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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说不用我跟着,让我留下来做自己的事情!两位少爷如果有什么需要,吩咐小芸去做便是,我就在边上!”小芸说完,也不等他们说什么,便走到回廊处,做起了女红。
“泽,你看看,这小丫头还不放心我们,居然还留个人看着我们!”木冉夙看着小芸的动作,扭头对着一旁笑的温和的木烯泽抱怨着。
“夙,这你就说错了,是看着你,而不是我们!”想到自己这个堂弟,那累累的前科,不留情面的挪捏起他来。
“……”木冉夙无语的看着自己堂兄,想着,自己也没有干什么啊!怎么那小丫头防我就防的这么严,不就是,有一次不小心把她养的花都给浇死了吗?那是因为自己看着干枯的土地,怕花旱死了,只是,一不小心把水浇多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还有一次把她养的金鱼给撑死了么?那也是因为自己看鱼缸里什么都没有,怕它们饿着,所以就放了点吃的进去!只是,一不小心把整袋的鱼食弄掉到了鱼缸里,真的不能怪自己的。其他的就没有了啊?想着想着,自己也不禁心虚起来,他还记得从那以后丫头就再也没有养过金鱼。
“外婆,雪儿好想你啊!”刚进入偏厅,鸢雪就飞奔着扑到了一位已是半百年纪的妇人怀里,听着鸢雪的呼唤,这位妇人便是木锦璇的娘亲,鸢雪的外婆--薛筱蝶。
“呵呵!我们的小丫头来啦!外婆也很想你!”薛筱蝶抱住扑到怀里的鸢雪,一脸慈爱的看着她,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之情不予言表。
“哎!怎么就没人说想我这老头子呢?”坐在一旁椅子上,浑身散发着书卷气的老者,双手拂着胡须,看着面前抱在一起的婆孙俩,故意叹了口气,说出的话酸溜溜的。任谁也想不到拥有着这样气质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外公,雪儿也好想好想外公的!”鸢雪听到他的话,从薛筱蝶怀里起来,来到老者的面前,甜甜的叫着他,亲密的搂着他的脖子撒起娇来。原来这位老者便是木锦璇的父亲,鸢雪的外公--木清。
“呵呵!还是雪儿最乖,来,看看外公给你的成人礼物!”轻轻的拍了拍鸢雪靠在脖子上的小脸,随即拿起放在一旁小几上的锦盒递给了鸢雪。在一旁看着这样的情景,都在心里暗自好笑,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学识渊博,门生无数的穆晗国第一书香世家的家主,会吃起自己老婆的醋,这吃醋的原因还是这么个事情,木锦璇看着这样的父亲,尤其感触良多,想当初,父亲可是一位严肃的人,虽然不至于古板不懂变通,但是也没有今日这么和蔼。看着现在这样的一家人,木锦璇不禁把目光投向了改变这一切的小人儿身上。
“外公,里面是什么啊?”鸢雪接过锦盒,发现这小小的锦盒还蛮沉的,不禁好奇的问着木清。
“雪儿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木清一脸慈爱的看着鸢雪,示意她自己打开来看。
鸢雪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见自己父母和外婆都对自己点着头,这才慢慢的打开手里拿着的锦盒。
“哇!好漂亮啊!”只见,锦盒内静静的躺着一对碧绿莹润精雕细琢的翡翠饰品,一个是待放的荷花造型,另一个是荷叶的造型,荷花和荷叶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做工是那么的精细,只一眼鸢雪就喜欢上了。只是纯粹的喜欢,并没有想到这个会值多少钱!
