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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静馨感觉屁股都要裂开了,也懒得多想,“那你还有事情吗?”
“呀,静馨,你这书是怎么了?”晓雨一脸惊奇的
“没有啦!”某人想让自己看的戏都已经演完了,不是吗?
自己早上收到一封约自己来这边的信,看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要发生了吧!
……
看着早上出去还好好的,现在回来,已经书是书,页是页的书,一脸的惊奇,“神功大成啊!这破坏力,杠杠滴!”
哭笑不得的看一眼已经摔的残破不堪的书,静馨心里对它满含歉意,与大地三次亲密接触,没有化作春泥留在那里了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是吗?哎,不对啊!静馨敲敲头,屁股摔了,难道连头也摔傻了?一脸愤懑的看向晓雨,“晓雨,重点放错了吧!”
“没有啊!”晓雨翻着静馨放在桌上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书的,残破的一堆纸,啧啧嘴,“真是惨不忍睹啊!”
“我也摔了!重点,重点好不好!”
“寒宇没有给你揉揉吗?宿舍严禁虐狗!”
“……”静馨狠狠瞪一眼晓雨,抱着屁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你可以再可恶一些吗?
……
“你们查到关于北辰溟的资料了吗?”寒宇,拿着手上薄薄的两张纸,淡淡的问道。
“全在你手上了啊!”林亦峰用眼神瞟一眼寒宇攥在手里的几张纸,“背景清白,身家正常。”
“是吗?”寒宇盯着手里的纸,嘴角噙着一丝莫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你怎么忽然对他感兴趣了?”林亦峰乐滋滋的凑到寒宇跟前,“怎么?感觉到受到威胁,准备积极响应我的号召了?”
“斯拉”一声,寒宇将手里的纸撕成了两半,“这个人不简单!”
第十二章梦魇再现一
“直接撕了是什么意思?”林亦峰白一眼司徒寒宇,“答应我的事呢?”
“事?什么事!”寒宇抖抖手里的碎屑,睥睨林亦峰一眼。
“你这可不能过河拆桥。”
“我只卸磨杀驴!”撇一眼林亦峰,寒宇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你!”深深叹口气,哎,小爷真的是交友不慎啊!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静馨的身边?他不并不是一个会轻易授人以柄的人,那么为什么会给自己留一份简单的让人生疑的资料。难道,他,是为了挑衅?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一种不好的预感像是暴雨来临之前,黑压压直逼而来的阴云,让人压抑,却说不出,是怎样一种感觉,似乎平静的生活就要被撕裂了。
……
红色,血,汽车,鸣笛声,眼,眼,眼……
红色,血,汽车,鸣笛声,眼,眼,眼……
“不要,不要啊!!!快躲开,快!!”
“静馨,静馨,你怎么了,快醒醒,醒醒!”
“不要,不要。”面庞已经被泪水洗的斑驳。疲软的靠在康敏的怀里,静馨的嘴里仍旧喃呢着,像是陷入了深深的,不可自拔的梦魇之中。
康敏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的冰冷,她的颤抖让康敏都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战栗,像是地狱里生出的一颗黑色的藤蔓,张开它的触手,要将一切的光明和希望吞噬。这,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静馨吗?那个温煦明媚的初阳,不冷不热,但永远让你感觉到温暖和希望。
夜深深的,静的让人有种毛孔放大的感觉,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夜的寒气。脚步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康敏捂住静馨的嘴,让她尽量不会发出声音。康敏屏住呼吸,静静听着门外的声音,最近真的发生太多诡异的事情了。
“duang,duang”
“谁?”听到敲门声,提着的心还是放下了许多。
“是我,露露,孟露露。”
“有什么事情吗?”康敏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听起来正常,但还是难以掩饰平稳之下的颤抖。
“我听到了一些特别的声音,所以过来看看。你们没事吧。”
“没事,你早点睡吧,我们在看鬼片,很恐怖。”
“哦!”门外的回答似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们看完这一段就睡了。”
“没有了,那你们早早休息。”
听到脚步声的离去,康敏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她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静馨突然的呼吸急促将康敏从思绪里抽醒,“静馨,静馨!别怕,你醒醒!”
浑浊的双眼渐渐变的清明,呼吸也渐渐恢复正常。静馨没有抬头,只是将整个人紧紧的缩成一个球,好像这样子,就不会有黑暗,不会有伤害,不会有梦魇的纠缠不清。
“静馨!”康敏的声音带着哽咽,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静馨,灰色,恐惧,绝望,甚至散发着一股死亡的味道。
没有回答,只是埋在膝盖里的头埋得更深了,整个人也缩的更紧了。
好怕,好恐怖,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静馨,别怕,你,你还有我!”
慢慢的抬头,哇的大哭了一声,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有凝结了如此之多悲伤和恐惧的泪水啊!
康敏拥着静馨,不知不觉,哭泣的声音停止了,只剩下,浅浅的偶尔传出的睡着了的呼吸声。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乱啊,可是,现在只有自己陪着静馨了,晓雨出去散心了,而新来的那个女生,自己实在是信任不来。自己该怎么办?是问问司徒寒宇?毕竟,哎,先不想了,先过了这夜再说吧。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即便只是一小缕,也会带给人无尽的暖意,毕竟,又是新的开始。
睁开朦胧的睡眼,一张放大版的脸呈现在静馨眼前。“啊!!”
静馨是个反应很灵敏的女孩子,无意,她的声音和她的动作总是无比的协调。喊得一瞬,手也没停着,还没看清楚人,就把人一把推下了床。
康敏迷迷糊糊正睡的香,被忽然的尖叫吓到了三魂六魄,被那么一推,愣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静馨,你干什么!”
