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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玉兰怎么经受得住这种刺激,没昏过去就已经是好的了,只是受的惊吓不清。凤天城看她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是在舍不得这个奸夫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举刀继续向白玉兰刺去,他要杀了这个贱妇。
“老爷,万万不可,若是传到圣上耳朵里只怕是免不了被弹劾啊。”荣海冲上去拦着凤天城。荣海早到了,一直站在一旁看着,他作为管家这种事他也不好插手。不过若是凤天城杀了白玉兰那就麻烦了。
凤天城被荣海这么一说猛然冷静下来,不错,白玉兰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若是平白被杀了他自然免不了受惩。
竹玉阁。
“三嫂,这回你可得好好奖励我,本皇子丰神俊朗竟然扮作刺客,还有这身衣服,丑死了!还是本皇子的红衣最好看。”轩辕清冽大爷似的仰躺在椅子上喋喋不休。
轩辕璃夜一个眼神射过去,轩辕清冽立马跟猫见了耗子似的坐直身体。没办法,他从小就怕三哥。“帮语儿是你的荣幸,还敢有怨言。”
“不敢不敢。”轩辕清冽不停地用勾人的桃花眼示意凤轻语,意思是本皇子都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还不管管三哥。
“再眨你的眼睛就别要了。”轩辕璃夜出声威胁,敢对着他娘子眨眼睛,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凤轻语投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站起身。“好了,也是时候去看戏了,海棠,我们走。”
“等等本皇子,本皇子也去。”轩辕清冽一把扯下身上的夜行衣,里面穿的是件骚包的红衣。
……
凤轻语等人来的时候,凤天城正在边拿鞭子抽白玉兰边审问跪在地上的婢女,哼,不能杀了这贱妇好不能教训她?白玉兰只简单匆忙地着了一件里衣,此时早已染了血色,头发蓬乱不堪,好不狼狈。
不过她也是个能忍气吞声的,被打成这样也没吭一声。只是双眼无神,空洞地看着灰色的地面,典型的生无可恋。
难道她真喜欢上那个奸夫了?
凤天城一脚踹上旁边的丫鬟身上,“说,这个贱妇背着我与那奸夫多久了!若是不说实话那就杖杀了扔出去喂狗!”
翠屏战兢兢地的爬起来跪在凤天城面前,额头冷汗直冒,这个怎么办?夫人待她恩重如山她不能出卖可眼下小命儿都保不住了。翠屏偷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只剩半条命的大夫人。
“还不说!”
啪!又一鞭子打在翠屏身上。
“老爷,奴婢……奴婢说,奴婢说,那何瑞是……是夫人两年前在街上认识的,何瑞只是个书生没什么权势,夫人常接济他,之后……之后,他常常趁老爷不在时来找夫人。”
两年前!
这对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苟合了两年,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想到刚刚一刀捅死的小白脸他就来气,应该将这对狗男女折磨致死,他这个丞相做得也太失败了。
“来人,把这婢子杖毙了拖出去。把这个贱人给我活活打死!”凤天城这回是下了决心要杀了白玉兰了,气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了。
翠屏面如死灰,一个劲儿的嚎哭“老爷,不关奴婢的事…。不关奴婢的事啊老爷,老爷,饶命啊……”还没说完,翠平就被护卫拉了下去。
“父亲,这恐怕不妥吧,且不说大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杀不得,就是大夫人的母家那边也不好交代,其二,凤仪琳如今是太子府的人,大夫人身为她的母亲若是平白无故的死在相府,与太子只怕是……”凤轻语适时开口,却又没将话挑明意思就是让凤天城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凤天城转身看到身后站着凤轻语,璃王怎么也在,还有……瞬间老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俗话说家丑不外扬。
“臣参见璃王,五皇子也在?”凤天城的气焰瞬间消减了一半,这五皇子从不来相府,今天怎么来了?
