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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命去保护她,当承诺真的变为现实的那一天,爱不再是爱,而是一副深深的枷锁。
墓室打开的一瞬间,寒宇毫不犹豫的率先跳了进去。
第十七章一辈子太长
用生命去保护她,当承诺真的变为现实的那一天,爱不再是爱,而是一副深深的枷锁。
墓室打开的一瞬间,寒宇毫不犹豫的率先跳了进去。
墓室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当那只模模糊糊的手的影子伸向自己的时候,忐忑的心忽然变的很安静。
一股温热的气流扑洒在木笑月的脖颈边,微微有些痒,木笑月伸出手想挠挠,却碰到了某人温热的唇,感觉手上一烫,赶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虽然看不清,但木笑月可以肯定,寒宇一定在笑自己。
温柔的耳语在耳边轻轻的响起,“别担心,我会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里面有什么,谁都不知道,不能轻易的开灯,不能轻易的大声说话。将木笑月紧紧的护在身后,寒宇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墓室里面的动静。
什么都没有,能听见的,只是背后那快速跳动的心脏的声音。听着那声音,漆黑中,没有人看见那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我们继续向前走吧,木笑月点点头,谁都没有注意两人此时紧紧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摸着黑走路很不方便,两人又担心一不小心踩到东西会发出声响,扣扣索索地走的很慢。
前方似乎有光亮了,虽然那光亮很淡很淡,但相较于其他都掩映在黑暗中的事物,那光亮显得更加突出了。
“两条路?”木笑月疑惑的看向司徒寒宇。
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向光亮的路,而另一条则是一如既往的黑暗。
司徒寒宇一直凝视着那条黑漆漆的路,在光的映照下,那条路显得更黑了。寒宇俊朗的眉毛此时扭作一团,木笑月只是静静盯着寒宇,等待他给出答案,伸出手,忽然很想抚平那人的眉头。
当木笑月以为寒宇决定走那条一直很黑的道路的时候,寒宇忽然开口,“我们走有光的路吧!”
木笑月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眼前的司徒寒宇忽然笑了,“你没有反对意见吗?”
看着寒宇的笑脸,木笑月垂下头,并没有回答,但寒宇却知道了她的选择和答案。
寒宇牵起木笑月的手,踏着微弱的光一点点向前走。
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心被温暖所填满。即使这条路通向的是死亡也不怕,是不是那样,他们就可以不去考虑一切的在一起了?或许只是在此刻,她才没有去欺骗自己的心吧!她仍旧爱着眼前的那个人。不管他选的是什么,这一段,自己陪他!
有了光的路就会好走许多,虽然那抹光很微弱。
“我们这是选对了?”一路的顺遂让木笑月的心中划过不安,但这一路上,他们确实什么都没有遇到。
“不一定。”寒宇回答着木笑月的话,双目警惕的看着四周,有时候太过顺遂也不是什么好事,寒宇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什么事情,一定会发生,“静……”寒宇吐出了一个字,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笑笑,你没有觉得为什么会有光很奇怪吗?”
木笑月点点头,装作没有看出寒宇略微僵硬的语气,“那你为什么还会选择这条路?”
“她想引我们来!”寒宇紧紧的盯着前方,像是盯着那还未出现的对手。他心里其实很好奇,林到底想让他们知道些什么!
“她很厉害,算好了我们会找到孤坟,打开石棺,选择有亮光的一条路。”对于这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对手,木笑月心里充满了好奇。
寒宇点点头,“她也很危险,尽量不要靠近她。不过她现在并不想对我们下手,她似乎想通过我们做一件事情。”
“林其实很狂癫,幼稚。她和我们在做一个自己命名的游戏。”
如果不是林的纵容,他们想来到白家祖宅的这块墓地,找到石棺,来到下面的通道,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守卫,没有陷阱,没有一切的阻拦。
那么,他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林给出的线索,找出,林正真想让他们知道的那件事情。
“虽然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但不一定她就是最后的赢家。”寒宇的话中带着肯定和自信。
木笑月忽然一笑,“这么臭美?谁给你的自信?”
