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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白蛇精今非昔比,修为远胜从前。白蛇精被压在塔下的时候,绝不是天天诵经念道,而是修真炼气。
“西湖水尚未干涸,你为何要放我出去?还是,你想图谋不轨?”白蛇精冷声问道。
“我师祖法海禅师交代下来,雷峰塔倒之时,就放你出来。我师祖也是一片好意,不忍心关押你太久。现在你可知悔恨?”法悟大师,声音铿锵有力。
法悟大师这个问题问得好。白蛇精,你顿悟了吗?没顿悟的话,再关一段时间。
白蛇精,白素贞,初为人…妻,为人母,已经不是以前的野蛇精了,她是一个有爱有感情的蛇精。
当白蛇精被压在雷峰塔下的时候,确实是满腔怒火,仇恨占据着脑海,而这恨,全是冲着法海贼秃来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蛇精脑袋中的仇恨在一点点的消散,莫名的,反正就是仇恨随时间慢慢消散。
某人不就说过,时间能冲淡一切的嘛!!还是有些道理的。
如今,白蛇精真的顿悟了,只是,顿得有些过了,半只脚迈入了空门。这一点,倒让人忍不住捏一把眼泪。
“爱恨情仇,都是过眼云烟,我何苦又自寻烦恼呢。”白蛇精怅然说道,她说话的时候两只铜铃般的眼睛望着天空中无尽的黑暗,那黑暗好像告诉她:白素贞,一切都过去了。
“你既有悔意,这是好事。如今事过境迁,早已不是几百年前的宋朝,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法悟大师带着众僧撤退,并没有把白蛇精怎么样。
那白蛇精白素贞后来到底怎么样了呢?是不是还在人世间?
说出来可能没人信。白蛇精出塔之后,不再留恋人世间,而是一个人云游四海。十年之后,在江南某一名山大川,白蛇精再次和法海相遇。
不错,就是法海。
法海受佛祖所托,特来凡间点化白蛇精。
时隔几百年,两人再次相遇,并没有动刀动枪,而是一笑泯恩仇。
当时的情景是这么个样子。
时间,一个草长莺飞的季节,百花齐放,午夜时分,圆月当空;地点,庐山之巅,云海之内,峭壁之旁,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白素贞一袭白衣站在庐山的某个峭壁之上,望着雾气蒸腾的山崖。大晚上的,又能看到什么呢。可白素贞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站着,面貌还是那般迷人,那般清秀,眼睛,还是那般的清澈,只是,此刻里面竟然多了几丝迷离。纵使如此,一袭白衣的白素贞还是如同仙子一般美丽,一点也不比现在的灵儿妹子差,只是看起来比灵儿略微年长那么几岁。
我们不禁要问,白素贞,你在干嘛?一个人多寂寞,莫非,你在等一个人?
花田月下,正是约会时。如果白素贞真的在等一个人的话,我们不得不多想,白素贞恋爱了。我勒个擦,这是不可以的,女神恋爱,你也得考虑n多仰慕你的男同胞的感情吧!你这不通报一声就恋爱,不知道哪一天就嫁出去,让我等情何以堪?!!
白素贞由蛇变人,她结识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吧,事过几百年,早已物是人非。白素贞怎能没有沧海桑田的感慨,感慨,改革开放给我们新华夏带来的日新月异的变化。就在昨天,白素贞还到江东市的江东大厦逛了一圈呢,可惜兜里没钱,什么也没买成。
我擦,又扯多了。白素贞在等一个人,不是情郎,而是在等一个老对手,一个和她结下了不解之缘的老对手,法海禅师。
法海禅师驾鹤西去好几百年了,两人也失联的好几百年,那白素贞又是怎么知道法海禅师会回来找她?而且还是今日此时此刻?
