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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银子和他走的那两天我们又在一起了。
他走时信誓旦旦的说他一定会风光的回来用八抬大轿引娶我。他的话我从来都不会去怀疑,满怀希望的等着他回来娶我。不用八抬大轿只要娶我就好。
可惜半年后马玉虎回来做了闽城的县太爷,可陈洪仁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给我写过一封书信。
得知马玉虎回来的消息,我心急如焚的去找他问陈洪仁的事。马玉虎看到我后阴阳怪气的说了声:这小子,双喜临门了。
我问马玉虎什么意思,马玉虎告诉我差不多五天左右陈洪仁就回来了,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所以也误以为陈洪仁也高中了。
可惜五天后等回来的却是陈洪仁带了同样也已显怀的一名女子回来。回来后就大摆宴席告诉大家那显怀的女子是他娘子。
当时我去宴席闹了,可陈洪仁嗤口否认拿了我的银子,也未曾与我有过关系。
当时我心灰意冷有求死的心。陈洪仁带回来的女子却是笑意盈盈的端来一些吃的东西给我。还呵斥陈洪仁怎能如此对待我这样一个娇弱的还有身孕的女子。
那女子给人的感觉很妖媚,不像正经人家的女儿,可她那真诚的笑容让我觉得自己那样想人家真是羞愧。
想到爹和肚子里的孩子,我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后来那女子还找到我家里来说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找她。
我生下小宝后那女子不顾自己身怀六甲的身子隔三差五的来看我。让我很受感动。
当小宝快周岁时爹的身体也慢慢的变差了。私塾也去不成了。花光了所有的银子爹的身体也不见好。
不管怎样爹的病还是要看的,还有我们的吃喝,这都得银子。
万般无奈下我去找了那女子。那女子很同情我,不但给了我银子还帮我询问哪家有浆洗的衣衫拿来给我洗,让我可以挣点银子。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我洗好衣裳后因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衣裳,所以去找那女子了。
那次去竟然发现陈洪仁和马玉虎也在,我还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才知道那女子原是青楼女子。
陈洪仁早就跟她勾搭上了,他根本就没有去京城求学,而是一直与那青楼女子在一起。更甚者那青楼女子在我未生下小宝之前一直想将我打胎和毒害我。只是我一直拒吃她送给我的东西,所以让我和小宝逃过了一劫。
当时我没有让他们发现我听到他们的谈话了,找了一个合适的机会把那衣裳交给那女子。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去找过她。
后来那女子来找过我几次,既然她要装好人,那我就以看到她会让我想起以前的不堪,还故意劝她也不要被陈洪仁骗了。
为了治我爹的病和我们的生计,我经常帮别人浆洗衣裳和做些女红。
可是我再怎么努力挣得都是小钱,最终还是没有留住我爹的性命。
我爹走后我一直在想要不是我的固执,早点发现陈洪仁的花花心思,就不会把所有的家当给他,爹也不会没有银子看病。”
张梦洁听完后道:“所以你一直觉得是你害死了你爹,是吗?”
“难道不是吗?我爹就是因为没有银子看病才走的。”妇人道。
“你爹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只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否则不会在知道你怀有小宝时没有一句责备你的话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顾你。你应该庆幸你那么早发现陈洪仁的坏。”张梦洁道。
