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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是个爽快的矫健男生,强壮而又特断独行,提议刚出口,大家还未表态,他又特别强调了一句:“谁要是不去,后果自负!”
钟梓烊听不过去,调侃道:“还能有什么后果!你危言耸听啊!”
班长见识钟梓烊搭话,话里微微表示不满,便笑着说:“哎,开个玩笑而已,就是想表达一下难得大家下午没课,一起聚聚!”
似乎有异议的人并不多,除了两三位实在有事走不开的同学以及空倚月外,所有人都答应了。
见空倚月犹豫,班长追问:“空倚月,你干嘛!你可不能缺席!今天你也算是功臣之一啊!”
空倚月堪堪一笑:“我……”话还未说完,班长眼尖见付靳庭走了过来,张口就问道:“付靳庭,聚会,一起吧!”说完,才顾得上空倚月刚才未说完的话,再次问:“空倚月,你怎么说?”
空倚月将视线投放到了付靳庭身上,她能不要脸地说一句:如果付靳庭参加的话,她也参加吗?
思忖着该怎么给答复,付靳庭看了她一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将书本往抽屉中一放,懒懒地说了一句:“我无所谓。”
班长见付靳庭答应,兴奋地转头朝着空倚月说:“学神都参加了,空倚月,你不参加就说不过去了!”
空倚月扯扯笑弧:“我没说不参加。”
于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聚会便这样敲定了。
因为参加比赛的缘故,空倚月身上穿了一套休闲的白色运动衣,跑完步后流了不少汗,不舒服之余便只想去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班长默许每一个参赛人员回去换洗一下,又安排了几个男生跟自己先过去订包厢,其余的人随意,准时到达就好。
空倚月动作迅速,收拾妥帖出校门时,正好遇上了向懿跟钟梓烊。既然同路,索性就同行了。
钟梓烊说话一向口无遮拦:“空倚月,你披散着头发的样子还真少见呢!”
空倚月的长发及腰,很多时候为了方便她都会扎成马尾,因着刚才洗头发的缘故,即使有用干毛巾擦过,但长发还是半湿状态,只好披散下来。听闻他这么说,空倚月一笑:“你的意思是夸奖吗?”
钟梓烊接道:“我的意思有那么明显吗?”
“难道我理解错了?”
“也不是这样说……”
两人刚聊到这里,向懿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付靳庭,跟他们约汇合的地点。
向懿刚挂了电话,钟梓烊便问他:“付靳庭那家伙到哪里了?”
“前面的书店那里。”
向懿话音落完不久,空倚月看着他沉思了一会,大胆问道:“向懿,可以给我付靳庭的手机号码吗?”
向懿与钟梓烊在空中相接的视线有些难以言喻,向懿说:“这个……恐怕……”
钟梓烊奇怪,快速问了空倚月一句:“你到现在都没有他的手机号码?”
空倚月摇头,“有的话你觉得我还需要跟你们提这个请求吗?”
钟梓烊一副难以置信,“空倚月,你追了付靳庭一年多,敢情还真是坎坷啊!”到现在连个号码也没有弄到手!弱爆了有木有啊!
向懿也坦言:“空倚月,不是我不想给你,只是付靳庭的性子你也清楚,要号码这事,我建议你还是自己跟他拿吧。”
空倚月也不多说其他令向懿为难的话语,只是浅浅地应了一个字:“好。”
付靳庭已经在书店门口站了一会,见空倚月跟他们两人一起走过来,神色微微一变后又立即恢复如常。
“怎么这么慢?”付靳庭只当没有看到她。
钟梓烊反驳:“是你自己开车开太快了!”说着,又问了句:“你的车子呢?停哪里了?”
付靳庭手中还拿着车钥匙,指了指斜前方的电影院,“后面的停车场里。”
钟梓烊满心爱慕地说道:“待会提前溜,然后你让我开开你那车,我都梦寐那款车好久了,新出了几天没想到就给你捞到了!”
