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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结婚之后,无论是吵架还是动手,妈妈的胜率为100%,而且李凡愚发誓从未看见妈妈哭过。
一般都是爸爸眼泪吧嚓的跪在洗衣板上,鼻青脸肿的忏悔这自己的过失。
现在妈妈居然在电话里哭了,那就代表着情况相当的严重。
李凡愚闪身出门,便立刻被人拉住。
“我听你小子最近正在泡程珂?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妞!”
李凡愚现在恨不得一下子飞到医院去,现在被人拉住,哪里还有好脾气。身子使劲一拧,挣脱了那人。没成想那人还不肯罢休,又扑将上来。
这一下李凡愚彻底怒了,一把扯住那人的衣领,使劲一推,将那人推倒在地。nmb,我特么管你哪根葱!
那人措不及防,脑袋磕到墙上,哎呦一声惨叫。拿起电话就开启了大召唤术,求室友助阵。不大一会儿,三楼就传来一阵呼喝声那货的援兵来了。
李凡愚感觉挺可笑的,自己跟程珂压根就没什么关系,昨天将程珂送回宿舍,他就没想再联系。
这人还没完没了了,我**,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像一个橄榄球运动员一般,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左突右冲,生生在人群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跑出了宿舍。
后面那五六个人见他逃脱,怒骂一声追了出来。
此时正是上课的时候,工大的学生们很快发现了这个奇景。一大群衣冠不整的男生,奋力的追着另一个衣冠不整的男生。
有一些腐国电视剧看多了的女生,立刻就联想到了某些羞羞的剧情。
李凡愚奋力的跑着,不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
想从男生宿舍出工大,必须要经过女宿。李凡愚跑到女宿楼下,便看见一女孩正在骑着电动车慢悠悠的往大门方向走。
他立刻加速快跑了几步,追了上去。
“同学,电动车借我用一下,我是男寝40……是你?你腿好了么你就骑电动车?”
骑在电动车上的,可不就是程珂嘛。
背后忽然窜出个人来,吓了程珂一跳,她转头一看,居然又是那个人!
我,的,天,啊!这个人难道是宝宝命中的克星吗?
昨晚不知道是谁,把二人回来时的照片发到了论坛,随即女宿楼下便聚集了一个追求者,哭喊着让她弃暗投明。
早上好容易让姐妹们驱散了那人,程珂寻思着寝室是呆不了了,便准备骑车去亲戚家借宿一阵子。
好死不死的,又遇见了李凡愚。
“不借!你快离我远一点,你是我人生的低谷!”
李凡愚哪管什么低谷不低谷的,狗急跳墙,他一把拉住程珂,夺过车把骑了上去。
正赶这工费,追逐的人赶到了,一见李凡愚又跟程珂“亲密”的在一起,立刻红了眼。
啊啊啊!是昨晚上的那个深井冰!他还带了好几个人一起!程珂一见这架势,小心肝儿都颤了。急忙拍打李凡愚的后背,“快走,快走!”
李凡愚嘴角一扬,“看我的。”
一拧油门,电动车猛然加速冲了出去。
在xapp属性的加成下,李凡愚愣是把电动车骑出了川崎z1000的赶脚。
车子瞬间加速,疾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程珂死死的抱住李凡愚的要,将头和身子靠在他的背上。
心里不断念叨着;啊啊啊啊,这人绝对是我人生的低谷,就连电动车跟他组合之后都变得这么奇怪!!!
第7章:事出反常必为妖
电动车在拥堵车的马路上见缝插针,一路风驰电掣,看的路人目瞪口呆,交警咬牙切齿。
出了城区,李凡愚放开了手脚,电动车以爆表的速度一路奔到了第三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车子也没电了。
李凡愚看着仍然凌乱的程珂,道:“那个、不好意思,我确实是有急事儿。车子没电就放在这吧,要不你先打车回去?”
