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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沉睡着的苏小月在梦里居然梦到与方河在树林里缠绵,她又惊又怕,怕有人进林子里发现两人,又受不住方河那热情的诱惑,半推半就的与他纠缠,自己也是好一番享受,睡梦中的苏小月唇角不由得上扬。
缠绵了好半晌,第二日苏小月起身,见方河居然睡在身边没有起来,这家他一向起来的早,今个儿怎么还没有起来,莫非昨晚深更半夜才回来?身子坐起时,她顿时感觉下。身有些不适,顿时了然,恶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见他睡得沉,又觉心疼。
昨日方河去县城,她什么也没有问,她也猜得到,定然是打探去了,那次霍东家说的话,着实让两人不安,正是多事之秋,他们不小心谨慎都不行,家里老老小小的,但凡有点什么,他们俩受不住。
苏小月准备悄悄下床,没想刚挪动了两下,方河的长臂扫来,把她又带翻在胸前,他眼睛是闭着的,唇角却上扬,苏小月看到这样的他哪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不由得在他胸口捏了一把,他不痛不痒的哼唧一声。
“你若是再陪我睡一会儿,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个消息保准你会觉得值。”方河慵懒的说道,眼睛还不想睁开,双臂却把苏小月揽得更紧。
苏小月抬眸一脸好奇的看着方河,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消息,家里买了东边山头的地,得知能开采成水田,她就可惜没能多买一点山头来,想想就心痛,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但凡有点出路,捞到银子,她都会去想办法的,哪怕这几年苦一点,再重新吃回豆饭也行。
方河不说了,却是侧身搂紧她,伏在她耳边开口,“我这个好消息你一定会高兴的,还能解了你的忧愁,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苏小月才不上当,逗他说出好消息,“你知道我的忧愁?”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很想多买个山头么。”方河轻笑。
听到这话,苏小月来劲了,立即一个翻身,把方河压在身下,坐在他身上,双手放在他结实的胸口,激动的问道:“莫非你有办法?”
方河不说,双手乘她不注意捉住了她的小蛮腰往下挪,直到碰触到了,他才笑了起来,“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还耍起无赖了,你倒是说,什么条件?”苏小月眯着眼看他。
“你再纵我一次。”方河含笑,双手已经不安分。
“不行,大清早的,你昨晚上……”苏小月有些说不下去,她是睡着了,但她有些感觉的,她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没想真的被这个家伙在睡梦中给侵犯。
吃得多,力气大,在这方面又兴致浓烈,苏小月还真是招势不住,倒也不是袁氏教她的那些手段,故意使他馋起天,她也做不出来。
“没事儿,这会儿还早呢,院子里没有半点声音,今个儿是你起早了,真的。”方河这么说着,手已经解开了苏小月的裤头,苏小月一惊,忙提着裤子,“我尚且还没有答应,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有办法,真是急死我了。”
两个都急,只是急的不是同一件事儿。
方河“嗯”了一声,一副作势要说的样子,手却撩开了她的裤头,苏小月却还正儿八经的听着时,只觉得身下一痛,惊呼起来,一巴掌拍在方河的胸前,拍得通红,方河却快活,轻轻一个翻身就把苏小月掀翻在床上,欺身而上把人压身下。
“叫你乖乖的,你不听,嗯,你若是服侍我满意了,我就把好消息告诉你。”方河刚说完就招来苏小月一巴掌,嘴歪了,他却强行噌了上去,吮上她的唇,好半晌,把她吻迷糊了,才松开,喘了口气,道:“就是不乖,这不你又要受苦了。”
话虽是这么说来着,一直隐忍不发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他忍得异常辛苦,这男女之事便是这番美妙,自从他跟小媳妇有了第一次后,每每想起,心里就来劲,虽然有时忍得痛苦,可最后总能得到快活。
他有许多法子折腾小媳妇,定然能把她给收服了,可是一但完事,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他多半得受点苦,唉,方河叹了口气,算是明白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何其相像。
苏小月累得攀紧了方河的肩,眼眶泪都出来了,她气恨的向他肩头下了一口。
“痛。”方河喊。
痛就对了,苏小月不松口,心里的郁气却松了些。
方河伏在她脖窝里叹气,快活后总要受点苦的,由得她吧。
直到苏小月松口,方河第一句话便道:“月儿,我们买下北边山头吧。”
苏小月正在想办法整治他呢,这一句话一出,还真是使了定魂术,苏小月也不气也不恼了,一时间惊愕在当场,望着方河晃不过神来。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终于转移了注意力。
苏小月双手缠紧方河的脖子,激动的问:“你说的是真的?你哪来的银子?”