付靳庭没有理他,只让他自言自语。
从书店到ktv并不远,四人的速度相当,只是走着走着,向懿跟钟梓烊并肩走到了前方,而落在空倚月前方几步远地方的人是——付靳庭。
他的脚步不快,似乎有意放慢了些。空倚月抬头看着他的背影,身线流畅,周身气场清雅贵气,她默默地看着他,终是鼓足了勇气,三步并两步毫无声息地走到了他的身边,跟着他的步调,不紧不慢地走着。
街上来往的行人匆忙,空倚月时不时避开道路旁迎面而来的路人,偶尔肩膀会不知觉地便撞上他的胳膊。
付靳庭没有表达不满的意见,只是在她靠过来的时候,会不着痕迹地低眸看她。
“空倚月,你能安分点吗?”声音清冷,听着似乎还有些不快。
“我不安分吗?”空倚月抬眸,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一路上她都没有主动挑起话题,更是没有什么越矩的举动,他还来嫌弃她不安分?!
付靳庭眸光锐利地看向她,空倚月没有在意,灿然道:“能这样跟你走在一起,挺意外的!”
如她所料,付靳庭又不搭话了。
“付靳庭,你说我当初接近你的目的不纯,我不否认,但是我只能说,我会试着让自己喜欢上你!付靳庭,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为一辈子做过打算,这一世,我决定了要和你结婚,那么我就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你讨厌我也好,你生我气也好,但是我只有一个请求,在大学毕业前,只要你对我还存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就别那么快扼杀掉它……”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四年的时间?”付靳庭骤然停下脚步,转而正视着她。
空倚月慎重地点头,“如果大学毕业前,你还是不能接受我,那么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我说到做到!”
付靳庭冷冷地回道:“你就那么自信大学期间能够追到我?空倚月,我们大学说不定都不在同一所学校,你拿什么追我?”
“我会等到你回来的!”信誓旦旦的话语,带着那坚不可摧的力量。
付靳庭沉沉地看着她眸光中的坚定,只是缓缓地收回了视线,“我拭目以待。”
见他往前走,空倚月迟疑回味了片刻,又继续跟上,付靳庭这样的态度是不是表示默许了?
她笑着在他身旁自语道:“不过这事还是得看两个人的配合,如果一直都是我在追你,你又不配合我,那么我怎么可能成功呢?”
付靳庭没有理她。
“你说对不对?付靳庭?”似乎一定得让他点头说“是”。
付靳庭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全力配合你了?”
空倚月耍赖:“当然不是!我怎么敢要求你全力配合,一半一半就好了!”
“空倚月,你做梦!”
空倚月自然而然地接话:“现在是白天,付靳庭,我很清醒。”
懒得跟她争论这些有的没的,付靳庭只是甩话道:“再说废话,你就自己走!”
空倚月望了望的前方,向懿跟钟梓烊早已看不见人影了。
她思索了会,只好伸手靠近他垂在身侧的右手,纤细的手指滑入他的指缝,已他紧紧相扣。
付靳庭察觉到她的动作,眸光危险地警告着她:“放手!”
空倚月不放,“这样你待会就不能轻易地甩开我了!”
“空倚月,你还是不是女生!”
“我长发那么长,怎么不是了?”
付靳庭看了一眼她乌黑亮丽而又润滑的长发,隔了一会才移开视线,说了句:“头发长,见识短。”
“哪里,见识短的话我还能考全级第二名?”
付靳庭哼了声,“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会那么发愤图强考个第二名?”
空倚月思索着他的话,随后才赞同地点头说道:“好像是这样子没错!付靳庭,你看,其实你什么都知道。”
付靳庭神色略显端倪,“你别那么废话!”
“哦,”空倚月顿了顿,又提道:“我刚才跟向懿要号码,他不肯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他做得很好。”付靳庭面无表情地说。
“然后呢?”空倚月侧头仔细注意着他的表情。
付靳庭侧眸看她,“你又想说什么?”
空倚月甜甜地笑了笑:“我要你号码。”
“不给。”某人回答地干脆利落。
“为什么?”空倚月不明白,为什么要个号码就这么难了?
“因为你笨。”
“付靳庭!”
“嗯。”
“我要你号码。”空倚月再一次说道。
“考到了第一名我就给你。”
“好啊!一言而定!”空倚月一口答应。
付靳庭稍有意外:“空倚月,超过我,你觉得有那么容易?”
