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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最远的距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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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雷不是一般人,他喜欢谁就可以放开胆子喜欢。第一他以前有经历,心里放不开,他怕女人怕得要命,避之不及;第二他不懂谈恋爱,信水追他一年多他才有知觉,小柯能有信水的十分之一?就算小柯当面跟杜雷承认她是喜欢他的,杜雷也不敢相信,他会跟信水比较,一比就不是了。第三杜雷带着这么多人,负担这么重,他不敢喜欢小柯,他怕她受委屈。小柯一退,杜雷更会退,比她退得还远。”
  林曦听他说完,再想苏哲的话,两人几乎一致;她理一理,也清晰起来,当下懊恼不已,遂发闷。
  苏哲忙靠过来,递爆米花给她:“其实你这主意也不错,先让他们冷一冷,找个机会,再让小柯回去,反正杜雷对她有意思,慢慢再来。”
  方毅亦轻轻点头,摸着下巴思忖。
  林曦偷偷打量他俩,决定还是坦白比较好,反正他们三个没秘密,再说,还指望着他们想办法呢。她咳两声,慢慢道:“那我告诉你们静熙怎么说动杜雷的,但你们一定要帮她成功!”
  方毅抬头看过来,眼里满是笑意。
  苏哲对着她的侧面,看又她是一物换一物的神情,跟从前一样可爱;他心里升起柔情,不自觉去握住她的手:“放心,我们什么事办不成?”
  林曦慢慢说完,隐了静熙“化妆”那段。
  苏哲方毅互看看,均是佩服。
  三人又坐成圈盘算,找让柯静熙回来的切入点;说来说去,都不好,于是一齐沉思。
  林曦想到一点,打个顿,没立时说,偷偷去瞄苏哲,正碰上苏哲也看过来,两人目光一碰,心照不宣的笑,又一齐去看方毅;方毅瞥着两人表情,便也一笑,自言自语:“杜雷可真结实啊!”
  当晚,苏哲方毅又研究给小柯的台词,场景切换,逐一挑选。
  次日,方毅火箭一般,在城里穿梭几个来回,该买的,该递的,该动之以情的,该晓之以理的,一一妥当。下午,他接林曦到苏哲那儿,守着电话听消息。
  约五点,杨松健打了电话来,慌慌张张:“大哥去了好多趟厕所,肚子疼得要命,你说是不是放多了?你看是不是得吃点药?”
  方毅笑回:“你就拿我给你的药给他吃!”
  杨松健发急:“我给了,不管用,他说肚子更疼。”
  方毅忙安慰:“没事,肚子疼就要好了。”又威胁:“你们想不想过安生日子?不就是拉肚子吗?有什么了不起?他壮得像头牛,拉十天也没事儿!”听他还要唠叨,嫌烦,忙道:“小翔呢,我跟他说。”
  “小翔,你把握着,看他实在不行了,就给他吃你手上的药。我告诉你,你别可怜他,可怜他就是害他,他都三十了,再不娶老婆就娶不到了;娶不到你们也没好日子过,哪天他一甩手,说跑就跑,你们拿石头砸天去!明天我们过来看他,没事儿!拉肚子死不了人!你别怕!还有,你们都别理他,他叫人当没听见,别给他东西吃!也别给他水喝!听见没?等我们来了再说!”
  林曦听得跺脚,想抢话筒。
  方毅眼急手快,挂了。
  林曦伸手打他:“你胡说什么?水也不给杜雷喝,他会脱水的,脱水重了,要死人的!”
  方毅回手一架,抓住她的手腕,笑:“这样子快,两天就让他没人样儿,小柯不就进来了?”
  林曦一听也是,但转念还是担心:“不行不行,要是脱水的话,那就麻烦了,静熙会心疼死的。”
  方毅笑得阴险:“就是要她心疼,抱头痛哭才好,这场戏就到位了!”
  林曦心里明白,但想着脱水症的可怕,又不安,还是要打电话。
  方毅不依,圏着她不让动。
  林曦挣脱不开,正要发嗔,忽觉他的手臂一紧,他的脸擦过她的脸,他的下巴夹住她的肩,他把她抱进怀里。
  林曦一僵,不知所措;她有些糊涂了,好像哪儿不对劲儿,她辨不出来!她不想辨出来!不自觉的,她轻轻的叫起来:“方毅……方毅……”带着微微的颤音。
  方毅慢慢吸口气,缓缓的问:“我生病了,曦子会像对苏哲那样对我吗?”
  不知为何,林曦忽的心酸,她伸手抚上他的后背:“会的!我也会好好照顾你!”
