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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全婶也是同样愁眉苦脸。他们这一辈人通常对孩子抱有非常高地期望值。期望孩子读小学年年是三好学生。读中学是优秀干部。然后考上名牌大学。最热门地专业。毕业后进入跨国大企业。受到领导厚望。薪水比邻居家地小孩高出十倍。当这一切都实现不了时。他们往往无所适从。茫然不知所措。
廖学兵突然想起那个穿衣品味极佳地撒台长。天空电视台是传媒大学地实习合作单位。而传媒大学在东亚名校排行榜中名次靠前。算是名牌之一。不如去走走撒台长地路子。也好给全叔一个交代。当时自己弄死一个贪污区长。撒台长屁颠屁颠地帮忙。从这里可以看出他与自己地关系还算比较密切。
这么一合计。事情就定了下来。宽慰妹妹之后。廖学兵再次出赶往中海。
……
正是正午时分。太阳晒得吓人。中海属于北亚热带季风气候。一到六七月份。炎热地海风肆虐整个城市。温度既高。湿度又大。在外头走上一圈。如同洗了桑拿浴一般。
廖学兵口袋一贫如洗,搭上前往电视台的三一九路公交,路上接到林思逾的电话,说装修已接近尾声,正在请人制作招牌,要他过去定个名字。老廖左右一想,觉得托人办事没点准备不成,两手空空,实在不合适去见撒大台长,只好披着一身热汗改道转往桐树路。
餐馆只是简单的装修一回,刮了白腻子,贴上新墙纸,换掉以前已经磨损的旧地板砖,重新布了电线,装好灯具,里里外
一新,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颓败模样。
林思逾这回换了套裙,化个淡妆,面容清新靓丽,打扮得更干练了,站在门口处看看这里有什么毛病,检查那里不合格,手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响,俨然一副女强人姿态。林天无所事事,一直呆在新装的电视机前看新闻。
陈沥成带几个穿破烂牛仔裤的小青年打扫卫生,干着擦窗子扫地的粗笨活计。小青年拎着一块抹布骂骂咧咧:“老子在秋山好歹吃香的喝辣的,随便去哪家小卖部拿包香烟不用给钱,兵哥叫我们来当伙计,太操蛋了!成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算了算了,别嚷嚷。”陈沥成扔给他一包香烟,说:“连秋山凤凰都跑来打杂,叫你来擦桌子是给你面子了。”
“嘿,皇帝不差饿兵,哥们都来两天了,也不请去天上人间乐一乐,我认为很不像话!”小青年说着说着,眼睛突然直了,陈沥成顺他目光瞧去,只见廖学兵站在门口擦汗。
“看看你这副样!”廖学兵把汗巾摔过去,骂道:“头顶一撮黄毛,下面一条乞丐裤,人不人鬼不鬼的,要是不说人家还当我这里是土匪窝呢!我强调过很多次,出来混要讲究格调,比如擦窗子吧,也得有个品位,你这撅起屁股擦了老半天还没擦干净,混吃等屎哪?不想好好做事的滚回秋山!老子给你开张去码头的介绍信。那种杀人放火的技术活你干得了吗?”
小青年被骂得狗血淋头,讪不敢做声。
陈沥成赔笑:“兵哥说的是,做人就得脚踏实地。”
“我把话跟你说明白了,餐馆搞起,生意红火,开分店,八家、十六家,成立公司,再分拆上市,我靠,光是吃利息就吃死你了。”廖学兵不耐烦地挥手:“算了,说这种高科技你们也不懂,太阳下山前我不想看到店里还有一粒灰尘。”
陈沥成目瞪口呆,良久憋:一句话:“兵哥,您不愧是比尔盖茨的化身,巴菲特的代言人。
”
林:在饮水机打了一杯冰水递过去,笑道:“刚到吧?喝口水解解渴。刚打电话过去了,名字叫做‘秋山居’好还是‘海上人家’好?我想主打海鲜菜系。”
“:便吧,就叫做秋思居好了。工商水电卫生几个要害部门都去办好手续了吗?”
