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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欺负到的。只是她没想到她男人也在附近。
看到男孩去搬桌椅,男子不耐烦道:“刚才那姑娘不是给你银子了吗?还要这破桌椅做什么?”
男孩道:“嘉铭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找嘉铭写书信,人家给银子是人家的心意,我们也不能随意的花。该省的地方还是要省的。”
男子不知是被男孩说动了还是舍不得买桌椅的银子,毕竟这桌椅是人家给他们的,虽然破旧了些,还是能用的。所以一起与男孩搬了起来。
破旧的四合院是一家三口现在的落脚处。这里是一户商贾的,这户商贾也算是大户,在龙城很多城域都有产业,所以一家也是各处走。这四合院对他们来说也是个闲置的家业,说是租其实是送与一家三口住了。因为这四合院的主人见男孩孝顺,所以言明等男孩赚到银子再谈租金的事。
男子把手上的椅子随意一放坐下后道:“嘉铭,快说,那妮子现在在哪里做事?”
刚刚还是姑娘,现在就成妮子了,可见刚才男子是做戏给有些人看的。
男孩有些无辜的道:“爹,刚才你也应该听到一些了。那姑娘主子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不但与杨提督认识,就是天下闻名的明月公子都熟得很。可刚刚那‘裴记酒楼’的少爷那胆大包天的行为,在京城也是横惯了!可人再横也不敢对比自己有家世有地位的人横,虽然不知道那姑娘是谁的人,可一定是比裴家更有势力的。按理说这么有势力的人裴少爷应该认识的,但他却是对这几人一无所知。连裴少爷都不知道的人,我怎么可能知道?”
“可惜了!刚刚那穿着定是得主子宠的。要是知道她是哪家的丫鬟,老子这辈子也就不愁没银子花了。”男子无比惋惜道。
“什么丫鬟?刚刚你没听到她是那什么萧城主的未婚妻吗?还是她主子的义兄。是丫鬟吗?”女子娇嗔的瞪着男子。
“什么?”男子咧着嘴“噌”的一下站起来抓着女子的手道:“你说什么?”
许是这消息太过意外,男子抓的手劲大了,女子哀怨道:“哎呦!你抓疼我了!松手,你先松手!”
“真的抓疼了?”男子意识到自己的鲁莽,立即松开女子道:“爷给你揉揉,你跟爷再说一遍刚才的话。”说着把女子按在椅子上真的给她揉了起来。
男孩看着男子一点没有骨气的行为有些气恼道:“爹,就算娘说十遍,二十遍也改不了一些事实。就算她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姐姐也改变不了是被你抛弃了的,甚至是要把她买入青楼的姐姐。何况还不一定是不是呢!”
“什么是不是?肯定是,别说她与你长得像,就凭她与她那不知趣的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也逃脱不了是你爹,老子的种的命。就算老子没有养过她?没有老子哪来的她?哪来她今天的荣华富贵?再说了那时候她只有四五岁,四五岁的娃懂个什么?”男子有些蛮不讲理道。
“爷,你说那妮子与她那短命的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也就罢了,为何家铭是妾身生的,会与那妮子长得相似?那不是与那短命鬼长得相似了吗?”兴许是心情好了,与男子一样看到大把的银子放在她面前,想得也就多了。
“什么与那短命鬼长得像?你没听爷以前一起的那些人说,家铭是随了爷的模样与那短命鬼有什么关系?”男子有些不开心道。
“爹,娘,什么短命鬼?那是大娘!就你们这样对大娘的不敬样,大娘也不会把大姐送到你们面前任你们欺凌的。”男孩真的很不希望眼前的两人是他的爹娘。娘还好些,至少对他是全心全意的。可爹,眼里除了银子,其它的什么在他眼里都是碍眼的东西。要不然这世上也不会有他。
不过有一点他可能说对了,若不是他,那真的有可能是他姐姐的姑娘还真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好命。刚才看他那未来姐夫的样是把他姐姐放心里疼着的,不像他爹。连男孩自己都不知道,虽然不想清风被他爹当摇钱树,可不知不觉中已经认了这个姐姐。
“要不是你生产的时候,老子在产房外一步也不曾离开,老子还真怀疑他是不是老子的种?这些年尽跟老子对着干,若不是看他孝顺,老子管他是不是儿子,找个牙婆卖了他!”男子气呼呼的指责着男孩。
“家铭,不得对你爹无理!爹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女子的话让原本十分生气的男子现在只有三分气了。他当年那么做哪里是为了眼前的这个儿子,要真是为了这个儿子哪舍得责骂和让他出外赚钱给他花。完全是为了自己这辈子能舒心的吃喝玩乐。看到她们就好像看到自己是个吃软饭的人,这眼不见心不烦,看不见就没有这心思了,还能得一笔财。
“娘,就算那女子认了爹那又怎样?你觉得她那未来夫婿是个简单的?会不去查我们?万一被他查出爹以前的事,他会任爹花他夫人的银子?”
