怎么样?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初为何要创立真人界的空间了吗?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初定立规则的意义了吗?难道我们要从此走上我们曾以痛恨背弃者的老路吗?难道现在我们真人界的规则范围变得如此狭小了吗?”
将军摇了摇头道:“我当然记得,可是我还记得无界的危险性,你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他们和我们不一样,以他们所怀有的深刻仇恨和强大力量,一旦让他们成功打破空间屏障实现回归,那么他们便会毁灭本源世界!就算我们已经脱离了那里,可是我们也不能放任这种情况发生!那里是我们的根,无论我们怎么否认,我们都是从那里来的,主脑说过,无论我们走得多远,总有一天我们还是要回到那里的!这是注定了事情!”
玉星儿略显得有些气恼的道:“你不要说这些了!我不相信会有什么注定的事情!我们千辛万苦的摆脱了束缚,来到了这个独立的空间间层,好不容易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为什么总要说什么回去!难道你们还没有过够那种生活吗?难道你们还要去为了那莫明的战争去送死吗?难道我们所做的牺牲还不够多吗?”
“主脑是不会错的!”将军固执的道,“正是有了主脑的指引我们才能够来到这里!才能够过上眼前的生活!既然主脑说了我们一定还是要回去,那么我们就一定还是要回去的!”
看起来,玉星儿这个真人王在她的真人界没有什么权威啊!说出来的话居然没有人听?那这个王当得还有什么意思?他对真人界的权力形式真得是很不明白!那个主脑又是什么东西?权威居然在一界之王之上?
玉星儿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周身红光隐现,他可是还记得在物生界的时候,她便是这样子一下子将方圆千里烧成了焦地,这可是她发飚的前兆啊!
快点,快点,快发火啊,烧他一家伙,那就可以趁乱开溜了!他心里为玉星儿鼓着劲,同时提足精神,只待火起便立即开溜。
但令他失望的是,玉星儿却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怒火渐消,身上的红光消退了回去,她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那种平静淡雅的样子,看了看四下里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一众金甲武士,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将高层之间的矛盾在这些无辜的士兵面前表现出来,让他们难作,轻轻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要去见主脑,这件事是涉及到我们真人界立界的根本的大事,会影响到我们今后发展的方向,我一定要与主脑说个明白!”
“这……”将军看了看他,又瞧了瞧玉星儿,欲语又止,但意思已经表达了很明显了。
“放心,我会负责看着他的,如果让他跑掉的话,我负责把他捉回来!”玉星儿冷冷的道,“我们走吧,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权利的吧,难道你还要挡着我吗?我还是不是你们的王呢?”这语气可是重得很了。
将军叹了口气,挥了挥手,四下里的金甲武士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开去,闪出一条通往那通天贯地的奇峰的道路来,手中的武器重新幻化为金光缩回到了他们手中。云中隐匿的士兵也都露出身形来,遥遥的望着他们。
玉星儿看了看一副若无其事但实际上则在找着逃跑机会的他,道:“你不要打着逃跑的主意,就算你能够跑离这里又怎么样?你能够离开这个空间吗?只要你身处在这个空间之中你就逃不掉了,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去见主脑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有一线生机!我相信以你的智慧一定可以明白我的话吧!”
他默然的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但实际上却仍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他当然知道玉星儿说的是实话,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将命运全都交到那个不知所谓的主脑和眼前这个并不熟悉的真人王手上,那让他有种待宰羔羊的感觉,而他无论是何时何地可都不是那种放弃主动命运的羔羊!
第三十六节北战将的故事(十二)
金甲武士们排成两排,便如两道金色的索链直通向云层深处的山峰高处。
他便如走向刑场的囚犯一般跟着玉星儿在一众金甲武士的虎视眈眈之下沿着这金色的通道向着深远处而去,相信只要他一丝的异动,这些金甲武士都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用他们那能量形成的武器将他切成碎片。
离得那山峰越近,便越觉得它的伟大,不多时已经充了整个视野,看得越发的真切了。便见山上青松翠柏怪石清泉曲径险途景色秀美之极,与远观时的雄奇相比却是又别有一翻滋味。更奇的是,从上至上,每隔千米高下,景色便是一变,一如四季之轮换地理之变化,不过一峰一时,却尽了春夏秋冬天下万色之景,让人看得真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他虽有千百年的记忆经验,但却并没有亲眼见过这千般的景致万般的变化,一时间看得心醉神迷,倒也暂时忘掉了无法脱身的烦恼。
向前不多时,便见山峰之上忽现一条相对宽敞的通路来,说是相对宽敞却也只是可容得两人并身而行,曲曲折折的直通向峰林深处。玉星儿当先领路落在了那小径之上,沿路前进,那些金甲武士却是显出敬畏的样子,不再跟随布防,将军紧跟在他和玉星儿的身后也是亦步亦趋的缓步前进。向前走了片刻,便见一个巨大的圆形山洞出现在前方,山洞周围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全是白玉般散射着莹莹毫光的石头,平滑光洁,便如镜子一般,那山洞虽是巨大却是黑洞洞的看不到半点光线,明明只有一线之遥的洞口处明亮异常,可是洞内就是一片漆黑,就好像是有什么怪兽将射进去的光线全都吞吃掉了一般,说不出的奇怪。
玉星儿到了洞口停了下来,看了看将军,道:“我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