“小,小敏?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先拉我起来,你推得可真够狠的!”康敏一脸的愤恨。“你呀的,忘恩负义。”
“你忙点,你忽然出现在我房间,我不怕才怪呢。”说着,静馨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的康敏扶在床上。
“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康敏一手托着腰,一手伸着手指,戳戳静馨的头。
“恩?”
看着一脸蒙圈的静馨,康敏无奈的叹叹气,“昨天晚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天晚上?静馨陷入沉思,但它此时的表情,让康敏有一种恐惧,和昨晚的她真的太像了,想想昨晚的静馨,那种死亡的恐惧,似乎再次蔓延开来。
忍不住,康敏还是打断了她,“静,静馨,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看着康敏古怪的表情,静馨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我昨天是做恶梦了吗?”
“恩。”康敏点点头,昨天晚上,她看球赛,睡得晚,听到静馨房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循着声音就过来了。静馨的房间门是虚掩的,如果按照往常,这是 不合理的,所以,康敏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敲了几下门,并没有人回应。正犹豫间,房间里传出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推开门,第一次,她听到了一种几乎完全不可能属于静馨的声音。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绝望的乌鸣。
泪洗过的整张脸在昏暗的台灯下,显得惨白凄厉。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不要,什么血的。
听着康敏的讲述,静馨的脸愈加的苍白了,像是**十年代洗出来的旧照片,灰灰暗暗,不见一丝光彩。自己似乎又做噩梦了,而且,这梦似乎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次比一次清晰。那缺失的一块是要回来了吗?
“静馨?”
“恩?”
“最近,你似乎很不对。”或者说,最近发生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好多好多东西在不知不觉中似乎都变了。就像一步步迈进了无垠的黑洞。
“我没事,就是做恶梦了,你估计没有休息好吧,快回去好好休息吧。”静馨又恢复了她一贯的笑容,温煦,明朗,但这笑容却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
“你确定?”
看着静馨点点头,康敏还是打个哈欠,或许自己想多了。
“等一下!”
“怎么了?”康敏停住步子,一脸疑惑的看向静馨。
“昨天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其他人?”孟露露算吗?不过既然静馨问了,还是说一下吧,“孟露露昨天别吵到,来问了问,不过我没有开门。”
“哦!”静馨若有所思点点头,孟露露?她怎么会来?这不符合啊,记得不错的话,她应该是那种娇嫩的小姐型的女孩子吧,既然她胆子小,晚上听到恐怖的声音,第一反应应该是蜷缩在房间里,怎么可能大半夜抹黑来敲自己房间的门呢?这明显不合理,那么,她既然不胆小,为什么第一次见面要给她们留下这么一个娇滴滴的感觉?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康敏看一眼兀自陷入沉思的静馨,也不知道说什么,或许真的是做了什么噩梦吧,那么自己应该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吧,这样想着,康敏就轻轻带上了门,离开了。她本来就是一个粗线条的女孩子,关注的事情也并不多,她很后悔,她明明有那么多次,那么接近真相,那么多次,可以改变大家的命运,但她却忽略了,大意了。
有时候,在不知不觉中,人们总会无限的接近真相,却又在一个转角,一个擦身,避过了。静馨总是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全局,放在周围,却独独忽略了自己。
山雨欲来风满楼,当思绪在她的脑海中无限碰撞的时候,或许,那曾经支离破碎的一切,又将会拼接成一个残破不堪的事实。梦中是那样的血腥和模糊,而现实呢?现实是否会同样的残酷?
“是吗?她做恶梦了?”女生的双眸微闭着,像是无限惬意的享受着着熹微的光,她太久生活在黑暗中了,她真的特别渴望光芒,只可惜,这些光芒,并不属于她,她只是一个被命运和时间遗弃的人,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女孩子,那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子。她恨她。
如果你问我,地狱在哪里,我会告诉你,地狱在人心。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顾盼回首间,地狱与人间早已泾渭分明。
在某种时候,她们是相像的,她们应该同病相怜,但命运早已写定,她们注定是死敌。
“是的,那药剂还需要加量吗?”
女子慵懒的摆摆手,就现在的药量,自己都是偷偷加的,低估敌人,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她,不是那样的人。
是,她对林静馨下药了,她想看看,她是否心中有愧,夜夜噩梦缠绕,她能否安眠!她现在应该能够体会得到她那锥心的刺痛和日夜梦魇缠身的痛苦了吧。
她忘不了,永远都忘不了,他的笑脸,他温柔的声音,以及他死去时瓢泼的大雨,以及被鲜血染红的世界。
从那一天起,世界在她的眼中是红色的,血红色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第十二章梦魇再现二
从那一天起,世界在她的眼中是红色的,血红色的。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本应该是天之骄子,本应该很开心很开心的,本应该众星捧月般的,但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她而消失殆尽,她恨她。
她给她下了幻药,药量不多,但足以她夜夜梦魇缠身,无法安眠了。就像有时候,令人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步步逼近之时的压抑,你必须逃,却逃不了。
她要她和自己一样痛苦,不,她要她比自己更痛苦。
梦里,小男孩死了,自己看不清他的脸,叫不出他的名字,她不记得后续是什么,只记得,那个小男孩死了,死在血泊中,是自己,是自己害死了他。
不自觉的抚上脖子上的项链,静馨的心痛的窒息,他到底是谁?近来的梦魇越来越频繁了,疲惫,恐惧,似乎要将她压变形。她好累,真的好累。但她又害怕睡着,害怕梦境,害怕梦里的雷雨天,害怕梦境里的满眼鲜红。害怕梦中死去男孩幽怨不甘的目光。
“还不睡一会儿吗?你昨晚都没有睡好。”静馨正要关上自己房门的时候,正好碰到去上厕所的康敏。
“嗯,昨天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一下。”看着疲惫的康敏,静馨身上洋溢的温暖从内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