别说是萧诚义,男孩看得出来就是他那个相见不相识的姐姐也不可能傻得让这个便宜的爹占她便宜。他这样说只不过是不想两人去找她的麻烦。
第五百一十八章 你的宏图霸业儿臣来替你完成
想到那个气度不凡俊郎且神秘的男子,女子心头一紧莫名的哆嗦了一下,存着的那份心思也消失殆尽了。
“爷,这事不急,这天下没有血缘关系却如此相似之人的确少之又少,但不是也没有,万一错了,那样的人咱还是得罪不起的。”女子岂会不了解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当然不敢明着说这事就不要去肖想了。
女子的打击让男子脸色差了许多,幸好女子没有说过分的话,还没让男子摆脸色给人看的地步:“老子又没说现在就去,这人都不知道在哪个边边角角里,老子怎么去?”
突然想到那小妮子离开时与杨提督说的话,男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看着男孩。
男孩看到男子那笑容里包含着算计的意味心里咯噔了一下,幸好男子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最后用一个不屑的眼神与男孩结束了“对视”。
“那小妮子给你的银子呢?赶紧给老子拿出来,都多久没喝酒吃肉了?老子都快忘了这酒肉是什么味道了。”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在男孩身上摸索着。
“爹,这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你还是少喝些的好。”男孩嘴上虽这么说,手还是把身上的银子掏出来给了男子。
男子一把拿过男孩手里的银子往外走去,一边还在骂骂咧咧:“老子身子还好好的,你这小兔崽子就咒老子。老子今日就喝个十斤八斤的,看老子有没有事!”
女子看着男子远去的背影既心疼又无奈,当然她心疼的是银子。
“嘉铭,家里虽然没有肉,但还有些酸菜,娘这就给你做去。”
“娘,你先等等。”男孩从袖子里掏出三四两银子来递给女子。
“这,这!”女子与男子当时虽然在不远处,可是没看到清风到底给了男孩多少银子,所以刚才男子才没有疑心男孩还另外藏在银子。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给个白文银子也就差不多了,谁会想到清风给了男孩这么多银子。就是刚才看到男子手上的银子女子就已经震撼了,何况现在男孩手里还比男子手里的银子多了一倍。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女子推回男孩的手道:“这银子还是你自己收着好了,娘在家又用不了多少银子。”
“不,娘,这银子放在你那里还安全些,我这,爹这性子,指不定哪天就被他拿去喝酒了。再说了咱三人衣衫可以不置,但总不能不吃吧?”男孩再次把银子塞到女子手里。
“好,娘也给你买肉去!”女子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子,接过他手里的银子转身就往外走去。
男孩拉住女子道:“娘,不可,家里是什么样子,爹会不知道,你这一买肉,爹能不知道你手上还有银子?咱现在能吃饱就好,其它的慢慢来。嘉铭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好,好,娘等着嘉铭给娘好日子的那一天。”女子抹了一把泪烧饭去了。
男孩看着女子进了厨房,抬头望着天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昌邑城皇宫内弥漫着沉闷的气息,尤其是东方瑞的寝宫里。
“父皇,你该喝药了!”东方珏示意他的人把那黑漆漆的药给东方瑞最信任的太监总管潘公公。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眼前这个面容憔悴,毫无血色,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只剩下眼睛能动的男子,谁会相信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做事果断狠绝的皇帝。
潘公公心酸的看了看床上的人颤抖着双手接过不知明的“汤药”。
“潘公公,你可要小心着,这药可金贵得很,本王可是花费了很大的心思才找到这药的。没了这药父皇现在这样的身子可就熬不住了!”东方珏看着潘公公手上晃动不止的汤药心疼的说道。
“奴才知道!”潘公公努力的压住心中的各种心思,稳稳的端着汤药走到床榻边。
虽然床上的人现在已经不能言语,可多年来的相处潘公公还是能从东方瑞的眼睛里看出给他喝的意思。
看着东方瑞喝完汤药,东方珏才走到他身边道:“父皇,是不是想母后了?父皇放心,儿臣很快就会让母后来陪你的。毕竟这药是母后先给父皇服下的,父皇与母后相爱相乳这么多年,儿臣不该拆散了你们,父皇应该很想母后在父皇身边好好的服侍的,是吧?”
