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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顾队这么探头一看,杨哥也不继续往下看了,起身就把小吴送出去,路上还叮嘱他不要瞎闹,多回家看看吴叔。
短发青年小吴满嘴应承,出了公安局就直奔省立医院去了。他正是被柯表哥安排来查查何邦维有没有前科的。
到了医院,病床上柯表哥正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旁边有个长发青年在笨拙的削苹果。
“柯哥,柯哥,查到了,我找熟人查的这个何邦维。没有什么前科!“小吴来到病床前,满脸邀功,小声说道。
“嗯?局子没查到什么情况是吧。“柯表哥表示知道,心里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何邦维踩断自己小腿时的眼神。
其神可恐!其心可怖!
法制社会里,一个普通学生,怎么会有那样的表现呢。病床上的柯表哥百思不得其解。
狠狠心,撇下疑惑,还是要联系狠人来给自己报仇。
“噢,对了,他家里还有个妹妹。“小吴补了一句,想了想,没提那个顾队看见电脑后反应有点奇怪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小吴,这件事你办的不错。你柯哥记住了,放心吧,以后有你的好。“柯表哥表扬了下病床旁的小吴。
看到这边没有事了,小吴说了一声就出了病房往自己家走,一路上心里老是想起刑警队顾队的反应,愈是忐忑不安:这个何邦维不会是个有后台的吧。算了,还是别说,柯哥也没问。这事就当办成了吧。
怕回去重提这事被责怪,小吴安安心,决定把那个细节从心里忘掉。
第二十章 相见难相识
狠狠吃了一顿午饭的何邦维心情好了不少。
到了下午又和王伟去教室上课了,这次来的比较早,前排有位置,王伟习惯性的就要拉着何邦维坐在前面。何邦维用深沉的眼神看着这位好学生,以示拒绝。
我只是来试试意识体效果的,又不是真来听课,坐在前面做什么,万一引动诅咒,还给自己找麻烦。何邦维心里默默念叨。
习惯性前排的王伟和习惯性后排的何邦维就这样在教室内首尾相应。
下午要上的课是企业战略管理,有两节,然后就没有课了。这两节课,何邦维仍然没有带书,就这样空着手呆坐在最后,感应意识体的旋动。
好在下午的课还是大课,学生们陆陆续续的都进来开始占座,把何邦维掩映在最后排,也没有人会来管他有没有书,是听是睡。
课程伴随铃声开始,何邦维目视前方,认真的听着企业战略管理这门课程。
三分钟后,眼神开始涣散,人已经走神了。
何邦维已经尽力了,他用自己专注练剑时的心态来听这门课,然而“稳定发展战略是在企业的内外环境约束下……”、“经营单位是战略经营单位的简称,是指公司内其产品和服务有别于其他部分的一个单位……”,这种知识点的传授,他是万万做不到啊。
就在他似睡非睡之间,意识体微微颤动,老师的声音传入耳中,勾动过去的记忆,何邦维整个人顿感不同。听起来枯燥无聊的内容,似乎能理解了?带着疑惑,他回神过来继续听讲。
一回神认真听讲,那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难道注定要做个走神不听课的学生?何邦维心里略有些惊奇,也不刻意做什么,只要用耳朵去听课程了,很快就能进入那个状态-似睡非睡。
很快又一次的这样,何邦维默默感知,发现意识体的似乎是要旋动预热一会,然后随着声音的传入自己的理解力迅速提高。保持这样的状态,何邦维睡眼惺忪似睡非睡了一节课。
第一节课下课,王伟跑到后面来,嘲笑道:“你这家伙要睡回去睡啊,反正这几个老师不点名,你来课堂受啥罪?”
