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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就是严刑突然横空出世,一举拿下了严家老二、老三,将严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这也是时隔十年后,严刑第一次如此高调的出现在世人面前。
据闻,自严刑掌权严氏之后,他就不允许任何人在任何场合议论他早逝的父母。如果谁要是在谈论这些相关话题时不小心被严刑听到的话,严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方,定会给其一个狠狠的教训,杀鸡儆猴!
曾经就有几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在严刑手里栽得很了之后,大家这才彻底怕了严刑,再也不敢在任何场合提起关于他父母的话题了。
这一点,同样也被传扬到了青州。
所以宁芜完全没有想到,现在这个还没有成长得那么冷酷严峻的严刑,竟然没有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规矩,反倒当着宁芜这个算不上熟悉甚至还有些陌生的女生面,主动提起了他的母亲!
宁芜顿时觉得喉头有些发干。
不知道将来严刑会不会突然想起今天这一幕,想起他在自己面前说了什么,转而恼羞成怒,也把自己给收拾一顿呢?
不过,这可不是她提起的,而是他自己要说的,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啊!
正当宁芜有些发愣的时候,没有得到宁芜及时回应的严刑纳闷的转过头来,看着宁芜脸上那有些呆愣的表情,顿时失笑,一指头敲在了宁芜的脑门儿上。
“嘶!”
宁芜低声呼痛,赶紧倒退了两步,揉着自己的额头,愤愤的瞪着严刑。
这个家伙,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竟然还好意思搞偷袭!
严刑一点也不怕宁芜这看似有些凶神恶煞的表情,反倒好笑的道:“你愣什么呢?怎么,是不是被我说的话吓着了?不过就跟你说了几句实话而已,看你那胆子小得……行了,我母亲的事情我自己都没往心里去,你瞎操些什么心啊!”
他还以为宁芜是听说他母亲去世了的事情,让她心中同情心泛滥了才没有说话的。
宁芜的眼神渐渐缓和了下来。
算了,说起父母的问题来的话,自己也比严刑好不了多少,谈不上谁同情谁。
不过,看严刑现在这心态,明明还很不错嘛!那他后来怎么会变成那种六亲不认的模样啊?
“哼,不就一盆兰花吗,至于你那么得意吗?”宁芜故意嘲讽的道,“那盆花虽然是你的,可说到底,既不是你淘换回来的,也不是你亲手养出来的。这真正该得意的人啊,还轮不到你呢!”
严刑今天似乎是打算把好脾气贯彻到底了,只是笑道:“这花虽然不是我亲手养出来的,,可是后来把它养出来的人,却是我花钱请来的。这么一算的话,它和我养出来的也就没什么区别了。放心吧,我知道你这是对我有这么好的花在羡慕嫉妒恨呢,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说着,他还朝宁芜眨了眨眼睛,一副“看我多么善解人意”的得意表情。
宁芜被他这话气得胸口一堵,很是干脆的选择不跟他继续斗嘴了。
“得,这花啊,的确是个宝贝,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当然是养不出来的!”宁芜爽快的拍拍手道,“严哥你慢慢守着你的宝贝,我可就不奉陪啦!”
话音一落,宁芜转身就要走。
眼疾手快的严刑一把抓住了宁芜的手腕儿,警惕性还算不错的宁芜本要翻手避开,可是周围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了,她要是动作太大,一定会引来很多游客的注意。到时候,要是被这些拿着各种数码仪器的游客们拍个照录个像什么的传上了网,只怕她就要取代尚绍祺,成为青州市下一个少年风云人物了!
念头一闪,宁芜手下动作便慢了一拍,被严刑抓了个结结实实。
“你急着走什么啊?”严刑手上的劲儿用得还不轻,玩笑似的道,“这么多天没见面,难得在这里碰上了,你就不打算跟我多聊聊?”
宁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又看了看严刑抓着她手腕的右手,语气有些冷冷的道:“怎么,严少爷就是打算这么跟我聊的吗?”