  方毅感觉她的身子放松下来,软酥酥的,像带着甜味儿的高梁饴,触手即化;他轻轻的让开一下,双手扶着她的腰,用眼睛寻找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黑得像凝干的墨,怎么化也化不开;她的神情是坚定的,真切的,执着的,温暖的……没有一丝羞涩的,跟看苏哲不一样的;他觉得他的心向下沉,沉着沉着,就到了底,他以为他会浑身冰凉、他会冷汗淋漓,但没有,她的眼睛在那里,一片柔软,他的心轻轻漾着,不想起来。
  林曦看着方毅的脸,他又是那种茫茫的样子;她呆呆看着,移不开眼。
  他不是苏哲,他不需要照应,他一直守护他们……可面前的这个人,无依无靠,无拳无勇,令她想保护。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方毅,我在,苏哲也在。”
  方毅轻轻摩挲那只手,心反而静下来;他微微的笑:“那我就放心了!”
  苏哲顾不上洗澡,汗流满面的直奔电话亭,先跟方毅询问情况,再跟林曦苦叙离情,说得没完没了。方毅看看要六点了,硬给掐掉,送林曦回家去。
  连着四天,杜雷好好坏坏,昏昏睡睡,没吃到一粒米,整个儿人抽筋拔骨似的,看着就蔫下来。
  林曦每天都装模做样的带瓶糖水给他挂,里面啥也没有,仅供他生存能量;方毅时常跷课出来,看他缓和些,立马给他喂加了料的水,把这个铁打铜铸的杜雷折腾成了扶不起的阿斗。
  杜雷开始有些着急,后来看真是病得不轻,吃药打针都不管,竟也有些心灰意冷;想想信水走了,静熙也走了,而小杨小翔等常常没影子,想喝口水都找不着人;他看着屋顶灰暗的灯,想起母亲满是皱纹的脸,突如其来的,胸口一呛,几要流下泪来――但流不出来,他浑身都干瘪瘪的,像是一条上岸三天的鱼。
  林曦默背着柯静熙留给她的电话号码,1、2、3,接通:“静熙呀!你快来,杜雷生病了,病得好重,他们也不管,都要死了!”
  柯静熙一直等林曦的回音,尽管事先说好凉一凉,但她的心就没踏实过,总惦着怎么还没消息?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竟是杜雷要死了。她只觉天旋地转,气吸不上来,挤得前胸闷痛不已,挣扎着,她拿起手袋,跌跌撞撞的向外跑。
  林曦放下电话,忽想起她身体也不好,可别把她吓到哪儿,那就惨了;她急忙又打过去,说是已经走了;她立时跑到路边,心神不宁的等着。
  柯静熙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劲儿,打不到车,竟连奔带跑的过来。
  林曦远远看着一个人一路狂奔,近了认出是她,吓出一身冷汗,赶紧向前迎,连声道:“他没事!他没事!你慢慢的,别着急!别着急!”
  柯静熙听她这些话,那肯信,越发以为杜雷不得了了,一把捂上嘴,呜呜咽咽的往里冲。
  杨松健看杜雷出气多进气少的,几乎脱了形,实在忍不下去,吵着要送医院,方毅看他要坏事,和小翔摁着捆上,堵上嘴,往房里一丢。
  旁人一看,都有些发僵,他们本不知道内幕,也犯了不少嘀咕了,如今看情形不对,都有些蠢蠢欲动,但小翔向来受杜雷器重,而方毅也是杜雷的莫逆之交,应该不会害杜雷的,又都不敢真翻脸。
  正僵持着,忽见柯静熙奔进来,头发散乱、泪流满脸。
  方毅看着柯静熙进去,吁口气,回头冲小翔道:“放他吧!”
