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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笑月听的时候一愣神,以为寒宇是在吃醋,嗤嗤的笑了。可是直到最后,木笑月才明白离他远一些,不只是吃醋,还是因为那未知的厄运。
“这是什么东西?”木笑月疑惑的拿起手里的手里的东西,这东西像是故意摆放在这里的,周围的灰尘落得很厚,但这个东西却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寒宇正在认真的翻找着,看这里有没有什么机关,木笑月并没有喊寒宇,因为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东西,林是想让自己一个人看的。
轻轻打开盒子,看到木笑月里面东西的木笑月身子猛地一怔,这,这是。用手摸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这个项链与盒子中的一模一样。
脖子上的项链虽然样式普通,但木笑月心里知道,它是独一无二的。那个项链与自己遗忘的一段记忆有关,自己一直在找和它一模一样的项链,但市面上根本没有,就连十多年前的购买存根里也没有,她一度以为这个项链是只此一个的,但是没想到……
木笑月抬头朝寒宇的方向看一看,在确定寒宇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时候,松了口气,将里面的项链取了出来,偷偷放在了口袋里。
“你有发现什么吗?”
忽然的声音吓了木笑月一跳,“没,没什么。”
“那我们再找找!”此时司徒寒宇并没有抬头,不然他一定可以看出木笑月此时的笑容僵硬的厉害。
摸着口袋里面的项链,木笑月感觉自己的内心快要窒息了。闭眼的一瞬间,吓得她赶紧把眼睛睁开,血,都是血。雷鸣声,哭泣声,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可怖。
“笑月,你怎么了?”一直在翻找东西的司徒寒宇听见木笑月这边没有了动静,不放心,就看了过来,谁知道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
木笑月的脸上苍白一片,就连嘴唇也泛白,手指紧紧的撰着,透过白皙的手指,都可以看到那白的渗人的骨节。
“没,我没事,可能是累了吧!你扶我坐一下吧。”
看得出来,静馨心里有事,但她不想说,寒宇也不好多问什么。
木笑月歇了片刻,这才缓过气来,“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寒宇失望的摇摇头,当手碰到墙上那一幅画的时候,寒宇的手印正好与画中最大的一个手印重合。
“嗡!”的一声,书桌从原来的位置移开,地上又出现了一个洞
寒宇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我去,你家全是属地鼠的?都tm爱打地洞。从孤坟开始就没有不是需要钻地洞的。
其实不止寒宇,就连木笑月心里也是怪别扭的,一想到回去大家问他们干什么了,她可以回答,我们一直在钻地洞吗?
不过抱怨归抱怨,这洞该钻还是得钻的!
一进去,寒宇和木笑月就被眼前的豪华所震惊了,这里是不同于外面的烛火和灯光,两边摆着的是两颗半径三十多厘米的夜明珠。
那夜明珠照的一室恍若白昼。
“真是奢侈啊!”当年木家全盛的时候,也并没有把这么大的两颗夜明珠当作灯柱使啊!
寒宇点点头开始打量起四周,这里除了那两颗巨型夜明珠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了,但眼前的环境却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笑月,你感觉这里眼熟吗?”
“嗯。”看着寒宇一脸,木笑月也认真的打量起了四周,“这种装饰风格,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司徒家,莫伯的房间里。”
听到寒宇的话,木笑月也是一愣,再看一看,果然如此。
黑色的桌子,黑色的椅子,黑色的笔筒,就连墙壁也是黑色的。
“那莫伯会是主使吗?”木笑月在心里感叹,莫伯还真不是一般的神经,这种风格也是没谁了,如果不是黑色的纸没办法用黑笔写字,估计莫伯连纸都用黑的吧!
“或许不应该叫他莫伯了,他应该是白家真正的家主。”
“可是看白家,可是一点不比四大家族家底儿差的,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们还是先四处看看吧!”寒宇看向木笑月,“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经过外面的事情,寒宇更加谨慎了,弯腰,伏下身体,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忽然,寒宇的眼角扫到一枚色子大小的东西,伸出手……
被锁住的秘密二
如少女时期般的悸动袭上心头,呵呵,是她的春天要来了吗?
一阵不适翻江倒海,美丽的双眸里此时胀满了恐惧。
是它,是它,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又来了,又来了!
李平担心的看一眼面前抓着胸口,脸色变得苍白的女人,“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一只手紧紧抓住仿佛被撕扯着的胸口,另一只手死死的撰紧眼前的桌布。好疼啊!
刺啦一声,桌布被生生地扯下了一块。
对上李平诧异到不行的眼神,女人的胸口忽然没那么疼了,呵,估计这次的相亲又要泡汤了吧。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嗯?”女人诧异的抬起头,“你不怕吗?”
忍受着心脏被撕裂般的痛苦,女人想,如果他有一点点的迟疑,自己毫不犹豫的就离开。
“我送你回去吧!”
女人忍着痛,抬头望向李平。
那是一双纯净的眸子,只是看着自己,似乎眼里只有自己。
心被撕扯的更痛了,女人的指甲死死的嵌进肉里,一点点的猩红在雪白的掌心像花一样绽开。混沌中,有那么一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自己,那是谁,是谁,女人此刻不只是心在痛了,就连头也痛的快要炸开了。
那一双眼睛,那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的翻滚,女人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从包里抓出几张红色的纸币,放在桌子上,提起包就要离开。
“你!”李平跟着女人一起起身,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纤细的手腕,那手腕很细,似乎轻轻一动就有可能被掰断。
李平的手微微松开了一些,想说些什么,但却被迎面撒来的一杯咖啡打断了。
女人一手狠狠的推开李平,嘴里嘟囔了一句对不起,抱着头,跑了出去。
李平愣在那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吗?为什么就被泼了咖啡?
