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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梵刚情难自禁地将她紧拥入怀,摩挲着
她渐渐红润的脸颊,[你是存心要我 辈子活在悔恨之中吗?]
翠河想回忆起一些东西,可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是怎么了?]她记得她留在废宅里,王君毅来看她,要她吃、要她喝,可是她不愿意,她只想死……
她以为自己死成了,可是怎么这会儿她却在梵刚怀里?
[是他送你来的。]梵刚不舍地揉着她瘦削的肩膀,[他说你想死,你不愿为他而活,所以……他将你送来了。]
翠河脑子里的回忆像是被剪成一片一片,她得花时间重新整理一番。
[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他内疚地抱着她,[别那么惩罚我,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是杀我都没关系,但别用你的性命来惩罚我……]
[梵刚,]他的话教她流下了眼泪,一切都好不真实。[我没有要惩罚你什么……]
他眉心一拧,[那你……]
[你离开了,我……我也不想活了……]说着,她又滴淌下泪水,[为什么要救活我?如果你……你不要我,何不让我走了?]
[翠河,]他心痛如绞地圈抱着她,[不是,不是那样!我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我……是我不对!]
[梵刚,你……]她哽咽地,[你并不需要我……]
[不,我需要你,比谁都需要你!]他发自真心地对她坦承,[如果你死了,我就算活着也只是行尸走肉,你明日吗?我爱你,我只是害怕受伤害,我不能接受你不爱我的事实……]
她声线颤抖,带着泣声,[可是……可是我爱你呀!]
[我知道,我现在都知道了。]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她的耳际,[不准离开我,听见没?]
[梵刚……]这一切都像是梦般不真实,翠河疲倦地阖上眼睛,她相信待她再醒来,就会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为我活着,我要娶你为妻,我要你为我生娃儿。]他眼神热切而不容质疑地凝视着她。
她掀掀眼皮,唇角一扯地牵起了一抹淡笑,[梵刚……]太幸福了,这样的幸福一定不是真的。
[你肯吗?]他温暖的吻落在她脸颊上,[你肯吗?]
她恍惚地点头,拚命地点头————
# # #
半个月过去,在梵刚悉心的照顾下,翠河的身子已经完完全全地康复。
而就在这个时候,梵静回来了。
知道梵刚已经带着翠河回到寨子里,她高兴地直往梵刚的房间去。
[大哥!俞姊姊!我回来了!]不经敲门,她一个箭步就推门往里冲。
见翠河坐在床上,而梵刚正在喂她一些汤汤药药,她不禁一怔。
[静妹……]翠河见着她,分外亲切,[你回来了。]
[俞姊姊,你……怎么了?]梵静站在门边都能闻道那苦苦的药味,不觉皱起了眉。
梵刚嫌她吵嚷,随口叨念了一句,[老远地就听见你穷嚷嚷的声音,你这疯丫头舍得回来啦?]
梵静捏着鼻子挨到床边,用很奇怪的腔调问:[俞姊姊怎么啦?你……给她喝什么鬼东西?]
翠河微蹙起眉,[就是,那药多难喝。]
[翠河……]梵刚无奈地睇着翠河,[对你有好处的。]
[可是我已经都好了。]虽说良药本就苦口,但她实在不愿意再喝这些汤药了,要不是为了让梵刚安心,她……
梵刚叫起浓眉,回头瞪了梵静一记,[都是你,说什么东西?现在她更不想暍了。]要哄得翠河将这些汤药暍下去,已经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现
在又来了个梵静搅和,她就更是不想暍了。
[又怪我?]梵静无端遭殃,一脸委屈。
[不怪你怪谁?]他威严地道。
梵静低声咕哝着,倒也没敢再顶嘴。
[梵毅呢?]这小妮子是跟着梵毅下山的,现在她回来了,那梵毅呢?
[他把我赶回来了,可他呢……还在风流快活。]她瘪瘪嘴,有点不悦。
[什么意思?]梵刚微怔。
[他遇见了个漂亮姊姊,才不让我在一旁当跟班呢!]说着,她望着在翠河面前就无限温柔的梵刚,带点戏谑地说:[你们这些人啊,有了姑娘就没妹妹了,没良心!]
她这句话,梵刚不认真,可翠河却当真了。[静妹,不是的……]
[她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梵刚打断了她,转而追问梵静:[你去见义父了没?]