“你!”
寒宇的目光直直的,此时黑黑的瞳孔里装着的只有木笑月,那浓浓的宠溺像是要把木笑月淹没在里面一样。
木笑月的耳尖微红,但随后就是一股害怕失去的感觉在心中升起,寒宇的话说的那么决绝,他会做些什么吗?
他会,寒宇的话并没有说完,你给的自信,因为,我确定,我会用生命来护卫你。
两人一时间无语,只是双手仍旧牵着,只是比刚才握的更紧了。
视线渐渐变得宽阔起来,出现了一个屋子模样的地方。一扇门,隔开了两个不同的空间。
寒宇让木笑月在一旁等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凑到门前,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他不会让笑笑有一点点的危险。
虽然他知道林现在并不会杀他们,要通过他们传递什么消息,但是传递信息,一个人就好了。况且,神经病的思维一般人怎么可能能够理解,难道要求神经病去讲游戏规则?和神经病讲道理的时候或许自己离她也不远了。
门内并没有声音,寒宇在门上重重的敲两声,将耳朵贴的更近了,还是没有任何声响。寒宇示意木笑月退后两步,到自己身后。
寒宇踹开门的一瞬,一把揽住木笑月向一旁滚去,一把把削尖的竹竿不要钱似的射出来,密密匝匝的。刺啦一声,寒宇袖子上的一块布被死死的钉在了地上,不肖片刻,那一块布上面就插满了竹子。如果是人的话肯定被扎得透心凉,扎成一只大刺猬。
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一僵,寒宇赶忙替她抚抚背,“没事的,没事的。”
木笑月感觉自己的视线像是蒙了层水雾一样,变得模糊起来,看着眼前笑着安慰的脸狠狠的扑了过去,一秒之差,一秒之差!差一点自己就,就永远失去他了。
狠狠的咬在寒宇的脖子上。
寒宇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但他却不忍心将笑月推开,他感觉到,笑月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去咬他。他感觉到笑月吓得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他开心,好想笑啊!这样想着,便笑出了声。
那笑容开心,爽朗,满满的都是幸福。
寒宇的笑声唤回了木笑月的理智,木笑月低头看看寒宇被自己咬伤的部分,默默把头转向了一边。
寒宇被咬的伤口惨不忍睹,一块肉都快被咬掉了。
寒宇用手摸摸脖子上的伤口,手上一抹鲜红,果然,咬出血了。
寒宇笑笑,眼里写满了宠溺,“你还真是牙口好,这一口小尖牙,竹签子没让我流血,愣是让你咬流了血。”
看木笑月还是不理他,只是肩膀时不时的耸动着,寒宇这才觉得不对劲,木笑月的眼眸中满是泪水,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掉。
“别哭了,好不好?我错了,别哭了。”
木笑月的嘴角还挂着鲜血,雾眼朦胧,寒宇只觉得一阵热意涌来,将木笑月扭到一边的头掰了回来。
两唇轻触,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寒宇用牙齿轻轻顶开木笑月闭在一起的牙关,舌尖将木笑月口中的牙齿一一舔过,牙齿上的血腥味儿略浓。舌尖轻轻相处,两条小舌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
像是犹龙戏珠,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珠子在双龙之间来回的推动和流转。
木笑月的脸开始变得涨红,口中的空气都快要被寒宇抢光了。
看着木笑月的反应,寒宇微微一笑,不舍的松开了那条可爱的小舌,将人抱入怀中,“傻瓜,你鼻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木笑月静静的躺在寒宇的怀中,慢慢平复着自己不稳的心跳。
感觉力气重新回到自己身体后,木笑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躺在地上的寒宇就是一脚,“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就……”
看着木笑月的眼圈又开始泛红了,寒宇这才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将木笑月再次揽入怀中,“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谁说的,再慢一点点就……”
寒宇也不嫌脏,吻吻笑月头顶上已经滚乱的头发,“乖,亲亲就不哭了啊。”
“你滚!”木笑月一噎,泪水堪堪止住,用拳头捶捶寒宇的胸口,温顺的躺在寒宇的胸口,“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好吗?”
