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个人半开玩笑的打趣道,“别发呆了,走了。难不成你还想再进去?”
被那一攮,**回过了神,木然的点点头,看着周围的人一脸错愕的表情,不禁痴痴的问道,“你,你刚刚说什么?”
那人忽然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果,果然是个呆子。”
生死危局就像一条两头扯直的粗牛皮筋,力需要平衡,稍有不慎,则万劫不复。
正是因为人性中的种种猜忌,才造成了重重的误会。他真的没想到,静馨竟然这么信任他,而且还是作为污点证人诬陷她的自己。
静馨如此的信任,可是他,他竟然……
狠狠抽自己一个嘴巴,“我真不是人,真不是人。”
“你是不是人,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一惊的抬起头,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辟凉处。冰冷戏谑的声音来自一个鸭舌帽压的很低,背晕懒的靠着墙的年轻人。
“你是?”**一脸诧异的看向把鸭舌帽压的低低的年轻人。
“怎么,一会儿不见,老朋友就不记得我了吗?”年轻人将鸭舌帽酷酷的摘下,露出一头张扬的红发。“我真的好生难过。”
明明是开玩笑的话,却让**有种头皮瑟瑟发麻的感觉。
“是,是你!”**意识到自己的口气似乎不对,低下头,语音变得有些恭卑,“是您啊!吓了我一大跳!”
“是在忏悔自己吗?”日手指转动着手里托着的鸭舌帽,**还没有回答,日就凑到他面前,“难不成是叛变了?”
听着日的话,**身上惊起一层冷汗,就连嘴唇也斗了起来,“怎,怎么,怎么可能呢!”
日收回自己的头,啧啧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讪讪的陪着笑;”那,那小胖呢?”
“放心吧,肥肥胖胖的,真瞧不出来是你的种。”日一把抓住手里的帽子,看向**,“那个凶八婆怎么样?”
“凶八婆?”**反应一下,随即轻轻笑一下,她确实是个凶丫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她还记忆犹新呢!
一声轻咳打断了**的回忆,**立刻敛住自己的面容,“她什么都没有说。”
“呵呵”日轻笑一声,低声喃呢一句,这个凶八婆,还有点意思。
“什么?”**听的并不真切,以为是下命令。
“没什么!”日站直身子,将帽子戴上,把帽沿压的低低的。“你回去交差吧!”
“那小胖?”
“小胖?”日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个小胖子挺有意思的。“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合作。”
“我,我……”**喃哝几下,“我想见见他。”
“这个嘛!”日顿顿嘴,“这个你得问hq了。”
“hq?”
日脚步一顿,好心解释道,“是hell queen。还有,不要说见过我。”
“hell queen?”**没什么文化,自然不解那是什么意思,但觉得应该是那个恐怖的血色女人的名字吧!
……
“小胖!”**轻轻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禁冷笑一声,命运还真是弄人,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小胖竟然是他的孩子,他和小花的孩子。
好可笑,自己竟然帮着别人绑架自己的孩子,是自己胡作非为的报应吗?
自己低着头,怯怯的看着那个女人的脚,一双尖头尖跟的红色高跟鞋,像一柄带血的锋刃。胆上一寒一颤,瑟瑟发问,我已经把小胖子交到日首领手里了,我,现在可以见我的孩子了吧!
因为一直低垂着头,**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相信她的脸上一定写满了鄙夷。因为她语气中的鄙夷之气就像出鞘的利剑,寒气逼人。
“你已经见过了!”
