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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青绿青绿的柠檬,木笑感觉一阵牙疼,孕妇为大,“来上三斤的。”
看着喧闹的市场,木笑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其实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家长里短,自己买菜做饭,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事与愿违,她想就这么和寒宇,和朋友静静的走下去,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到一个拐角,木笑月被靠在墙角的身影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啊!”
“来拿回我的东西啊!”
“你的东西?”木笑月疑惑的皱皱眉,自己什么时候拿了北辰溟的东西了?
“项链啊!”
“项链?”
北辰溟不说话,只是一步一步的逼近木笑月,将她堵在了墙角。
“你干什么?再这样我不客气了啊!”木笑月白一眼不知道在抽什么风的某人一眼。
“你好狠的心啊!小时候那么娇蛮,长大了也这样。”
“你?”木笑月吃惊的看向北辰溟,难道她失去的那段记忆是和北辰溟有关的?她对北辰溟总有一种淡淡的熟悉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感。
北辰溟看看一脸吃惊,神色变换的木笑月,轻笑出声,“难道,你不应该补偿我吗?”
木笑月看看一脸邪气的北辰溟,身子一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北辰溟把自己身子压低一点,木笑月不适的把自己的头偏一偏,一股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脖颈旁边。
像是感觉到了木笑月的僵硬,北辰溟轻轻一笑,离着木笑月的距离远一些,“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说着,北辰溟挑挑眉,“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做些什么?”
“你不要胡说!”木笑月的小脸憋的通红,不止是因为气的,还是因为眼下尴尬的境地。
她已经很努力的去挣脱,可是力气却怎么都使不上来,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
“我哪有胡说啊!既然不愿意,你为什么不挣脱呢!”说着,北辰溟压着木笑月的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木笑月感觉今天的北辰溟很危险,虽然仍旧讨厌,但和往日的那个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的血的味道!”
北辰溟的声音很轻,轻的像羽毛一样,可是木笑月却停止了挣扎。
她的眼睛越瞪越大,眸中装满了散步不去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
北辰溟的唇俯下,准确的捕捉到那微微开启的红唇。
这不能算是个吻,这是*裸的撕咬。
北辰溟锋利的牙齿撕咬着嘴里的嫩肉,他的唇磕在木笑月的牙齿上。
一股甜腻发猩的血腥味儿在唇齿间蔓延,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血流过洁白的牙齿,沿着唇角一点点蔓延开来,下巴上像是绽放了一朵艳丽的彼岸花。
红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木笑月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眼中有的只是无限的懊悔和恐惧。
看看眼前像个迷路孩子的木笑月,北辰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揪了一把,他还是狠不下心肠。
将下巴上的血迹一点点的舔舐干净,北辰溟在木笑月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下一个牙印,殷红的血一点点从印子中渗出来,开成一朵美丽的梅花。
“嗯!”的一声痛呼。
北辰溟看着木笑月的双眼渐渐恢复焦距,这才松开怀里的人。
转身,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木笑月的身体沿着墙面,一点点的滑落,脱力的身体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北辰溟将拳头紧紧的握住,咬牙,快步的走了起来,然后飞快的跑了起来。
他怕,多待一刻,他就会忍不住上前,拥住木笑月,和她说,我不怪你了,不怪你了。
或许是因为他失去了那段的记忆,他对木笑月的恨并不深刻,只是林!
他是林的哥哥,是林的全部,任何人都可以违背和背叛林,只有他,不可以。
嘴里全是血腥味儿,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北辰溟的,木笑月呆呆的坐在那里,双腿曲起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
刚才那个充满血腥的吻,血腥的吻。
他问她,是不是还记得他血的味道,他血的味道!难怪北辰溟会那样说,难怪自己会对他有淡淡的愧疚感,原来……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自己记得那漫天的大雨,地上全是血,他的身上全是血,自己的身上也全是血,到处都是血,大雨冲刷着,血到处一片。
人总会做错事儿的,而她做错的那件事儿,却是以别人的生命为代价的,残缺的记忆融为一块,原来,她才是才是那个最残忍的人。
他死了吗?他应该死了吧!那哭嚎声不是作假。他死了吗?血流了那么多怎么还可能留下。他死了吗?那刚刚的人又是谁?
她终于明白,白霜看到项链是为什么会那么惊恐了,因为,她们都是凶手!
天空飘飘扬扬着小雨,远处一大片乌云,或许因为太胖,正满满的向这边挪动着肥胖的身躯。
‘因为你,母亲哭了,我再要不要和你玩了。’
‘笨丫头,为什么不理我了!’
‘这个东西还给你!母亲说了,这是你们的东西,我不能要!’
‘为什么?’
‘母亲说了,我以后不能和你玩了。你的东西,谁稀罕!一定是你告诉母亲,我拿走了你的项链,母亲第一次打我,可疼了,呜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
‘别哭,你别哭啊!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才不相信呢!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我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和你一起玩耍的,为了和你一起玩,我都……’
‘我不听,我不听,拿着你的东西离开!’
‘我真的没有。’男孩的声音哽咽着。
‘那我扔了!’女孩的手一扬,手里的项链就被扔了出去。
男孩的视线追着项链扔出的抛物线。
‘笛!’一声尖利的鸣笛声划破了天空那块肥胖的乌云,雨一下子被倾倒了出来,大雨滂沱,血像是沾多了墨汁的水墨一样,在大地这张稿纸上蔓延开来,越流越多。
小男孩伸开紧紧握住的手,被血染红的项链像彼岸花一样,在他的掌心盛开。
她清晰的记得,他最后的一句话,‘你,你看,它,它没事!’