东方瑞不是没想过他无缘无故的就浑身无力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而能让他毫无警觉的吃下这东西一定与朱艳莲有关。只有对她,他才不会有任何防范。以前还存在一丝奢望,现在心中的苦比刚才喝下的药汤时的那份苦楚不知苦多少倍。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个一直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会如此对他。
“若不是父皇这般的宠溺母后,这一统天下的霸业是轮不到儿臣来做的。可惜啊,父皇为了母后不但失了芸城,还被人瞧出了父皇有这份心思的端倪。不过儿臣是很感谢父皇这么宠溺母后的,若不是父皇对母后的这份宠溺哪来今天的儿臣?所以父皇放心好了,父皇的宏图霸业儿臣会替你完成的,父皇看是可能看不到儿臣怎么来完成父皇的宏图霸业了,不过儿臣会来此告诉父皇儿臣是怎么完成的。不过父皇还是不要期待那一天太早到来,因为那一天的到来可能就是父皇的祭日了!”
东方珏毫无感情的说完这番话后转身就往外走去,可是他那冰冷的声音依旧传在东方瑞的耳朵里:“父皇一病除了儿臣,父皇其他的皇子就想着篡位。现在好了,父皇留给儿臣的一大堆事儿臣想找人帮忙都不知该找谁了!光是奏折,就批的儿臣头昏脑涨的。原来以前父皇过得这么辛苦,早知道儿臣该早些来帮父皇的。”
随着东方珏人的消失,声音也跟着消失了。潘公公这才上前掀开东方瑞身上的被子,看着那湿透了的衣衫心疼的叫了一声:“皇上!”
…
第五百一十九章 等待救援
也不知是药汤的原因还是天热裹得太严实的原因,被子一掀开东方瑞身上的酸臭味就弥漫了整个寝宫。
“奴才这就给您打水去!”直到东方瑞看不到的地方潘公公才忍不住抹着止都止不住的泪水。
独自躺着床上的东方瑞不但身体不能动弹就连表情都始终一致。可谁又知道他此刻多想问潘公公他的那些皇子是不是真的都丧命与东方珏之手了。但他心里很清楚这是真的,只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有那么一二个儿子能逃出东方珏之手。
很快潘公公就端着一盆水回来了。小心的帮东方瑞解开衣衫,那墨黑的身子让潘公公不忍直视。他知道就算他不说,东方瑞也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
虽然东方瑞不能动弹不能说话,但是他的知觉是有的。潘公公不知道东方瑞喝下去的药汤会有怎样的反应,但他相信不会只是全身的汗水如同墨汁一样带着奇特的臭味。
小心仔细的帮东方瑞全身洗了一遍,虽然现在不像刚才那样全身黑如墨碳了,但还是黑得看不出其它一丝颜色来。
重新帮东方瑞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看到他带着水雾的眼睛,也是不忍心骗他:“珏王爷没骗皇上,其他皇子都没了,皇上的恩师蒋奕舟蒋阁老在内。”
东方瑞痛苦的闭上眼睛,蒋奕舟在昌邑城的威名如同郭犀一般的存在,只不过他只忠与东方瑞。若是东方瑞现在能说话,一定痛呼:报应,这是老天对他的报应。当年他也是用这种手段夺取了昌邑城,只不过他比东方珏稍微仁慈了一些,他是逼着其他兄弟反,而他以擒拿反贼的名义为自己谋得了昌邑城。
潘公公知道东方瑞没有睡着,也没有安慰东方瑞,端着脏水出去了。
此时玉纱国的皇宫里也同昌邑城一样透着沉闷的气息。玉夕照也同东方珏一样逼着玉修文吃着药丸。
但玉修文没有如东方瑞一样躺在床上,也没有如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