空倚月不以为然:“又不是说第一名一定就得超过你,并列第一也算是第一名!”
付靳庭:“……强词夺理。”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个词语了。
空倚月心情很好,“嗯,就算是强词夺理,我说得也只会是真理。”
付靳庭始终没有拂开过她的手,两人双手紧牵,远远望去,似是相依相偎。
林安易骑着自行车,百无聊赖地等着红灯,不经意间抬头,便看到远处俊男美女的身影,和谐,甜蜜而又熟悉。
林安易先是惊诧不已,后再三凝眸审视确定,发现男生是付靳庭,女生真的是空倚月后,不由得冷了冷视线,心中又将空倚月看轻了些:原来那么努力地考上重点班级,就是为了泡付靳庭?
空倚月,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第30章 吻
空倚月跟付靳庭没有一起进包厢,她在步入大门后便停滞不前,付靳庭不解,转身看着她。
空倚月徐徐松开了自己跟他牵着的手,顾虑道:“我们还是不要一起进去了。”
付靳庭抿唇着看她,等着她解释。空倚月道出了自己的想法:“要是我们这样一起进去,说不定大家都会起疑,还会八卦地问上几句,我不希望你为难。”
付靳庭听她说完,只是冷冷地问道:“你为难我还少吗?”
空倚月抬眸看着他,“那我以后继续为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生气了?”
付靳庭心中的郁气沉了沉,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沉着脸甩了一句:“随便你!”临走的时候,说了句:“306。”
“嗯?”空倚月一时没有仔细听,“什么?”
“306,房间号!”最后的三个字明显带着不悦。
“哦,我知道了。”
付靳庭走之前又看了她一眼,想着:就算这样她还能走丢的话也是她本事大吧!转瞬又禁不住嘲笑自己的愚昧,ktv里的服务员随处可见,就算她找不到路,难不成还傻傻地不会找个服务员带她过去啊?
想到这里,愈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懒得理她!
空倚月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几分钟,随后又去寻了洗手间,等从洗手间出来,看着九转十八弯的走道,不确定306在哪儿,只好让服务员告诉自己路线。
等到了包厢,里面的同学们已经玩开了,1班男生居多,女生人数虽不多,但是因为相处了好几年的关系,都玩得很融洽。
空倚月没有想要跟钟梓烊这个麦霸抢风头,只是寻了一个靠角落的地方坐下。
向懿坐在离自己的不远处,正熟练地调着酒,玻璃杯里的酒颜色五彩斑斓,层次分明,极其引人注目,空倚月好奇,凑近他身旁询问道:“这是什么?”
向懿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我的独家秘方,不过,你不可以喝。”
空倚月不明白:“为什么?”
“混合酒,酒精度太高,你喝了的话,绝对一杯倒。”
空倚月抗酒精的能力实在不高,听他这么说,也只好纯欣赏。过了一会,想起问道:“那你是准备给谁喝的?”
向懿的目光朝着包厢左侧沙发上肆意坐着的付靳庭看去,随后又摇了摇头,“他喝了估计也没什么用。”
“嗯?”空倚月恍然,“他酒量很好?”
向懿又拿了新的高脚玻璃杯,往里添酒:“没见他醉过。”
付靳庭时不时朝着她的方向看过去两眼,见空倚月突而端起酒杯,缓缓举高,凑近闻了闻酒香,而后又将酒杯搁下,随之也将视线收了回来。
若是她真的敢喝下向懿的酒,那么她今晚就不用考虑回宿舍了!喝得烂醉,宿管肯放行才怪吧!
向懿专心调酒,空倚月闲来无事跟在一旁看着,见又调好了一杯,空倚月惊奇地端起来打量,还未来得及说什么,破门而进的候光略倒是一把将她的酒杯接了过去,自顾自话:“真是够衰的!自行车坏了,亏我半路就跑过来,渴死我了!”
手中突然一空的空倚月诧异地抬头看向候光略,杯子已空了一半,没几秒,已是见底了。
空倚月试探着问:“候光略,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