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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俯身,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道的淤青……
不知道做了几次,他仿佛积攒了许久的欲望,统统发泄而出。可他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正要再次进入,楼梯口传来了太监的声音:“陛下,刚才来了消息,丞相薨了。”
端木苍兰放开百里安,拾起榻上的衣服下了楼。
百里安的小手紧握成了拳头,她想要起来,却起不来。他走了吗?丞相去世了,他应该是走了。
百里安喘息着,咬着牙爬到东墙边,伸手够到铜架上的天机宝剑。可却没想到天机竟那么重,她一只手根本拿不住,只听“咚”的一声,那柄剑掉在了榻上。
百里安也不管那么多,赶忙抽出了宝剑,仔细看着天机的每一处。
与考古队发现的陵墓外墙中心图案一样的暗花,伴随着天机的寒光,透入骨髓。只是除了这暗花,再没有通体再没有线索,百里安将目光投在那柄有些旧的乌木剑鞘上。
这剑鞘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小手,努力地伸过去,眼见着就要拿到剑鞘了,它却被一只大手拾起。
百里安眼睁睁地看着端木苍兰拾起了剑鞘,而后皱着眉头看着趴在地上的,手握天机剑柄的她。
036 狼与羊
宝剑天机,与她的穿越有很大的关联。可她在剑体上找不到线索,她需要检查剑鞘。
“让我看看剑鞘。”她仰着头,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
他们,才刚刚结束了欢爱,这小楼中都是他们的味道。她看他的眼睛,也蒙着一层水雾,尽管她是被迫的,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本能反应,那春水一样的瞳仁,盈盈地闪烁着柔然的光。
可端木苍兰,却紧紧皱着眉头,他弯腰,将百里安手里的天机宝剑也一并夺走,“嗖”的一声,剑已入鞘,紧握在他的手中。
“以后,不准碰这把剑。”他冷声说话,仿佛适才,从未有过亲昵。
百里安撑着身子坐起来,眼底尽是愤怒:“为什么不准碰,难道这宝剑里,真得隐藏了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的秘密?!”
端木苍兰转身就走,百里安冲着他喊道:“真得有秘密,对不对?!”
脚步声,越来越远,百里安垂下了眼眸,有泪从长又卷翘的睫毛中溢出,黏在上满,仿佛一颗颗晶莹的珠子。
两个太监走了上来,他们端来了梳洗打扮的东西。百里安看着他们两个,她想起了那些黑暗的日子,那个照顾她日常生活的阉人。
梳妆完毕,她再一次变回了那高贵美丽的王妃。下楼之前,她忘了一眼空着的铜架。天机宝剑,看样子不仅仅是藏着她穿越来的原因,还有什么是端木苍兰不愿她知道的。
走下旋转的木梯,来到小楼的一层。之前端木苍兰拖着她进来,不断挣扎的她没有看一眼这里的模样。现在,安静地站在楼梯口,望着这恬静的地方,恍如来到隐居山顶的仙人家中,优雅却也质朴。
木质的地板,上面摆放着几个圆形的坐垫。落地八角桌案,一个香炉,散发着袅袅的青烟。左边墙边,几层格架,摆放着玉雕盆景、珊瑚走兽。右边的格架,则是放着古旧的竹简。
光束,透过云母壁窗洒落在古旧的地板上,可以看到蒸腾的烟雾。
这种质朴的美,很难想象会在皇宫中看到。端木苍兰说这是只属于他的地方,是与天启派有关吗?
迈过门槛,走出小楼,踩在厚厚的落叶上,百里安转过头看了一眼。
他们明明是从崖上跳下来的,怎么却不见山壁?
“王妃,请跟紧奴才们。”
两个太监躬身行礼,百里安转过头看着他们。
走入了枫叶林,除了黄绿色的枫叶再也看不到其他。蜿蜒辗转,拐了多少个弯,走了多少里路,眼前看到的都一样。
可当你满满习惯于这单一的画面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了光亮。走出去,竟是御花园的一角,而当你再回头看那片枫叶林时,看到的,只是此起彼伏的假山,和间隙中,栽植的名贵花草。
“这是怎么……”
百里安想问问缘由,明明在她面前引路的两个太监却消失了踪影。百里安看着面前悠扬小路和精美山水,愣了几秒,而后苦笑一声。
难道是机关?
