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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进来吧。”我好以整暇地坐在沙发上等我这个特别的客人。
“没想到不等我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了。”来人不客气地走了进来,往我对面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交叠,刀刻般深俊的五官仍是带著一丝魅惑人的气息。
“别来无恙。”我为他倒了杯酒,把酒杯推到他跟前,问候了句,“晶片到手了麽?”
“承蒙关心。”他拿起酒杯轻啜一口,微微笑道,“这次算约什聪明,这麽快就把晶片转手到逃往利比亚的一些激进分子手上,我们已经抓获。”
“那要恭喜了。”我为他高兴地鼓了鼓掌。
“不忙。”他伸出食指摇了摇,放下酒杯正色道,“我还想让你帮我查一件事。”
“你当我是无底洞?”我抬眼看他,“这次又要威胁我什麽?”
“Carl的事还不够?”他气定神闲地挑眉,好像吃定了我。
“我们先不谈这个。”我抬手示意他暂停,说出我的筹码,“谈谈你最近抓的纳塔法吧。”
他立刻神情一凛,但只有一瞬,嘴边渐渐泛出明了的笑意:“想跟我交易?”
我笑了笑,指尖轻轻滑著酒杯边缘,公开我所获得的情报:“听说,另两名流亡在外的同党曾经接到纳塔法的电话警告,说他们两个就是绑架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还说你们告诉纳塔法,同样的命运早晚会降临到他们三个人头上,说什麽你们已经取得意大利方面同意,可以轻易抓到他们。如果他们不主动自首,你们就绑架他们。”
“还不赖,够格当我的搭档。”他听完後,慢慢扬手鼓了鼓掌,“不考虑看看?我的这个提议还有效。”
“你这是犯罪,耿烈。”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抬眼直视他,“这样一来,米兰地区司法机关一定会以涉嫌参与绑架和其他罪行为由,逮捕你们这些参与的中情局特工。”
“那两个人现在在哪里?”他眯了眯眼,好像在考虑什麽。
我也不妨告诉他:“他们现在很安全,如果发生什麽事,他们会立刻出现在意大利。”这就是我的筹码。
“……好吧。”良久,他才目露可惜的摊摊手,“既然不能合作,就谈谈别的吧。”
我知道这是他的妥协,嘴角不觉向上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好谈的。”
他突然皱眉盯著我,语带嘲讽:“约什有什麽好?让你连最起码的人性也不要了?他杀人放火、贩毒走私,无恶不作,跟著他有前途吗?”
“这好像与你无关吧。”我扬眉回敬他的嘲讽,“至少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你知道吗?”他晶亮的黑眸闪著光,“我曾经真的有喜欢过你。”
“我也是。”这没什麽好隐瞒的,我坦言道,“可惜,我们是两种人,不仅仅是信念差异的问题,我们中间横亘的,还有是非观念与做人原则的大相径庭,我们,永远不能相互理解相互认同。”
我们很容易碰到的,都是自私或者愚蠢的人。他们爱别人,只是为了证明别人能够爱自己。或者抓在手里不肯放,直到手里的东西死去。
有些爱情往往因为太急於要得到它的功利,无法被证明,於是也就不得成立。
“是吗?”他倾身盯著我,笑得有些阴沈,“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做人原则──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是无情,那麽我会更无情,如果这个世界的人要比狠,那麽我会比谁都狠。”
“看样子,你好像还要与我为敌。”
“不,我改变游戏规则了。”他摇摇头,神色恢复冷静从容,“我不动你身边的人,只想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一次就够。好吗?一次就够……”脸上的笑容如同毒蛇吞食猎物前的诱哄。
“你想怎麽玩?”既然他了下贴,我焉有不接的道理。
“等著瞧。”他笑著举杯敬我。
几天後,我把这里一些关於所接case的所有善後工作处理完,就准备离开这个城市,毕竟,这里虽好,但不是我的家。
在机场和助理亨利分道扬镳,同点的时间他飞纽约,临走还接到个电话,问我接不接case。答曰:热恋中,公事请勿打扰。说著说著,就想起了大洋彼岸,不知道在干嘛的他。
然後,毅然地登上了飞机。我,还能去哪呢?呵呵。
尼泊尔 加德满都
对於这里,我已经熟门熟路了。轻松进了大门,这里的守卫士兵,见到我已经不再陌生。
於是,我顺利地一路经询来到後方的仓库中,找到了梦中人。
“这不是cocaine(古柯碱)。”我看到几个人围著桌子,其中最人高马大的阿尔瓦用小刀划开桌上的一包白粉,取出一点放进嘴里舔了舔,“但是什麽我尝不出来。”
我本想先行离开,但是约什已经看到我,向我招了招手,我只能走过去。
毒品这玩意我是知道他有所涉猎,但是我本人对这玩意还是非常反感。也许是我个人的偏见,我宁愿走私军火,也不愿动这玩意。
就见约什皱了皱眉,也拿起尝了一点,看样子就知道他玩这东西很熟:“是Ketamine(氯胺酮),一种非巴比妥类静脉麻醉剂,一般用於外科手术,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
“妈的,古巴出的货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围几人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知道该怎麽做了吧。”约什冷冽的眸向众人一扫。
“是,将军!”几人立刻站直身体,敬了个礼,鱼贯而出。
“怎麽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他搂过我,嘴角浮现一抹坏坏的笑痕,“这麽想我麽?”
“是啊。”我笑著一手哥俩好的勾上他肩,眼角不经意地瞄到桌上的东西,不觉脱口,“离开这里再说。”
“怎麽?”他敏感地挑高眉毛,“不喜欢?”
我好笑:“我又不吸毒。”怎麽会喜欢这玩意。
他很快把话补全:“你不喜欢我干这个?”