“还早吗?”妇人道。
“有命在就还早。我跟你说一个比你还冤的小姐的命运,你就知道是不是还早了。”
张梦洁开始跟妇人讲清风母亲的故事。
张梦洁讲完后道:“要是你与陈洪仁成了亲,或许你的命运也跟那位小姐的命运一样。至少你有机会给你爹医治病,你有机会在你爹最后的时刻陪着他,相信他走的时候看到你醒悟了也就没有遗憾了。小宝很懂事,你该好好的陪着他长大。”
妇人道:“小宝有些小聪明,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傻,什么都看不透,不知道这是不是像陈洪仁。有时候我真的很怕他会成为陈洪仁那样的人。”
张梦洁道:“你想多了,你爹是夫子就有聪慧的头脑。以前你心里装了人就会觉得他的一切都是好的,不管是好的坏的。当你换一个角度看,发现自己原来是傻的。从我的角度看来你是聪明的,否则不会在送衣裳听到他们的谈话时假意没有让他们发现你,而后也一直没有表露出来。所以一切都是心理作祟罢了。”
妇人听了张梦洁的话笑了,张梦洁从她的笑容里看出她应是放下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是谁发现的洞穴
虽然相处两天还不到的时间,可知道张梦洁他们要离开,雾山村所有的村民都来送行了。
“陈爷爷,你们来这的时候可有种子带到这里来?”张梦洁对身边的陈三道。
陈三道:“有,幸好我知道雾山村有这么个地方可以避难,在水还未流进家门时我就让大家到这里来了,所以我们能带的东西都带到这里来了。我们也曾试过在这种一点吃的,可是种子还没进土就被雨水冲走了。”
“那要是在种的地方盖个简易的木屋,这样种子不是就不会被雨水冲走了?”就这样把萧媚儿秘密基地里的方法告诉他人了,也不知道萧媚儿知道后会不会怪她。
“这样行吗?”陈三对这样的做法匪夷所思。
“试试不就知道行不行了。”张梦洁道:“你们放心,我们会尽快想办法让你们重新过上以前的生活。”
“我们一直都相信你们!”陈三道。
张梦洁道:“就送到这里吧,你们现在这样子别把身体也弄出个好歹来。”
可村民们还是慢慢的跟在他们后面走着。
龙廷骁道:“等水患的事解决了,我们还会回闽城的,我不是答应了你们要处置你们县太爷的事吗?到那时若有时间我们再来看你们。”
村民们这才停下了脚步。
小山丘上不亚于县衙的房屋里,一脸萎靡。一直打着哈欠精神不济的县太爷马玉虎对刑骥山道:“骥山,你不是唬本老爷吧?”
刑骥山心里对马玉虎的行事作风很不满,可面上却是很恭敬:“若不是此事兹事体大,大清早的骥山怎敢打扰老爷的好梦!”
若是往日里一般的农户都从地里回家了,可对马玉虎来说的确是大清早。
“也是,你办事什么时候让本老爷操心过。”马玉虎说着趴着桌上打起瞌睡来了。
“老爷,来了!”马玉虎还没睡着呢,就被刑骥山叫醒了。
马玉虎睁着朦胧的眼睛,透过门口看到远处的河流里有黑点向这边移动。
“那么远,让本老爷再趴一会。”马玉虎说着闭上眼睛又趴回桌上去了。
“老爷。来的毕竟是皇上亲自委派的使臣。咱们最好把他们客客气气的引进门,要是惹得使臣不高兴,万一他在皇上面前说老爷的不是,那不就毁了老爷的前程了?”刑骥山道。
“老爷我京城里有人!”马玉虎一脸得瑟道。
“是是是。骥山知道老爷京城里的人来头不小。可骥山听说这使臣跟赵将军可是莫逆之交。老爷跟赵将军毕竟隔了那么一层不是?”刑骥山道。
“真的?”马玉虎这才对还未见面的使臣重视起来。
“骥山不敢欺瞒老爷!”
“那快帮本老爷瞧瞧,有哪里不妥没?”马玉虎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
“老爷没有哪里不妥,这官衣帽是老爷最喜欢的徐记铺做的。唯一不妥的就是老爷的精神。”刑骥山道。
马玉虎听了刑骥山的话‘啪啪啪’拍了几巴掌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的眼睛睁大一些,不是他用了劲拍而是他脸上的肉真是太厚了所以那声音真的不轻。
在张梦洁乘坐的船上,张梦洁对在划船的陈石秉道:“有个问题想问你?”