百里安摇了摇头,默默地往武华殿走。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梦。若不是酸痛的四肢和肿胀的那里,她真得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梦中的她,在他的身下承欢,忍受他几乎疯狂的占有。为了自由,她选择了屈服。他是狼,只准她做羊。
百里安忧伤的眼眸,藏了些许的坚定。虽然她做了羊,却也不会任由狼的摆布。
回到武华殿,就看到叶心心跑出来抱住她:“王妃姐姐,你去哪儿了?”
百里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丝,这个孩子,将来要嫁给那只狼,成为他的皇后:“我出去走走。良妃的宝贝好玩吗?”
叶心心眉开眼笑地说道:“是只会说话的鸟,好有趣呀。不过后来突然传来消息,说是丞相大人病故了,德妃哭得跟泪人一样,妃子姐姐们都在劝她,我见不得人哭,就跑回来了。”
德妃,是丞相的女儿。可丞相死了,她身为后宫的妃子,却不能身往。
百里安轻叹一声:“公主,我去看看德妃,而后直接回王府去了。”
“啊?这么快就回去?明天的好不好?”
叶心心当然是舍不得百里安的,可百里安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起码暂时不想。
然而她需要天机,就得与端木苍兰打交道。
德妃已经回去了德明殿,百里安过去时,妃子们也大多散去,只有良妃还在那里陪着。原本都在她的良辰殿,现在去跑来了德明殿。
见到百里安,她赶忙过去拉着她的手:“王妃你来得真好,快哄哄她,她这样哭了很久了。”
百里安看着德妃,端庄的女子,此刻挂着两行泪珠,失去至亲的悲恸之情,不能送别的遗憾心情,令整个凡事都以大局为重的女子再也无法控制。
百里安心疼的不行,赶忙走过去,德妃便抱着她的腰肢,更是痛哭起来。
“哎呀,让王妃劝来着,怎么哭得更凶了?”
良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碎碎念。可百里安只是安静地抱着德妃。
眼泪是最好的疗伤药,哭出来,才会有勇气面对今后的一切。
回王府的途中,心情都是沉甸甸的,回到自己的居所,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躺在了床上。
她好累。
青雨见她这样,攒了几天的话都给吞了回去,并遣退了屋子里其他的下人。百里安呆呆地看着珠帘,那晶莹剔透的珠子渐渐融合在一起,成了一大片的粉色。
有人在轻抚她的脸颊,脑海中那张邪恶的脸倏然出现,百里安惊恐的张开眼睛,推开那轻柔的手。
端木若泽顿了一下,而后温柔地问道:“怎么了,我吓到你了?”
是他,百里安舒了口气,看到他顿在半空中尴尬的手,不安地笑了一笑:“吓了我一跳。”
端木若泽收回了手:“看你很累的样子,穿着衣服就睡了。怎么了,今天发生什么事吗?”
——这里就是我们以后幽会的地方——
百里安摇摇头,垂着眼说道:“看了德妃那般伤心,也替她难过。”
端木若泽轻叹了一声:“丞相病了一年,时时痛苦不堪。如今去了,也算是解脱。今日陛下带着群臣前去祭拜,前所未有,丞相好大的荣光,德妃该欣慰的。”
百里安抬眼看了端木若泽,而后慢慢躺下:“王爷今天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再睡一会儿。”
端木若泽皱了眉头,看着她侧过去的肖肩良久,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037 重兵围困王府
百里安不是存心冷漠端木若泽,她是觉得自己很脏。虽然曾也被端木苍兰侵犯过,可这一次却不同。
第二天早起,青雨这才得以为王妃梳洗,摘下她的珍珠耳钉,惊奇地问道:“王妃,耳钉怎么就剩下一只了?”
百里安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要探知假山的秘密,故意扔了耳钉进去,没想到半路被端木苍兰劫走,烦乱得都忘记了这件事。
什么时候,再去瞧瞧吧。
丞相去世后,雪国的相位就空了下来。端木若泽离府之前对她说过,今日的早朝皇帝要与百官商议丞相的人选,百里安问他可是有差不多的候选人,端木若泽只是摇了摇头。
清早,乌云密布,仿佛在子夜的,却看不到那醉人的星月。百里安皱着眉头,她的心惶惶的,是这该死的天气害的吗?
