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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秒欧阳易立刻仰起头坐直身子,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原来竟是药王,是晚辈失礼了。”欧阳晨雾摆手。
欧阳易摆摆手,“哪里哪里。”
凤轻语实在看不下去了,“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在西垣?”她很疑惑,按说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欧阳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声气,“为师在云游的途中听说西垣皇帝,也就是我的弟弟驾崩了才赶回来的,来到这里才听说你也在宫里,还是什么皇后来着,为师就来宫里了。”
凤轻语不用想也能猜到,白天的事情一定传得沸沸扬扬。
欧阳易窜到欧阳晨雾面前,摸着胡子笑笑,“你就是我那弟弟的儿子,如今西垣的皇帝?”
“正是。”欧阳晨雾点头。
对于欧阳易,欧阳晨雾的记忆中也不是完全没有的,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这个皇叔就离开了皇宫,他都已经记不清他的容貌了。
听说他的这位皇叔,不爱宫中的生活,学医成痴,还向往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从回过宫。
很少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药王就是西垣昔日的皇子,如今欧阳晨雾的皇叔。
“是皇叔来的迟,没能见你父皇最后一面,我有愧啊。”欧阳易一连叹了几口气。
想当初他要出宫学医,所有人都反对唯有他的皇弟欧阳朗支持他。
如今他反倒救不了他的命,实在心中有愧。
“皇叔别这么说,父皇的事情发生的突然,就连朕这个当儿子的提前都不知道又怎能怪皇叔。”
说到底是父皇太厉害,将自己旧伤复发的事瞒得滴水不漏。
“师父打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吗。”凤轻语问道。
“你也知道为师我在这宫里待不习惯,明日,明日为师就离开。”
欧阳晨雾说,“既然皇叔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何不在宫中多住几日,也还让晚辈一敬孝道。”
欧阳易哈哈笑,看着眼前人,越看越是满意。
“徒儿,我看这小子不错,要不直接给你做夫婿得了。”他的小徒儿也不错,两人正好。
“行了,平时瞎说也就罢了,现在还乱点起鸳鸯谱了。”凤轻语有些无语了。
欧阳晨雾眼眸暗了一下,没有说话。
欧阳易偏偏是个心血来潮就收不住的人,开始念叨,“你看,我这侄子长得又俊,又孝顺,关键还是西垣的皇帝,小徒儿你要是嫁给他就是皇后了,不对,为师怎么听说今日的封后大典就是你,哈哈哈,原来你们已经……。”
凤轻语猛地站起身拉着欧阳易往外走,他要是再说下去还不知会说出什么来。
“行了师父,您就别操心了,现在很晚了,老人家睡得太晚对身体不好,您老还是先休息吧。”
“你这个没大没小的,为师怎么就是老人家了。”
“是是是,不知道是谁成天自称一把年纪。”
……
凤轻语终于将欧阳易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看见欧阳晨雾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师父他就爱瞎说,你别当真。”
“没有。”他倒是想当真。
坐了一会儿欧阳晨雾也离开了。
凤轻语站在窗边,凉凉的风透出窗子吹进来,将她耳边的发丝吹得凌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天冷了,姑娘怎么还站在窗边。”明玉拿过一旁的披风披在凤轻语的身上。
凤轻语转身紧了紧身上的披风,“你怎么还没睡?”
