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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情形,好像只要一言不合,严承德就能随时一招手让这俩人进来替他保驾护航似的!
不过看那俩美女服务生柔柔弱弱的样子,也根本就不可能真有什么战斗力嘛!
倒是方便了宁芜叫人。
让人把菜单呈上,宁芜笑着对严承德道:“对了,严先生恐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叫宁芜,从外地来的,严先生您别嫌弃。对了,严先生,您看看您平时都喜欢吃些什么,尽管点没关系。我这家底虽然比不上严哥厚实,但一顿饭怎么还是能请得起的。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也别想着替我省钱!今儿这顿饭啊,只要严先生您高兴,不管吃多久或是吃多少,那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宁芜一脸的真诚,好像严承德不多点些菜的话,那就是在她面前装样子一样。
严承德脸色一黑,一副便秘的样子。
严刑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他没想到,一向看起来有些清冷、偶尔才会开些小玩笑的宁芜,在配合着他挤兑人的时候,还真有那么副样子!
这话说得,好像严承德真的是困窘得饭都吃不起了,特地来打肿脸充胖子的显摆一下,其实就是为了蹭饭罢了!
严承德的脸面,这次可算是被宁芜给狠狠的揭下了一层。
严刑真想给宁芜发两朵小红花才好,这说得实在是太解气了不说,还正好把他之前的话也给接上了!
“扑哧!”一下,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
在座的三人齐齐抬头看了过去。
是站在严承德旁边的一个年轻女服务生,她显然经验不足,被宁芜那一番冷嘲热讽给逗得,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只是她这声音刚漏出来。她就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犯错了。
而且还是大错。
可惜已经晚了。
大老板严承德已经眼神锐利的瞪了过来,那眼神,简直就跟刀子似的在女孩儿脸上狠狠的刮着,好像随时都能剥下她一层皮来一样!
女孩儿当时就给吓得脸色苍白,手脚直哆嗦,站都快站不住了。
她旁边的另一个服务生同样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了犯错的同伴。这才没让同伴当即跌倒在地出丑。
要是这女孩儿真的摔倒了的话。那严承德铁定是会更生气的。到时候,一起排班的这两人,谁也不可能真的脱得了干系。
“上班的时候还嘻嘻哈哈的。简直不知所谓!”严承德黑着脸道,“都给我滚出去,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两个服务生战战兢兢的应了一声,脸色发白的互相搀扶着慌乱的走了出去。
这刚一出门。俩人就齐齐哭了起来,还不敢太大声。就怕又被别人给听见了,给自己惹来更大的麻烦。
一边哭,两人一边拿着对讲机找经理。
包间里面,宁芜笑着对严承德道:“严先生别生气。酒店这么大,员工那么多,难免有几个不成器的嘛。那都是当初教规矩的时候没有教好,再找人好好教一教也就行了。这大家都知道规矩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么重要。可真正能做到的人却未必就真有那么多。所以我们才得有自己的底气,制定下自己的规矩,让别人必须得照着我们的规矩来走不是?要是有人不听话愣是不照着规矩来,这要是教不好的话,那就直接赶了再找懂规矩的人来,不也是一种解决方法吗?严先生,您说,我说得有道理吗?”
这还是话里有话啊!
严承德脸黑黑的看着宁芜。
宁芜不为所动,依旧是冲着严承德微笑不止,好像半点都不受严承德这阴沉的眼神影响一样。
有魄力,沉得住气,不是个一般人!
严承德心里对宁芜的评估又高了几分。
能如此轻松的承受得住他的气势压迫的人,在年轻人当中,可真的是很难找得出几个来。
与此同时,他心里也紧跟着挂起了一个大石头,狠狠的沉了沉。
严刑这次,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好帮手啊!
如今在他身边有了这么厉害的人帮衬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宁芜和严刑毕竟不一样。
严刑孤家寡人一个,身边没什么弱点。可宁芜身后却有着一整个青州宁氏,严承德就不信了,难道宁芜也能像严刑不在意严氏、齐氏那样,对青州宁氏也毫不在乎?!
