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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梵……]从她嘴里吐出不清不楚的嘤咛,听来格外撩人心神。
他粗粗的掌心往下滑到她胸口,先是轻轻覆盖着、试探着,待她没有更大的抗拒时,他大胆地揉上了她柔嫩丰挺的酥胸。
被他这么抚摸揉弄着,她非但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反之,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
在他的掌心下,她胸上的耸立竟鼓噪起来!
[梵……刚,唔……]她难耐地低吟着。
他的吻及抚摸教她舒服得忍不住一阵轻颤,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勾上了他的颈子,时也忘了肩膀的伤及女性该有的矜持。
或许……她一直是渴望他的,只是她从来都不愿意承认。
他一手托着她的背,手则轻缓地抚弄着她饱胀的酥胸。在他的掌下,他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也触及她胸上花蕾的绽放……
低下头,他以舌尖撩拨着她绽开在峰顶的红莓,像是存品尝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似的。
随着他舌尖的滑动挑逗,她开始喘息起来,[呵……不……]因为还十分生涩,她隐隐地有点抗拒。
而就因为她那细微的抗拒,更兴起了他想一举征服她的欲求。
他的手沿着她美妙的身体曲线往下移动,然后轻悄地撩起了她的裙摆,并抚上她细致柔软的玉腿。
睇着身下美丽绝伦的她,他的胸口顿时涌现 股难以压抑的狂潮────
他知道他想要她、想占有她、攻陷她,而且是刻不容绶、无法等待。
从他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眸子里,她观见了他满腔的热情及渴望,她隐约知道就在今晚,什么都能发生。
就这样给了他吗?在还未复仇之前,她该轻易地交出自己仅有的筹码吗?
虽说他刚才已经做了那样的告白,但人心难测,她又怎能凭着他的话就相信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内心是多么的矛盾挣扎,她想就此陷进这情欲的漩涡里,可是俞家的血恨又逼得她不得不理智,甚至是冷酷地拒绝他的求欢……
老天爷,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
[你想什么?]他发现她心不在焉。
[我……]一时之间,她也回不上话。
[只准想着我!]他霸道地说:[在这个时候,你心里只能有我。]话罢,他又一次地低下了头。
他火热的唇片燎烧着她胸前的每一吋肌肤,在他细心的撩拨下,她峰上的花朵娇艳地盛开着。
同时,他的手探进她腿间,一布之隔地游移、徘徊在她敏感的处子地上。
[不……]她弓起身躯,惊羞地缩瑟着。
梵刚不理会她的抗议,轻轻地扳开了她的双腿,霸气十足地占领了她未识人事的桃源。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魔力似的撩弄着她,即使隔着一层布,他指尖的热度还是完整地传导给她。
[呃……]一股炙热感烧灼着她的身心,让她再也隐忍不住地逸出欢愉。
他以舌尖逗弄着她胸上的挺立,一直一直、不曾间断;她难忍激情啃蚀的吟出嘤咛——-既煽惑又诱人地。
她腿间的热度及微湿透露着她渴望的讯息,让他确信她对他是行回应、有需索的。
他解开她亵裤的绑带,将手掌潜进她裤里,[你的身体敏感得教我吃惊……]他在她耳际性感低语。
[呵!不……不……]她感觉他的手指正搔弄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股惊人的浪热瞬间淹没了她。
倏地,她体内奔流出一股温热,接着……她虚脱得像是快要死去般。
他凝神睇着在怀中因情欲而焚烧的她,唇角是一抹满意的笑。[喜欢?]