“姑娘不是也还没睡?”明玉反问凤轻语,语气有一丝丝的怨气,虽然只是轻微的凤轻语还是听出来了。
“你是不是在为白天的事情怨我。”凤轻语猜想到。
毕竟明玉以前是欧阳的丫鬟,今天的事情站在欧阳的立场上看确实应该怨她。
“奴婢不敢。”她一个做丫鬟的怎么敢怨主子。
她只是不明白姑娘为何这么做,为何不愿意嫁给皇上。
本来以为举行封后大典后,姑娘就是她们西垣的皇后娘娘了,她和皇上就能修成正果。
可是,今天姑娘却在那么多人面前直接走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那种场面,但是听宫里人说的她也能想象的到皇上该有多难堪。
就算是这样,皇上还是来这里看姑娘。
她只是替皇上感到不值。
“不敢?也就是在怨我。”凤轻语当然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
明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为何你们所有人只看见表面,就没有想过我是否喜欢皇上,或者皇上是否喜欢我。”凤轻语似是叹了一口气。
这一句话猛地将明玉打醒了,是啊,姑娘从来没有表明是否喜欢皇上。
“对不起,是奴婢误会姑娘了。”明玉低着头不敢看凤轻语。
她仔细想了一下,姑娘对皇上的顶多是朋友之谊,并无男女之情。
如果是这样,姑娘嫁给皇上一定不会幸福。
“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凤轻语伸手关掉窗户,揭开披风往床边走。
明玉道了一声:“是。”转身离开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她想她的话一定是伤姑娘的心了。
其实明玉想多了,凤轻语从来都不怕别人误会她,她相信懂她的人自然不会误会于她,不懂她的人误会了她也不会在乎。
凤轻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不对劲。怎么这般安静,这简直不像那人的风格。
到底要不要冒险,凤轻语的脑子只想一瞬随即翻身起床,穿上夜行衣,又将枕头放进被子中作掩护。
凤轻语像猫一样窜出西偏殿,一边运起轻功飞掠,一边耳听八方,她的方向是东边的一处宫殿。
轩辕璃夜住的地方。
窗台微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轩辕璃夜眼眸微动,手上的动作还未出鼻尖儿就闻到一阵熟悉的味道。
黑暗中,他的唇角上扬,再上扬。
是娘子的味道,他知道。
凤轻语放轻脚步一步一步走近床边,一双强健的手臂在黑暗中伸过来一下子搂住凤轻语的腰身,将她抱到床上。
凤轻语惊呼了一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轩辕璃夜,你……唔……”冰冷的薄唇覆在她的红唇上,吞去了她所有的话语。
轩辕璃夜再也顾不得温柔,仿佛要将这一年的思念全部融入这一吻之中。
没有丝毫的柔情,有的只是近乎疯狂的撕咬,他的唇舌霸道地抵进她的口中,迫不及待地在她的口中寻找她的丁香小舌,勾缠,吮吻。
凤轻语知道他的心痛,他的思念以及他全部的爱,只由着他对她肆意妄为。
整整一年没有触碰过她的体温,她的肌肤,只是短短的一吻怎么够,轩辕璃夜从唇滑到凤轻语的颈部,一路啃咬,似是要真切的感受她的存在。
手上也没有停止动作,伴随着一声清晰的布帛撕裂声,凤轻语身上的夜行衣瞬间化为碎片。
紧接着是软袍,里衣、小衣全被轩辕璃夜撕碎了。
他的吻带着火,一点一点点燃了凤轻语全部的激情,身子在他的唇舌下化为一滩水,她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只记得眼前的人。
轩辕璃夜的双眸赤红,吻在脖颈处辗转,一路下滑……
……
好一阵缠绵之后,轩辕璃夜紧紧搂着凤轻语平复自己,他的头仍旧埋在她的脖颈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着。
“娘子,为夫好想你。”轩辕璃夜的声音染着沙哑,却异常魅惑。
凤轻语睁开微闭着的眼眸,心里的痛蔓延开来,整个胸腔都是涩涩地,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凤轻语伸过手紧紧环住轩辕璃夜的精壮的腰,“对不起。”
是她的错,说好了永远在他身边她食言了。
是她的错,说好了给他温暖她却没有做到。
“你白天还装作不认识为夫。”轩辕璃夜的语气中带着天大的委屈,仿佛凤轻语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我不是有意的。”她也没办法。
“你还想嫁给别的男人。”一说到这个他就更生气。
“这个我可以解释。”她真的可以解释。
“为夫吻你的时候,你要咬为夫来着。”怎么可以咬他,还要出血了。
轩辕璃夜好像是要拿出证据一般,从她的脖颈间抬起头让她看清楚。
离得这么近,即使是在黑暗中凤轻语也能看见他薄薄的凌唇上有一个小印记,是她白天的时候咬的。
凤轻语嘴角一抽,她明明是在暗示他来着好吗,偏偏这个男人当时在气头上竟然什么没察觉到。
“我这不是来找你解释了吗。”
“娘子,你这招是不是学为夫的。”轩辕璃夜得意的在凤轻语脸上轻啄一口。
凤轻语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半夜翻墙的事,说实话还真跟某人昔日的行径有些像。
“说。”轩辕璃夜执起她纤细的手指轻吻。
凤轻语感到指尖一阵酥麻,“说什么?”
