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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是想继续玩呢,还是回去呢?”北辰溟做出一副选择由你的样子,让静馨看的实在牙痒痒。
“既然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这样子走过去了。”
静馨深深的吸口气,自己一定要好好恢复,然后狠狠的打北辰溟这个家伙一顿。
今天的夜色很美,晚风微微有些凉意,却不至于让人感觉到寒冷。其实静馨本来是一个十分抗拒别人碰触的人,只是,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排除北辰溟的碰触。从他的身上,静馨总能感觉出一种安心的感觉,那种熟悉感让自己愿意接受他的靠近。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安静了不少,北辰溟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在他多年后的回忆里,仍旧觉得,这是他心目中最难以忘记的一夜。她的体重很轻,她不仅看起来单薄,就连抱起来也十分的单薄,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怀抱着这个女孩子了。这小妮子可真的没有警惕性啊,竟然在自己怀中又睡着了。
“这是去哪里?”静馨揉揉眼睛,看看陌生的四周,叹口气,自己真的不争气,居然又在人家怀里睡着了。
“近路!”北辰溟看一眼静馨,淡然道。
“近路?”静馨一脸疑惑的看向北辰溟,为什么要抄近路呢?
“你信不信,你失踪这么久,司徒寒宇都不知道!”
静馨瞪大眼睛看着北辰溟,他说的会是真的吗?自己失踪了,他都不知道,只是为了陪另一个女孩子。
见静馨只是瞪着自己不说话,北辰溟也不催他,而是抱着她拐向了二楼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不远处的对面正对着二楼b室的窗口,她知道,那是木笑笑的病房。这里的视野很好,静馨都能依稀看见木笑笑苍白的面庞。
一丝苦笑漫上脸庞,两个人的手紧紧握着,寒宇一脸担忧,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子。自己算什么!算什么!
“看着好像很恩爱的样子,忽然有些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司徒寒宇了。”北辰溟死没有看到静馨难过的表情,只是兀自说着。
“你也真的是费心了!”静馨盯着北辰溟,强忍住眼中的泪水。
北辰溟不说话,只是漫不经心道,“你知道司徒寒宇有一个心心念念的女孩子吗?”
静馨不答,只是仍旧看着北辰溟,等着他说完他想说的话。
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只可惜,北辰溟叹口气,“那就是那个姑娘,听说他一直在找她。”
静馨将目光转向房间,看着那极其和谐的画面和般配的一对。
“其实,你发现了没有,你和那个姑娘有一点特别像。”
听到北辰溟的话,静馨苦笑更浓了,连他也看出来了,是啊,她们的眼睛很像,很像。
北辰溟知道,自己说的话她听进去了,自己的意思她都明白了,“只不过我觉得,她的眼睛可没有你的美!”
他也会这样想吗?静馨看一眼北辰溟,苦涩到,“谢谢。”
“事实而已,我觉得她可没你漂亮!”
静馨垂下眼睛,淡淡道,“我回去了。”说着,转身走了。
“我送你回去!”看着静馨失魂落魄的背影,北辰溟的心竟然也跟着揪了起来。
静馨也没有回答可以,也没有回答不可以,只是低着头,向前走着,似乎周遭的一切与她无关,她只是在静静的,认真的走路。原来,无论是新欢还是旧爱,自己都不是。她很想冲到他的面前问问,司徒寒宇,你对我到底是几分真心,可是她怯懦了,她害怕他的回答,如果他说是,你只是木笑笑的替身,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自己该如何收场!心,好乱,回去吧,先回去吧。
病房的灯暗着,守在这里的阿光早已经不知去处。漆黑的房间融入了漆黑的夜色中,是那么的孤寂落寞,就好像是专门被人遗弃了的一样。
没有开灯,静馨只是慢慢的走了进去,将自己完完整整的窝在被子中,将一切都隔绝了。
北辰溟跟着她的身后,只是默默的看着,然后,为她将门带好。
夜乌鸣悲咽,像是谁的哭声?又灼伤了谁的心?
落花有情怎奈流水无意,花开花落何须他人怜惜?