轩辕清冽抚唇,干咳了两声,“咳咳,本皇子来找三哥对弈,听说有刺客这才出来看看。”
轩辕璃夜前来就是想看小东西用什么法子来对付白玉兰的,看她这几天一直神神秘秘,竟然还找来老五,这一点他很不满。
白玉兰突然从凤轻语的口中听到凤仪琳的名字猛地浑身一颤,不行!她不能死,她死了琳儿可怎么办。
府里向来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进了刺客,还直奔她的院子,这太过蹊跷。白玉兰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一步一步爬到凤天城的脚下,地上拖出了一道血痕,有些触目惊心。
实在是虚弱至极,“老……爷,妾身冤枉,一定……是……凤轻语故意设计害我,她……买通了翠屏……诬陷妾身……请……老爷做主。”反正翠屏已死,死无对证。
其实这次白玉兰还真是冤枉凤轻语了,虽然确实是凤轻语让轩辕清冽扮作刺客故意闯入白玉兰的院子引来凤天城。可是白玉兰偷情这件事凤轻语却是是没插手,她只是派人盯着白玉兰那边的动静,谁知竟然让她发现白玉兰偷情一事。
最近因为白玉兰脸上的伤,凤天城一直没去过她那儿,白玉兰才耐不住寂寞找人。恰好被凤轻语知道了才出了这个招。
经此一事,凤天城对白玉兰的话是一个字也不相信,他不是没有想过白玉兰是遭人陷害,但是他亲眼所见,这个贱人与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他凤天城堂堂东璃右相怎么能穿别人穿过的破鞋!
“少废话,来人,先把白玉兰给我关进柴房,不许任何人探望。”
闹了大半夜,这件事终于落幕了。
“三嫂,本皇子不懂,你怎么不直接让凤天城弄死那个女人得了!”轩辕清冽忍了一路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既然设下这一局就应该杀了那女人。
凤轻语淡笑不语。
“死固然容易,当然是让人生不如死才是折磨一个人最高境界嘛。”跟在凤轻语身边的红梨,见王妃不出声才出言。
凤轻语侧过目光看了红梨一眼。
轩辕清冽恍然大悟看了一眼红梨,摇摇头,“想不到啊,连三嫂身边的侍女都这么狠毒,啧啧啧……”
“你说什么?”凤轻语盯着轩辕清冽。
“没没没,是有计……有计谋,对,有计谋!”轩辕清冽陪着笑,一甩他那宽大的袖袍运气轻功掠起。“本皇子还有事先走了,不用送了啊。”
红梨脸红地看着轩辕清冽离去的身影,五皇子会不会觉得她心思
轩辕璃夜自然地搂过凤轻语的身子,“娘子,夜深了,我们也该休息了。”
……
第二日。
凤仪琳在太子府得知白玉兰被捉奸还被关进柴房的事,哪里还坐得住,立马赶回相府。连房间都没来得及进就直接奔向柴房。
奈何柴房门外有护卫把守,说是没有老爷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凤仪琳急得团团转只能先去找凤天城了,一路小跑着到书房,凤仪琳猛地推开门,却见自己的父亲正在跟三夫人调笑,三夫人衣衫凌乱,面含醉红晕,她哪会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凤天城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扰,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怎么回事,进来不知道要敲门吗?”
凤仪琳满腔愤怒却不得发,强忍着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复。“爹,求求您放母亲出来吧,听说她受了重伤若不及时医治……”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她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可娘好歹是您的结发妻子,无论娘犯了何错都不应该如此对她啊。”
“我留她一命已是恩赐!”不提还好一提更加生气。
凤天城一声怒喝直接让凤仪琳的心凉了半截,爹从来没有对她这般无情过,知道此时她才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这个父亲只看重利益从不讲人情。
凤仪琳抹掉脸上的眼泪,冷静的看着凤天城,“请问爹如何才能放过娘。”
一旁的三夫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眼中闪过精光,如今的大夫人大势已去,她再也不用看那个女人的脸色过日子了,她要做的是让她彻底无法翻身,她的女儿已经毁了,她还要继续生活在相府。
周宁宁顺势伸出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抚着凤天城的后背,媚声说着“老爷,您别生气,大夫人死不得,但是老爷可以休了她啊,大夫人是犯了七出之条老爷休她理所当然,就算是皇上也无话可说。”
凤仪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碎,以前怎么没发现向来无害的三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手段。
火上浇油!好,真好!