“什,什么?”怎么可能,自己如何见过。
“小胖!”女人吐出两个字的时候又轻又淡,就像是两个简简单单拼凑起来的音节。
可是,小,胖,两个字对**却像是晴天打下的霹雳,让他瞬间木在了那里,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原来一开始他就钻进了一个圈套。 是自己一步步将自己推入了绝境。
女人似乎对高尖的东西情有独钟,今天的鞋仍旧像一把杀人的利器。林满意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她信心满满,是的,此刻,她已经将面前这个男人的全部灵魂抓在自己的手中。从一开始自己让日接近,勾起**贪欲之虫就是有目的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切都像故意顺着自己一样,那么顺利。
当自己发现**的态度开始动摇倾斜的时候,自己就开始着手调查他的往事。他年轻时的风流韵事自是不会放过,讽笑一声,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
那天自己派人去监视林静馨和**,自己本来就想拿到一些他们私相授受的证据。人若顺了,连天也会助你。这不,让自己拍下了那组照片。让**自己绑架自己的孩子交到她的手中实在是一箭双雕。林静馨的警觉性是很高,但她还是输了。没有司徒寒宇他们,自己不相信她能翻出什么大天来。
对敌人的低估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一个小小的小数点就可能毁掉一个宏伟的工程。
“我,我可以见见小胖嘛?”祈求中带着浓浓的渴望。
女子没有回答,**的心卡在了喉咙眼。
她的心软了一分。有时候最无情与最有情相差的其实只是一个点。
红唇泛着一丝人性的光,“好吧,我允许你去见。”
“谢谢,谢谢,谢谢……”**连忙点头哈腰。
“不过……”女子声音忽然变得沉重,如果注意可以发现她此时目光如剑。“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
……
“她没病吧!不哭不闹,那么安静。”
“是啊,都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两个小时了。”
窃窃私语传入耳中,静馨还是纹丝不动。
她静静地坐在地上,一个人呆呆地望着根根森严的铁杆出神,紧紧撰着手里的东西,到底,到底是为什么呢?
第六十二章死亡日记之选择时间
她静静地坐在地上,一个人呆呆地望着根根森严的铁杆出神,紧紧撰着手里的东西,到底,到底是为什么呢?
明明是**绑架的小胖,可是现在,现在**怎么会为了小胖而愿意陷害自己,拉自己一起身陷囹囫呢?他给自己的纸条上写着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自己见**是为了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当看到他的那一眼,所有怨恨瞬间消了大半。
看见他,就像看见了一副深秋的画卷。满目枯枝,风卷残叶。他像濒亡枯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在强风的肆虐中紧紧抓着手中的枯枝,在风中单薄着,摇摆着,挣扎着。
静馨的心揪起,单薄如斯,这是要凋尽了吗?他一定也不好受,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几天对于他来说相当于几年的消耗,整个人佝偻着。到底是什么在折磨着他?
用背叛的愧疚与人性的走失堆积起的秘密就像搁在心尖上的一粒沙石,随着心的每一次跳动,狠狠地摩擦着,激撞着。
他抬头看向自己的第一眼,很奇怪。像是黑夜中看见了一缕光线,他的眸光中似乎闪过一丝像是希望的东西。
自己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他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当他的手靠近自己的手的时候。
低头看看看看撰在手里的纸条,这张纸条就钻进了自己的手心里。当自己想问什么的时候,“咚”的一声,清脆的清响。她感觉到**身子的一僵。一定是有人监视。自己就顺着**指的路走了下来。
背叛过一次的人本不应该相信的,但**的过去让自己愿意给他一次机会,即使这次赌上的会是自己的性命。
想起监视的那个人,静馨不禁觉得好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策划者如何也不会想到一粒小小的棋子竟然会拆她自己的布局吧!
手掌再次摊开,那纸静静地躺在手心。几个简简单单的汉字,此时成了一个个难译的密码。——信我,救他,防他。
**是让自己相信他,救小胖吗?那么防他,是防谁呢?他是谁?揉揉发痛的眉心。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等,看看**下一步会做什么。
……
**只是在小房外静静地看了一眼,他不敢发声,甚至都不敢呼吸。他害怕,害怕小胖发现他。他似乎过得不错,还是白白胖胖的,捏起来应该还是肉嘟嘟的吧!嘴角牵起一抹笑,自己当时怎么没有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候呢?就连当时他骂自己胖子建,自己现在也是若珍宝。他眼珠子溜溜地转着,只怕是又在打什么鬼注意了吧,自己当初可没有少被他捉弄。看来她并没有失信。
多希望他可以叫自己爸爸,但**知道,他不能自私,如果自己告诉他真相,自己只会成为他人生中永远抹不去的污点和阴影。就让自己在他生命中当一个作为反面教材的过客吧。
重重的闭上眼,再睁开时,是澄澈清明的。小胖,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失望了。放心,这回我不会再错下去了。