她摇摇头,[不知道爹今天心情好不好?]她一脸小心地想从他嘴里打探消息。
梵刚忍不住一笑,[怎么,你梵大小姐也懂个“怕”字吗?]
见梵刚笑,梵静不觉讶然,[大哥,你……原来你懂得笑的啊?]
他瞅了她一眼,[疯丫头,你又想说什么?]
[没什么,]她挑挑眉心,似笑非笑地,[我只是觉得这情情爱爱的力量真是大!]
她玩笑似的一句话教翠河红了脸,[静妹,你别取笑我了……]
见她口不择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梵刚也快忍受不住。[好了,你可以走了吧?]
[急着赶人啦?]她调皮地咧嘴一笑。
[梵静!]他瞪着他,沉喝一声。
[好啦、好啦,我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说着,她旋身就要离开,忽又思及什么地回过头来,[对了,俞姊姊你是哪儿不舒服,干嘛要喝药?]
梵刚与翠河相视一记,似乎都不想跟她解释那件事。反正,待梵静见了她爹,总是有办法从他那儿打听到一些事情的。
现在跟她说,肯定又是没完没了的[连环问]。
[没什么,只是风寒。]他随口回答。
[噢?]梵静一脸疑心地睨着他,[该不是安什么胎用的吧?]
[梵静!]这丫头果真是口无遮拦,可恶极了!
见梵刚真生了气,梵静三步并作两步地,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
她一出去,梵刚便起身将门上了闩,免得梵静又溜进来捣蛋。踱回床边,他苦口婆心地劝着:[翠河,再暍几口吧?]
她蹙眉摇头,[不要了……]
[你听话,来……]他耐心地将汤碗凑到她唇边。
她别过头,[不要,我已经好了嘛!]她知道他关心她,希望她身体康健,可是她确实已经没事了,他怎么还这么担心?
[翠河……]他蹙起浓眉,有点懊恼。
[你是在补偿你之前的过错吗?]她故意揶揄他。
梵刚眉丘微隆,无奈一叹,[你说怎么就怎么吧!]
[你生气?]她偷偷瞅着他。
[没有,]他望着她,笑叹:[我只是希望你把身子养好。]
翠河凝望着他,唇边噙着一记甜美而醉人的笑意,[梵刚,]她忽地投入他的怀抱,娇声地,[我都好了,真的。]
[翠河……]她突然投入他怀里,倒教一向主动的他愣住了。
[别那么小心冀望,我两次不死,以后决计是不容易死了,你别再那么战战兢兢地待我。]她柔声地说。
梵刚一手拿着汤碗,手揽着她的背,[翠河,你不懂……]他不能失去她,因为不能,他什么都要小心。
[我懂,我明白。]她低声细语,[以前我总是猜疑,但现在……我都明白了。]
[翠河……]
她抬起脸,那秋水般的明眸定定地凝望着他眉心微微虬起的俊脸,[梵刚,我不需要什么汤药,你待我的好就是这世上最好的仙丹妙药。]
[翠河……]迎上她那醉人的眸子,他几乎要一亲芳泽。
她感觉到他胸口的蠢动,闭上双眼,她期待着他。
他低头欲攫去她甜蜜的唇瓣,但随即又打住了。他怕这一亲,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想拥抱她,可他担心再一次伤害了她。
上一次给了她那么痛苦而不愉快的经验,她还愿意他亲近吗?
想着,他倏地抽离────
翠河睁开双眼,疑惑地望着他,[梵刚?]
[不行,]他皱着眉,苦恼地,[我怕又伤了你……]
[梵刚,]她娇怯地偎进他怀中,[我已经死过一次,那些痛苦的事情
就像是上辈子的事,而这辈子,什么都重新来过了……]
梵刚闻言:心中一阵激动,[翠河……]他放下手中汤碗,温柔地噙住她柔软的唇。
她抱着他温暖的身躯,回应着他温存的、火热的吻!!