林思逾听他取的名字中有个“思”字,三分不自在中倒有七分羞涩,点点头说:“手续都办好了,就采用你起的名称吧。有两个大厨,我从秋山海鲜馆挖来的,他们明天就到,要是足够快的话,三天后就可以开业。天气一热起来,必定要进入海鲜旺季,我们正好可以赚上一笔。”
廖学兵走进厨房,四处随便看看,见里面整洁明亮,面积宽敞,各种用具齐全,斩骨刀、片刀、蔬菜刀、刨皮刀、火腿刀、番茄刀、西瓜刀、面包刀、多用刀一字排开,闪闪亮,不由笑道:“我可来对地方了。”
后面两个崭新的大冰柜空空如也,老廖没能找到吃的东西,打开空调吹凉风,点起一支河水牌香烟,拉张小板凳坐在中间乘凉,恍惚间仿佛又回到还在海之乡原味餐馆讨生活的日子。那个娇蛮任性的章清盈还没搞定呢,想来有点遗憾,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和她有什么交集了。老廖狠吸一口烟,想:“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厨房的玻璃门突然推开,陈沥成焦急的脑袋探出来,抹了一把臭汗说:“兵、兵哥,外头好像有人故意找事。”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居委会大妈说我们引诱未成年人用餐?环卫局说我们破坏世界环境?文化局说餐馆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这种事思逾不会搞定吗?”
陈沥成道:“就是凤凰姐让我来叫你的,门口几个混混想收保护费,就吵了起来。”
“秋山凤凰以前也是提两把刀就敢砍红一条街的狠角色,会怕几个小混混不成?”
“不是不是,她说她现在是你的私人秘书,这种事已经不方便出头了,林天那二愣子还在听歌剧呢,叫也叫不动他,妈的,真是个神经病。”
“OKK!”廖学兵打了个响指,“叫你两个兄弟进来拿武器。”当先抽起一柄一尺多长的西瓜刀插进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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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渔村风云 第182章 餐馆三大屠夫
带着一脸猥琐笑容的小青年钻进厨房,左看右看,指长的水果刨皮刀,抓在手里,雄赳赳气昂昂得跟在兵哥身后8陈沥成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怒道:“你去给人家挠痒痒吗?”
那小青年名叫李振兴,是陈沥成的初中同学,两人关系一向要好,听这么一说顿觉不好意思。怡红院超速首发 yhy99。廖学兵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指指架子上那柄比脸还宽、一尺多长的厚背斩骨大砍刀:“你,拿这把。
”
李振兴一下变得愁眉苦脸,他身高不足一米七十,骨瘦如柴,拿起重逾六斤的大砍刀,只觉手里沉甸甸的,莫非等下真要砍人?这一刀下去,自己还不得蹲半辈子班房?心脏不由加速跃动起来。
老廖又指指剁在案板上的那柄吹毛断,刃口闪烁渗人寒光的杀猪尖刀:“阿成,你拿这把。”为保证杀猪顺利,这类尖刀往往打磨得锋利无匹,割肉好比切豆腐般轻松自如,陈沥成也马上面如土色。
廖学兵叫来林天,一努嘴:“好好干活,赚了钱我请你去卡拉赞歌剧院快活快活。”林天哼了一声,左手握住一把尖利如锥的剔骨刀塞进裤腰带,右手拾起一柄五磅重的大铁锤架在肩膀上,一扬脸,大有一往无前之势。
每人都配齐武,拉开厨房玻璃门,一股杀气冲天而起。
……
还没挂牌的秋思居门口,思逾将电话放回手提包里,淡淡地斜了前面几个小青年一眼,说:“你们要收保护费,多少也得有个章程吧。要是没个规矩,谁还敢开铺子?”心中却暗自苦笑来桐树路治安如此混乱,怪不得那老板刘芬急于低价转让呢。
六个二十岁下的青年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挤进大厅围着桌子坐下,身着奇装异服,裤子很低的档部落到膝盖的位置,裤脚收得很窄;扣子没扣上的紧身衬衣露出并不达的胸肌;头染得花里胡哨,长长的搭到耳边,头顶还故意竖起一蓬,宛若变态的公鸡;耳朵背缀满耳钉唇涂成紫黑色道是对社会不满的非主流朋克青年。
坐在最前面那一个长着朝天鼻听了林思逾地话。道:“这里都归我们管。你要想生意红火。管他什么规矩。每个月先交五百块给哥们零花。不然你地店就开不成。”
林思逾微微一笑:“五百块办那你们怎么保护我地店?要是有客人不肯结账。怡红院文学网(yhy99。)酒疯。闹事吵架。故意刁难。你们管不管?”
朝天不由一愣。他们见这家店正在装修只想过来敲诈一笔。浑没考虑到保护费还有保护费地规矩。
他身后地小青年掏出包红塔山牌香烟派给众人。把桌子腿踢得咣咣直响。说:“阿四。管她做什么?不拿出钱。我们先把店砸了!”