程珂生无可恋道:“刚才你抢车的时候把我钱包弄掉了,叫你好几声你都没停……”
李凡愚很内疚,可是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他本想给程珂打车钱,让她先回去。可是一掏兜,发现出来的急,压根就没带钱包。
无奈之下,只好带程珂进了医院,打算见了家人要点钱,给程珂充作车费。
天城市第三人民医院是个二甲医院,即使是地处偏远,远离城市中心,可是住院处还是人山人海。
电梯前排了一长串的队伍,李凡愚心里惦记舅舅,哪里还等的起电梯。
他将舅舅的病房告诉了程珂,让她自己排队,就急匆匆从步梯跑了上去。
人是很奇怪的,你没什么事儿的时候,上六楼都感觉吃力。可是要是家里着火了,你老婆孩子在房子里没出来,一口气上十二楼也感觉就是两分钟的事儿。
李凡愚此时的心情就是这样的;他喘着粗气,一路狂奔到舅舅的病房,推开门就进去了。
这是一个四床位的外科病房,床位是满的。
放眼望去,每张病床旁边都杂乱很,堆着各种临时的生活用品。
照顾病人的家属为了省钱,在病床边打了地铺或者行军床。或许是晚上休息不好,有的病人家属还没醒来。
李凡愚一眼便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舅舅。
舅舅董建国此时头上穿着绷带,手脚上都打着石膏,鼻子和脸上一片淤青。
他还在睡着,李凡愚的爸爸和妈妈都守在病床边。见李凡愚进来,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李凡愚强忍着眼泪,轻轻走了过去。
“爸,妈。舅舅情况怎么样?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妈妈看着眼圈红红的李凡愚,想要开口,可是忍不住哭声。怕惊醒睡梦中的弟弟,捂着嘴将脸转到了一边。
爸爸脸颊抽动,强作出笑容,对李凡愚道:“手骨和腿骨骨折,还有些外伤,不过已经处理好了。昨晚折腾了一宿刚睡下,大夫说没什么大事儿。你别乱说,你姥姥身体不好,这事儿不能让她知道。”
李凡愚点了点头,看着舅舅身上的伤势,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他蹲在床边,小时候的记忆随着吊瓶,一点一滴的涌上心头。
在李凡愚的记忆里,舅舅总是带着笑的。干活的时候笑,哄他玩的时候笑,即使是李凡愚调皮,他也会笑着教训几句。
舅舅从来不得罪人,虽然日子过得不富裕,可是从不会跟别人斤斤计较什么。凡事宁可吃点亏,也不愿意跟别人红脸。
那时候的舅舅还年轻,仿佛一个什么都不计较的大男孩。虽然谈不上帅气,可是看到他,就感觉有阳光照在自己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生活的艰辛和不如意的婚姻,让这个男人不再年轻了。
脑袋上的绷带间,几根白发扎了出来。淤青的眼角,也隐隐看到了几条皱纹。
这些伤,明显就是被人打的。
李凡愚虽然名字里有个愚,可是他不傻。他明白爸妈怕自己冲动,隐瞒了事情的缘由。
他生气,他愤怒。可是他将这些强压在心底,因为怒骂和诅咒毫无意义。
特别是在还没有将来龙去脉,搞清楚的情况下。
李爸李妈看着李凡愚,对视了一下。
自己的儿子,自己哪里能不了解。正在李爸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实情的功夫,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女孩儿,气鼓鼓的走了进来。
程珂压根就不是自己走进电梯的,她是被人流给硬夹进电梯的。
电梯里挤得跟猪肉罐头一样,亏得程大校花还不算胖,愣是在罐头中找了个角落,一路贴着电梯上来了。
说句不好听的,亏得早上吃的少。吃的多了,粑粑都能挤出来。
程大校花十九年来第一次经历过这个,自然将这笔账算在了李凡愚头上。
她本打算一进门就发飙的,可是看见蹲在病床旁边,抹着眼泪的李凡愚,心一软又生生憋了回去。
不过她开门的动作太大,将董建国给吵醒了。
董建国睁开青肿的眼睛,便看到了李凡愚。
他哑着嗓子道:“小凡来啦,我都告诉你妈了,让她别跟你说。老舅没事儿,你一会儿就回去吧,啊。”
李凡愚见他醒了,立刻走上前去,抓住了他打着石膏的手。这么一来,便将身后的程珂漏了出来。
董建国看到程珂,又看了看李凡愚。肿的跟桃子似的眼睛瞟了他一眼,眉毛一挑。
好小子!有眼光。
“哎呦,这是小凡朋友吧,坐坐坐。”李妈才反应过来,立马殷勤的拉过程珂的小手,将她按到了凳子上。
“阿姨、叔叔、你们好。”
程珂虽然对李凡愚的怨念很深,可是家教还在,甜甜的打了招呼。
董建国用没受伤的手将李凡愚拉到身边,低声打趣:“好小子,什么时候处上的?”