她竟然忘记了,忘记了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偷偷藏起来的男孩,忘记了那个陪她一起钻狗洞,偷溜出去玩的男孩。
如果那一天,她没有将项链扔出去,或许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整个世界被染成了红色,而从那一天起,她的世界也变得残缺不全,她忘记了那段记忆。
在眼眶中蓄积了许久的泪,像是断了翅膀的蝴蝶一样,一颗一颗的掉下来。
……
净晨看一眼脸色忽然变得很差的司徒寒宇,“你怎么了?没事吧!”
寒宇摇摇头,“心疼!”
“要不要去看看啊!”寒宇朝净晨摆摆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们回来了?”白帆提着刚刚打好水的暖壶,“笑月没有去找你们吗?买个水果,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听到白帆的话,寒宇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净晨的手忽然被甩开,看着寒宇飞奔一样的跑出去。
“怎么了?”白帆看向净晨。
此时净晨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很差,扔下一句“找人!”,也飞奔了出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the ……”
寒宇愤愤的将电话挂掉,丢在了库口袋里。
天色渐渐黑起来,树影像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挥舞着它的手臂。
当他看见木笑月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碎了。
他的女孩儿就那么坐在一个角落里,抱着双膝,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瑟缩着。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木笑月,寒宇一步步走近,将木笑月一把拥入怀中。
被熟悉气息重重的包裹,木笑月像是流浪的孩子找到了家,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那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狠狠的砸在司徒寒宇的心上,每一颗都砸下一个深深的,鲜血淋淋的坑。
寒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紧紧的将木笑月拥入怀中,他以为,他差一点就可能失去她。
司徒寒宇将木笑月打横抱起,调整一个舒适的位置,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只是泪仍旧挂在脸颊上。
昏暗的路灯下,看着木笑月糜烂的嘴唇和脖子上深深的齿引,司徒寒宇的拳头紧紧的握住,眸光寒冷的结出厚厚的冰渣。
所幸,只有嘴上和脖子上的伤,不然寒宇都不知道,他自己会做些什么。
“怎么样?找到人了?”
寒宇将目光转向睡着的木笑月的脸上,朝他们摇摇头,示意他们安静。
寒宇细细的为木笑月擦拭脸上的脖子山的血迹,心揪成了一片。
“怎么样?没事吧!”净晨额上的汗顺着额角一直滴落在肩膀上。
寒宇摇摇头,“放心吧,没事,只是,我想我们该加快计划了。”
第四十五章冒出来的手
“怎么样?没事吧!”净晨额上的汗顺着额角,一直滴落在肩膀上。
寒宇摇摇头,“放心吧,没事,只是,我想我们该加快计划了。”
木笑月陷入一场乱梦中,那梦中全是血。
一双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小手,狠狠一推,人就像是被踢了一脚的皮球,顺着陡峭的山路,一路滚了下去。
有尖利的石子,有细碎的沙石,石子划破了皮肤,沙子一点点的蹭进了血肉里。
好疼啊!好疼!(见第三卷,19章)
“你,该死!”一个声音在耳边炸响,那冰凉像是藤蔓一样,从四肢开始,一直向心脏蔓延,然后紧紧的缠绕,勒紧。
木笑月半夜发起了烧,真的是吓坏了寒宇,他拿着冰凉的湿布,一次又一次的敷在木笑月烫的吓人的额头上。他的唇紧紧抿着,目光冰凉的注视着那不停发抖的苍白的,透明的嘴唇。
“怎么会忽然烧的这么厉害。”净晨看一眼一脸寒冰的司徒寒宇,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不要担心,没事的。”
木笑月的嘴微微张开,小口小口的抽着气儿,“血,血!血……”
看着眼前的木笑月,净晨的眉头皱了起来,想是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他忽然开口,一字一字道,“太像了,太像了!”
寒宇扭头看向净晨,“什么?”
净晨扭头看向寒宇,“这样的情形,我小时候,似乎见过一次。”
对上寒宇询问的目光,净晨把那已经被忘记的一段重新被提起。
木笑月小的时候,那会儿白霜还没有离开,有一次他们一家四个人一起去山上野炊,一直都很好,很好。大家玩的很开心。
‘妈妈,我感觉好冷,感觉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
‘怎么会呢!‘白霜温柔的揉揉木笑月的头,将她揽入怀里,‘不要乱七八糟的乱想!‘
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自从那个叫小溟的男孩出车祸去世以后,受了惊吓,又是一场暴雨,或许是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当害怕的时候,他们或许会选择包裹起自己,将那一段记忆封锁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小男孩为什么会死,别墅为什么会忽然冒出一个小男孩,没有人知道,只以为是哪一家的熊孩子,因为贪玩,发生了那样不幸的事情。
木家人对那件事情讳莫如深,闭口不提,担心木笑月记起那可怕的回忆,就清理了一切痕迹。
只不过从那时起,木笑月的精神和神经似乎就开始比普通人更加脆弱和敏感一些。
当时,自己在给木叔和白姨帮忙,一大群人都在收拾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忽然消失的小身影,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众人这次发现,木笑月不见了。
一群人急疯了,当时是在一个山沟壑那里找到的木笑月,多亏了那个沟壑,如果不是那一个沟壑,后果不堪设想。
因为沟壑下面紧接着的就是崖壁和河水。
木笑月的身上到处都擦伤,白色的公主群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
又是泥,又是血,当时的一群人都吓傻了。
当时的笑月躺在病床上,小小的身体一直在发抖,发着高烧,嘴里也是不停的呓语着,‘血 血……‘’
当时白姨一直流着眼泪,正在收拾那件被血染了色,被尖利的石头划破的衣服。
不知怎么的,白姨忽然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