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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彼此交换了号码。乔思心里有点好笑,自己堂哥真是习惯使然啊。
乔思牵着羊羊的手推出摩托车。冲在场的几人打了招呼就骑车飘然离去。
乔振兴望着坐在后座远远离去的背影,对身旁还在与扎西聊天的陈乐乐说道:“小何……挺好的。”他本想问小何是什么来路,可是话到嘴边觉得不太合适就转而夸奖了一句。
陈乐乐点了点头,他是真这么觉得。
……
吃完午饭,乔思骑车速度不快,两人晃晃悠悠的沿着巴黎街道吹着小风往前走。
骑到塞纳河畔。乔思蓦地把车一停,转头问后座的何邦维:“羊羊,我发现你有很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
何邦维愣了一下:“嗯?”
乔思下车,走到河畔,见轻风拂于河面。吹出阵阵涟漪。
她不想把话憋在心里,她不想让男朋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羊羊,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之前你给警方做线人是怎么回事?”
“你的乐曲写的这么好?”
“羊羊,你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学生啊。”
乔思一连串的问话把何邦维问的有点懵。
他看着女孩站在河边的身影,只觉这些说来话长,最核心最重要的一点更是没法说。
乔思轻叹了一口气,回头凝视羊羊:“你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我以前大概比较冷酷、比较执着于剑、比较习惯一个人,何邦维心里回答,面上却是平平静静,既没有开口,眼神也没有回避。
两人在萨纳河畔对视,气氛有些严肃。
何邦维心里转了会念头,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可以勉强解释过去,他刚要张口就见乔乔往自己这边走了两步。
女孩轻轻抱住羊羊,脑袋搭在他的右肩,语气有些飘忽:“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们一起吧。”
乔思的语气在这一刻坚定下来,搂住何邦维的一一瞬间,她想起在那个工厂里的经历——在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她看到的从黑暗里走出的身影。
有的时候,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一切继续往前就挺好。
何邦维抱住乔乔,右手拂过她的发梢,心里有无言的安慰。
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有些事情太过惊世骇俗。
我的心真。我的感情真,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何邦维把乔思抱的紧了一些,左脸贴着她的右脸,看着缓缓流淌的塞纳河,觉得生活很好。
……
当然,如果没看到跪在自己面前不肯起来的程安。何邦维大概觉得生活会称心如意的继续好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何邦维坐在咖啡馆里,对一见面就跪下拜师的程安问道。
程安面色虔诚:“何大师,我拜师来了。”
“我没说我收徒弟啊。”何邦维无语。
“你也没说你不收啊。”程安振振有词。
“上次你说你要多多指点我的,我想了想觉得时不时麻烦你指点挺费事,不如直接拜在你门下了。”
“你堂堂一代宗师,身边没个帮你处理杂事的人简直太不合适了。”
“虽然我年纪大了点,但我求道之心不改。”
“虽然何大师没我大,但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何大师。你就收下我吧。”
何邦维听他咕噜噜说了一大串,看了看站在前台目光诧异的乔思,只觉累感不爱。
前几天乔乔才刚把心事放下,这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出。
“你先起来。”何邦维这句语气带了些严肃。
程安是个知趣的人,他没打算长跪不起的逼迫何大师,想拜人家为师当然是要讨他高兴了,跪地拜师是表明了自己坚决的态度而已。
乔思看到这个身穿贴身短打劲装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便把已经煮好的咖啡端了过来。
古里古怪的看了羊羊一眼,她又默默回到了吧台。
何邦维平复了下心情。开始捋一捋这个事情。
“你怎么过来的?”
“飞机啊,坐了一夜。”
“你从国内过来就是为了拜我为师?”
“对啊。上次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开始办了签证,签证一下来我就立即过来了。”程安对自己办事的速度还是挺满意的。
“怎么忽然要拜师了?”何邦维不解,回庐州的时候不见他有这个意思啊。
程安喝了一口咖啡,先赞了一句:“咖啡不错。”其实他压根不喜欢喝咖啡,只是见刚才那个女孩与何大师之间的反应不一般才拍了马屁。“教我太极拳的师傅很早就去世了,我不像孙至青,他的师傅尚在,能给他指点。”
“活了将近三十年,有绝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练武、练武。功夫已经成为我生命里的一部分。我不是想当什么武林第一、江湖霸主,时代也不同了。我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程安的表情很诚恳,语气很诚恳,态度很诚恳,何邦维忽然有点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
之前受益于程安的帮忙,他才顺利解决了伍德那个祸患,自己也曾答应要好好指点指点他。
这样的话,收个徒弟似乎也并无不可。
何邦维的表情有些松动,看了一眼满脸渴望的程安,摇摇头,掏出电话。
从手机找到了徒弟李沫沫的电话,他拨打了过去。
华夏国内此刻正是晚上,李沫沫正在自己房间里蹲着马步写着作业。
电话响了,她用手里的钢笔一个巧劲挑起手机,左手再是一接,发现屏幕上显示了个奇怪的号码。
“喂,你好。”
“徒弟,你好。”
手机里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正是那个神出鬼没的武夫师傅何邦维。
“喂,徒弟,你怎么不说话了?”