有时候,一个家族带来的,不只是庇护,还有桎梏。
严承德仿佛已经看到了宁芜在青州宁氏的桎梏下,对自己哭嚎着求饶,让严刑头疼万分的场景。
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弯了起来。
只可惜,要是严承德真的知道青州宁氏在宁芜心中到底有着几分重量的话,只怕就不会露出这样得意洋洋志在必得的表情来了!
宁芜和严刑的表情同时变得古怪起来。
两人对视一眼,对严承德当前露出来的表情都十分诧异。
他们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这严承德,似乎是在笑?
他这到底是在笑什么啊?!
严承德不是明明在生气的吗?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他这态度一下子就变得全然不同了?
难不成,是宁芜刚刚的那一番话,把严承德给刺激得过度了?
他不会真的有这么脆弱吧?!L
ps:从明天起,也就是新年前后的2月,《豪门》将会改变更新节奏,每日一更……实在是因为新年期间窝窝真的忙不过来,还请大家多多见谅……窝窝抱头鼠窜……
☆、第270章 无耻(补更)
宁芜抬起手,在出神的严承德面前轻轻晃了晃。
严承德眼前一花,心中一个激灵,当即便回过神来。
反应过来当前是个什么场合,严承德老脸一红,差点就坐不住了。
他竟然在这两个小辈面前失态了!
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不过严承德毕竟也不是一般人,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小宁说得没错,规矩这东西,的确是很重要。”严承德笑呵呵的道,“不过有时候,除了规矩之外,这长幼尊卑之类的,同样很是重要。咱们祖上的老祖宗都是最讲究孝悌的,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现在是过得越来越随性了,却把老祖宗的一些东西都给忘记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人吶,不管走到哪里,那可都是不能忘本的!当然,我知道,小宁你和阿刑肯定不是这样的人!我这些话啊,也就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你们可千万别见怪啊!”
说着,严承德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像自己说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一样。
可至于其他两人是怎么想的,那可就不一定了。
宁芜笑而不语,严刑更是面无表情,两个人都没有搭理严承德。
气氛冷了下来,房间里的氛围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严承德大大的笑声不禁低了下来,眼神中闪烁着冷冷的阴沉不满之色。
这两个小辈,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他们还真当自己拿他们没办法了不成?
敢这么无视自己,早晚让他们吃个大苦头!
严承德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三个人干瞪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有人敲响了房门。打破了房间里这种冷冽的平静。
“进来!”
严承德高声冷冷的道。
是酒店经理匆匆赶了过来,满头大汗,诚惶诚恐的站到了严承德面前,主动认错。
严承德本想狠狠骂一顿酒店经理的,不过现在他心里对宁芜和严刑更加不满,那自然就不会轻易跌自己这边人的面子了。
他还算温和的吩咐了酒店经理几句,让他多注意一下酒店服务人员的素质训练。然后让经理看情况上几样平日里限量供应的拿手菜。就挥挥手让经理下去了。
酒店经理原本还以为自己这次被叫过来肯定是要被狠狠训一顿的,谁知道竟然这么轻易就过关了,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这根本就不符合大老板平时的脾气和作风啊!
而且也和之前惹老板生气的服务生说的情况不太一样。
她们可是说大老板十分生气。脾气很是暴躁,一个不小心就会给他排头吃的!
他感觉自己真是被一个大大惊喜给砸在了头顶。
不管大老板今天是为什么脾气突然变得这么好了,经理自然不会多嘴去问。他恭敬的将严承德所有的安排都应了下来,转身出了包间。
将房门轻轻的关上。酒店经理这才悄然抹了把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尼玛大老板也就算了,那毕竟是常年处于高位的人。可房间里的大少爷和另外那个年轻女孩子竟然也有着那么强烈的压迫气场。让他站在房间里面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触了谁的霉头。
难怪大老板要亲自来会一会大少爷和他的朋友,就看这份气场,那也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啊!