严刑哭笑不得,心中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欲哭无泪的感觉。
得,好难得才听她叫了几声严哥,这一个不注意,就又让她给变回了“严少爷”了!
这丫头,脾气也太硬了!L
☆、第101章 神秘
严刑知道宁芜这是要发脾气的前兆了,有些讨好的笑道:“呐,我也不是个喜欢动手动脚的人。只要你不说走就走,我们好好的说话,我保证一切行动都让你满意,你看怎么样?”
难得严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宁芜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她无奈的道:“你真的觉得,这里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吗?”
严刑抬头看了看四周,他不得不承认,宁芜这句话真的说得很对。
他们现在所站的地方本就离几个最重要的展览台比较靠近,周围来往人群特别多,时不时就有人会擦着他们的衣服走过,还没办法跟人计较。这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人撞上两三次都实属正常。在这里说话,显然是没有一丁点的保密性的。如果他们只是在这里讨论一些关于展出的花草的问题的话,或许还没有可计较的。可是很显然,有关花草的问题,分明就不是严刑的强项。
严刑看了看时间,道:“这样吧,植物园给我们这些展出花草的主人都有提供专门的休息室。你要是现在不打算继续人挤人的去看那些花草,不如跟我一起到休息室坐一会儿?”
宁芜算是看出来了,严刑这是铁了心的非要跟自己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啊!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聊些什么呢?
“行,就照严哥说的做好了!”宁芜利落的答应了下来。
严刑的脸上顿时便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让宁芜纳闷的是。严刑的笑,不像是那种计谋得逞的笑,反倒更像是达成了一个十分期待的心愿一般。
她想来想去。都想不通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跟严刑之间的关系正在一步步的加深,好像他们迟早都会成为最好的朋友一般。
宁芜默默的跟在严刑的身后,两人穿过一层又一层拥堵的人群,终于到了员工通道的入口。
严刑从兜里掏出一张员工证一类的东西,在守在员工通道入口处的保全人员面前展示了一下。对方核对无误之后,将那张卡片还给了严刑。就让开了路,让严刑和宁芜通过了。
宁芜默默在心里吐槽。
严刑拿来用作通关的东西分明就应该戴在脖子上才对。却被他偷懒揣在了衣服兜里。他一定是嫌弃那卡片制作得太过廉价丑陋,才不肯往脖子上戴的!
这个臭美的男人!
两人又绕过了几条走廊,途中都有不少工作人员在站岗,还有一些花草的主人在这边并排着的一些休息室休息。来往的人虽然多。却一点儿也不妨碍正常的工作。
看着严刑和宁芜走进来,途中遇到的一些工作人员有些讶然,打量了两人几眼,也没多说什么,就匆匆离开了。
想来,还是因为因为严刑和宁芜的年纪太轻了,才会大家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奇怪。
严刑和宁芜一样,对周遭这些异样的目光视若无睹,很快就带着宁芜抵达了他专用的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里面的布置还挺简单的。两张长长的竹沙发,一张不大不小的圆木桌,还有一台略显老旧的彩色电视机。以及一台干净的饮水机。
“要喝水吗?”严刑给宁芜指了指那台饮水机,“这里也就只有这一种能喝的了,你想要别的都没有。”
宁芜好笑的看着他:“怎么,你确定你真的会用这种东西?”
严刑顿时哑住了。
还别说,他还的的确确是从未用过饮水机这样的东西。刚刚之所以会提议,也不过是处于一种礼貌而已。
他看了看那台饮水机。有些犹豫的道:“这东西……用起来应该不难吧?”
宁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严刑说得没错,饮水机用起来的确是不难。就算她想用这个刁难他一下。也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顶多误导一下他,让他为难一下而已。
宁芜摇摇头,主动走上前去,在宁芜看不到的背后,严刑的目光有些灼热的看着她,片刻也不愿意偏离。
从饮水机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两个一次性纸杯出来,宁芜接了两杯开水,轻轻的放在了木桌上。
“原来这东西用起来这么简单?”看了全场的严刑有些好笑的道,“我还以为能被你专门指出来的东西,操作起来该有多难呢!”
