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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支舞跳下来,董言言的鼻尖稍稍冒出了汗珠儿,脸颊也因为过度的运动而泛起一丝绯红。
冷文卓陪她下了场,找了个稍显安静的位置陪她坐下,侍者把两杯红酒送到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两个人一边品着酒一边说着闲话。
冷文卓去年的女伴也是一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都拿得起放得下,可是毕竟中规中矩的不够亮眼。
而董言言,只一曲舞就把全场的气氛都带热了,她就是有本事随时让自己成为全场的焦点。
他把这话跟董言言说了,董言言轻抚着酒杯,启唇微笑,“今天来的都是年轻人,当然比较容易放得开,我喜欢这样的场合。”
这些二代们,其中不乏高富帅,即使有的人不够帅,有华衣美服和那股飞扬的气场衬着,看起来也算赏心悦目,跟他们在一起,总比在一群中年大叔中间装优雅知性要来得有趣的多。
冷文卓笑了:她跟家宣一样,自己喜欢的场合就会玩儿的很疯,并且一上场就有那种舍我其谁的明星范儿,哪怕是今天这种性质的聚会,她也会在一群风情万千的美女中把自己标榜得跟一朵白莲花一样,美丽耀眼又高贵。
董言言优雅地淡笑着,微微转过头,目光随意地略过人群,她这么一转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群衣香鬓影中如鱼得水地谈笑风生。
她那么微微一愣的功夫,他就没影了。
再一抬头,李哲已经走到近前了,他来这里就是看美女的,刚刚从一堆美女的香肩和美胸之中转移开的视线,习惯性地落在她胸前的钻石项链和莹白的手指上随意戴着的祖母绿宝石的戒指上,明明是珠光宝气的打扮,只一个低头品酒的姿态,却让人轻易的把注意力转移到她如雪般洁白无瑕的肌肤和稍显娇艳的红唇上。
“文卓,好久不见了。”他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坐到了他们中间,随意地跟冷文卓碰了碰杯,然后转头对董言言笑道,“言言,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董言言先是一愣,然后浅笑着冲他举起了酒杯,“李哲,好久不见。”
“你们认识啊,那我就不用介绍了。”冷文卓淡笑道。
他们两个,一个是家宣的前女友,一个是家宣的发小,彼此认识也不奇怪。
李哲温和地看了一眼董言言,扬眉一笑,“我们是——”
“我们是校友。”董言言接过了他的话头,笑道,“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其实,她应该想得到的,中国就这么大,他们的父亲说起来算是同僚,他们这些二代相互之间认识也不奇怪。
看看今天来的这些人,哪一个家里不是大有来头?
哪怕是当年的同窗,哪怕曾经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在同一个食堂吃过饭,在同一个操场打过球,那也只是他在人前的低调,而他真正的生活,怕是大多数人都无法企及的。
这一点她早就明白,所以见了他也并不意外,许是他乡遇故知吧,在这个场合遇见他,她居然还有一种亲切感。
李哲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只微微一笑,倒也没有解释什么。
“原来如此,言言,你当年在学校也是大众****一般的存在吧?我就说,李大公子怎么千山万水纡尊降贵地来赶我这小场子了。”冷文卓半开玩笑地说道。
董言言哑然失笑,也半开玩笑地说道,“我当年在学校那是大众公敌一般的存在,所以他绝对是看美女来的,这一点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是吧,师哥!”她转头对李哲笑笑。
李哲哈哈笑了,“还是言言了解我!文卓,我去年没来,你就记了我一年的仇是吧?都跟你说了,我当时感冒了,东北那边现在早就是大风大雪的天气了。要么说同人不同命,你这种有福之人在这个风泽雨润的地方享清福;我就只能在塞外苦寒之地吹冷风,就连美人儿们都愿意往你身边凑,我只能苦哈哈地跟着你打打秋风,还要被你挖苦嘲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百七十四章 再多努力也无助
第四百七十四章 再多努力也无助
“我身边的美女还不是随便你掐尖儿,这些人只能挑你剩下的,谁敢有一句怨言了?”冷文卓笑着拉起董言言的手,语气****地对他笑道,“要不,今年还是你先挑?”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抢了你的心头好。”李哲眯起眼睛笑道,“言言,你真挺有眼光的。”
董言言微微一笑,不冷不热地说道:“听你们话里的意思,今年倒是要我先挑了?这种喧宾夺主的事儿我可不干,这不符合我一贯淑女的作风。”
说着,她施施然地站起身,转身找那帮千金小姐说话去了。
她可不想成为这些纨绔子弟争强斗势的消遣,她宁愿去消遣那帮大小姐,也不愿意跟这帮嫖客和鸡混在一起。
李哲看着她轻盈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转头对冷文卓笑道,“听说你都把她宠上天了,今天一见果然如此,我想,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你不会对她如此照顾吧?”