方河但笑不语。
这时苏小月才发觉他还压身上有些喘不过气来,“你快下去,我快被你压死了。”
好吧,他已经很小心了,这会儿见小媳妇憋红的脸,他不敢大意,双手忙撑起身子,往旁边一躺,双臂顺势把小媳妇环入怀中。
“嗯,我昨夜里拿了银两回来。”方河把昨天遇到的事简略的说了一下,他隐去了张大人的那一段,只说与霍家的渊源。
“如此说来,那霍东家是你的表叔了。”苏小月一脸惊讶的看着方河。
方河点头,“已经证实,他是我小叔。”
至于张自在是他大表叔的事,他决定以后再告诉小媳妇,毕竟张大人还没有真正的想起那些记忆,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那他会不会认,都两说了。毕竟没有这记忆他对霍家的感情就不深。
而当初张家的养父母又过世,不管当年是什么情况,至少这对养父母对张大人是照顾有加的。
苏小月也不想睡了,转身要爬起来,她要点银子去,“倒是有多少?”
方河把人按住,“你陪我再躺会儿我就告诉你。”
苏小月脸黑成墨汁,这缠人精,她快被他粘得受不住了,刚开始两人初尝这滋味有些贪欢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两人孩子都有了,他还么贪恋。
没想屋外响起袁氏的声音,“月儿,月儿,你起来了吗?大河昨个儿回来了没有?”
廊下,袁氏与苏阿吉站一起,都有些着急方河。
内室,苏小月和方河对视一眼,方河在她额上吻了吻,答道:“爹,娘,我昨个夜里回来了。”
袁氏和苏阿吉听到方河的声音,放下心来,袁氏眯着眼笑,又忍不住责怪老伴,“你看看你,那急的,人家小夫妻好好休息一下,这不被你给打扰了,昨个夜里方河定然是回来得晚了,往常这个时候方河都早起了。”
苏阿吉被袁氏责备脸上依然含笑,靠近袁氏,轻声道:“你那番羡慕,我也可以的。”
“可以什么?”袁氏没好气的盯了苏阿吉一眼。
苏阿吉左右看了一眼,见方为还没有起床,屋里屋外也就两人,于是上前抱住袁氏,伏在耳边说:“我成日里干农活,除了腿有些不灵便外,身子骨却是硬朗的,你说我哪点不行,要不晚上我证明给你看看。”
袁氏老脸一红,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起了这种话,她心里怦怦直跳,在这廊下,呆会屋里走出个人来,不管是小的还是年青的,他们老脸也没有地方放。
袁氏扭了扭身子,“你快放开,呆会女儿见了指不定怎么笑我。”
“谁会笑你,也就你想多了,我又没拿你怎么样。”苏阿吉只好顺势松开了手。
袁氏得到自由,忽然有些失落,苏阿吉见老伴这模样,又上前推了推她,“走啦,陪我上山头放羊去。”
老两口一起上山放羊,轻风吹着,她喜欢,于是说道:“你等我啊,我进屋里把孩子们叫醒,我抱着嫣儿去,你带着为儿。”
“好,都听你的。”苏阿吉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媳妇进屋里去了。
没一会儿,袁氏从屋里出来,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苏阿吉揉了揉方为的头发,垂首笑问道:“今个儿为儿还会为姥爷念书么?”