[啊……不,梵……刚……]她咬着唇,胸口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难受。
梵刚顺着她那濡湿的热源推进,忽地将手指深入她紧实的幽径里。
刹那间,翠河有一种像是被贯穿般的惊悸,[啊!]她惊呼一记,随即娇喘不息。
她的反应激起了他身体的强烈蠢动,他发现……他腰下的男性竟是蓄势待发地。
翠河将火热的脸埋在他胸怀里,双手紧紧地掐着他的臂膀,[不……不要了……]她像是讨饶似的低吟着,
梵刚不打算就此罢手,因为他的身体是这样地渴望着她,他狂肆的指尖继续在她温热的腿间刮弄,期待她那柔软的花瓣能沁出更多甜美的汁液。
在他毫不停止的挑逗下,她再也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不要……]过多的激情逼得她眼眶泛泪。
[翠河?]他一怔。
[不……不要了……]她娇柔无力地求他,[我……我还不行……]
[你……]梵刚的手指还不舍地留在她体内,但神情已经有点懊恼,[你还是不能信任我?]
已经春潮泉涌的她居然在这时喊停,为什么?莫非她对他还是存着疑虑?
[不是!我只是……]她不是不信任他,只是希望等一切成了定局再将自己交给他;在江均未除之前,她实在无法真正放心地委身于他。
然而……她不能说出来,因为那么一来只会引起他更大的不悦。
[只是什么?]他懊恼地盯着她。
为免他生疑,她随口便说:[我还没准备好,我……我怕……]
听到她这个理由,梵刚脸上的愠色稍霁。[怕什么?我会温柔待你的……]
[梵刚,别……请你给我时间,求你……]她诚心而惊怯地瞅着他。
望着身下娇柔胆怯的他,他所有的激情渴望全被压抑下来。
[好,]他拥着她裸里的美丽身躯、温柔地在她鼻尖上一吻,[我等。]
她抬起眼,有点歉疚地睇着他。
他一笑,将她的身体揉进了他温暖而宽阔的胸膛里,[我等,因为你值得我等。]
# # #
什么?让他们跑了?!]江均因为被刺一刀而痛得五官纠结,却还是气呼呼地指挥着手下立刻搜城。
[立刻给我搜城,一定要把那小贱人找出来!哎呀……]因为说话使力,他又疼得哀哀叫。
他底下的大胡子粗汉抱拳一揖,[大人请放心,我一定会马上把那个小贱人找出来的。]
[去,去!]江均不耐地嚷着:[如果没把她抓回来,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粗汉应声就要离去。
[慢着!]江均突然唤住他,[加派一些人手守着太守府,听见没?]
大胡子粗汉又是一揖,[遵命!]说罢,他旋身引领着十几个人步出了内厅。
# # #
翌日,梵刚到大街上绕了一圈,发现到处都张贴着翠河的画像,而各个客栈里也穿梭着负责搜补的太守府上兵。
看来,江均并没有认出翠河就是当初那个他觊觎许久的俞家长女,只当她是一个女贼子,因为画像上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名字。
[这就是那刺杀太守的女贼子啊?]
[是啊、是啊,听说她昨晚混上船楼上行刺太守呢!]
[哼,]有人低声冷哼,[可惜的是她没有成功……]
梵刚混在人群里看着悬赏榜,只听见百姓们偷偷地在讨论著昨晚的事情;不过依他看,不只江均没认出翠河来,就连城里的人也都不晓得她就是俞家的女儿。
也许大家都以为她已经在两年前死了吧?
这样也好,至少他要带翠河离开时比较不会遇上什么麻烦。
转过身,他准备钻出人群。
蓦地,一张有点眼熟的男人面孔映入了他的眼帘。那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儒生,而他正以一种忧心沉郁的眼神望着悬赏彷。
梵刚记得他,他就是两天前在客栈里遇见的那个男人。
不知怎地,他对这个男人有着一种奇怪的预感,他觉得翠河好像认识他,而他也好像认识翠河……
他不确定,当然也不会开口去问,不过……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直觉。
怔仲着的同时,那男人已经离开了悬赏榜的、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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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里窝了一天,翠河终于趁着梵刚外出之际,悄悄地走出房外透气。
梵刚说是怕她一动就影响伤口愈合,坚持要她乖乖地留在房里,可是她的心好乱,她需要走动走动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自从梵刚对她做了那么明白的告白后,她更是六神无主了。原本她以为只要确定了他的心意,自己就能敞开心胸,什么却无所谓的给他,但……
但现今,她更是彷徨了。
是她对他就是这么地难以信任?还是她实在无法将复仇之事搁下?在她心里,杀江均是第一,而梵刚是放在第二?