  林曦急忙嘱咐小青:“熬稀稀的粥,快点去。”又配药水,准备真正的治疗。
  柯静熙坐到床头,只看一眼,就撑不住哭起来。
  杜雷半醒半睡,觉着一个人抱着自己的头,有暖暖的咸咸的液体往嘴里掉,他接着,竟如饮甘露。
  方毅在门口张望,估摸着差不多了,端杯葡萄糖水进去,让柯静熙喂他喝;这边林曦也收拾好了,跟着去输液。
  杜雷本没事,都是被折腾的,如今待遇一上来,效果立竿见影,不到一小时,已能勉强着竖起头来。小青的粥也好了,静熙一勺勺的喂下去,眼见他脸色就缓多了。
  静熙心里一稳,喜极又泣。
  方毅忙拉林曦出来,替他们带上门。
  静熙拧干毛巾,细细的给杜雷擦脸。
  不过几天,他的眼睛就凹成了洞,脸颊刀削一样,硌手;他由着她摆弄,没一点儿抵抗;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他若能动一下,决不会让她这样亲近的;她看着绵软如小猫的他,想着曾经的伟岸矫健,心碎得不成形,眼泪一串串的滚下来。
  杜雷恍然明白,那好喝的水原来是她的泪。
  他枕着她的胳膊,晕晕欲睡,他从没觉得这么舒服过,仿佛泡在温泉里,浑身暖洋洋,轻得飘起来;她的味道那么熟悉,闻着,能放心的闭上眼睛;她在,他就安全,他可以睡过去。
  静熙轻轻掖好被子,留恋的细看杜雷的脸,末了蹑蹑的出来找杨松健。
  小翔也在,他俩正小声嘀咕,忽见柯静熙白着一张脸进来,两人先发怔,后神情复杂的干笑,不知怎样好。
  柯静熙狠狠瞪着眼,想说话气得说不出,脸色越发煞白。
  那两人明白这位准嫂子要兴师问罪了,暗暗叫苦,正准备扛着,就听方毅的声音在外面:“人呢?人呢?”
  小翔知他送完林曦回来了,松口气,忙探出头低喊:“在这儿!”
  方毅笑呵呵的一步迈进来,脸对着柯静熙:“大嫂,你别怪他们,是我出的主意。”
  柯静熙听他叫“大嫂”,先是惊愕,随即脸就红了,眼睛不知往哪儿看好,冲天的怒气化为乌有。
  方毅朝松健小翔一点头,那两人赶忙出去,他就近坐一张椅子,很认真的神情:“柯小姐,我们都想你做我们大嫂,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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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snow;巧笑嫣然的长评;极爱极爱!!!左亲右亲!!!!左抱右抱!!!!!

  渐近

  林曦从齐芳阁出来,看看表,还不到九点;她盘算一下,决定去花鸟市场逛逛。
  他们就要放假了,但她高兴不起来!
  他们之间有问题!而她说不出来问题在哪儿!
  他们还是一样的说话,一样的调侃,一样的陪她玩,但他们之间确实少了些什么,她的眼睛看不出,她的心能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在慢慢的侵略进来,把他们之间原有的一些东西转化掉。
  苏哲又偷偷跑出来两趟,每每都是匆匆忙忙,晚上,两三个小时,又被她赶走。她知道上次他跷课一天,肯定得了大批评,她虽也想和他多处处,但还是坚决撵他回校。
  他的脾气变坏了,以往他总不会跟她摆脸色,但现在不一样,她一催他回去,他的焦躁立时显出来。她想着他拧起的眉,下面的眼神犹疑暴虐,仿佛又回到从前,他又变成那个易怒不驯的十多岁少年。她看出他是不放心什么,但不知他为何这般——他不是吃醋,他不是针对方毅;她还看出,他也想隐忍,但忍不住,他有股气郁在心里,不知该从何而出,他憋得难受。他也知道他会惹她不高兴,离去后,他总是回头,短短的几十米路,他能走很久很久。
  方毅也变了。
  他仍是每天接她回家,他仍是微笑着和她说话,但他的打浑斗趣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习惯这样的他,好像刚从青苔里走出来,全身罩着忧郁。走在路上,他的手总攥着她的手,紧紧的,有时甚至会弄疼她;当她皱着眉去看他,他往往毫无觉察,他迎着夕阳的脸金光闪闪,却也带着黄昏特有的廖落暮气;她怀念他的犀利刻薄、舌箭唇枪,她渴望他能再像以往那样,揪她的辫子,捏她的鼻子,对着她嗤之以鼻,气得她眼冒金星,那才是她的方毅,视天下为闹剧的方毅,永不识烦恼为何物的方毅,令她跳脚令她捧腹的方毅,真正的方毅!
  这一切变故的根源在哪里?
  昨晚,她妈的话令她气愤令她委屈令她甩门而入,再不想看她一眼。
  她说的是什么?
  “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跟方毅走在一起还手牵手?女孩子,别三心二意,叫人家说闲话!”
  她抬起眼,恶狠狠的瞅着她――吓了她一跳?她看出她的神情瞬间就变了,由抱怨幻为愕然再变局促。她就那么瞅着她,足有一分钟;她爸赶过来,吵吵着问怎么了怎么了,她不理,转身回房去,把门砸得震天响。
  外面没有声音起来,异样的安静。
  什么叫三心二意?她怎么可能对他们三心二意?除去她和他以外,他们是她最重要最亲近的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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