“雪儿喜欢吗?”薛筱蝶见鸢雪脸上开心的笑容,上前摸着她的脑袋温柔的问道。
“喜欢,雪儿很喜欢,谢谢外公外婆。”鸢雪分别给了他们一个大大的拥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雪儿,注意下仪态,这都已经是大姑娘了,还这么蹦蹦跳跳的。”木锦璇好笑的开着因开心跳来蹦去的鸢雪,出声制止了她。
“知道了,娘亲,呃?对了!两位舅舅和舅妈去哪了?”鸢雪吐了下舌头,把锦盒递个小雾,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位舅舅和舅妈并没有在偏厅。
“嗯,他们在正厅陪几位朋友说话,我们在这是为了等你,一会儿就要举行你的成人仪式了,这次你可要乖乖的,别调皮,在长辈们面前要知晓礼仪,明白了吗?”木锦璇郑重其事的交代着鸢雪,他们在此等她,便是要叮嘱她这些,他们怕不嘱咐她,她不知道又要做出什么大胆的举动来,平时在亲人面前调皮捣蛋时是无所谓,但是,今日前来的并不只是他们的亲人,还有京城的一些权贵和花城的一些名门望族,尤其还有一位特别的客人到来,可不能让这小丫头胡来。
“知道了,娘亲,你都说雪儿长大啦!雪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娘亲,外婆你们就放心吧!”鸢雪听到自己娘亲的话,也一脸正经的说着,虽然她平时贪玩了一点,但是,孰轻孰重还是分的清楚的。
“恩,知道就好了,时辰马上就到了,暮云,你去看看,这位贵人到了没有?”木锦璇听到鸢雪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对着一旁和木清在聊事情的奚暮云说道。
“恩,我知道了!”奚暮云听到妻子的话,应了一声,转头又对木清说道:“岳父大人要不要陪我去看看,我想,岳父大人会想认识他的。”
“好吧!我就随你去看看,是什么人,能让你们如此的重视。”木清手拂胡须,不紧不慢的站起身,随着奚暮云往外走去。
“娘,您陪雪儿在此,我出去招呼下其他客人,这主人不在,总归是失礼的。”木锦璇见丈夫和父亲都已经走了出去,这才对着在和鸢雪说笑的玉欣兰说。
“恩,你去吧!我陪着雪儿就行了!”薛筱蝶听闻女儿的话,抬起头看着她,应了一句,便又和鸢雪聊了起来。
木锦璇看着她们婆孙亲密的样子,也能理解自己父亲为什么吃味了,就是现在的自己也有点呢!想当初,母亲虽然也宠自己,但是,也没有像她宠雪儿这般的,宠的上了天,要什么给什么。想到这里,木锦璇好笑的摇了摇头,暗骂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就走了出去。
“外婆,娘亲怎么了?一会沉思一会摇头一会笑的?”鸢雪虽然在和自己外婆聊天,但是,也注意着自己的娘亲,只见她一会儿想的入神,一会儿又摇头,最后还笑了起来,这让鸢雪有点摸不着头脑,见她已经走出了偏厅,便歪着脑袋,疑惑的问起了自己外婆。
“呵呵!我想是高兴我们的小丫头长成大姑娘了,想着是不是要给小丫头找个好的婆家了!”薛筱蝶看着鸢雪那疑惑不解的样子,伸手摸了下她的小脸,开玩笑似的说道。
“外婆,雪儿才不会嫁人,雪儿决定懒娘亲和外婆一辈子!”鸢雪一听她的话,立马就跳了起来,随即又拉着她的手撒起娇来。心里却暗暗想着:“我才不要结婚呢!而且自己现在才十六岁,虽然在这算是成年了,但是,自己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么能这么早就把自己送进坟墓呢!”
“呵呵!你这丫头!”薛筱蝶一听鸢雪的话就乐了,这小丫头,还真是让她无话可说,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长的亭亭玉立的丫头,虽然自己也舍不得她离开他们,但是这嫁人是早晚的事,只是,这要嫁给什么样的人家,就得让她好好的把把关了。
“娘,时辰到了!你带雪儿出来吧!”就在鸢雪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木锦璇来到偏厅,对她们说道。
“恩,知道了!雪儿,我们出去吧!”薛筱蝶一脸慈爱的牵着鸢雪的走,慢慢的往正厅行去。
第四章
鸢雪随着外婆和娘亲来到正厅,此时正厅内空无一人,只见,厅东侧有一个屏风隔着的小间,想必这个就是外婆跟自己说的“东房”了,地上放着三张席子,一张置于场地东侧,上面放着三套不同的衣裳,另两张并列置于场地中央偏西侧,上面放着坐垫。还有一个醴香炉,上面的插着的香正燃烧着,丝丝的檀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很是好闻,还有一张小几,小几上放着一杯醴酒,一小碗米饭和一双竹筷。放着衣裳的席子旁边还放着一盥清水和用于擦手的棉布。而其他地方皆放着很多的垫子,想是供来宾观礼之用。