这就不得不归结于知觉了,或者叫心灵感应。说是心灵感应,我们又不得不多想了。平白无故的两个人,是没有感应的。
难道二人。,。,?不排除这种可能。
果不其然,月上柳梢头的时分,一个人影从空中坠落,他的身影渐渐清晰,很快他的容貌也露出端倪。这个人就是法海禅师了,准确的说是法海禅师的阳神。此时的法海,是个老头子,须子洁白,脸上皱纹遍布。
第三百五十九章 法印禅师
白素贞没有回头,但她感应到了法海的气息。那气息,好生熟悉,曾经自己痛恨这个气息,可现在,莫名的会觉得这个气息亲近。
法海禅师就站在白素贞的身后,浑身上下,也是沧桑感十足啊!做为一个有感情的人,哪怕是个神,时过境迁,他怎能没有感慨。
“你来了。”白素贞淡淡的说了一句,很绵柔的一句话,里面没有一丁点的仇恨。
说话的时候白素贞没有回头,双眼还是盯着云海看。
“恩,来了。”法海禅师应道,正儿八经老头子的声音。
白素贞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却又表情丰富,在法海禅师看来。因为白素贞内心的感情很丰富,即使她表现出来的很淡然,法海禅师还是能透过表面看到真心。
白素贞还是面无表情,轻声道:“好久没见你了。这些年,你怎么样?”
“是啊,七八百年没见了。我还好。你呢。”法海。
“一般般。”
一般般,三个字,白素贞说出来很轻松,可法海禅师听着,却有千斤那么重。
“你还怪我吗?”法海禅师。
“我早就放下了。”白素贞。
“如果我说,我曾后悔对你的所做,你会信吗?”法海禅师。
“过去的事了,你何苦旧事重提。”白素贞。
“你变了,真的变了。”法海禅师。
“你也变了,我们都变了。”白素贞。
蓦然的,两人相对无言。
突然,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中,有酸,有甜,有苦,有辣。
好吧,两人一笑泯恩仇了。
都说,打是情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法海禅师和白素贞斗了那么多年,会不会打出那么一丝感情呢?也许吧,可能吧!!
即使如此,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二人,在一个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相见,相识。一份缘让他们遇见,却又让他们分开。
请相信,即使他们之间有一份情,也是一段超越“柏拉图式”的柏拉图式爱情,只能停留在精神层面上。
是啊,只要刻骨铭心,即使不能在一起又如何呢!!?
之后白素贞被法海点化,也升入极乐世界。万般烦恼,也皆放下。
一个还算很完美的结局。
以上是说法海的,现在再简述一下法海的n代弟子法印禅师。
蓝水市政府被黄河广场周边建筑闹鬼传闻弄得焦头烂额,把四大佛教圣地的方丈轮流请过来做法,如今仍旧鬼事不断。这也难怪,人家方丈的看家本领是吃斋念佛,可不是捉鬼降妖。现在黄河蓝水市政府把宝山寺当今方丈法印禅师给请来了,正像佛祖一样供着呢,准备明天就做法捉妖。
法印禅师的祖师爷法海是捉妖的行家里手,一生不知道捉了多少妖,降服了多少魔,最有名的就是把白蛇精镇压在雷峰塔下。现在法海禅师的衣钵传到法印的手中了,除了一身看家本领,还有六大佛门至上法宝,擎天禅杖,法音金钹,圣衣袈裟,无妄佛珠,伏魔印,金刚杵。
关于法印禅师的身世,说出来都是眼泪,和李二蛋的悲情身世有的一比。
法印禅师在刚出生的时候就被爸妈丢弃了,不是丢弃在垃圾桶里头,而是宝山寺的门外。由此,法印禅师和佛门结下不解之缘。
如果那时候有类似“弃婴岛”的机构,法印禅师的人生可能就不是这个样子。这一切的一切,我们不得不归结为一个字,缘!!