“夫人请问?”来之前,张梦洁就交代下去这一路让御林军的将士称她夫人。
“刚才听陈爷爷的意思,水患之前除了他,雾山村的百姓应该都不知那里的洞穴,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梦洁道。
“雾山村是末将外祖父的家。家父是开镖局的,为了方便镖局的生意,家父想举家到京城,所以有一段时间家父把末将委托外祖父照顾。
末将小时候顽劣,以前有家父的震慑凡事也不敢做的太过。在雾山村的那段时间末将可以说是脱缰了的野马,把雾山村搞得是鸡犬不宁。
家父临走前对外祖父说过,若末将不听话他可以随意责打末将。所以在有一次看到牛背上有小孩坐着的放养的牛时,末将用火折子点燃了牛的尾巴。那次不但差点把牛烧死了,那小孩也被惊吓了的牛摔得不轻。
那次外祖父一怒之下狠狠地打了末将一顿屁股,末将也一气之下跑了,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洞穴的悬崖边上。
那天天气还算可以,末将迷迷糊糊的看到下面有个平台,所以就下去了。发现洞穴后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却不知道外祖父在外面找末将找得晕头转向了。
在洞穴里玩累了又饿了的末将后来又发现了另一个洞穴,喝水时听到悬崖什么有人拉扯劝阻的声音。仔细听是外祖父和陈爷爷的声音。”
张梦洁道:“所以说那洞穴其实是你发现的。”
陈石秉道:“恩,末将上去后才知道末将已经在洞穴里玩了一天一夜了。找了一天一夜末将的外祖父心也凉了,觉得愧对末将父母的外祖父想自尽。陈爷爷是外祖父的好友,见外祖父情绪不对一直跟着他。事后不久家父就来接末将走了,末将也不知为何外祖父和陈爷爷没有把洞穴的事告诉他人。”
“也就是说你在闽城也只是小时候待过,我说你怎么有时候对自己的家乡也是一知半解的。”
陈石秉听了张梦洁的话只能呵呵的傻笑了。
张梦洁隐约的看到他们要去的小山丘:“爷,那小山丘好像容不下这么多人。”
龙廷骁还未作答,陈石秉指着小山丘不远处的一座山道:“反正很快就走了,末将等可以去那座山上等着。”
小山丘上出来迎接的马玉虎看到慢慢靠近的船只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多人可怎么安排?幸好他看到除了一艘船其它的船都停在了不远处那座山边。
看那些人行事干净利落,气势也是恢宏。让这么多这样的人跟着,看来皇上真的很看中这使臣。马玉虎庆幸自己听了刑骥山的话,为了给使臣留个好印象早早的出来迎接,懒散的身子也站直了很多。
“下官闽城县官马玉虎恭迎使臣大人!”这船还未靠近小山丘,马玉虎便屈身相迎了。
许久未听到有动静,马玉虎抬头看了一眼,当看到船头站着的人时,那凛冽的气势让他不禁竖起了寒毛,全身哆嗦了一下,立即重新低下了头。
第一百六十五章 蹭吃蹭喝
“终于看到像样的房子了。爷,妾身这两天没好的东西吃,也没有好的床睡,浑身都难受,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地方,咱今天就不走了,好吗?”
一声娇媚蚀骨的声音让人不禁酥了半个身子,见到人时马玉虎整个人都酥了。
“这阵子让宝贝受委屈了,宝贝说不走就不走。”张梦洁是个有分寸的人,她说不走就有她不走的理由,有些事急也没用。
“爷,真好!可县太爷好像不想让我们上那里。”张梦洁半个身子靠在龙廷骁的怀里指着前面小山丘的房屋道。
因为马玉虎的体积太大,他又刚好站在船靠着的地方,他不让船上的人没法下。
“马县令刚才不是说了是来迎接我们的,怎么会不让我们上去呢?马县令,你说是吗?”
刑骥山拉了拉马玉虎的衣角,马玉虎这才回过神来:“是是是,使臣请!这位夫人请!”
马玉虎说着侧身让开让船上的人上来。可他臃肥的身子再加上这地面不好走,马玉虎行动的有些艰难,身后给他撑伞的衙役看到前面蠕动的身子就知马玉虎要做什么也跟着后退。可他的行动比马玉虎敏捷,所以油伞就偏离了位置。
衙役看到马玉虎被雨淋湿的半个身子立即又上前,刚好撞上后退的马玉虎,结果华丽丽的摔倒了。
衙役狼狈,马玉虎比他更狼狈。磅大的雨势把他淋的透心凉,更重要的是那官服紧贴在他臃肥的身上那叫一个滑稽。
“哎呀呀。爷,您瞧瞧人家马县令的体格,不花自己一分力气就能把人撞趴下了。再瞧瞧爷您,天天就只知道忙公事不知吃喝,害得妾身也跟着受累。”张梦洁嘟着嘴道。
“怎么嫌爷瘦?要是爷也像马县令一样,晚上你吃得消?”虽然不知道张梦洁想干嘛,既然她想演他就陪着她演,还可吃些豆腐不是?
龙廷骁顺势搂住张梦洁的腰下船后,在她的腰上挠了一下。张梦洁扭动了一下身子立即抓住他的手,顺便瞪了一眼龙廷骁。不知道她那里怕痒吗?而且他什么时候脸皮变得这么厚了。
“爷真坏。大白天的说这些。爷不要脸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