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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伸手呵她的痒:“死丫头,你的大啊?”
姑嫂两个正闹着,陈酿进了来,先是偷偷和瓜片眉目传情了一番,然后汇报:“四少奶奶,您要我查的,我都查到了。”
春儿点点头,又问:“窖香那边呢?”
陈酿道:“苏姑娘地丫环确实在前天出过门,窖香还在查。”
春儿笑笑,突然问道:“夜光杯那小混蛋呢?刚好一点儿又跑哪儿疯去了?”
只听院子里传来嘈杂的狗叫声,然后是龙井的惊呼:“小姐,你快来看看啊,夜光杯这是要造反了。”
春儿披了件衣服跑到门口,惊叫道:“夜光杯,你这臭狗,我答应你可以找媳妇儿,你也不能带这么丑一条回来啊!”
春儿在这边骂着狗,苏念蕊则在山上弹着琴。苏姑娘心里美滋滋的,早就听说那碧螺春琴棋书画都不怎么样,学问也是贻笑大方,想必子朗心里为自己的妻子这般丢人而遗憾呢。她越想越美,一会儿子朗来了见到自己,一定会十分惊艳的,只要他心动了,碧螺春便再也拦不住自己进门!
天色渐暮,往来地赏雪行人都奇怪地望着她,还有几个上前搭话被她骂走的。苏念蕊手指都冻僵了,却依然不见子朗的人影,“上当了!”她“啪”地一巴掌拍在琴上,“砰”!当时就断了两根弦!
我吧忍不住客串了,上次是在《一舞》里演了个凉亭貌似我想虐自己玩儿
春儿这才刚开始哈下来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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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柴房、苏小姐和狗
苏念蕊一路杀往朱家,准备一进门就去朱夫人那里告状。那朱夫人总懂得待客之道吧,碧螺春戏弄了自己,总要个自己个说法吧!
进了朱家的院子,天已经黑了。苏念蕊带着一身怒气往朱夫人院子走去,迎面遇上朱夫人身边儿的丫环,那小丫环施了个礼说道:“苏姑娘,夫人刚才还找您呢,晚饭已经为您备好了,姑娘快回房用饭吧。”
苏念蕊点点头,问道:“夫人在房里吗?”
那丫环说道:“刚才还在,这会儿听说清韵姑娘有了身孕,带着水柔小姐去孙家了。”
苏念蕊暗叫不巧,本来连长篇的战斗檄文都准备好了,现在只能生生地咽回肚子里。她只好先带着丫环回自己住的厢房去,刚到门口,就见一个白色影子从门前闪过。伍小月道:“小姐快看,那人不就是朱家四爷?”
“好像真的是!”苏念蕊心里一喜,带着伍小月就往前追,还不屑地说:“瞧,这就是男人,碧螺春看得再紧,他还不是赶着来见我?我就没听说男人不爱女色的!”
伍小月连忙恭维:“就是就是,那四爷风流倜傥,怎会不爱这风月之事,更何况是小姐这样的绝色!估计那四爷见到小姐的时候骨头都酥了,要不是那碧螺春,恐怕早就答应把小姐娶进门了。”
正说着,前面的男子脚步停了,他四下里看看,像是怕叫别人看见,又似乎刻意在等后面的人。他一身的白衣像是就此融入雪中,被风牵动的衣角却又多了几许灵动。苏念蕊紧走几步,想要靠近看个究竟,那人却又快步向前,叫苏念蕊只能这样亦步亦趋地跟着。苏小姐恼怒之余笑了笑:“他这是怕碧螺春知道呢。装模作样的,这又是何苦?”
眼见着那男子到了柴房附近便没了踪影,苏念蕊心里窃喜,这莫非是子朗给自己的信号?这里左近没人,又只有这一间房,莫非是邀请自己到柴房相会?她连忙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裙,又活动了一下面部肌肉绽出个甜美笑容。伍小月傻乎乎地看着柴房。问道:“小姐,您不是说那四爷是个风雅之人,可这地方也未免有点儿太……”
苏念蕊笑了笑:“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若是在我房里见面,不出一刻钟,那碧螺春就会赶来打扰。她现在怀着孩子,子朗自然畏她几分。还是这里好,清净幽雅,也能多说几句话。”
伍小月摇着头,喃喃地说:“小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怎么连个破柴房也说成幽雅,我觉得不是四爷聪明,而是小姐有点儿自作聪明!”