不管怎么样,法印禅师这一路走得还算顺风顺水,五年前从上一届方丈手中接下方丈之位,成了鼎鼎大名宝山寺的新一任方丈。千万不要小看“方丈”这个名号,威信大着你,更何况还是鼎鼎大名宝山寺的方丈。就是江东四公子之一的那个谁,刘川风他爹,市长刘金元先生,他见了宝山寺的方丈,都得客客气气的。
彼时,法印禅师还不到四十岁呢,也是宝山寺开祖以来最年轻的方丈,法海除外。同样,法印禅师也是宝山寺开祖以来最帅气的方丈,帅气指数远超祖师爷法海,模样,那叫一个俊秀。
法印刚接任方丈的时候,有一组照片在网上流传,引起了小轰动呢。当时上传法印照片的捣蛋孩子是这么命名标题的:江东宝山寺最帅方丈,秒杀西天取经唐三藏。后来甚至还有一个富婆提出“千万人民币求共枕”的要求,人家法印禅师没同意。
可见,法印禅师得有多帅。
值得一提的是,法印禅师是个活佛,生来就是佛门的人,慧根在娘胎里就具备了,修为极高。更有外界传闻,法印禅师是法海禅师投胎转世。
蓝水市政府刚把法印禅师请来,准备稍作休整一下,明天施法驱鬼捉鬼。
法印禅师是大人物,既然是大人物,必须得好好伺候了。蓝水政府给法印禅师安排的住处是黄河大厦一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五六千块一晚上呢,贵得离谱。一个比较调皮的公务猿酒后开玩笑,提议给法印禅师找个小姐,服侍一晚上。其实人家公务猿也是“好意”,不忍心法印禅师童子一生。
很伤自尊的是,法印禅师没同意,现在住在蓝水市九泉山公园一个寺庙里面。
关于法印禅师如何捉妖,能不能捉到妖,待会再谈,这里接着谈论黄河大厦闹鬼的事。
正所谓,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地球各地的鬼事,追究起来,还是有些来头的,绝不是无缘无故就闹鬼。正所谓空穴来风,事情发生了,总得有个原因吧!!
黄河大厦所在原来地块有座历史悠久的庙,供奉的不是关二爷,也不是佛祖,也不是观音,而是一只乌龟。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乌龟,而是一只“神龟”,有灵性的。
供奉乌龟?是不是当地人脑袋秀逗了?
供奉乌龟怎么着了,更何况还是一只“神龟”。你看看人家阿三国,供奉猴子,供奉蛇,供奉老牛,就连过街老鼠都供奉。咱蓝水人民供奉乌龟纯属正常。
第三百六十章 王八精的故事
传闻,又是传闻,没有记载,神龟庙宇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的大汉朝,和大将军霍去病有些联系。霍去病的事迹就不多说了,神一般的人物,猛将,为大汉朝戎马一生,最后英年早逝,大名流芳百世。霍去病驱逐匈奴的时候蓝水市是个边防重镇,也是大西北最大的城镇,几十万人口。
蓝水靠黄河所建,可以说是黄河水养育了蓝水人民。公元前的黄河和如今的黄河可不一样,河水宽阔,水流湍急,有点长江的意思,年年洪水泛滥季节,更是汪。洋泽国一片。
n年前流传一个故事,黄河里头有一只大乌龟,是黄河的河神,每当大乌龟发脾气的时候就会洪水泛滥。不管别人信不信,当地人都信以为真,而且还称呼大乌龟为神龟,每年洪水泛滥的季节,都要举行盛大的“祭龟”活动,牛肉羊肉猪肉不要钱似的往黄河里扔。那时候不比现在,生产力低下,年年饿死n多人。可是对待神龟河神,蓝水市人民还是很慷慨的。
再说了,你不慷慨也不行啊!神龟一闹起脾气,发洪水淹你的田,淹你的地,就连你家房子都淹。
至于神龟的真容,看到的人不多。真正看到的吧,还是死得多。
神龟,神龟,就体现在一个神秘上,和神仙一样,哪是凡夫俗子想见就见的呢。
有一年霍大将军追逐匈奴来到蓝水市,正是黄河河水泛滥的季节,而且还是十年不遇的大洪水。匈奴在黄河北面呢,霍大将军要打匈奴,必须得运兵过河。黄河大桥啥的,那时候根本没有,也没本事修建。
当时蓝水市的边防将军告诫霍去病,黄河不能过,会死人的。霍去病哪里肯听,甚至还对对边防“司令”的迷信思想反唇相讥。
霍大将军是汉武帝刘彻身边的红人啊,别看人家年纪轻轻,威信和权利都不是边防将军能比的。
一个风雨交加的午后,霍家军要过黄河了,好几万口子官兵呢,规模空前。兵多船少,肯定不能一起过河,必须得一波一波来。第一拨两千人马很顺利过河。可第二波的时候,就出问题了。本来就水流湍急的黄河突然像怒吼了一般,浪头一浪高过一浪,波涛汹涌,天地为之失色,把过河的船只全都碾碎,二千余正在过河的官兵全都掉进水里,死了一大半。而黄河的巨浪之中隐约有个巨无霸乌龟的影子,黑乎乎的,几头水牛站在上面吃草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