“娘子不是说要解释吗,难道是敷衍为夫?”说罢就将她的手指含入嘴中咬了一口。
凤轻语轻呼,他发现这厮简直越来越喜欢咬她了。
“当日我在梧桐山与黑衣人交手了,他的武功太过神秘莫测,我每次出招他都能准确的算到而且轻易化解。就连异能也在他那不知名的阵法中失效了,我被迫跳下悬崖落入漫江之中,后来被欧阳给救回了西垣。”
“为夫不想听那男人的事情。”
轩辕璃夜紧扣住她的腰,语气颇有些酸,娘子可是差点就嫁给那个男人了。
凤轻语倒有些好笑,继续说道:“我当时受了很重的内伤,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才醒过来,醒来时我确实是失忆了,应该是虞子瑶当日在梧桐山给我洒的药,我记得所有的事情唯独不记得有关于你的任何事。”
轩辕璃夜的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她想起虞子瑶那个丑女人临走时的话,她说除非语儿死要不然永远也不可能爱上他。
现在他懂了。
“那你现在……”她明明记得他。
凤轻语叹了一口气,“我的记忆是前不久才恢复的,虞子瑶的药一定是黑衣人给的,我可是足足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研制出解药。”
“本来想着立刻去东璃找你的,可是早在一年前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猜一定和黑衣人脱不了关系,所以不敢轻举妄动,恰巧西垣皇帝驾崩,留下遗诏让我……做欧阳的皇后,所以想到可以让你来西垣。”
她想好了每一步才敢这样冒险的。
“你就不怕为夫不来,到时你就得真嫁给那个男人。”轩辕璃夜嫉妒不已,若是他不来阻止她是不是真的就这样嫁了。
凤轻语哪里没有听出他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她相信只要她说是,这个男人立马会翻脸。
“你这不是来了嘛,再说就算你没来我也没打算真的举行封后大典,我事先已经跟欧阳商量好了只是假装而已。”
轩辕璃夜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她还敢提那个男人!
“嘶,轩辕璃夜,你是狗吗。”猛地一下也太疼了,脖子上的肉本来就嫩。
这世上敢骂轩辕璃夜是狗的也就一个凤轻语了。
轩辕璃夜不说话,继续自己的动作,又一口直接咬在凤轻语左边的脸颊上。
凤轻语一巴掌拍到他身上,说着说着还起劲了不成,竟然咬她的脸,她明天还要不要见人。“我不是没穿凤袍你看不见?”
轩辕璃夜终于停下来,偏过头仔细想了一下,她白天穿的是一件绯红的衣裙,好像真的不是凤袍。
“你先放开我,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她还是偷偷出来的,若是被暗中监视的人发现还不知会怎样。
轩辕璃夜知道她的顾虑,但是此刻他真的不想放开她。“直接杀了便是。”
凤轻语嘴角不自觉地一抽,她也想杀了可是每次连人家的影子都看不到,怎么杀。
“反正你没办法走。”轩辕璃夜的眸光闪了一下,视线掠过地面。
凤轻语看向床边和地面,她的衣服,竟然全部都成了碎片,被子下的身子完全就是光着的,她是有多迟钝到现在才感觉到。
“怎么样,娘子,这下你没办法走了吧。”幸亏他有先见之明撕了娘子的衣服。
还有手下滑嫩的肌肤,他都舍不得移开。
“轩辕璃夜,你的手,放在哪儿呢。”难道他以为她没感觉到吗。
轩辕璃夜一脸无辜,继续手上的动作,嗯,摸着好像大了不少。
“轩辕璃夜!”这厮竟然……
“娘子,你叫为夫干嘛?”他都好久没有摸到娘子了。
凤轻语的呼吸都有些不稳,瞪着她,偏偏后者以极其可怜的神情望着她。
“娘子,你都一年不在为夫身边。”
“娘子,为夫一年都没有摸到你。”
“娘子,你是不是不喜欢为夫了。”
轩辕璃夜越说越可怜,连带着语气都透着几分凄凉,他就不信语儿不心疼,他就信语儿不心软。
轩辕璃夜到底是猜对了,听到他一声比一声凄凉的叫唤,凤轻语到底是心软。
凤轻语无声的默认了某人的无耻行径。
“语儿,娘子,娘子,语儿。”不到三秒,轩辕璃夜又开始可怜兮兮的叫她。
凤轻语抚额,她都默认他的行为了他还想怎么样。“轩辕璃夜,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