冷文卓淡然一笑,“随便你怎么想。”
“难道不是因为家宣?”李哲直截了当地说道:“虽然他没有跟我提起过你,但是西雅图的华人圈子就那么大,你们不可能不认识,从小到大,他还没有瞒着我的事,他这样的厚此薄彼让我很是伤心!”
冷文卓站起来,若有所思地拄着下巴,看了他半天,才又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你不会——就是某次事件的主角吧?我怎么越看越像?”
李哲的手微微一抖,酒杯猛地一晃,随即他若无其事地笑道,“卓少,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
“我也不太了解。”冷文卓一脸闲适地摆弄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地笑道,“在我认识言言之前,家宣无意中跟我说过,他差点在****之间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女人。今天我同时看到了他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女人,忽然之间有了一些联想而已。”
“他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的另一个室友,曾经跟他好得形影不离,却和言言闹得水火不容,不过现在他被宋明诚整得很惨,不提也罢。”李哲面不改色地说道。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把话题推到贺靖轩身上,也许那次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手,所以不想提起吧?
又有客人来了,冷文卓在人群中找到了董言言,“言言,来,跟我见几个新朋友!”
董言言搭上他的手,轻声笑道,“对不起,我刚才把你扔下了,你不会介意吧?”
“你今天来捧场,已经给足了我面子了,我怎么会介意?”冷文卓温和地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舞会进行到半夜,灯光暗了下来,场内的气氛也开始渐渐****,酒气和香气越来越浓,陆陆续续的有一些人勾肩搭背地离开,董言言知道,下半场的节目开始了,她跟冷文卓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刚走出没几步,就被李哲拉住了,“言言,不跟我叙叙旧就走?怎么?得罪过你一次,你就一辈子都记我的仇啊?”
董言言靠在吧台边站下,笑道,“我得罪过你很多次,也不见你记我的仇,只是难得你有兴致来这里,我不想扫了你的兴而已。”
“这么快就想离开,想必你也知道这里不宜久留。”李哲笑道,“其实我们这都不算什么,宋明诚他玩儿的比我们还要过火,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不信你问问在场的这些人,谁不知道他玩儿女人有多挑,选个**伴跟选妃似的,比空姐体检还严格;男人都是有需求的,你们现在又聚少离多,这也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他只要在你面前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能骗过你的眼睛?你是真不不知道呢,还是真不介意呢?”
看他的神情,明显带着调侃和挑衅。
尽管这样的话挺多了,董言言还是心里一空,随即笑道,“怎么?他玩儿了你的妞儿了,你这么义愤填膺的?”见他瞬间黑了脸,接着笑道,“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介意吧?”