这样的地方。他可真是再也不想去走上第二次了。
回转身,酒店经理将之前几个犯错的服务生狠狠教训了一顿,又赶紧把严承德的要求给报进了后厨。让后厨赶紧上菜。
而和宁芜算是有了交锋的严承德此时却也是学乖了不少,他不再和宁芜话里有话的说着些隐晦的话题。而是直接和宁芜聊起了关于严刑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十岁以前的严刑,父母健在,和严家另外两个房头的人一起住在严家大宅里头,虽说一些小摩擦总是免不了的,但更多的却是互相和睦友爱,可谓是其乐融融。
那也是严刑这辈子过得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间,美得像是梦境,也让严刑至今不愿意再回想起。
因为变化太大,给人的伤害也更大。
那个时候,严承德和严承历这两位叔叔,对严刑也还算是十分疼爱,三户房头之间的关系很不错。
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什么利益关系。
所以真要提起严刑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严承德还真是能说一些出来,顺便在外人面前刷刷他们这一对叔侄间友好相处的好感度。
就是因为严承德经常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些事情,以至于京都还真有不少人以为严承德和严刑之间相处得很不错,他们甚至还认为严承德能对父母早逝的侄子如此疼爱照顾,实在是太难得了。
宁芜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些事情,虽然说起这些事的人是一个她现在非常不喜欢的人,不过因为事关严刑,宁芜倒也还能忍着不耐细心的听了下来。
严承德见宁芜似乎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顿时说得更起劲儿了。
两人一个说一个听,竟然是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和之前那种暗里藏刀的气氛完全不同。
严刑在一旁却是听得眼神越来越冷。
他的冷意自然是针对严承德这个二叔的。
严承德如今正热衷于诉说的旧事,严刑早已不是第一次听见了。
早在几年前,严刑渐渐开始长大,逐步出现在更多人的视线中的时候,严承德似乎就已经对严刑越来越不友好,想着法的在背后对严刑冷嘲热讽,在人前又使劲儿的彰显着他对严刑的关心照顾。
每一次有人新认识严刑,严承德就会把他现在正在对宁芜说的那些话翻出来说一遍,连一个字都不会更改,甚至连那种装模作样的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
尤其是,严承德还特别喜欢当着严刑的面跟人说这些话。因为他知道,即便严刑对他的这种做法再怎么不满,却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拆穿他的谎言。
谁让他们都身有桎梏,都无法按照自己的心意在人前为所欲为呢?
所以严承德刷起这种好感度来,那真是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严刑真是觉得严家人都有一种无耻的遗传基因,让他们总是能心安理得的做着那么多无耻的事情。
当然,这些严家人当中,并不包括他自己。
严刑以前还对严承德的这种行为十分反感,每次见了严承德这么做之后他回去都会独自一人关起门来砸东西发脾气。可是随着见的次数多了,严刑本身的心性也更加沉稳了,渐渐也就沉得住气了。
后来再见到严承德一次次做着这样无耻的事情,严刑甚至还有心情慢慢的分析着严承德话语中的语气变化,慢慢琢磨着他的新一番说辞是不是更加进步了几分,是不是能够更加打动人心了。
他把严承德的这种行为,当成了一种大戏在看。
可是现在,严承德诉说的人变成了宁芜。
宁芜对严刑来说,意义非同一般,这是许多人都早已注意到的事情。
有些不堪的事情,严刑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在别的他不在乎的人面前发生,他甚至还能为了满足对方的虚荣心以及降低对方的戒心主动在里头配合一番。可是在宁芜面前,严刑不希望露出自己身上哪怕一丁点的脆弱之处。
严承德显然也是隐晦的察觉到了严刑的这一想法,所以才会故意在宁芜这个初次见面的晚辈面前提起了严刑当年的旧事。
他就是要严刑出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