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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太好了!”康敏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抓住木笑月的手臂,“你真的是木大善人的女儿?”
“嗯?”木笑月虽然不知道康敏说的是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毕竟,父亲当年真的是一个喜欢做善事的善人。
“太好了,静馨,啊不,木小姐,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画风转变太快,所有人都是一愣。
听到康敏的称呼,木笑月尴尬的笑笑,“小敏,你还是叫我静馨或者笑笑吧!”好歹这么多年的朋友,忽然被这样子称呼,真心吓人啊!
原来,当初康敏一家过的很落魄,但受到了木老爷的帮助,终于度过了难关,虽然过的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也还算富足。
“对于没有帮到木老爷一家,爸爸妈妈一直很难过。不过,不过你还在,我爸爸妈妈知道了,一定很开心的。”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或许是不经意间的一次帮助,或许换来的是他人一生的感念。
“你们两个有遇到什么事情吗?”
“那天,我们两个在医院醒来,一切都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晓雨淡淡的开口,“大家对你的去向讳莫如深,你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康敏使劲的点点头,“而且学校也仿佛没有你这人一样,最可气的是,你的床位竟然没有了,东西也都不见了。”
看着气鼓鼓的两个人,木笑月淡淡的笑笑,“也没什么的,反正,我也不会回去了。”
“和学校闹得不愉快以后,我们就四处找你,找警察不可行,我们就一个人打工,另一个人找人,周末就两个人一起出动。”
“对不起!”木笑月知道,她们为了找自己,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心里的感动一波高过一波。
晓雨笑笑,对笑月以示安慰,那些苦,根本不算什么,“只不过,后来的几天,我们两个发现了异常,有人总是偷偷跟踪着我们!”
木笑月的眉头一跳,看来,林是盯上她们了,想到舞会那天,女人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模样,木笑月就忍不住担心,她是绝对不会让康敏和晓雨出事的。
听到两人的话,净晨和寒宇的心里都是微微一警,他们是和林的人打过交道的,林那个人,警惕的不得了,她的手下更是培训的数一数二,可是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难道说……
两人不着痕迹的用目光扫扫木笑月眼前的两人,她们目光坦诚,应该不会是那边的人。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皮画虎难画骨。他们对两个人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小心一点还是好的。可疑的人放在身边,总好过放在暗地里的好。
林,他们到现在还没有看透,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呢?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做好准备,毕竟在这场游戏中,输了的人面临的人很可能是死亡。
一路上,木笑月已经很简单的给她们两个人介绍了情况,可是实际见到的时候,还是有人给吓吐了。
靠!死人啊!真的是死人啊!进了屋子的那一瞬,康敏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我的天啊!现在后悔了,还来的及吗?太吓人了!
莫伯的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深沉的黑色让人一进屋就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这房间好阴森啊!”康敏忍住想吐的冲动,没话找话的转移话题。
其他几个人,只是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这个房间给人一种极端不舒服的感觉,有种淡淡的扭曲和恐怖,整个房间,墙是黑的,窗帘是黑的,就连床也是黑的,此时虽然是白天,但窗帘是拉着的,灯光的亮度很暗,在一片漆黑中泛着幽冷的光芒。
“这人视力得多好!一般人,晚上不得碰破鼻子啊!”
晓雨点点头,对康敏的言论深表同意,“一般人,是住不了。”
越接近内室,血腥味儿就越浓重,众人难耐的掩掩鼻子。
当真正看见死人的时候,康敏哇的一声吐了。
其他四人嫌弃的看一眼康敏,康敏摆摆手,“不,哇!不行,我,我先缓缓!”说着,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蹲在墙角面壁。
寒宇狐疑的看一眼晓雨,此时晓雨也扭过来了头,淡淡一笑,经历的多了,好些事情也就不那么怕了,“还有什么比真正的死亡更可怕的吗?”毕竟死过一次,可不会像康敏一样那么没出息。
经历的多了,果然不一样,木笑月此时也是一脸镇定的打量着眼前的死人。
说实话,莫伯的样子真的很可怖,连司徒寒宇和夜净晨看了,都有种反胃的感觉。
血从心脏的部位蔓延了一地,只是因为地板是黑色的,暗红的干涸的血迹,似乎和地板的颜色融为了一体。那人眼睛的部位空空的,已经被人挖去。而他的拳头紧紧的握住,似是有不甘,又似是很惊恐。
“他的心脏被人取走了!”寒宇将莫伯认认真真的打量一遍,将头扭到了一边,这些年,虽然对莫伯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也是一向敬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死去会是如此的悲惨。
“好残忍啊!”晓雨叹口气,“不只是心脏,就连眼睛也被挖去了。”
“一定做过什么亏心事,不然人家怎么会把他的心挖掉!”说着,木笑月也将目光转向别处。
“莫伯的地位很高!”
寒宇点点头,对净晨回到,“你也是很清楚的。”
净晨的嘴紧紧的抿住,“是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吗?”莫伯一向德高望重,无论是在司徒家还是四大家族中都是及受尊重的。而现在这样敏感的时刻,出了事,而且这么惨,那么一定和当年的事情脱不了干系。
“可是,为什么是她呢?”木笑月心里一惊,看向净晨,“难道她是木家的人?”
净晨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可是她很恨我的!我感觉得到。但是,为什么要帮我呢!而且当年的事情,她似乎比我们更加的清楚!”
当年的事情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有谁会这么清楚,还会帮助她们呢?
“也不是!”寒宇忽然开口,“她对白霜动手了,不管白霜当年的所作所为是对是错,可她终究,终究是你的……”寒宇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他几个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晓雨小心翼翼的看向面色严肃的三个人,弱弱的来一句,“我可以发句言吗?”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事,即使关心,也不能越过边界。
木笑月点点头,晓雨这才开口,“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先搞清楚事情的原因,经过,结果和参与的人吧!不是只有理出了有关联的人物名单,才能进行排除和行动吗?”
