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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人家的家事,虽然男子的行为有些过分,但卖妻女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在别的人家发生,所以很多人都对这里的事视而不见了。
男子话刚说完,就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出现在两人面前,带着几分怨气对男子道:“爹,你又没欠人银子,为何要把娘往火坑里推?在你眼中,银子真的比你与娘多年的夫妻情重吗?”
一些原本对这里的事失去兴趣的人被男孩的话,又把心思吸引到这里来了。母子俩一身简朴的打扮,反观男子一身的绫罗绸缎,想必是家道中落的人家,男子无法忍受这简朴的生活,才想着把妻子卖入青楼,拿一笔可观的银子供自己享用。
其实很多人对男子和妇人倒没有多大的同情,因为人生在世难免会有不如意的时候,一个受不了一点挫折的男人,又何谈是男人?
听男子的意思在妇人本就是青楼出身的。单看男子的样貌和穿着,可见妇人以前的心思,也算是自作自受。
唯一可怜的是他们的儿子,一看就是个单纯,善良的。
“好啊!你们母子俩刚才耍老娘玩呢!”原本还在犹豫如何处理眼前的事的老鸨,看到出现的男孩走到他面前,有些恼怒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这男孩不似他们想的那般单纯么?有些爱凑热闹的人对眼前的事有点感兴趣了。
而在京兆府门口依旧没动过半分位置的张梦洁又对清风道:“看来你那弟弟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木讷。”
不错,那一家人就是翁家铭和其父母翁金宝和钱氏。当初张梦洁听到两人的姓时,说了一句很符合两人的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家人怎么会这么巧会在这里出现。
昨天翁家铭无意间看到翁金宝出现在青楼,看翁金宝的样子也不像是去找乐子的,所以翁家铭买通了那里的伙计,让他打听翁金宝是去干什么的。
有时候一家人还是挺了解的,翁金宝的确不是去找乐子的,这段时间裴少威以裴记的生意不好为由,没有给大手大脚惯了的翁金宝银子,所以想把钱氏卖入青楼换取一笔银子。
得知消息后的翁家铭立即回家与钱氏说了这事。
钱氏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懵了,所以直问翁家铭怎么办。
翁家铭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对策,他告诉钱氏,无论是翁金宝还是老鸨与她提及此事,她都要装出一副痛心又无奈的样子,明日老鸨来要人的时候,一定要说服老鸨到京兆府附近的巷子走,他会在那里等着。
当钱氏问翁家铭为什么时,翁家铭告诉她,一个能把自己儿子都抓进牢房的父母官,一定不会是昏官。所以到那里时一定要引起府衙里的人注意,如果京兆府尹知道了这事,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才会有刚才的那一幕。
老鸨说完翁家铭,又不屑的对翁金宝道:“看来你这一家之主惯了一个虚名罢了!”
“妈妈,看你这话说的,昨日妈妈不是只给了一两银子吗?我这一两银子也没那么快花掉,若是没法给妈妈人,这一两银子我马上还给妈妈。”
老鸨依旧一脸的不屑道:“这是银子的问题吗?”
三个壮汉也跟着走过来,其中一人道:“是啊,我们妈妈会在意这一两银子吗?我们妈妈在意的是花在倚风楼的姑娘身上的银子值不值!这姑娘,哦,不是,这夫人人都还未进倚风楼就给妈妈惹来麻烦,以后还指不定惹什么事出来呢!妈妈是要人给妈妈挣银子的,而不是花银子的。”
“人我这就交给各位大哥!”翁金宝当然听得出来,老鸨和她的人这是想用刚才的事想少给一些银子。
以翁家铭视财如命的性子怎么会让他们如愿呢!
“有各位大哥在倚风楼看着,有谁敢闹事?除非那人不要命了!”
张梦洁看着有些无奈的翁家铭和钱氏,以及狗腿似的翁金宝,对清风道:“要不要帮他们?”
清风看着远处的三人,也是犹豫不决。清风犹豫,不过有人却替清风做出了决定。
在三个壮汉要带走钱氏时,赵韵巧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你们也知道你们要带走的人不安分哪,怎么还敢要这样的人啊!”