方为点头,手里早拿了《千字文》。
老老小小一起四人赶着羊上了山头。
这个时候方河和苏小月急急忙忙穿了衣裳,梳了发,从屋里出来时,就看到这副场景,苏小月不由的捶了方河一下,“都是你粘的,我爹娘都知道了。”
方河的脸都红了,这会儿家里更加没人了,他垂首吻了吻苏小月的唇,又遭苏小月追打,两人反而玩闹起来。
方河从霍家得来了一百两银子,把苏阿吉夫妻俩高兴坏了,吃过早饭后,一家人坐在桌前商量起事情来。
“北边山头可不比咱们这山坡边的东边山头,太宽了,依着咱们家的实力还买不了这么多,一百两银也不够。”苏阿吉叹道。
方河说道:“爹,娘,我都想好了,娘喜欢那口泉,酿出的酱汁味道甚甜,那咱们就只买山泉水两边的地,只要水田就行了,旱地有东边山头剩下的,够我们一家人种的。”
倒也是,一时间买的太多,开出的荒地,一家人也种不出来,本来家里人少,劳动力只有方河和苏阿吉两个,方河的能力当作三四个劳动力也种不了这么宽的地来,再说这高粱的收成好不好,还没有种过,一家人难免有些担忧。
机会吧有的是,方家村的没有了,不还有苏家村的么,这方圆十村,就算这样能开采水田,引水建渠的事传了出去,也不是个个都有这个能力买得起的。
袁氏听到买下北边山泉,心思就活络了,她是挺喜欢北边山泉水酿出的酱汁味道,没想这么快就能实现。
“如此,咱们也像大业叔和虎叔家里一样,只买山泉方周的四十亩左右的地看看,剩下的银两还得买新麦买豆子做酱的。”苏小月这么一说,一家人一致认同,毕竟收了霍家的订金,虽然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也不能失信于人才对。
于是一家人商量好后,方河拿了三十多两出去了。
方河去谈北边山地的问题,屋里几人正收拾屋子,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苏小月去开门,“谁啊?”
第78章
我是作者岭南春,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每日中午12点准时更文!
花秋菊一脸含笑的说道:“月儿呀,是我。”
苏小月一听就听出了花秋菊的声音,立即把门打开。
把人引进屋里。
袁氏和苏阿吉随即也跟着坐下。
花秋菊脸上的喜色掩也掩不住,说道:“月儿她娘,我跟你说,我们跟方虎一家把南边山头的地给买下了,过两日三爷就去县里办好地契送来,银子已经交上去了的。”
听到这个消息,苏小月一家高兴不已。
花秋菊叹了口气,“从来没有想过家里还会买地,家里人本来就少,这会儿一口气买了二十亩,若是再仔细点开荒,弄不好有二十多亩出来,若都开采成水田,我们这一家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了,水田多精贵啊,昨个夜里一家人都没有睡好。”
“唉,只是家里银两也不多,拿出这十多两银子,已经是全部家当,还卖了我的全部陪嫁银器才拿得出来的。”
花秋菊娘家家境不错,当年出嫁的时候,家里留给她一套银饰头面,一直收着舍不得带,这会儿想带也带不了,难怪她有些不舍。
袁氏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银子是可以赚到手的,田地可不等人,你为方家费了心思,他们只会更加敬你,一家和和睦睦,日子过好了才是最要紧的。”
“就是为着这样想,要不哪舍得,定然作为传家之物留给后代,对于我来说那意义深厚,这么些年走来我都舍不得卖。”花秋菊抹了抹眼角。
花秋菊今日就是来报信的,开采成水田的事是方河一家想出来的,他们跟着沾了光,心中感激,同时也为了接下来的事,晚上三家人一起吃个饭,把田地开垦的事谈一谈。
自上次苏小月屋子建成后就再也没有请过客,如今三家走得这么近,是该聚聚了。
花秋菊怎么也想不到方河一家买下东边山头后又有银子去买北边的山头,她正与苏小月商量着三家一起聚一聚的事儿,方河便回来了,这几日陆续买山头,三爷又把话传给了村里人,所以当方大业和方虎去时,三爷二话不说就收了,还跟着人上山头看了地界。
这次方河去三爷家,三爷也是答应的爽快,只是心里也惊叹,想不到方河才买了山头又来买山头,当初还疑着买下东边山头如黎氏所说的是为了酿酱来着,现在看来也未必。
北边山头有些远,方河把银子交给了三爷,再约好了时间上山看地界的事,于是就回来了。
花秋菊听到方河把北边山头水源处的土地也给买下了,当即既惊讶又欢喜,起身要回去给当家的报信去。
这一日可是三家人的好日子。
苏小月送花秋菊出了门,回身跟方河说了方大业和方虎两家买的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