“嗯,不会了。”寒宇用下巴蹭蹭笑月的发顶,声音温柔的要掐出水一样。
有些情,直到失去了才会发觉,有些人,直到失去了才会珍惜。刚刚短短的一瞬,她经历了失去,她才确定,原来司徒寒宇在她的心中已经占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她不闹了,如果可以,她会好好珍惜。
“我们过去看看吧?”感觉到怀里人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寒宇这才开口。
木笑月点点头,“寒宇,我们和好吧!”
木笑月的话让司徒寒宇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眼中写满了惊喜和不可置信,寒宇的声音颤抖着,“你,你说什么?”
他以为木笑月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可是没想到。
“我说,司徒寒宇,我们和好吧!”说完木笑月斜一眼司徒寒宇,“怎么,亲都亲了,打算不负责吗?”
“负,负,负责!”寒宇再次把木笑月揽入怀中,“我负责,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了,我以为我可以陪你走的到,只可惜……
第十八章暗处的一双眼睛
“我说,司徒寒宇,我们和好吧!”说完木笑月斜一眼司徒寒宇,“怎么,亲都亲了,打算不负责吗?”
“负,负,负责!”寒宇再次把木笑月揽入怀中,“我负责,负责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了,我以为我可以陪你走的到,只可惜……
“我们去看看吧!”木笑月拍拍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寒宇再不松开,自己可就被他勒断气了。
“再笑,再笑你嘴都笑歪了。”木笑月一脸嫌弃的看一眼寒宇,但她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寒宇再次将木笑月牵在身后,竹筒似乎已经射完,但此时的司徒寒宇却变得更加谨慎起来,进入房间,那就说明进入了一个更加重要和紧密的地方。
门被完全的推开,里面只是一个普通的居室,寒宇认真的打量一番,这里似乎不久前还有人居住过。
感觉没有什么异样,寒宇拉着木笑月慢慢的走进了房间。
似乎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凉意,虽然很小,寒宇还是感觉到了。凌晨的时候,风是最凉的。
寒宇走近墙壁,将手抬起来,轻轻贴在墙壁处,“有风!”
木笑月学着寒宇的模样把手贴了过去,点点头,“那就说明这里另有出口。”
两个人在屋里一点点的摸索着,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木笑月不知道踢到了什么,碰的一声轻响,寒宇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吓飞了,赶快将木笑月护在怀中。
并没有想象中的暗器飞出。一个水晶玻璃球从柜子的最底层滚了出来。
弯腰,将那个水晶玻璃球里面有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的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猫咪,“寒宇,你快来看,这不是……”
寒宇的眸光微转,拿过木笑月手里的玻璃球,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咔嚓一声,玻璃球碎成了一片。
“寒宇,你……”
对上木笑月不解的眼神,寒宇并没有解释,而是小心的从碎渣中将那只黑色的猫咪捡了起来。那黑色的猫咪是空心的,寒宇使劲一掰,竟然将那只猫咪掰成了两半。一把小小的钥匙从猫肚子中掉了出来。
寒宇看一眼还在发呆的木笑月,“我们开始找门吧!”
木笑月心里虽然困惑,但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为什么,而是赶快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寒宇,床,好像有点奇怪。”
“奇怪?”说着寒宇也凑了过去,掀开床单的瞬间,木笑月一下子钻到了寒宇的怀中。一张带着头发的人皮被铺在床垫下面,那人皮上还带着斑斑点点的血渍。
有没有一个人,让你无条件的信任,有没有一个人,让你愿意放下所有的武装,将自己的脆弱全然暴露。木笑月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司徒寒宇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胆子会变小,但是她始终明白,他会守在她的身旁,将她轻轻的呵护在掌心之中。
看着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