一看有人来管他们的闲事,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容貌艳丽的姑娘,三人淫笑着看着赵韵巧,刚才开口的那人道:“若是姑娘到倚风楼,我们定让姑娘安安分分的待到待不下去的那一天。”
其他两个刚要附和时,听到一声凌厉又有气势的声音道:“你们敢碰她一根汗毛试试?”
“原来有小白脸护着呀,怪不得刚才那么有硬气!”
赵子恒与龙廷骁是在宫廷里练得武,自然用不了日晒雨淋,虽是将军,也没有上过战场,这肌肤自然不像一般的将军那样肤黑。相反的比较白,比普通的女子都白。
听到小白脸三字,跟着一起来的东方旭笑道:“小白脸?看来赵兄要到外面多走走,否则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第七百五十九章 你凭什么管她的事
“这身份符不符,嘴上说了不算,做了才算。”赵子恒对东方旭的调侃并不为意。
“赵兄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赵兄好像不是最适合管这事的人吧?”东方旭说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后面跟着来的萧诚义和众当家。
三个壮汉本来对赵子恒和东方旭对他们的无视有些气恼,想用‘实力’来证明无视他们的后果。但看到萧诚义一行人,放下了刚刚升起来的决定。
赵子恒看着不像是高手,就算有,也只是花拳绣腿。可萧诚义和几位当家一看就是高手,不要说对方人比他们多,就是单打独斗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三人哪敢轻易去挑事。
老鸨的心思与三人是一样的,只有赵韵巧和赵子恒两人出现时,老鸨并不觉得两人除了多管闲事,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现在才发现两人华丽的衣着下,有着普通人没有的气势,特别是赵子恒,他绝非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
“这事的确不是子恒该插手的。”还在老鸨思量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时,除了赵韵巧,与其她几个女子一起走来的龙廷骁也看着萧诚义和清风道。
可以无视赵子恒的气势,可龙廷骁那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让人怎么也忽视不了。老鸨心里很清楚这回是真的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不对,这人不是他们惹上的,明明是对方找他们麻烦的,听刚才两个看着气势非凡的两位公子的意思,这一家三口与他们注视过的同样气势如虹的另一公子,和扶着那个怀着孕的美人的美人有关?想到麻烦的由来,老鸨不由得怒瞪着翁金宝。
可此时的翁金宝根本就没注意到老鸨对他的恼怒,因为他的注意力都在清风身上了。
上次只是远远的看着清风帮翁家铭,这次这么见看着,他知道自己的猜疑错不了。有这么一个有“前途”的女儿,只要他好好利用,还怕以后没银子花?这样一想,翁金宝看着清风的眼神那一个亮,狗腿的神情也变成了贪婪。
“玲儿,你是玲儿吗?我是爹,这些年你去哪里了?你可知当年你娘把你送人,爹找了你多久?”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就算翁金宝表现的再真诚,谁不知道他是在演戏。要不是被翁家铭拉着,指不定这回上来抱清风的人了。
“玲儿?这里有唤玲儿的人吗?清风,你知道吗?”与清风一起扶着张梦洁的清雨故意问道。
在清风身边的萧媚儿也道:“是啊,清风嫂嫂,这里有玲儿这个人吗?”
“清风?玲儿你改名了吗?也是,当年你那么小,也不怪你记不住很多事。你跟你娘真的长得太像了爹不会认错的!”因为没人把他的话当真,翁金宝只能直接把清风指出来了:“你要成亲了吗?夫君是谁?他待你可好?”
老鸨看到的,翁金宝同样也看到了,他哪里会不知道他口中的清风的夫君是萧诚义。那样一个俊郎有气度的男子是他的女婿,关键是一看就是个有钱有势的主,翁金宝心里那个乐呀!
对于眼中充满贪婪的翁金宝,萧媚儿不屑道:“你放心,我哥和我娘都很喜欢未来嫂嫂,我也很喜欢!所以清风嫂嫂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只要没人无端端的上门认亲!”
萧媚儿这样明显的意思,翁金宝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意思,而是拉过翁家铭道:“玲儿,这是你弟弟家铭,你还记得他吗?你娘将你送人的时候他才几个月大。”虽然翁家铭一直不承认,但翁金宝相信两人在这段时间是有接触的,也可能早就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清风的心思张梦洁哪里会不知道,清风不好说,由她说也是一样的:“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虽然清风的确是在其母亲过世之后,由疼爱她的养父母带大的,但我相信她没有这样一个卖妻欺儿的父亲!”