李沫沫冷冷回答:“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说功夫的疑难啊。”
“最近挺好,没什么疑难。”李沫沫最近是真觉得自己进展颇好。
“噢,那继续。”何邦维没想到这样的回答,“我准备再收个徒弟。”
听到这话,坐在对面的程安脸上一片激动。
李沫沫马步虚坐:“行。”
何邦维干净利索的挂了电话。
李沫沫:“……”她有点无语,刚想追问一句是男是女呢,这个武夫……
何邦维挂完电话把手机放在桌上,考虑了几秒钟。
这几秒钟程安心里简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来爬去,他本想再次跪地拜师,可是又唯恐总是下跪会让何大师看轻自己。
几秒钟的时间对程安来说就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快速考虑完毕,何邦维慢条斯理的开口了:“可以。”
程安还在直愣愣盯着何大师,忽然听到从他口中传来“可以”这两个字,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拜师好像比想象中容易,也没有什么考验什么的,就是说说就同意了。
眼前这个国内屈指可数的化劲宗师就这样答应作自己师傅了?
我是不是突破有望了?
程安激动的不能自已,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道:“师傅在上,受程安一拜。”
乔思古怪的眼神再次飘来。
何邦维轻咳了一声:“我门下已经有一个徒弟,你拜进来,她就是你的师姐了。”
程安侧耳倾听。
“我门下没什么别的规矩,行事比较随意和谐。”
“当然,如果有什么我看不过去的,我会亲自出手的。”
何邦维的这句话说的轻轻飘飘,但程安知道其中的份量,这是一位化劲宗师的行事宗旨,他能一路追杀到美国去,以后如果自己有做错的地方,他恐怕也是追杀个不休。
程安还在侧耳倾听,半晌不见动静,有些茫然的抬头看向何大师——现在应该是师傅了。
“没了?”他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
“没了。”何邦维一摊手,还能有什么,“你起来吧。以后不要动辄就跪的。”
程安顺从起身,再次坐到卡座中,此时他与对面的大高手已经是一种颇为亲近的关系了。
“师傅,大师姐厉害吗?”
何邦维想了想,觉得李沫沫练功时间这么短、进展这么快,也算是挺厉害的了,于是点了点头。
程安心里有谱了,他又问道:“师傅,我们师传哪家?有门派名字么?还有其他师叔师伯吗?”
这家伙怎么这么多问题,何邦维被问的稍稍不耐烦。
“自创,你没有其他师叔师伯,只有一个大师姐。”
“我们门派名字,”何邦维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十二个练功姿势大全。”
“嗯?”程安没有听懂。
“门派名字叫十二个练功姿势大全派。”何邦维这次在后面加了个“派”字,看他表情,加了这样一个字果然是能听懂了么。
程安的表情很精彩,他真的听懂了。
我新拜了个师傅,我新加了个门派。
我门派的名字叫做十二个练功姿势大全派。
嗯……很独特,很别致。(未完待续。)
ps: 多谢抱丹、start星空的打赏。
第一百六十章 一家人的事(二合一)
程安坐在何邦维对面,脸上的表情有些凝固。
师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门派名字是你随口起的的吧?
你这门派名字的风格怎么这么诡异啊?
他刚要说话就见新认的师父开口了。
“过两天我教你功夫。”
程安本来心里十分确凿门派名字是师父随口起的,但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也许,真的有门功夫是叫这名?
何邦维喝了一口女友端来的咖啡,感受着乔乔望过来的奇怪目光,心里琢磨应该怎么解释刚才程安跪地拜师的事情。
看来,只能实话实话了。
因为我很强大,因为我很厉害,因为我功夫很好,所以这个人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来跪地拜师。
何邦维准备好了向乔思解释的理由。
程安沉默了一会,平静了下心情,抑制住心里情不自禁升起的荒谬违和感:“师父,什么时候教我?”名字什么都是次要的,能学到手的功夫才是最重要的。
翻了个白眼,何邦维说道:“过两天我不忙的时候。”
程安喝了口咖啡安静下来,然后就看着自己师父离开卡座走到吧台和咖啡馆女店主开始有说有笑聊起天。
耐心等待了快半个小时,程安发现师父仍旧没问自己,心里不禁嘀咕道,师父现在看起来好像就不是很忙啊。
也许……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
程安默默在卡座上把咖啡喝完,然后呆呆的欣赏外面的街道风景,这是他第一次出国,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外国人,说起来还是挺新奇的。
与女友交流了会、沟通了下感情,何邦维回到卡座:“大后天我教你十三个练功姿势大全。”
“嗯?”程安以为师父说错了。“不是十二个吗?”
何邦维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观察了一会你,你需要十三个练功姿势。”他是因材施教,教给李沫沫的功夫就是按照她的资质自创的。
程安嘴唇蠕动了几下,强忍住心里想要吐槽的冲动,看了看师父平静的表情。
诶,我师父真是个……妙人。
嗯。妙人!
……
再与羊羊共度了一个下午之后,乔思与他还有他新收的徒弟程安一起吃了顿晚饭。
吃完晚饭回家,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羊羊收徒的这件事情。
程安这个人看起来年龄比较大,他居然会跪在地上拜师,真是……有些难以理解。
羊羊的功夫厉害到这种程度么?
拧开门的瞬间,乔思想起那次羊羊用石子射穿别人手腕的事情,心里了然,自己男朋友确实是只厉害的羊。
走进家,乔思意外发现客厅的灯居然亮着。
“妈?回来了吗?”女孩喊了一声。
从厨房端了一碗清汤面走出来。乔妈妈答道:“嗯,回来了。你吃过了吧?”
乔思看了看妈妈手里的碗:“吃的这么素,加个荷包蛋啊。”
乔妈妈摇了摇头:“这样就挺好。”
把碗放在茶几上,乔妈妈看了女儿一眼,微笑着拍拍身边沙发的位置。
“有什么心事吗?说给妈妈听听。”她一眼就看出女儿心里有事,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女孩轻巧坐在妈妈身边,问道:“你去学校里见什么朋友去了?”
“以前留学时候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