鸢雪随着外婆来到东房,见里面居然放着一桶洗澡水,地上也铺着一张柔软的地毯,还有一旁放着的一把椅子,见小雾已经等在了里面,鸢雪看着这阵势,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外婆,用眼神询问着她。
“雪儿,你先沐浴更衣,等在这里,一会儿听到你父亲叫你,你再出去,记住外婆给你说的那些礼仪和说词了吗?”薛筱蝶对着鸢雪,第一场严肃了起来,因为这个笄礼对于他们来说很是重要,不能出一点的差错。
“外婆,你放心吧!雪儿都记住了!”鸢雪想到先前外婆告诉自己的那些礼仪和说词,就满头的黑线,心想:“这些词可比那些个什么之乎者也还要酸,希望一会儿完了以后,自己别被酸死了!”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见自己外婆那么的郑重其事,也就乖巧的回答着她,并做出了保证。
“嗯,记住就好,外婆就先出去了,小雾,你赶紧服侍这丫头沐浴好!”薛筱蝶听到鸢雪的话,脸上又重新的挂起了笑容,看着站在一旁的小雾,叮嘱着她。
“是,老夫人,你放心吧!我会服侍好小姐的!”小雾对着薛筱蝶行了一礼,很郑重的回答着她。
“嗯!”薛筱蝶嗯了一声,转身便走了出去。
“小雾,怎么举行个及笄礼还这么麻烦?当初你的笄礼也是这样吗?”鸢雪见自己外婆已经出去,边脱着衣服边问着一旁帮自己的小雾,自己真的觉得这个仪式很麻烦,那么多个程序,要不是怕爹娘他们失望,自己还真想一跑了之。
“小姐,这个事每个女子成人都必须经过的,小雾当然也不例外啊!而且一生也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的。”小雾边帮鸢雪擦着身子,边安慰着她,虽然自己也觉得这些礼仪太繁琐了,但是,没有办法啊!这是每个女子都必须经过的事情。
“我知道啊!”鸢雪漫不经心的擦着手臂,一脸的哀怨,像是在对小雾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只是希望,仪式结束的时候我还活着。”
“小姐,你在说什么?小雾没有听清楚!”小雾没有听清鸢雪后面的话,所以又问了一次。
“我没有说什么!好了,帮我拿干布来,我自己擦干,应该要开始了!”鸢雪站起身来,接过小雾手里递过来的干布,轻轻的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此时她的整个身子一丝不挂的站在浴桶边上,只见,那凹凸有致的玉体白如玲玉,纤腰丰臀,踩在地毯上的玉足小巧精致,每一根脚趾都如上好的珍珠般莹润,此时正隐没在地毯长长的毛发之中,是那么的小巧可爱。
小雾看着鸢雪擦拭好身子,便拿出一套一色的采衣为她着上,扶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己也站在了一旁,等候着外面就绪。
而在笄礼之中分别有笄者、正宾、有司还有赞者,笄礼又分为初加、二加、三加、一拜、二拜、三拜、置醴、醴子、取字、聆讯和致礼,然后才是礼成。
正厅之外,奚暮云和木锦璇立于东面台阶等候宾客,而木锦璇大哥的木启轩之妻-玉欣兰托着一个托盘站在西面台阶下,前来观礼的人都在正厅之外等候。
这时,薛筱蝶慢慢的自人群内走出,奚暮云夫妇赶紧的迎了上去,对着她作了个揖,薛筱蝶也回了一礼,这才随着他们的指引来到主宾的位置落座,而其他的客人也都走进了正厅,依次落座于观礼席上。至此,便知薛筱蝶便是主持这次笄礼的正宾。
见众宾客都已经就位,奚暮云起身,做起了一个简单的陈词:“今日,小女鸢雪行及笄之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鸢雪的及笄之礼正式开始!请鸢雪入场拜见各位宾客”说罢便看着东房的位置。鸢雪即为笄者。
木锦璇二哥木启汵之妻--王翠兰,听完奚暮云的开场词,便率先走了出来,在盥里洗净双手,站在了西阶之上,与此同时,好听的古筝声响了起来,《高山流水》的悠扬旋律立刻便充斥满整个正厅。王翠兰为赞者。赞者意为,协助正宾扶正加笄首饰和协助笄者更换笄礼衣服之人。
鸢雪走出来,行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了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就是跪坐)在笄者席上。王翠兰为鸢雪梳了头,然后把梳子放到了席子南边。
做为正宾的薛筱蝶起身在奚暮云夫妇的陪同下,来到东阶下盥洗手,拭干。相互揖让后,又各自归位就坐。
首先是笄礼的初加,鸢雪转向东正坐;玉欣兰奉上罗帕和发笄,薛筱蝶走到鸢雪面前;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