李凡愚支吾道:“就是同学、您别想歪了。”
“跟你老舅瞒个什么劲儿,你还别说,看见你领了女朋友来看我,我感觉伤好了一半儿。”
李凡愚干笑两声,心道你开心就好,误会就误会吧。
闲聊了两句,李凡愚便试探着问董建国,到底是什么人把他打成这样儿。
董建国顾左右而言他,李凡愚不肯善罢甘休,倔强又的问了几遍。
他这才叹了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前天,董建国临下班的时候,修理铺来了个顾客。那人开了一辆奔驰y系的suv,说是雨刷清洗液用完了,要他给加上。
这活简单的很,掀开机盖就能加,几分钟的事儿,还能顺便卖一瓶清洗液。
董建国欣然的接了。
加完清洗液后,那人却说自己是外地来的,晚上要出去吃饭。怕喝了酒不能开车,便询问能不能把车在修理铺的机库里,放一晚上。
董建国看车子太贵,害怕万一擦了碰了惹上麻烦,本不想答应。可是耐不住那人一再商量,并塞了一百块钱,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把车提走。
就这样,车便停进了机库。
结果第二天一整天,那人也没来取车。临晚上的时候,出事儿了。
修理铺来了五六个大汉,说是自己的车被偷了。二话不说进了机库,指着那奔驰硬说是董建国伙同别人偷车。
董建国极力解释,那群人二话不说就动了手。
在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推倒了工具架,工具架上放的都是沉重的配件,董建国当时正巧在旁边,掉下来的配件将他砸中,就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董建国说完,李凡愚立刻就感觉不对劲儿。
这事儿,好像太巧了。
第8章:来自李妈的助攻
“老舅,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啦?”
李凡愚皱着眉头问到。
董建国顿了顿,轻轻摇了摇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爸也这么问我,可是我想了半宿,确实没有啊。”
这就奇怪了,李凡愚用手支着下巴,将来龙去脉理了一遍。
那个存车的人肯定是有问题的,他声称自己是外地人,既然能开起这么好的车,住的宾馆肯定会有停车的地方。
非要把车停在修理铺,就是一个套。
可是那群来找车的,更是蹊跷。他们完全可以报案,让警察去处理这件事情。车都找到了,没理由大动干戈。
而且经舅舅回忆,工具架绝对不是自己推倒的。那也就是说,他们还想将车损坏。
这绝对是碰瓷栽赃!
可是拿这么贵的车碰瓷儿,图什么呀。舅舅一没钱,二没权的。
正在李凡愚思索的时候,病房里又来人了。
还是个着装的警察。
那人径直走了过来,对舅舅询问道:“董建国是吗?昨天我们接到报警,说是你涉嫌偷车,在对方找回之后又动手伤人,损坏了涉事车辆。对方要求赔偿伤者的住院费五万元,以及车辆的修理费共计十五万元……”
还没等他说完,这边的李妈就炸了:“放屁!他们一伙儿人打我弟弟一个,你看看这打的,他们反倒恶人先告状了!”
那警察看了一眼李妈,道:“我们只是本着民事调解的原则办事,你不要激动。”
李妈怒道:“我怎么不激动!你们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了吗?我还要告他们栽赃陷害呢!”
从头到尾听着的程珂也站了起来,她虽然不太清楚这里面的猫腻,可是她的父亲也从事司法工作,她觉得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这个警察这么说话有失公允。似乎有意偏袒对方。
她附和李妈道:“就是,你这么说太不负责任了。”
李妈见程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