这一夜的伤情人只怕是不止两三个了。
“净晨啊,你说,你是不是,是不是也喜欢静馨丫头?恩?”慕天磊一手揣着酒瓶子,一手拦着净 晨的肩膀。
净晨不言语,只是坐着望向窗外的风景。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在看什么呢?外面有什么吗?”慕天磊摇摇晃晃的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上,向沉沉的夜色中望去,“什么都没有啊!”见净晨不理他,仍旧望着窗外,继续揉揉眼睛,还是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啊!”说着,慕天磊的手再次搭挂在净晨的肩上,“你是不喜欢静馨!”
净晨不答,慕天磊就坐在地上自言自语起来,“你一定也喜欢静馨,我看的出来,你看她的眼神不对,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吗?”
慕天磊像是窥破天机一样,得意洋洋的看一眼净晨,“因为,我也是用这种眼神来看静馨的,你知道吗?”说着,慕天磊的眼圈渐红,“可是喜欢,喜欢有什么用,她是别人的,是别人的!”
“净晨一把甩开天磊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吼道,“她不是,不是!”
“呵呵,你看,让我说中了不是?”话刚说完,慕天磊就晕了过去。
净晨平稳住自己的心情,掏出手机,不多久,一个壮实的男人就推门进来了。
“把他送回去。”说完,净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静馨,即使你不是我的,你也不会是其他任何人的!
让一直守在这里的阿光竟然不在,生气之余,司徒寒宇的心里生出几丝疑惑。
房间里暗的没有一丝灯光,寒宇不忍心打扰已经熟睡的人儿,偷偷的摸了进去。
今天晚上没有月光,他只看见黑乎乎中裹着的一团,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
轻轻踱步到床前,手轻轻的抚在那张思念的紧的面颊上。他发现,自己对静馨的依恋愈加的浓重了。
像是感受到他人的碰触,静馨不悦的转个身。
寒宇好笑的看着眼前不安扭动的小人,但他却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儿的睫毛在他走过来时就已经微微的蒲扇了几下。
想到那双手在不久前紧紧握着别的女人,静馨对寒宇的触碰就厌恶到了极点。
守在床旁边的人似乎没有走的意思,轻声的搬正旁边的椅子,坐在了病床前。
二楼b室,本应该很难受的女人,现在正神采奕奕的靠坐在床前,看着床前放着的一摞照片,心里一阵的得意。
一个黑影闪过,女人连忙坐直了身子,对来人毕恭毕敬。
“你的药还真的是好东西!”想到今天的一切,女人就得意的不行,林静馨,你以为寒是你的吗?哼哼!
“不要得意的太早!”来人的声音空洞冰冷的像是来自地狱一般。
“什么?”女子对来人的回答很是诧异。
夜色中的人并不知道,一场阴谋又在酝酿中。
第十九章旧爱四
“你的药还真的是好东西!”想到今天的一切,女人就得意的不行,林静馨,你以为寒是你的吗?哼哼!
““不要得意的太早!”来人的声音空洞冰冷的像是来自地狱一般。
“什么?”女子对来人的回答很是诧异。
夜色中的人并不知道,一场阴谋又在酝酿中。
“你认为凭这几张区区的照片就能离间他们?”面具下是鄙夷的嗤笑。
“那你让我拍来做什么?”木笑笑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原本是打算让寒宇留在她这里一会,让林静馨吃醋的,她想过寒宇会留,但真的没想到寒宇会留这么久,想到这里,看女人的眼神崇佩之中带了几丝疑惑,她是真的帮自己吗?如果说这个女人不是真的帮自己,那么她怎么会给自己那个药,让自己高烧了十多个小时,这十几个小时,司徒寒宇对自己可是形影不离,哪里还顾得上林静馨。
“你根本就不了解林静馨。”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不会是想从司徒寒宇身上下手吧!”