何邦维很严肃的说道:“我是来听课的!“
对着他的认真脸,王伟笑笑不说话。本以为第二节课他就会回去了,等到上课王伟回头一看,何邦维又开始似睡非睡的听着课。最近是越来越看不透何邦维了,王伟心里无语。
两节课结束,何邦维精神抖擞的和王伟出了教室,把他摸索出的意识体听课方法命名为“睡梦**“。
带着今天一天难得的满意,何邦维拉着王伟要去校门外的小吃摊逛逛。
王伟维持了很微弱短暂的抵抗,然后在何邦维说他请客的情况下很快顺从了。
徽州大学校门口有很多小吃摊,是对于学校食堂和校外餐馆的有力补充,从烧烤、炒面、混沌到米饭、生煎、手抓饼,应有尽有。何邦维昨天吃烧烤从这里路过的时候已经暗暗的记了下来,今天就来一饱口福。
走在小吃街上,何邦维先是从昨晚烧烤摊上买了几串羊肉串,随即在旁边要了两份八宝粥,他答应要请王伟吃东西的,都是买的双份。
一手持粥,一手撸串,两个人溜溜达达的往前走。
何邦维迅速的吃完烤串,又挑了一份手抓饼,人来人往,他对食物吃的是不亦乐乎。对他而言,美食真是件令人享受的事情。嗯,校门外的小摊美食…
从小吃街一路走过来,王伟已经对他的胃口表示敬佩了,并且再一次埋怨命运的不公,两人的身材完全是弄反了。
突然,一只手用力拍在何邦维肩膀上。
回头一看,何邦维眼前是个一米七左右,短发精炼、身着军绿色外套的女人。她正上下打量着何邦维。
“又见面了,跟我走一趟吧。“女人一手搭住何邦维肩膀,一手扶腰,眼睛紧紧盯着何邦维的表情。
“什么?“何邦维纳闷的问了一句。
女人没有说话,继续盯着何邦维的表情。王伟从一边走过来了,问道:“朋友,啥事啊?“
这个女人正是何邦维来的第二天碰到的女警楚云,在巷子里,他给了她一膝,让她跌了个狗吃屎。之后楚云回到派出所调出周围监控没有发现线索一直心有不甘,平时就在周围溜达巡视。今天看到何邦维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些熟悉。
这就在身后试探下何邦维的反应,如果是那天在巷子里遇到的练家子应该会有不同寻常的动作。
何邦维却只是回头看看她,眼神有点迷惑,他没认出来!
楚云有点举棋不定,这个眼神和那天巷子里的眼神差距也大,也许自己真的认错人了?
恰逢王伟问过来,楚云顺势松手,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何邦维没再理他,对王伟说道:“吃饱了吗?我觉得我还能再吃点。“
疑惑的看了楚云一眼,王伟翻了个白眼:“走!回去!明早记得带我跑步!“
楚云往旁边站了站,让开堵住的路,目视两人往学校大门走去,皱了皱眉头,在两人走远后,她到徽州大学门岗室掏出警员证,要从学校门口的监控里调刚刚的一段出来。
待到调出何邦维和王伟两人正面照后,楚云继续在附近巡视,试图找出那一晚在巷子里袭击了自己的人。一想到那天晚上,楚云就咬牙切齿,是自己大意了,不然怎么会那么轻易被放倒。
想到这里,楚云边走边琢磨刚才碰到何邦维后他的反应,打算等会回去后用电脑比对查查整个人的情况。
回到宿舍的何邦维还不知道,今天一天已经有两拨人要查他了,他拎着买的小吃心满意足的在宿舍对着电脑边吃边看。
王伟在旁边抱着自己的笔记本,注册好新&;amp;amp;浪账号,在思考发布第一条微&;amp;amp;博内容。
“要不,我给拍张照发上去吧”王伟对吃着东西的何邦维说道:“拍张你弹吉他的照片,可惜我们这里没有剑,不然一手提剑一手抱吉他,正好符合我们的昵称了。”
何邦维心里苦笑一声,幸好没有剑呢,不然拿也拿不了。
“你现在能去开录音室吗?我们先去录音试试吧。”王伟又提议道。
何邦维想了想,上午王言妙刚把他们的手机号发来,自己是可以试着联系人看看能不能打开录音室的门。
从手机短信里翻出来号码,王言妙把组合三个人的号码都发过来了。
选定了赵珐图的,拨打过去。
“喂,哪位?”赵珐图的声音有点微微不耐烦,正在喝酒,又是陌生号码,没准就是打广告推销的。
“我是何邦维,录音室的门要怎么开?”何邦维电话这段问道。
“谁是何邦…噢,邦维啊,录音室的门啊,没问题,你去那边,我让人去给你开。”赵珐图的声音从不耐烦陡然变得热情,其中还含有一丝不明的意味。
