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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看着,又拿过方毅的杯子,将自己的折了1/4给他。
三人说说笑笑,慢慢喝完。
林曦去炒青菜,这边苏哲方毅拿微波炉热菜。林曦先没注意这个,一时又跑过来看,新奇不已。
苏哲笑:“老妈总算送了个宝贝!据说还能烤蛋糕!”
林曦把眼睛瞪老大,又巴着看半天,仍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想着日后就方便多了,心里又高兴。
方毅道:“简直容易得不得了,不用学就会,还有一本菜谱,有兴趣以后慢慢看。”
林曦便盯着苏哲要,方毅使眼色不教给她,苏哲遂道:“不知丢哪儿去了,慢慢再找吧!”
三人刚坐下,忽听电话响,苏哲起身去接,却是何燕兰,遂跟她说:“明天开始不要香婆来了,叫她老人家好好伺侯你吧!”
何燕兰便知林曦回来了,笑:“你有小厨娘了?”
苏哲不好回话,只笑了一声,随手挂了。
这边方毅笑问林曦:“妹妹有没心上人了?千万记得给我们瞧瞧!现在的小男生没几个好东西!”
林曦听他这口气老气横秋,遂笑:“原来你们也不是好东西过!”
方毅又笑:“冤枉!我们一直是那为数不多的两个好人。”
林曦亦笑:“可不是,小男生里没几个好东西,都是好人!”
方毅一拍手,大笑起来。
苏哲隐约听见,也笑,回来坐下,方毅冲他道:“妹妹有秘密不告诉我们,你说气不气人?”
苏哲便叹:“女大不中留嘛!”
林曦听这两人一唱一和,心里奇怪:他们怎么晓得的?再想初中三年,从未有人喜欢过自己,单瞅着女孩子们喜欢他俩,真是没面子;当下道:“我是美女加才女,有人喜欢不是很正常嘛,还算得上秘密?”
苏哲方毅互看一眼,齐声大笑。
林曦怒目而视,不觉涨红了脸,遂一拍桌子,叫:“笑什么笑什么?当初乐山就喜欢我,要不是他搬到北京去,我们现在肯定好得不得了!”
苏哲方毅本要收笑了,听她一提乐山,禁不住又笑起来。
半晌,方毅问:“你还念着你那小同桌哪?”
林曦气道:“当然了,他对我那么好!”
苏哲不是滋味,问:“他比我还好吗?”
林曦瞥他一眼:“至少他不笑我!”
苏哲便道:“什么叫笑你?是不放心你!怕别人表面对你好,其实心里在骗你!”
林曦听他口气诚挚,再看看他的脸,一时默然。又听方毅道:“我们对你的心意,天地都知道;就怕你上了人家的当,我们看着难过;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千万别瞒我们;先把个关,我们就放心了。”
林曦忽想起康永说要来玩的话,倒后悔怎么没答应他,要不也可让他们见见,评评自己的眼光;转念又想,八字还没一撇呢,别到时跟秋荻一样,弄得不上不下,那多没面子。
苏哲方毅看她沉思不语,互递了一个眼色。
方毅便笑:“快吃吧,菜都凉了!”又问:“妹妹打算怎么过生日?”
林曦回过神来,笑:“照旧就是,今年我有钱了,我来做东。”
苏哲正要张口,方毅抢先说了两声“好”。
饭毕,方毅洗了碗,两人送林曦回家,上去略坐了会儿,林曦想着苏哲明天还要体训,便催着他俩回去。
路上,方毅冷笑一声:“不出所料,癞蛤蟆还是出来了!”
苏哲皱着眉不出声,半晌道:“看样子,曦子还挺……”
方毅听他没说下去,但明白他的意思,便道:“下学期我过去看看,顺便打发掉。”
苏哲思忖一会儿,有些迟疑的问:“你说曦子会不会真看上什么人吧?”
方毅不理他的茬儿,“呵”的一笑:“妹妹到现在还念着那个小孩呢,咱们可真够失败的!”
苏哲不悦:“那小子看着就叫人讨厌!走了算他命好!”
方毅便笑:“不过骨头还是挺硬的!”
苏哲哼了两声不说话。
方毅忽又想起一事,笑:“昨天我看到那个女孩了,很不怎么样,小杨他们吹得跟花儿似的,我看顶多是狗尾巴花。杜雷再怎么说也相貌堂堂,她可配不上。”
苏哲好奇:“差别这么大?杜雷什么态度?”