李哲苦笑,“你都不介意了,我又何苦枉做小人呢?冷文卓未必不是个****,如果不是受人之托,你觉得他会这么纵着你?当年一念之差犯了错的,你选择了不原谅;现在夜夜笙歌的,你却能忍受;以爱你的名义不停地伤害你的,你在口口声声的维护着,在背后默默的对你好的,你却毫无知觉。”
“。。。。。。是家宣吗?”董言言扬起嘴角,轻声笑道,“难得文卓这么给他面子,我应该庆幸是吧,果然是多条朋友多条路。”
今天看到李哲她就想到了:冷文卓能认识李哲,自然也能认识家宣,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能有几个陌生人呢?更何况当初他和家宣都是在西雅图求学。
所以在一年来,冷文卓对她多加照顾,甚至超过了普通朋友,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所以当初在纽约,大使馆的人会在十二个小时之内就找到了她,并且通知了宋明诚;所以那天,冷文卓会不顾形象地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周旋在前男友和现男友之间——他是为家宣问的。
她以为人是她费尽心思交下的,原来都是因为家宣。
想起来真是讽刺,她努力的想逃开他们能影响到的地方,却又一头扎到他们的圈子里,兜兜转转,还是逃不开这几个人。
“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心安的话,也好。”
“我没有做过亏心事,又有什么于心不安的?”董言言扬眉一笑,“你难道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有时候付出比索取更快乐,这是正能量的交换,我会为他的付出感到温暖,而不是当成情感的负担。想必,这也是他所希望的。”
说完,她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两个保镖已经在门口处等她很久了,见她出来了,忙把手里外衣披在她身上,一左一右地拥着她离开。
董言言回到车里,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王军和刘刚对视了一眼,知道她的心情又不好了,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路平稳地把她送到了她家楼下。
下车之前,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眼神,董言言忽然想起来新年的红包还没给他们发呢,于是从手包里掏出准备好的红包,一人一个递给他们。
“新年大吉,恭喜发财。”她微微笑道,“这一年,辛苦你们了。”
“谢谢老板,也祝你新年快乐。”王军笑着说道,“恭喜发财就不必说了,你已经发了很多的财了,所以要把快乐放在前面。”
孺子可教也,这都学会察言观色了。
董言言下了车,见自家窗口的灯光还亮着,心里微微一暖。
有人等着自己回家的感觉真好。
她以为自己已经孤独惯了,原来,还是害怕孤单的。
一路上了楼,进了家门,脱下那双折磨了她一晚上的高跟鞋,换上了舒适的拖鞋。
在沙发上打瞌睡的老妈被开门的声音惊醒,揉了一下惺忪的睡眼,见她回来了,连忙起身迎上来,“言言回来了!晚饭吃没?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我去给你热热!”
“不用了,我都吃过了!妈,你赶紧睡觉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做。”董言言有些疲惫地笑道。
“天天这么熬夜可不行,身体都要熬坏了——”
“妈,我知道!等考完试,我就好好休息行了吧?”董言言连推带搡地把她推回了卧室,自己转身进了书房,书房里漆黑一片,她打开了电脑前的小灯,从书桌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烟盒,拿了一颗烟出来,随手点着深吸了一口,细细长长的香烟夹在修长的指尖,淡淡的烟雾散开,董言言凝眉看着自己修剪得尖尖细细的指甲。
她的手指的形状不算完美,所以总要把指甲留长,才能使手指看起来修长精致。
她一直向往能有一双弹钢琴的手,所以她拼命练琴,拼命想让自己完美,似乎早已忘了当初的初衷。
有那么多当初啊。
当初,曾经那么炙热的爱过,那双手,曾经弹出那么多让她心动的旋律,也曾牵着她走遍了那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可是现在她却怕极了这种天涯海角都逃不开一个人的感觉。
她不怕辛苦也不怕挫折,但是如果自己所有的努力原来还是敌不过他轻飘飘的一句话,那么自己再多的努力和挣扎似乎都成了自讨苦吃的笑话。
她忽然感觉很无力。
不是没有迷惘过,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生活总是要往前走,要不停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打造她那越来越欲壑难填的人生。
她所得的一切,逃不开名利二字,可是所谓的名利,永远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