宁芜笑而不语,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严刑则挑了另外一张沙发。
“好啦,现在地方也有了,气氛也有了,严哥你想跟我说些什么,就尽管说吧!”宁芜给了严刑一个傻笑,“我先声明啊,要是你的话题引不起我的什么兴趣的话,那我可是会随时抬脚走人的!”
严刑失笑摇头。
长这么大,经历了父母早逝的磨难,他见过的人可谓形形色色,什么样的都有。
可是像宁芜这样的,他却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
要说她怕自己吧,却又不像是那种单纯的畏惧亦或是厌恶;要说她不怕自己吧,偏偏她又总是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似的,每次都是她迫不及待的提出有事要离开,一点儿也没有想要和自己结识的打算。
她的一言一行,分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麻烦似的,才会一点儿也不愿意沾染上。
严刑很确定,宁芜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背景。哪怕不是全部,至少也有一半的了解。
可是她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自己的身份的呢?
在青州这个地方,出了耿林清以外,真正知道严刑身份的人并不多,数来数去也就那么几个,还个个都身处高位,根本不可能和宁芜有什么交集。
越是和宁芜接触得越多,严刑就越是觉得宁芜十分神秘。
不过,既然宁芜不说,他也不会急着追问到底。他相信,总有一天,宁芜会愿意主动告诉自己的!
“那好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话题可以让你满意行不行?”严刑今天可谓是难得的好脾气,对宁芜颇有几分唯命是从的老实态度。
可是宁芜却不领他的情,反倒把眉头给皱了起来。
她宁愿严刑能够表现得强硬一点,也不想看见严刑如此这般的“和蔼可亲”。这会让她有一种错乱感,总觉得眼前这一幕幕有些不真实。
严刑看得心里好笑,他算是明白了,对付宁芜啊,那就得以柔克刚。她这个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就是防备心有些过重,吃软不吃硬。只要自己在她面前把姿态放低一些,她就根本狠不下心来对自己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想了想,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道:“耿林泉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耿林泉?
宁芜心中一动,关于“连环车祸”的一系列报道瞬间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
严刑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难道说,帮着耿家压制负面新闻的人,其中就有严刑一个?!
宁芜心头一跳,低声回应道:“我是已经听说了,不过知道得并不全面,也就新闻媒体上报道出来的那些东西而已。”
严刑叹气道:“耿林泉这次惹的祸有些大啊!最近上头正好发了一连串的严打政策下来,而耿林泉这次可谓一下子就撞上了好几条!早恋、打架,尤其是最后面的交通事故!他已经满了十六岁了,这些事件通通加在一起,只怕他都要在牢里待上好几年了!”
宁芜心里觉得怪怪的。
她知道严刑说的话没有错,也知道耿林泉这次惹出的事情是有些大。不管怎么说,她和耿林泉也只是普通同学或是朋友关系而已,耿林泉的这件案子,怎么也跟她扯不上什么关系才对。严刑在自己面前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呢?
宁芜想了想,道:“可是我前几天还听说,耿林泉现在的状况不错,帮他的人应该也不少。最多也就是关个几天,先把这个风头给避过去,然后就能出来了!”
严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消息事谁告诉你的?简直就是荒谬!这可是人命案子,哪怕只是意外,耿林泉都逃不了刑事责任的!只是坐几年牢的话已经算是好的了,还可以在监狱里慢慢想办法减刑。可要是不判刑只是拘留他几天就放出来的话,这么大的案子盯着的人可不少,可没有一个人敢担下这么大的责任!”
宁芜这下子就更觉得奇怪了。
当初韩豫来给赵沁颖传信的时候,他说起耿林泉的状态,似乎一切正常,耿林泉也丝毫没有为他自己会不会被判刑担心什么。
当时宁芜还在想,如果耿林清是求了严刑帮忙的话,虽然有些鞭长莫及,可未必就不能帮上手。真要有严刑插手,耿林泉想逃脱刑事责任,还真就有那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