一个上午,雨都没下来。快晌午的时候,几个侍女跑了进来。
“王妃,不好了,侍卫大军把王府围起来了,任何人不准进出呢。”
百里安顿了一下,她是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说什么?”
“侍卫大军把王府围起来了!”
没等百里安反应,青雨便惊叫道:“为什么?!”
侍女摇头,百里安赶忙站起来,一双眼睛满藏着惊恐和不安,端木苍兰说过要杀死端木若泽的话,该不会真得做了吧?!
“王爷呢?”
“不知道呀,王爷一直没消息来着。”
百里安二话不说,带着青雨就要去王府大门口看看,半路正好碰上了大管家。
管家赶忙拦住了百里安,很是冷静地说道:“没有大事,陛下不止围了王府,而是将皇都内外所有百官的府宅都给围起来了。”
百里安这才长舒口气,抬起那双清澈的眼,严肃地问道:“知道宫里出什么事了吗?”
大管家摇头,百里安也不问什么,走到王府大门口,看着外面一个个威武的戎装士兵,他们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侍卫大军,穿着雪白的铠甲,个个手中握着长枪立在身边。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亦或者说仿佛木偶一般,只有那一种表情。
那天在皇宫遇到秋玄,他曾感叹暴风雨即将到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口中的暴风雨吗?
可究竟是怎样可怕的乌云,竟连王府都牵扯其中。
大雨,终于倾盆而下。大地瞬间汇集溪流,成了江河湖海。百里安站在门口往外看,院子里新栽种的各色鲜花被这突来的雨压得抬不起头,花瓣七零八落,又很快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了。
几个下人跑着抢救那些花草,可只怕是无力回天了。
“外面的侍卫还在吗?”她的声音混进暴雨的吵杂之中,显得那样柔弱。
青雨端了杏仁羹过来,一脸佩服地说道:“宫里没来命令,当然还立在那,而且一直没动过,真跟木头人一样。”
百里安不禁也佩服他们,青雨又笑着说道:“让他们站着去吧,回头得了病,倒霉的也是他们的媳妇。王妃,进屋吃点杏仁羹吧,”
青雨这丫头,与她熟络了,嘴巴也是越来越毒了。
百里安笑了笑,坐回到外间的八仙桌旁,青雨将杏仁羹端进来,百里安拾起勺子盛了一些,刚放到嘴边,杏仁的味道飘进鼻中,百里安突然胃口一抽,赶忙放下勺子,捂着嘴巴。
“王妃,您怎么了?”青雨过去扶着百里安,她摇了摇手:“没事,我不想吃了,你拿出去吧。”
青雨叫侍女给端了下去,又命人端来了清茶,她伺候百里安喝茶,脸上仍旧是担心的表情。
而百里安呢?假装品茶,眼中尽是不安。
以前也吃过杏仁羹,喜欢得紧,为什么这一次会感到恶心?
两个月没来,可太医诊断过也没说有了孩子。是最近身子不好造成的吗?一定是这样。
暴雨逐渐变成了缠绵的细雨,随着微风四处飞扬,顿感到浑身潮气。百里安刚躺下休息,就听青雨的声音在珠帘外传来:“王妃,守卫大军退了。”
百里安坐起来,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回来没?”
“还没有。守卫大军刚退,大管家已经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了。”
“打探来了消息,知会我一声。”
“是,奴婢这就去说。”
大管家是很会做事的,就是百里安不说什么,他也会亲自过来通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大管家就来了,站在外屋珠帘后,躬身说道:“宫里发生大事,细节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陛下抓了两位大人,连同府宅里的家眷下人都给抓了起来。”
百里安正在里间穿衣服,随意问道:“知不知道抓得是哪两位大人?”
“一位是侍卫大军副指挥使陈敏大人,另一位就是昭文殿大学士秋玄大人。”
百里安的身子一颤,而后挣开伺候的侍女,顾不得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