“**敢不给钱?也不看看老子混哪里地?”
“妈了逼地。还想不想开张了?”
此言一出拍桌子的拍桌子,骂脏话的骂脏话克青年们吵做一团,一个个气势汹汹佛只手遮天翻云覆雨的黑社会老大。
林思逾只是无奈得很,双手抱臂胸前看着他们:“算了,我也不想还没开张就见血,给你们五十块钱找个地方买盒饭吃,快走吧。”说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叠崭新的钞票,扯出一张五十元面额的扔到地上。
朝天鼻闪过一丝怒色:“当我们乞丐是吗?我说五百,听到没有?五百!你还不知道我们的手段是吧?看见对面那家麦当劳没有?就是因为少给一毛钱,被我们砸了门面!”
林思逾呵呵笑道:“是半夜去拣石头砸人家的橱窗吧?”
身后的小青年眼睛睁得老大,道:“你怎么知……”但最后一个字硬生生吞进喉咙,脸涨得通红。朝天鼻瞪了他一眼,怒冲冲地说:“**,你这贱女人再嗦我可不同你讲道理了!”
林思逾脸色一变:“看你们还是孩子,马上道歉,收回你的话,然后滚蛋。”
“好拽的贱女人!”朝天鼻一下站起,甩手就一个巴掌打过去。林思逾轻轻巧巧地闪身避开。
朋克青年们掀翻桌子,哐啷一声大响,有人抄起椅子往新贴了墙纸的墙壁砸去,兀自怒气腾腾,又拾起来猛砸了几下,斜着眼睛,十分古惑地看住林思逾,似乎在说:“这下你怕了吧?”
林思逾几乎要失声笑起来,真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哪有砸店专砸墙的?
朝天鼻快手快脚的拣起五十元钞票揣进兜里,又想去抢林思逾的提包。其他人则目光**邪,想趁机非礼一番。
“咳……”廖学兵走出厨房,见到这一幕,大力咳嗽一声吸引众人注意,说:“喂,你们来保护费就算了,还想打人抢劫
不太好吧?”
众人纷纷朝他看去,朝天鼻见只有一个男人,胆气更壮,指着骂道:“娘希匹,你想死是不是?是、是……呃、呃,那个……”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说不出话来。
只见厨房鱼贯走出几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偶而顾盼间,眼睛弥散出彪悍的杀气。
为一个男人,身高不到一米七十,肩膀上扛一把背脊乌黑,刃口亮的大斩骨刀,嘴皮子哆嗦着,也不知是愤怒还是紧张,破烂的牛仔裤完美显示出了他的飘逸气质。
第二个男人,手提一把杀猪尖刀,肌肉紧绷,青筋暴凸,说多吓人有多吓人。
第三个男人,肩一柄铁锤,右手倒拖一根钢管,冷森森的目光直扫到每一个人的脸上,朋克青年们均承受不住,纷纷侧开了脸。
廖学兵皮笑肉不笑的说:“,各位大哥,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们餐馆的三大屠夫,**版柴可夫斯基,以前我们在屠宰场杀猪靠他一锤把猪打昏。变态杀猪狂陈沥成,杀猪不见血。猪肉王子李振兴,杀猪如麻。”
几个朋克青尾椎骨凉到后脑勺。
廖学兵倚在墙边,吹了口烟,笑道:“:我上,明天的包子馅不用买了,剁了他们有现成的。”
林天当前一步,右手横抽去,总算朝天鼻机灵,仰后退了一步,钢管砸在肩头滑开,不然这一棍管叫他生活不能自理。饶是如此,左臂剧痛难忍,失去知觉,朝天鼻捂着伤处痛苦地蹲下,额头大颗大颗冷汗往外冒。
其他见他们拿有凶器,哪敢还手?纷纷退开,举着椅子挡在胸前,摆出自卫还击的架势。
李振兴的胆子立即无无际地壮了起来,提着斩骨大刀牛逼哄哄地说:“你们几个连毛都没长齐就敢来敲诈勒索?活不耐烦了?老子拳打飞车党、脚踢骷髅团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阿成,你说说,当年西城教父莫五爷还给我点过烟。哼!全部跪下,听到没有?”
朋克青年们稍有犹豫,李振兴回头看了兵哥,见他默然不语地呆,这时已势成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