“这是你的事。”我想了想,考虑著该怎麽说,“你的事我不会过问,只要别让我看到,我的确……不太喜欢这玩意。”还是说了出来。
“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对方的一切你都得去适应。”他倚著桌子,眼睛朝桌上一瞟,“不管好坏。”
我眯起眼慢慢看向他:“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去贩毒吧。”
“我可没这麽说。”他耸耸肩,“只是想让你试著去接受我的一切。”
“我如果不接受,根本就不会跟你在一起。”
“那我如果要你帮忙我去跟人家谈判呢?”他指了指桌上的,“你帮不帮?”
“……你会吗?”我直视他。
“我是说如果。”他说完後,马上笑了,“忘了吧,当我没说。”最後这句话竟是用中文说的,字正腔圆。
我知道这是他给的台阶,我自然跟著下了,调笑道:“你竟然会说中文,我还为只能听你用英语呻吟而感到遗憾呢。”
他拉过我,轻轻在我耳边挑逗地说:“那算什麽,我还会说法语,俄语,阿拉伯语等十国语言,你想不想听我用它们呻吟?”
──这话真是让人喷鼻血。
我喉咙一紧,咳了两声,故作正经地侧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再清楚不过。”他魅惑的笑,全身散发出一股性感迷人的气息。搂过我的头,湿热销魂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
然後就在这个仓库中,我听完了他让人浑身热血沸腾激颤不已的十国语言的低沈呻吟声……
结果就是,我差点精尽人亡脚软地走不出这个仓库……
傍晚时分,他开车带我出去兜风。我们穿过一个小村庄,这里不是什麽旅游景区,所以民风尤为淳朴,三五成群的女孩子在玩著游戏,粗黑的发辫、清澈的眼睛。
“下来走走,怎麽样?”我提议道,下车拉著他的手,开始散步。
青翠欲滴的田野上成排的孩子在田埂上放风筝,琅琅的笑声忽远忽近伴著风筝摇摇晃晃,整片深蓝的天空似乎也要被扯了下来。突然间我被这副画面感动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贫瘠的土地上,更深地懂得风景。
快乐,其实很简单,快乐的人都存有感激之心,无感激之心的人不会快乐。我们总认为是不快乐才抱怨,其实抱怨会使人不快乐的说法更有道理。同一件事,如果你从好的方面看,那它一定美好;如果你总往坏处想,日子就难过了。正如你想不想过开心的日子一样,完全在於你对生活的态度。
快乐,其实就只是一种选择。
“嘿,你什麽时候喜欢上我的?”我牵著他的手,转头开玩笑地问。
“大概是想杀你的时候。”他说得很困扰的样子,“当时应该听从直觉杀了你,就没有这麽多事了。”
听完我直皱眉:“你这麽说,我又想撕开你的衣服了。”
他冷笑,口气已经恢复成平日的嚣张霸道:“东方御,你再这麽顽劣,别怪我动手教训你。”
我无所畏惧地提醒他:“你想怎样?当著这麽多孩子的面你想怎样?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狂妄的扬眉:“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建议,而是绝对的服从。”
“你以为你是女王啊?”我忍不住调侃他。
他就要过来揪我耳朵:“有种再说一次。”扯著我的耳朵把我拉回车上。
“唉哟──你还真狠啊。”我坐在幅驾驶座上揉著我发疼的耳朵,又管不住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以前在我们家里全是我妈对我爸做的?”
我以为他听了会暴跳如雷的话,没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都是一家人,有什麽关系。”
……有他这句话,再怎样都值了。我盯著他完美俊气的侧脸,心中激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这种感觉,就像回家了……
“喜欢这个城市麽?”他突然问。
“很有味道的城市。”我坦白道。
他笑得也很有味道,一边开车一边道:“这个城市乱七八糟,不过,很有魅力,就好像我刚认识时的你一样。”
“你在夸我有魅力麽?”我用“别不好意思”的眼神瞧著他。
“当然,你现在还是乱七八糟。”他摇头补充一句。
忽然,开著车的他,神情一敛,身子也跟著绷直。
“怎麽了?”我奇怪地问。
“有人跟著我们。”他冷静地从後视镜中往後瞄,黑蓝色的眼眸讳莫如深。
我转头往後望去,的确有一辆车子在慢慢接近我们,不好的预感渐渐在心中加深,直到看清楚开车的那个人,我就像被雷击中一样怔住了──
“敢在我面前玩枪?”我听到一旁约什残酷嗜血的声音冷冷的响起。
我盯著後面那个已经缓缓朝我们举起枪的人,按住约什正欲掏枪的手,坚定道:“这个人,我要活捉。”
同时,我听到自己血管几欲迸裂的声音……
啊啊啊啊~~~~~~我只想说──操啊!!!我的将军~~你为什麽这麽勾人~~~~鼻血四溅~~~(我承认我花痴……打我吧……打我我也要说!操啊!我的将军!)
谈判专家 19
更新时间: 03/2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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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几声枪声,子弹就像在我耳边滑过。这让我有些燥怒,无端的燥怒。
“你掩护我,我给他们点教训。”我不禁把手伸向约什腰际的枪。
可是却被他阻止了,他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仍从容的开著车道:“遇到这种情况,你的心跳竟然没有超过七十五,你出师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拜过你为师。”我挥开他的手,继续去拿他的枪。
“我怕你失手伤人。”他拍拍我的手,嘴边浮现出一抹笑意,“既然要活捉,就不要损坏一丝一毫。”说得好像在保护物品一样。
“既然地头蛇这麽说,我能有什麽异议?”我松开手,靠上椅背,全然的相信他。
“其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