她好慌、好无助、好犹豫……一方面,她想跟梵刚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怕梵刚根本无力帮她。
如果他帮不了她,而她却将身子给了他,这样……她俞家的血海深仇岂不是一世难报?
唉,她该怎么办?梵刚能理解她的难处吗?
突然,远远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黑影,翠河心头一震,急着想躲起来——因为她发现那并不是梵刚。
梵刚说现在外头一堆人在找她、要是这个人是江均的爪牙,而现在梵刚又不在、那她可糟了!
[翠河?翠河?]那人越走越近、还压低声线地唤着她的名字,[翠河,是你吗?]
翠河听出他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纵使她从来没动过要嫁给他的念头,但他确实曾经是她的未婚人婿——-王君毅。
她犹疑地望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他,诧异地说不出话。
王君毅走近,就见一名女子亭亭地伫立在晕黄的月光下,像女神般。他心上陡地一震,难以置信地圆瞪着双眼……
[翠河,真的是你?]他不会忘记这张脸,因为她是他青梅竹马长大的翠河妹妹,也是跟他有过婚约的女子。
自从俞家遭盗匪洗劫烧掠后,翠河就一直失去影踪。家里说她一定是葬生在火海里,可他就是不愿相信。
生要见人,死也得见尸,在他还没见到她尸骨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承认她已经罹难的事实。
前两天在客栈里,他曾经以为自己见到了她,但心中犹是存疑,甚至还自嘲自个儿是想出了神,看走了眼,才会以为那白净小伙子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翠河……
但当太守府的悬赏榜贴上了她的画像后,他确定了,他坚信自己当日在客栈见到的就是翠河。
她回来了,除了她,没有任何一个弱质女了敢上船楼去行刺江均。
当初一别,他以为自此再无缘见她一面,而今相见,真是恍若隔世。
[君……君毅大哥……]眼儿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他发现,翠河索性不躲了。
那天在客栈里,她躲过了他一次,所今天,她再也躲不开命运的安排。是的,是上天安排她跟他再碰上一面……
[我就知道是你!]王君毅激动地街上前,禁不住内心澎湃地握住她的手。
[君毅大哥,你……]她一向喊他大哥,即使是在与他订亲后。也许她心里一直拿他当兄长看待,而不是男人——-她要委以终身的男人。
[你是怎么发现我在这里的?]她怯怯地问。
如果他能发现她,那岂不是表示江均也可能找到她?
[我那日在客栈里看见你,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今早见到处有你的画像,我就确定那天见到的就是你……]他难掩激动狂喜的心情,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
许是因为太久未见,加上她对他的感情并非如同他对她的,因此当他激动地握着她的手时,她是不自在的。
她想挣开他的手、可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而伤了他。
[翠河,这两年你都上哪里去了?]
[我到处流浪……]
王君毅蹙起眉心,[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一…我不想连累你们一家人。]她垂着脸,碍口地道:[因为我,我家里上下二十余口人全死了,我不能再害得你一家也……]
[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他说。
[你会有什么办法?!]她冲口而问,语气中带着一种[你又能如何]的无奈。
他一震,神情自责而颓丧的说不出话。
是的,他又能怎样?当初江均仗势想强抢他未过门的妻子时。他与他的家人不是保持着缄默,什么都不敢说、不敢管吗?
现在的他凭什么说这些话?凭什么说他还爱着她、等着她?
瞥见他那受伤的样子,翠河不觉内疢。举竟这也怪不了他,想江均当初在城里的势力,任谁也不敢违逆他的。
[君毅大哥,对不起,我……]她歉然地。
[不,你说得是……]他颓然地道,[我根本没为你做过什么……]
[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错。]翠河急急安慰着他。
[翠河,]他捏着她纤细的肩膀,[这一次、我一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