苏念蕊才不理她。喜滋滋地推开柴房地门。借着月色望去。柴房里真有个白衣人影。她心里暗喜。轻轻走上前。娇声唤道:“子朗。”
那人不回头。苏念蕊心里暗自好笑。子朗还害羞呢!她慢慢向他靠近。伸出手正要拍他肩膀。突然柴房外传出两声狗叫。苏念蕊吓得一回头。黑漆漆地柴房里模糊一片。借着门口惨淡地雪光。只见一大一小两个黑影正堵在门口。“呼噜呼噜”地喘气声清晰万分。
“野兽!”苏念蕊心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立刻被这个名词吓得魂飞魄散。“啊”地一声尖叫脱口而出。“啊…!!”身边地惨叫声显然更加震耳欲聋。伍小月捂着耳朵不顾一切地大叫着:“熊。狗熊!”苏念蕊只觉得被她震得耳朵嗡嗡直响。一听“狗熊”两个字更是惊恐万状。
尖叫果然起了一定地效果。因为那两只“野兽”已经完全被激怒。那只又黑又壮地汪汪叫了两声。瓮声瓮气地。原来是只大狗。没错。这就是夜光杯带回来地媳妇儿。估计它是嫌伍小月叫得太吵。猛地将那倒霉地丫环扑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伍小月脸上。伍小月支支吾吾喊不出来。差点没背过气去。
那只小地同样汪汪叫了两声。很有些气势。正是夜光杯。它一见自己媳妇儿扑到了一个。猛冲了上来绝不示弱。用牙扯住伍小月地裤脚往里便拖。“嗤啦”一声。撕下了半只裤脚。露出一小段白皙地小腿。夜光杯突然去舔伍小月地小腿。伍小月本来在哭。这会儿又痒痒想笑。简直哭笑不得。
“夜光杯?!夜……”苏念蕊认出了这是自己地宿敌。可是她一张口便后悔了。那只大狗“汪”地一声。暂时放过伍小月。奔苏念蕊便扑了过来。两只前抓正好按在苏念蕊两团绵软上。苏念蕊痛哭流涕。心里暗暗叫苦。朱家这都养了些什么狗啊。怎么个个都这般凶悍!苏念蕊拼命挣扎。翻身爬起。一下奔着“子朗”扑了过去。
“子朗!”苏念蕊大声呼救,但同时又想保持优雅的风度。心里既怪子朗刚才坐视不管,任由两条狗欺负自己,同时又盼望着子朗能喝住这两个畜生。苏大小姐有难之时,坚决要投怀送抱!想着子朗温暖宽阔的胸膛和迷人的男人气息,苏念蕊再不犹豫,以一个婉约之极的优美姿势,翩然飞向“子朗”的怀抱。
“子朗”苏念蕊刻意增加了娇嗲含量,保证任何一个男人听了立刻就会浑身酥软,与此同时手臂已经环上了子朗的身体,子朗果然应声酥倒,苏念蕊“啪”地一声摔倒在地。她连忙伸手去拽男人的衣服,那件白衣被一下拎起,底下是捆成一束地稻草。
啊?!稻草人,苏念蕊捶胸顿足,原来又上了碧螺春地当!这时候后悔也晚了,只见大狗一个凌空猛跳,一屁股坐到苏念蕊翘臀上,差点没把她的腰坐断,那狗一巴掌拍在她肩头,苏念蕊立刻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大狗呼噜喘着气,将头凑在苏念蕊脸上嗅着,苏念蕊只觉得一股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几欲呕吐,那大狗似乎被苏念蕊身上香料之气熏蒸,居然仰天打了个喷嚏,不再嗅她,却开始舔她的脖子。
“快去叫人……”苏念蕊声嘶力竭的对伍小月喊道。伍小月刚刚似被吓傻,猛地一下回过神来,拔腿奔向柴房的门。夜光杯怎么会放过她,上去就是一口,咬住她另一条裤脚,毫不留情地以训练有素的咬功,几口就撕了个稀巴烂。大狗一见有人要跑,猛地吼叫两声,翻身跳过来,又将伍小月扑倒坐在身下。
就这样,那条大狗和夜光杯也不咬苏念蕊和伍小月,但是也不让她们走。只要谁抢先站起,大狗必然将其扑倒坐在身下,如此三番,苏念蕊主仆二人摸准了规律,乖乖趴在柴跺上,谁也不敢出声。大狗和夜光杯后来倒省事了,蹲在门口,你闻闻我,我闻闻你,欣赏两位千娇百媚地美人儿是怎样趴着的。
“夜光杯!”远远传来子墨的声音,苏念蕊一听见人声,抬起头就要呼救。一大一小两只狗飞身跳起,准确地坐在苏小姐和倒霉丫环的脑袋上。苏念蕊不免悲从中来,天啊,这狗是刚刚排泄过吧!
她真怕这大狗一口咬在自己脸上,只能听着子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突然间明白了,刚才出现的白衣身影才不是子朗,而是到处找狗的子墨!