但目光转向对面桌子上放的几张红色的纸币,嘴角咧开了一个笑容。
呵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
这件外套怕是不能穿了!
李平将那几张纸币小心的叠好,收在自己的钱夹里,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张卡,赔了饭店的桌布,扯了扯桌布,很是结实,力气还真大。
临走时,李平让店里把那块桌布给自己包起来,对于店员莫名其妙的眼神,他恍若未见。
女人抱着头一路跑了很远,直到跑到一个无人的街角。
头终于不再胀痛,心也不再疯狂般的被撕扯。
女人脱力的靠在墙角,任由身体一点点沿着墙壁往下滑。
墙壁很冷,很坚硬,背一定会被硌出一道道或黑或红的血痕吧。
到底是什么,梦里的人到底是谁?
每次相亲,她都没办法对上对方的眼睛,因为她会惊悚,会害怕。
有那么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她,窥探着她。
脸上感觉一阵的冰冷,女人坐在冰冷的地上,抹把脸,又哭了吗?
“喵……”一只野猫跳到了女人的脚边。
小猫的尾巴勾勾女人瘦弱的脚踝。
女人也不嫌弃小猫脏,一把将它抱在了怀里,坏心眼的戳戳小猫的额头。
小猫也不生气,用头顶顶女人的手指,像是在央求女人更多的爱抚。
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猫,女人的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你知道爱是什么?”
“我失忆了,但她们都说没有。”
“我感觉我的记忆真的缺了一块,我忘记了一个人!”
“这个人似乎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是我就是怎么想不起来呢?”女人心里十分懊恼,就连美丽的眉头也扭成了麻花。
叹口气,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小猫柔软的毛皮,“其实,我也不想相亲,一个人也没什么的。”
“当我认真去看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该怎么办啊!”
女人自言自语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小猫正昏昏欲睡的打着小盹。
天一点点黑了下来,女人的肚子忽然发出一阵令人尴尬的声音。
果然,一日三餐,真的是一顿不能少。
“小家伙,你愿意和我回家吗?”
小猫仰着头,似乎在思考女人的话。
女人挠挠小猫下巴上的猫,小猫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怎么样?”
小猫用头蹭蹭女人的掌心,甩甩尾巴,一下子就跃上了不远处的墙头。
黄色的眼睛向女人看了一眼,喵呜一声,消失不见了。
女人看着小猫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猫咪果然是傲娇的女王。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是不自由,毋宁死吗?
它想要的是自由,而自己呢?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天已经黑了下来,橘黄的路灯下三三两两的都是一对儿对儿的情侣。
她们或相互依靠,或窃窃私语。
只有女人,一个人走在昏黄的路灯下。不,还有一个影子默默的陪着她。
女人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肿胀,眼前的场景,她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们一起经历过。
女人忽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不,不!她一定要问清楚。她相信,一定,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只是她忘记了。
“当当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了,怎么了?”左右的邻居都出来了。看到眼前熟悉的人,这才松了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闹事呢!
看着被惊扰的邻居,女人面皮儿一红,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丫头别急啊!”
女人是很感谢自己邻居的,都说水泥楼筑起的不只是房子还是禁锢人心的笼子,也不全是,自己的邻居不就挺热心的?
“哎呀,小影,你这是怎么了?快进来让妈妈看看。”
女人喘着粗气儿,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双手撑着膝盖,一头长发好多都扭在了一起的样子还是让人很不放心。
“妈,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这是女人喘匀气后的第一句话,她望着自己的母亲,目光灼灼,希望得到的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听到女儿的话,年老的身体忽然一僵,“你,你胡说什么呢!你一直在我身边,怎么会,怎么会忘记一个人呢?”
“真的吗?”女人似乎还不想放弃。
从来没有变过脸色的母亲,变了脸,就连身子也颤抖了起来,指着女人,“你,你真是,不想相亲就找这么一个理由,你是想气死我吗?”
母亲的泪灼伤了女人的心,女人紧紧的抓住母亲的手臂,“妈,妈,您别气,别生气。我……”女人咬咬牙,“我不会再乱说话了。”
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女人感觉自己的背,被什么打湿了。
泪沿着脸上的褶皱一滴一滴的打在女人的背上。
傻孩子啊!我该怎么和你说,他,他不会再醒过来了。
既然当初选择了忘记,再记起,除了无止尽的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啊!
第二十章血色日记
经过外面的事情,寒宇更加谨慎了,弯腰,伏下身体,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忽然,寒宇的眼角扫到一枚色子大小的东西,伸出手……
“呦!我们的司徒大少爷趴在地上干什么呢!”
寒宇将手里的东西紧紧的握住,慢慢起身,装作拍灰尘的样子,将那个色子大小的物件放进了裤口袋中。这才抬头看向一脸戏谑的北辰溟,“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北辰溟摆摆手,“我可做不来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你过来不会只是为了看我的笑话的吧!”
司徒寒宇的鼻尖上挂着灰尘,但一脸严肃的模样,还真的是让人笑不出来。
木笑月走到寒宇的身边,踮起脚尖,用素白的手指轻轻替他揩去鼻尖的灰尘,“这样就好了,又是我们高冷的司徒大少了。”
站在一旁的北辰溟忽然笑不出来了,嘴角邪气的一勾,他可以踢翻这盆狗粮吗?
北辰溟很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个人温情脉脉的对视,“那个,你们发现了什么?”
“正在找呢!要不要一起。”
寒宇难得的热情,北辰溟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