“你怎么知道!”木笑笑对女子的回答很惊奇,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计划的。
“他们都是聪明人,只不过女人的心眼更小一些,况且林静馨又不是一般的敏感。”
木笑笑点点头,同是身为女人,她明白女人的醋意是有多么大的破坏力。她看得出司徒寒宇爱林静馨,只是她不愿意承认,因为这是自己的挫败。自己竟然输给了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那我该怎么办!”木笑笑看向女人,刚开始是这个女人自己找上来的,起初她并不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带给自己什么好处,可是此时由不得她不相信。虽然她知道,这个女人和她合作一定是有所图的,只是,只要她成了司徒家的少奶奶,司徒寒宇心尖上的人,那么还有什么是自己怕的,自己没有的?
女人笑笑,递给了木笑笑一张纸条,显然,她早已经料到,木笑笑一定会和她合作的。
木笑笑怔了一下,接过女人手里的纸条,紧紧的撰住。
在那一刻,她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毁灭别人的开始也是毁灭自己的开端。
有些人总是禁不起周围的诱惑和内心的**,一旦**膨胀,真正的好戏就来了,自己并不需要做什么,要做的只是一步步的引导,将他们一步步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的合作,不然……”女子将自己用手轻轻拂过此时躺在木笑笑手中的纸条。
女子的眼神枯槁黑暗,就连声音都像是来自极寒之地的幽冷。木笑笑身子瑟缩了一下,“好!我知道了。”
“好!”女子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黑暗中。
想到刚刚被女子触碰到的皮肤,木笑笑还是禁不住打个哆嗦,那个女人不仅眼神冷,声音冷,就连那身上的温度都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一样。
痛苦是她活下去的养分,而对林静馨的恨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目的。
她爱她,因为她是另一个她,她恨她,也因为她是另一个她,她们就是并蒂生长的双生花,彼此欣赏,彼此撕咬,彼此喜爱,彼此伤害,直到一朵花死了,一朵花也枯了。
两生花开,何其悲哀。
回想着今天的一天,琉璃感觉像是坐了过山车一样,她从小就像男儿一样,被训练,她没有亲人,她唯一的主人就是小姐。
但是今天,她向小姐撒谎了,当她将照片交到小姐手里时,小姐问了许多话,她却隐瞒了许多。这是第一,她对小姐撒谎。
用手摸摸左耳垂,耳钉呢?
她只戴了一只左耳钉,这耳钉是她从小戴到大的,到底到在了哪里!
思绪理了一遍又一遍,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幕,脸忽然就红了,北辰溟将手伸向自己的时候是不是?
不行,自己一定要去把耳钉要回来。
“你似乎招惹了一朵小桃花。”女子倚在躺椅上,声音慵懒疲惫。
“这还不是为了你!”北辰溟好笑的看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某女。
“让你做事,没让你这么做事。”女子起身,“我先回去休息了,毕竟累了一天的。”
“好!”北辰溟宠溺的看看女子,虽然自己被作弄调笑,但他更喜欢这样的妹妹。她知道妹妹已经做不了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了,可是自己还是希望偶尔看到她除了冰冷的另一面。
“你还我东西。”
人未到,声先到。看来这东西还真的对她来说很重要。却仍旧故作糊涂,“什么东西?”
“耳钉。”
“我又不是女孩子,要耳钉做什么。”北辰溟坐下,端起一杯咖啡,轻轻尝一口,夜色中,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她就知道这丫头煮的咖啡是绝对不能喝的。
“你还是不还!”琉璃好像生气了,声音中夹杂着淡淡的怒火。
“我想想!”北辰溟起身,端了一杯清水漱了漱口,“有点想不大起来了。”
“你!”琉璃实在说不过他,直接袭了过去。
“你干什么!我好怕怕啊!私闯民宅居然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北辰溟叫着,身子却没有半分停滞的意思。
北辰溟只是闪躲,但琉璃自认为功夫很好,却无论如何都近不了他的身。
琉璃气极,“有本事,你不要躲!”
“不躲就不躲!”说着北辰溟真站在那里不动了。
琉璃没想到北辰溟会真的听话的一动不动,手上拳风很大,眼看着直直就要击中他,连忙收拳。
这一拳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