“噢,好,那行。”何邦维挂了电话,对王伟示意搞定。
叶川还在不知疲倦的玩着游戏,对两人的来来去去熟视无睹。
来到校园录音室旁,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他们,看来那边赵珐图挂过电话就立即联系人过来开门了。
王伟笑道:“不错啊,昨天我看那个赵珐图挺傲气的,没想到还是个热心人,挺能帮上忙啊。”
何邦维点点头,也是表示同意。
进到录音室,来开门的小伙让他们录音好后把门锁上,自己就先一步离开了。
王伟摸索着录音设备,有点陌生的打开设置,让何邦维先用吉他热热手,自己也试着能不能录下来。
拉过板凳,拿出吉他,何邦维左手按柄,右指轻轻拨弹,是这个组合要表演的曲子《光辉岁月》。弹这首曲子,何邦维没有《诸神之上》弹的好,一方面是因为吉他毕竟属于刚接触,即使有之前的记忆,也要磨合;另一方面,自己在大陆文化熏陶下,对《诸神之上》的领悟更透彻深刻,尤其在经过地球科学世界观的冲击之后。
自己用吉他弹奏《光辉岁月》,也一边心里默念它的歌词:
钟声响起归家的讯号
在他生命里
彷佛带点唏嘘
黑色肌肤给他的意义
是一生奉献肤色斗争中
年月把拥有变做失去
疲倦的双眼带著期望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迎接光辉岁月
风雨中抱紧自由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一遍遍弹奏这首曾经beyond乐队演绎的经典曲子,王伟对录制的过程也从陌生变得慢慢熟悉,那天他已经从鼓手陈世远那里请教了录制的方法。现在勉强算是够用了。
录音室里,两人一弹一录,颇为默契。
另一边,已经回到辖区派出所的楚云,把调出来的视频照片上传到内部网上开始比对。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何邦维的资料浮现在电脑屏幕上。
“何邦维,男,籍贯北亳市,生于1990年6月14日……”楚云默念屏幕上的资料,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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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月下少女思
徽州大学录音室,何邦维和王伟在经过几曲连续的弹奏后,准备开始录制《诸神之上》。
暂停了下右指,何邦维沉淀下思绪,稍微整理下心情,待王伟ok的手势打出来,右手食指拂下第一音。
录音室外,刚要推门进来的王言妙停下了脚步。
乐声不仅回荡在室内,更传递到了门外她的耳中,王言妙自己是个喜爱音乐的人,热衷各种类型的曲子。在校学生会也是负责文艺这个部门,与校门许多搞音乐的学生都有联系。
她确定自己没有听过里面弹奏的曲子。
好听,很好听。
收住脚步的王言妙就站在门外,听何邦维弹奏完了这一曲《诸神之上》。曲毕,推门而进,脸上带着惊喜和感动,以及被曲子所感染的一丝迷茫。
眨眨眼睛,嘴角微翘,王言妙问道:“我以前怎么没听过这个?”
还没等何邦维说话,王伟得意道:“我家何邦维自己作曲的。好听不?”连带着还要听听这名新观众的意见。
“小维自己作曲啊!切,怎么成你家的了?”白了一眼王伟,王言妙走了两步,满心的欢喜。
“好好好,不是我家的,是你家的行了吧。”王伟诡笑一声,调侃一句。
何邦维坐在凳子上,有点无奈,自己还不是很习惯这样被人调侃,尤其是这一方面,微摇了下头,眼看王言妙发自内心的开心,却不由觉得这种开心有些耀眼,让自己不能直视。
“怎么样,录下来了吗?”掩下内心深处的一丝不自在,何邦维开口说道。
王伟闻言,摸索了下机器,点点头把刚才录制的曲子用音响放了出来。旋律飘扬回荡在录音室内,几人都是侧耳倾听。何邦维仔细分辨自己有无弹错的地方,毕竟这是新改出来的曲子,乐器也从八弦变成六弦。
天色已经有些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