不,不对,这都是碧螺春设计好的,叫子墨佯装找狗引自己过来,然后还在柴房里放个稻草人吸引自己注意,再叫两条狗伺机报复自己。天啊,这柴房真冷啊,碧螺春有完没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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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金元宝和喷嚏
苏念蕊和伍小月一直在柴房趴着,两个人已经冻透了饿晕了。本来苏念蕊已经在望云山弹了一下午的琴,手都冻僵了,这柴房里没有舒服的大床,没有暖和的手炉,没有美味的饭菜,她现在觉得刷锅水都是玉露琼浆。咕噜噜,伍小月的肚子在叫,她比苏念蕊还要惨上几分,因为她下午是一直站着的,更加消耗体力。夜光杯媳妇一听见有声音,毫不客气地扑过来,冲着伍小月汪汪吼了两口,伍小月吓得捂住肚子,哇地一声哭出来:“小姐,咱们可怎么办啊。”
苏念蕊也哭,但只要一出声就被两条狗吼叫。她们只好忍了,老老实实趴在那儿不动,每次觉得那两条狗睡着了想要偷偷溜走,夜光杯和她媳妇就会呼地一下跳起来继续把两个可怜的女人压在屁股底下,不是舔两口就是用爪子拍两下。苏念蕊心里直叫苦,这狗怎么长得跟熊似的,这可怎么跑啊!
子朗今晚回来得很晚,春儿不肯睡,一直在等着他。子朗刚一进门,春儿就扑过去笑嘻嘻地抱住他,把头依在子朗肩头,娇声说道:“子朗,我想你了。”
自然散落的长发一直垂在腰间,身上是若有似无的体香,脸上的小酒窝甜美而又惹人怜爱,一句“我想你了”说得简单却又深情。子朗揉揉春儿的头发,柔声说:“我身上凉,快回床上去。”
春儿小手攀着他的脖子:“不嘛,我就是想你了,我就要抱着你。”
子朗笑笑。抱起春儿一起躺在床上,春儿枕在他的肩头,痴痴地看着子朗在光影下的完美侧脸。她伸出手指,沿着光晕勾勒着他的轮廓,光洁地额头,挺立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子朗突然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然一吻。春儿便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嘻嘻傻笑着,脸上全是幸福和满足。
两个人的手十指交握。勾勾绕绕,做着一些看上去没有意义却情意绵绵的指尖动作,子朗慢慢地说:“春儿,今天忙完和玉箫暮天吃酒去了。你大哥的婚期一天天近了,我们可要送份大礼。”
春儿笑得更加开心:“好呀好呀,一想到槿嫣就要做我嫂嫂,我可高兴得紧。明儿个我就去看看她去。”说完她嘿嘿笑了两声,忍不住得意地说:“这被窝可真暖和,哈哈哈,有人可享用不着了。”
子朗盯着她的眼睛,鼻尖抵住她的,笑着说:“春儿,你又调皮了是不是?”
春儿的眼睛瞄来瞄去,她心里明白,把苏念蕊关在柴房地事儿现在还是不要让子朗知道的好。子朗虽然不喜欢苏念蕊,可是他绝对会立刻放她出来。春儿赶忙岔开话题:“子朗,咱家夜光杯今天领回来个媳妇,长得那叫一个丑,浑身的黑毛脏兮兮的,两只小眼睛加起来没有夜光杯一只眼睛大。坐在那儿就像只大黑熊。你说夜光杯怎么一点儿眼光也没有呢?”
子朗笑出了声:“那是夜光杯地事儿。”
春儿点点头:“那倒也是。我想了好半天。想给这狗用酒取个好名字。可是找不到合适地啊。最后还是用茶名取了一个。”
子朗一手托起春儿地下巴。在粉嫩嘴唇上啄了一下。戏谑说道:“春儿取地狗名。一定非常有意思。”
春儿笑着点头:“嗯。那是条大黑狗。我叫它乌龙。不过你见了它。以后喝乌龙茶恐怕是没胃口了。”
子朗忍俊不禁。张嘴在春儿小嫩脸上咬了一口。春儿哎呦一声。抓起他地手印下两排牙印:“朱子朗。我这叫反咬一
第二天清晨。春儿还在眯着眼睛赖床地时候。子朗已经起身穿戴整齐。他朝窗外望去。外面雪霁天晴。一片大好晨光。子朗推开门。正要呼吸一下雪后清新地空气。猛然间被门口蹲着地一条大狗吓了一跳。他砰地关上门对春儿说:“春儿。夜光杯果然没眼光!”
春儿懒洋洋倚在床上笑道:“我说地没错吧。”她抱着子朗地枕头。摇着身体撒娇:“子朗。我要你帮我穿衣服。”子朗便帮她穿。她就舒舒服服闭着眼睛享受着。突然子朗一声惊呼:“春儿。你怎么下蛋了。”
春儿猛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