方毅笑回:“他能有什么态度,在女人面前他永远是那张政治老师脸。不过那女孩挺能耐得下脸的,但也不显着死缠烂打;小五子说出现三四个月了,小杨那么呆的人都能看出来,她还脸不红心不跳。”
苏哲更感兴趣,又抱怨学校该死,弄什么体能训练,害他不浅。
方毅好笑:“又不在一时,我估计她一时半会儿不会走。不过话说在前面,大街上随便看一个也就是了。”
方毅又笑:“小荷还问你有没放假了?说是代小浔问的!”
苏哲微微一笑:“上次我听小浔说你也爱听她的曲子?”
方毅笑:“我只听她弹曲子!”
苏哲沉吟一下,道:“我看她挺可怜的,虽然小荷待她不错,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咱们拉她一把?”
方毅回:“老实跟你说,我探过她的口气,恐怕不是你想的这样。怎么说呢,有的事咱们只能点到而止,救得了急救不了命。她到了这一步,难了!”又道:“我现在真烦不过来!春雪这一块我还头疼着,真不知怎么办好!”
苏哲摇头:“叫你不听我的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自己找苦吃!”
方毅叹:“我真开不了口,要不你帮我说去?”
苏哲好笑:“你还真想得出来?当初你怎么不叫我帮你谈恋爱?”
方毅忙摆手:“好了好了,当我没说!”
到路口,方毅准备叫车,苏哲忙道:“这几天你注意些,看曦子有没特别的贺卡过来?”
方毅好笑:“你急什么劲?”
苏哲皱眉:“不搞清楚我觉都睡不着!”
方毅更好笑:“行了行了,没准儿她故弄玄虚,引咱们紧张,你别听风就是雨;再说妹妹聪明得很,一般男生骗不了她!咱们还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呢!她能叫别人欺负去?”
苏哲更担心:“能骗住曦子的肯定不是小角色,万一那人道行高,曦子对付不了;她心肠好,有时容易受骗。”
方毅叹气:“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曦子不好好的在跟前吗?慢慢咱们再套她的话。真有,下学期咱们就杀过去,小男生还不好打发,你犯得着愁成这样?”
苏哲闷闷不乐,不吱声。
方毅又笑:“就算有,也是小孩子办家家,眉来眼去而已,一两年散了,妹妹还不回到咱们身边来?你瞎操什么心!”忽见出租车过来,遂拉他上车:“你早点回去睡吧,免得明天爬不回来。”
偷窥
次日,方毅一早过来,跟林蔚天说说话,又和林曦下下棋,半天也就消磨了。
饭后,林曦回房收拾桌子,方毅明着帮忙,暗着检查,没看见什么异样东西,遂放了心。
林曦想着那个微波炉有趣,顶着太阳就要出来。方毅看劝不了,遂拎了一把伞跟着。
苏哲仍是五点多才到,在楼梯就闻着一股鱼香,清清雅雅、绵延不绝,当下一边跨大步一边猛吸鼻子;进门将鞋一甩,袜子一拉,光着脚就进了厨房。
林曦刚把盘子放好,扭头见他回来了,便笑:“我算得准吧。你快洗澡去,一会儿刚好吃。”
苏哲惊奇:“你都能拿它做菜了?真是有本事!”
林曦拍着微波炉赞不绝口:“简直没见过比它更好的了。发明它的人应该得诺贝尔奖!”
方毅抢先叉了一块鱼肉吃,苏哲耐不住,也赶紧上前拿筷子。两人三下五除二下去半条,想着林曦还没吃,又不约而同的招呼她快来。
林曦看自己的杰作大受欢迎,比自己吃了还高兴,尝了一小口,果然跟锅子蒸的不大一样,更肉嫩汁浓些,遂道:“明天再买两条来!”
苏哲想起一件事,打开顶柜,从最上层托下一个盒子:“记住从这儿拿钱。”
林曦粗看看,至少也有好几百,遂道:“你把这么多钱乱放着,万一被贼偷了。”
苏哲笑:“谁还偷这点呢。这儿顺手些,我也就吃饭时才要用钱,拿了就走。”
林曦忙道:“我来点点,别多放!”