萧媚儿的话,翁金宝能忍,可是张梦洁这般不给面子的侮辱,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翁金宝有些恼怒道:“你是玲儿什么人?你凭什么管她的事?”
翁金宝之所以不敢对萧媚儿发怒,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的身份。张梦洁每次出宫穿着都很朴素,现在身子这么大,更是朴素到家了。在一起的人有身份,地位,可并不代表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就如以前的他和裴少威一样。对于清风和清雨对张梦洁的在意,在翁金宝眼中也只是因为张梦洁身子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身份的关系。
对于翁金宝的态度,张梦洁只是笑笑,可其他人却都脸色下沉了,包括翁家铭:“爹,她是……”
翁家铭是很想告诉翁金宝张梦洁的身份,但不敢啊!他犹豫的一瞬间,樊荣华已带着人来到这里。
虽然对于这里的事,樊荣华在公堂里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龙廷骁一行人的举动,他没有一刻没在意。所以在龙廷骁一行人离开他们刚才所站的位置,他对师爷交待了一些事情,就带人出来了。
“刚才本府在里面好像听到这里有人要卖妻求财和逼良为娼!是不是有这回事?”
“没有,没有,妈妈我只是出来帮我的姑娘买些所需东西,只是到这里时,看到有这么多人在,所以在此看了一下热闹。出来也够久了,我们也该走了,就不打扰大人办案了。”老鸨说着立即带人走了。
走到没人看得到的地方,老鸨终于松了一口气停下缓神。
后面跟着的三人,很有眼见的跟着停了下来,其中有一人道:“妈妈,刚才怎么没把昨天给姓翁的一两银子要回来?”
还没等脸色下沉的老鸨开始训人,刚才三人中表现最明显的那壮汉,敲了刚才说话的同伙:“若是妈妈刚才向姓翁的要银子,那不是告诉樊大人妈妈刚才对他说谎吗?我们这个时候只怕是在公堂上,而不是在这里了。”
第一个开口的人有些遗憾道:“那银子就白给他了?”
另外没有开过口的壮汉道:“我们倚风楼什么时候做过亏本买卖?”
第七百六十章 也不怕他晚上来找你
“算了。
算了?他们没听错吧?这是他们那个一毛不拔的妈妈说的话吗?
看着三人疑惑的神情,老鸨道:“那些人一看就是不简单的,虽然不在乎姓翁的生死,但对他的儿子很关心。这个时候姓翁的可能在公堂上也不一定,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出得了京兆府?难不成倚风楼要向那母子要?为一两银子把倚风楼搭进去不划算。”
“妈妈就是妈妈!”三人立即拍着老鸨的马屁。
“好了,我们回倚风楼。”
翁金宝这回真如老鸨说的被樊荣华带进公堂了。
樊荣华此时的心情,与刚才张梦洁说的是一样的,今天是什么日子,事情都凑到一块去了。
他很想让人给一行人端凳子,又怕这样的行为会暴露一行人的身份。关键是龙廷骁和张梦洁都站在下面,他哪敢到公堂上去坐着。偏偏此时去韩府的班头和衙役带着证人回来了。
回来的班头看到突然出现在公堂的龙廷骁一行人,要回禀的话都憋了回去,紧张的看着樊荣华,而樊荣华却为难的看着龙廷骁。
虽然樊荣华的示意很隐晦,龙廷骁还是注意到了,不动声色道:“幸好出来时,一切事都处理好了,否则等着大人把前面的案子审好,再审清风无端多出来的‘亲人’的案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是让他先审韩敏姣谋财害命的事?犹豫着往公堂的座位走去的樊荣华忽然觉得,堂下看着风离的几件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看到樊荣华走向案堂,班头强迫自己忽视龙廷骁一行人的存在,跟在樊荣华身后。
除了班头,翁金宝,翁家铭和钱氏也很有眼见的往不起眼的地方挪。
在老鸨几人借故逃走时,翁金宝也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但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钱氏在庆幸自己没有再次落入风尘的同时,也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