一直自诩聪明的三个人额上齐齐飘过黑线,是啊,现在说什么也是猜测,还不如早早查清当年的事情。只是……
寒宇眼神复杂的看一眼莫伯,“莫伯在司徒家的地位不要被,忽然出了事情,这不太好交代。”
“可以说他生病或者有事吗?毕竟天有不测风云。”
听着晓雨的话,净晨笑着摇摇头,看来晓雨还是太简单了,虽然经历的事情多,可是有些事情还是理不清的。“这件事不可能爆不出去,他,很重要。”
这个世界缺了谁也仍旧会转,只是,对于一个小圈子或者小团体中,一个很重要很关键的人物忽然失踪了,是不可能没人发现的,毕竟,莫伯的位置和权力是有很多人一直觊觎的。一块大肥肉忽然降落到一群恶狼里,还想安稳,怎么可能。
寒宇却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的,只是内部会乱,股价会跌,不是什么大事。”其实他对这些身外之物,倒真没有那么的在意,他在意的只有那一人。
感觉到寒宇灼灼深情的目光,木笑月不适的将头扭向了一边,“你们看,那是什么!”
木笑月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漆黑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纸,纸上用黑笔,写了一个林字,而那林字正被一个大大的红叉覆盖着。
净晨看向寒宇,眉头促起,难道一切都是假的?“你们现在在打林氏企业的主意?”
寒宇摇摇头,“现在家里乱成这样,连生意的没办法管,哪有时间去思考吞并别人,而且亦峰和我们一切长大,我怎么可能不管情谊。况且,他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
“难道,他和林有联系?”如果不是林家,那么只能是那个和自己颇有渊源的林了。
其他人沉思的点点头,“很有可能。”
“啊!”一声惊恐尖叫从墙角传来。
众人将头转向在墙角‘面壁思过’的某女。
康敏吓得一张脸惨白,哆哆嗦嗦的向后挪几步,用手颤抖的指着某一处,“血!血!有血字!”
“什么?”
“有血,血字!”
第十章白望北
康敏吓得一张脸惨白,哆哆嗦嗦的向后挪几步,用手颤抖的指着某一处,“血!血!有血字!”
“什么?”
“有血,血字!”
‘帮你们肃清内部!林’
暗红色的字在黑色的墙壁上写着,如果不是靠得近或者看的仔细,一般人还真的是发现不了。
原来,莫伯真的是林的人,寒宇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那么,是否在司徒家内部或者四大家族中还存在着一些林的人呢!
“她的人马安排的竟那么深!”净晨心里不由得为笑月担心起来了。
“没事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情况吧。”
此时康敏弱弱的来一句,“唔,咱们,咱们什么时候走?”
木笑月看一眼已经快要崩溃的某女,看看四周,“该看的已经看过了,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等一下!”净晨忽然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几人,转向寒宇,“司徒家的防御为什么会这么不堪一击!”
“多数是莫伯在负责。”自己是负责一块,但是仅仅只供自己使用,“父亲那一块,我就不太清楚了。”
“是什么原因让林伯父那么信任他呢?”净晨看向寒宇。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从不会轻易的去相信一个人,如果相信了,那么就必定有相信的理由。
“我猜应该和木家有关吧!毕竟当时木家是……”司徒寒宇顿顿,继续道,“木家当时是父亲的目标。”
木笑月点点头,“对了,昨天一起的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你还没有说呢!”
寒宇垂下眸子,“这两天,我就带你们去见他,不过……”寒宇犹豫一下,“你们自己的势力怎么样!”
要想正面的对上四大家族,这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要有精密的策划外,还需要有雄厚的实力。
净晨不回答,只是抬头看向寒宇,问道,“你会站在哪一边。”
寒宇认真的看着木笑月,眼睛里像是装满了星星一样,“我会帮你们说服其他几个家族的!当年的事情,始作俑者是谁,现在都还不清楚,不过,我希望,不管最终结果是什么,如果不是大奸大恶的话,就不要……”
木笑月点点头,算是回应,“我可以不计前嫌,但是如果特别严重的话,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不是什么仁慈的人。”
“自然!”如果真的是司徒家的错,那么他愿意付出他所有的一切来赎罪,哪怕是用生命为代价。
“你去医院吗?”木笑月轻轻抓住寒宇的衣角,将头扭向一边。
“你要去吗?”
“嗯。”
……
与那人分别时相比,她的脸色红润了许多,只是仍旧一动不动的,像是个死人,如果不是旁边仪器里缓慢变化的数据,木笑月都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心微微一痛,恨归恨,自己还是不愿意她死去的。
人总是这样的口是心非,知道真正快要失去时候才能真正看得清自己的心。不是不懂得珍惜,不是不在乎,只是看得见,在身边的时候,往往会在不经意间忽略了它们。
慢慢坐在白霜的身边,看着眼前仍旧美丽的女人,“你,后悔过吗?”
女人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只能不停的说,“以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一些了,我不会怪你,但是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说着,木笑月用手轻轻摸摸那人微凉的指尖,声音有些颤抖,“我,我,我其实可以,可以原谅你的。”
其实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她渴望像其他孩子一样,失眠有母亲的爱抚,渴望像其他孩子一样,哭泣时有母亲的安慰。可惜一直都没有。无数的苦难和日夜,都是仇恨支撑着她。她恨那个无情抛弃他们的女人,不管原因是因为什么,她都恨她。
可是当她看着昔日恨透的女人此时像个死人一样躺在苍白的病床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