苏哲自去洗澡,方毅帮着林曦一起数钱,等苏哲出来,这两人还未数清,苏哲便也坐下来数,最后竟理出八百五十六块三毛,一大半是硬币。
林曦笑:“明天把我的小猪借给你,养了几年也不肥。”
苏哲也好笑:“我说怎么也拿不完,原来真是不少在里面。”
方毅笑:“你当是聚宝盆?肯定是你每次拿着整钱出去,回来把零钱一丢。还拿不完?神了!”又笑:“明天拿它买好吃的去。”
正说笑,就听电话响起来,方毅靠着,顺手一接,却是他父亲方正催他回家。
方毅虽不乐意,但也无法,只得答应着,随即出来,一边叮嘱苏哲早点送林曦回去,乘林曦不备,又在他耳边低语两句,苏哲一听,松了口气,笑问:“你明天还有空吗?不然,我到曦子家吃饭去。”
方毅道:“八成过不来,你看着办吧!”
苏哲林曦进来吃饭,正喝汤,又听门铃响。
苏哲起身去开门,见了来人不觉一愣:“你怎么……”
那人却笑道:“不告诉你!”说着就进来了。
林曦迎面坐着,见一个高挑的女孩子大咧咧的过来,她不惊异,只笑着点点头。
那女孩显然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女孩在,立时呆了一下,但随即也冲着林曦微笑。
苏哲关了门,转身看那两人互相笑眯眯的,奇怪,遂冲林曦介绍:“简芳妮,刚认识不久。”
简芳妮回脸一笑:“还不久?都一个月了。”
林曦见这个女孩长得象个混血儿,眼睛深深的,嘴巴大大的,说不出的好看;又听她跟苏哲说话口气亲昵,似乎关系很好,遂站起来:“你们聊吧,我吃好了。”
苏哲知她要走,忙道:“还早呢,歇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林曦便道:“天亮得很,我一会儿就到了。”又冲简芳妮笑笑。
简芳妮便道:“我们一起送你吧,正好出去透透气。”
那边苏哲已换好了鞋。
再回来,简芳妮笑问:“她是谁?你说没空儿见我,怎么有空儿和她一块吃饭?”
苏哲笑回:“是我妹妹!”
简芳妮一脸不信:“这个谎一点水平也没有!”
苏哲微微一笑,不理她,自顾自的踱到阳台上,看窗外的夕阳。
简芳妮跟过去,隔着一段距离看着他,半晌问:“是你表妹?”
苏哲转脸看看她,笑而不语。
简芳妮不想跟他纠缠这个,笑问:“你猜我怎么找到你这儿的?”
苏哲懒懒的:“反正你都来了,我还猜它干什么?”
简芳妮觉得他跟先前不大一样,但一时又说不出哪儿不同,遂呆看着,好一会儿才上前挽住他胳膊:“你不高兴我来看你?”
苏哲转过身,背靠着窗台,眼睛直望着她,简短的说了声“不是”。
简芳妮觉得他的目光罩在自己脸上,但好象又没看她,而是看到她的身后去了,遂不自主的也回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再回头,见苏哲伸出手指,在她右颊上触了一下,脸上显着恍惚。
简芳妮忙捂住脸,笑道:“那该死的蚊子!”
苏哲忽又笑了,问:“你今天没上班?”
“想找到你嘛!”
苏哲牵着嘴角一笑:“我累了,要睡觉!你走时替我关门!”说着往卧室去。
简芳妮没回过神,见他真的进了卧室,还关了门,遂呆在原地发愣。
好半天,她又转回客厅,见吃过的碗碟仍在,她轻轻拾到厨房洗净放好;再四下看看:厨房里一应俱全,光洁照人;客厅呈倒L形,很宽敞,一侧是长形的原木餐桌,另一侧是电视和音响,中间隔着一大套咖啡色的布沙发;灯、花瓶、盆景、装饰品、靠枕坐垫,件件奇特细致、放得恰到好处;再看卫浴室,蓝白两色的小马赛克从地面直铺顶上,黑色的百页窗帘半遮半掩,天光明明暗暗的洒进来;其余的物品一应是浅蓝色,包括那个椭圆形的浴缸。
她不自觉的走进去,轻轻开了灯,那是一盏立在墙角的线型竖灯,浅黄的柔光,照得到室内各处;浴缸一头还悬着一盏圆月灯,打开,也是黄色的光,却只雾雾的映着一团;浴缸另一头是一个高瘦的木柜,毛玻璃的门,拉开,里面五个格子,上两格空无一物,下三格放得林林种种,除了各式发水外,还有好些或细巧或粗放的玻璃瓶,大半标着外文字母,她好奇的拿起一只,拧开,说不出的香气,再看别的,有的是粉、有的是水、有的是晶体,有的没味儿、有的好闻、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