“怎么,不进去看看?”日偏头看向**,一脸戏谑,“不是日日念念的想着吗?”他对**此时的反应很奇怪。
**摇摇头,嘴角是一抹自嘲的笑,“他本来就是个孤儿,不是吗?”
日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的看一眼**,今天的他似乎有什么不同,不过自己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说实在的,以前,自己真的瞧不上他。物欲横流中,有太多直立行走的爬行动物了。
第一次,将一只胳膊搭在**的肩头,拍拍他的肩膀,“这就是现实!”
是啊,这就是现实。美好的东西就像是美丽的泡沫,随着时间的推移,它越飞越高,然后一个个被现实挤破。如果你无法让它变厚变坚韧,那么就在它破碎之前好好珍惜吧。
**没有说什么,第一次,他在这个看起来随性无情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了情味儿。
第一次真好,但太多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狭窄阴暗的小巷,再窄些的,一个人得侧着身子压着头往过走。密密麻麻的搭着晾衣架,衣服不分种类,大小的一股脑摊在上面。两堆东西紧紧挨着堆放着,分不清哪一堆是日常的物什,哪一堆是垃圾的总和。
“吱吱嘎嘎……”几只像是打多了黑鞋油的老鼠,油光油光的,在小巷里来回的穿梭忙碌。
这是一个颠倒的小世界,相对于老鼠,猫则闲散了些。猫灰溜溜的,看不清原本的毛色,脚步虚浮晕懒像一个醉汉。肥硕的老鼠大摇大摆的从它面前走过,它也恍若未见,依旧无力的摇摆着。
俗言秽语,咒骂调笑声不绝。有纯净美妙的天堂,便会有污脏不堪的地狱。世界永远都是对立而存在的,有人吃人,就有人被吃。
这里的天空被一种特殊的味道笼罩着,是臭味?霉味?还是……说不清是哪种味道,或者说是所有不美好的味道的大杂烩。只知道这种混杂的味道,让人即使掩着鼻子,还是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脏,臭,贫穷像一粒种子,深深种在这片土地的中央,它的枝蔓从中心向四周延展,像一只有力的大手,将这一片地区紧紧握在手中。
**捂着口鼻,弓着腰打量着四周,只怕就是这里了。像自己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可是,深深呼一口气,忍住晕眩的感觉,迅速的捂住鼻子。他真是服了那个老家伙了。只怕也只有他那样的疯子才会放弃优沃的生活,选择扎根这里吧!
看见一个肥胖的女人,她的目光是麻木的,没有一丝生命的光彩,穿着一件已经看不清原来是什么颜色的“黑黄”裙子。
就像人永远不会预料到下一刻会遇到谁,会发生什么一样,他根本没有想过会来找他!
**忍住晕眩,使自己的语气尽量听起来正常有礼一些。“您好,你知道郝博是住在这里吗?”
在颠倒的世界里,不正常的才是正常的。
女人冷冷看他一眼,像是看一个异类,没有回答,只是用发黄发黑的手指指小巷最深处。
生活已经让她变得麻木,机械,像机器一样,运作着,仅仅是运作着。
深深看一眼,那个呆愣的女人,自己也曾像他们一样,甘于命运的捉弄,像木偶一样昏睡着,时间在风中飘摇滴答,而木偶则跟随着命运的风向左右摇摆着。
但现在,自己已经睡醒了,睡醒了。自己的命运要自己选择,即使走向的是……
小巷的深处更晦暗,更拥挤,**却头也不回得朝小巷深处走去。
第六十三章死亡日记之她要玩死她!
死亡日记之谁是卧底
小巷的深处更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