# # #
今天,他的吻并不像从前那样像是掠夺,他的吻温暖而温柔,仿佛在给她什么安慰似的……
他吮吻着她美好的唇片,以舌尖轻撬她的贝齿,并在她口中探索着。她瘫在他怀中,有点欲拒还迎。
梵刚牢牢地圈抱着她的身躯,粗厚的掌心试探地探进了她衣襟里————
她微微一挣,梵刚即警觉地想抽手。
[不……]翠河抓住他的手,双顿腓红,[不打紧的……]虽然觉得心惊、觉得不安,但他大大的手却给了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及激动。
得到她的应允,他轻悄地解开她的腰带,将大手潜入她半敞的衣襟之中。
当他那有点粗厚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她柔嫩的胸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瞬间袭上了她的胸口。
她忘了之前那不愉快的记忆,忘了他曾那么粗暴地对待过她……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就像要从胸口里弹出来似的。
[唔……]拧起眉心,她喉头干涩燥热得难受。
因为让他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翠河索性躲开了他的唇;她一躲开,梵刚的唇舌便缠上了她的发鬓、耳畔。
他炙热的呼吸浓沉地在她耳际吹袭,像是要将她的所有自制及思绪烧成灰烬,[翠河……]
她的脑袋像要烧起来似的恍惚,[梵……梵刚……]她有点不安地抓住
他揉弄着她胸口的大手,却怎么也阻挠不了他的逼近。
[行吗?]他将唇贴在她耳朵上,那炽热的气息浓沉得教她几乎窒息。
嘴上问着[行吗],但他的手却强势地需索着她胸兜里起伏急促的浑圆,怎么都收不了势。
尽管有点犹豫、有点不安,可他胸口饱胀着对她的渴求,他的身体对她产生了最本能、最男性、最纯粹的反应。
他就是要她!他不断听见自己心里响起这样的声音……
[梵刚……嗯……]翠河忍受着理智及本能的煎熬,身子倏地陷入一片火热之中。
他轻啮着她粉嫩的耳垂,[你是我的吗?]说着,他隔着那薄簿的胸兜摩挲着她敏感的蓓蕾。
在他的抚弄之下,翠河只觉得胸口的所有空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难受。她不断地低喘,而神志却越来越陷入一种迷蒙的状态中。
梵刚是从来不花心思及时间取悦女人的,对他来讲、女人通常只是他宣泄情绪的一种管道。
可是跟她在一起时,他却想给她更好、更美的感受,而他衷心的认为、那是她应得的——-因为他曾经给了她非常不愉快且痛苦不堪的经验。
在他的掌心下,她一点一点地融化着、她的理智及矜持在这一刻是荡然无存的。
睇着她眨动眼皮,虚乏失神的模样,他知道她沉沦在其中:她胸口上的蓓蕾因为他的爱怜而娇挺、她干涩的唇片因为他的挑逗而颤抖,她已经完全浸淫在这教人疯狂的欲望之中。
他移动身子,将她平放在下,重新地吻上她的唇。
她干涩的唇不安、期待地接纳着他,给了他不明显的回应……
他将舌尖探入她甜蜜的嘴里,与她怯于回应的舌纠缠起来。
[唔……]她眉心紧拧,双手无助地攀在他肩上。
他的温柔对待教她彻底地忘记先前的事情,就如同她所说,那些事都像是前辈子发生般遥远而模糊……
梵刚的唇转战至她的颈项,并缓缓地往下移动。他扯开她的衣襟,以唇齿隔着胸兜爱怜着她挺立的蓓蕾。
那一瞬,翠河发出了彷似嘤咛般的喘息,而那撩人的喘息勾起了他更深、更浓、更烈的反应。
他隔衣轻含她的一只悸动,一只手则罩上了她一边的丰盈。
翠河不住地急喘着,只觉脑中的血液都像在逆流似的。
[不……梵刚……]
梵刚置若罔闻,因为他的身体、他的心都为了要拥有她而咆哮着;他要她,从他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无可自拔地迷恋上她。
而现在……他总算是真真正正地拥有了她。
突然,他的手迅速地移到她腹下,霸气地介入了她的腿间。
[啊!]翠河惊愕地一震,一团火热快速地冲上了她的胸口。[不……梵刚……]蓦地,一种不知名的惊悸袭上她的心头。
梵刚犹如惊兽般,[翠河……]他想她一定是想起了上次的事而感到恐惧不安。[对不起,我……]
睇着他激然懊恼的眉眼,翠河星眸迷离、声线颤抖,[不是的,梵刚,我没事……]
他浓眉深锁,神情忐忑,[我可以等。]在她未完全忘记那件事之前,他实在不愿意再让她受一次惊。
虽说腰下欲望高涨,他却坚定地想将所有的依恋不舍自她身上抽离。
[梵刚,]翠河双颊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