凤天城一想,也对,他不能要了那个贱人的命可是能休了她,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好了,你可以去看那个贱妇了!”凤天城摆手示意凤仪琳退下。
“爹,您真的要……休了娘。”凤仪琳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自己亲爹嘴里说出来的。
凤仪琳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所谓的爹,娘与他好歹是几十年的夫妻,没有情也有份,纵使娘犯了天大的错也不应该如此对她。
凤仪琳发愣的时间,凤天城已经大手一挥写下一封言简意赅地休书。
“现有吾妻白玉兰,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所犯七出之条罪不容赦,特写此休书休妻,从今日起凤某与白玉兰再无任何瓜葛。”右下角潇洒的签下了凤天城三个字,加盖凤天城的印章。
凤天城扬起休书如一片落叶飘落在凤仪琳脚下,凤仪琳强忍住发狂的情绪,弯腰捡起来匆匆扫了一眼,决然地转身离去。
还未走出院子就她听见身后响起那个女人的调笑声。
凤仪琳赶到柴房,门外的侍卫早已得了命令纷纷退下了,她伸手推开房门,眼前的一切都让她难以置信,脚步迟迟不敢踏进。
眼前的人是她的母亲吗,是那个高高在上,风韵犹存的丞相府大夫人吗!
凤仪琳缓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近白玉兰,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白玉兰经过昨天凤天城的一顿鞭打,本来就受伤的身体又一天未进食,此时只怕是只剩下一口气了。
白玉兰整个人虚弱的跟一张纸,倒在一堆乱稻草中,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衫早已被鲜血染透,紧贴在身上。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搭在脸上,整张脸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仿佛下一秒都要去见阎王了。
“娘,你醒醒。”凤仪琳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白玉兰却没有丝毫动静。
手颤抖着伸去探鼻息,凤仪琳猛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母亲还活着。虽然她的母亲在府中向来蛮横甚至有些不讲理可是却是真的对她好,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能不心痛。
凤仪琳坐在地上将白玉兰的身子扶起来靠在她身上。“娘,你还好吗。”
白玉兰慢慢睁开眼睛,依稀听到自己女儿的声音,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抿了抿开裂的嘴唇,干涩的嗓音吐出一句话。“琳儿,你……怎么来了?”
她很清楚以凤天城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放人进来看她。
凤仪琳哽咽着不敢告诉娘亲她已经被休了的事实。“娘,你先别说话,我们先回外公家。”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之能去外公家。
她在太子府也不能出来太久,还是等母亲好些了再告诉她事实吧。
……
凤仪琳雇了一辆马车将白玉兰送回了母家,没想到在回太子府的途中竟然碰到虞子瑶这个女人。
同为女人,凤仪琳自然知道虞子瑶不是个好对付的。
“这不是右相府的嫡女,太子的侍妾凤仪琳凤小姐吗,怎么在这儿。”
凤仪琳刚准备绕道没想到虞子瑶倒率先跟她说话,她以为她听不出来她话中的讽刺之意吗,哼,堂堂相府的嫡女却成了别人的妾,哪怕这个人是太子。
凤仪琳看着眼前虞子瑶高傲的模样,捂唇轻笑。不愧是帝都第一美人,的确是长得漂亮:玫红的百褶拖地长裙,梨白的软烟罗披肩使得玫红又淡了一分,精致细小的珠玉流苏簪坠至额前,灵动不已。明眸皓齿,肌如白雪,琼鼻檀口,步步生香,好一个绝世美人!
不得不说同样身为女人的她嫉妒心渐渐加深。
“你在笑什么?”虞子瑶看到凤仪琳不怀好意的笑,问出声。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本小姐好歹是嫁给太子了,某些人啊倒贴人家璃王人家都不要,落得个嫁不出去的名头,这人啊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偏偏还自我感觉很好,哼!”
虞子瑶气极,“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本小姐不敬。”
“怎么,堂堂左相府的人是要在大街上动手吗,你不嫌丢人本小姐还觉得丢人呢。”她凤仪琳从来都没怕过虞子瑶。
一个右相府一个左相府本来就是相互敌对,这种场合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她确实不会在大街上动手。
“你什么你,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虽为妾却也如愿以偿嫁给心爱之人,你不是打小喜欢璃王还自诩非璃王不嫁吗,如今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吧。”她今日心情本来就不好是虞子瑶自个儿撞上她的,怨不得她。
虞子瑶被人戳中了痛点半天说不出话来,这个女人虽然说话难听却是事实。
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凤轻语!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