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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叫他,一会儿他自己就下来凑趣儿了。”董言言笑道。
果然,宴席开始的时候,宋明诚也准时到了,照例坐在董言言身边,一边吃饭一边跟她闲聊。
“酒店的生意看起来不错。”董言言说道,“我这次是坐火车回来的,在餐车里吃到了你们的快餐。”
“哦?味道不错吧?”宋明诚笑道,“小梁最怕你坐火车!你一坐火车,就不知道有谁又遭殃了。”
“你们公司的事我懒得插手。”董言言笑道,“这两年,明言快餐在z市的各大超市也已经随处可见了,我上次去上海,吃到的口味和在家乡的就不一样,还特意标注了产地,我没想到你的快餐行业已经精准贴心到去迎合不同城市人群的口味了。”
“这两年快餐行业小梁做得是不错。”宋明诚笑道,“我们在每个城市的市郊都设了分厂,生产出来的快餐食品跟当地的加盟连锁店的口味一致。其实在超市里你仔细看,哪个地方口味的都有,只不过本地的占的份额多一些。我们的配送系统现在也已经非常完善了。”
这正是董言言担心的:据高杰说,现在他完全把精力都投入到电子产品和网络产品的研发上了,反而把食品公司这块占据了明言集团大半边江山的产业全权交给了小梁。
他做的,只是看小梁每个月送过来的报表和听他的年度总结。
现在大家提到宋明诚,都习惯地认为他是家电行业的翘楚,甚至还有人质疑过明言食品和明言电子是不是一个公司的产业。
因为这两个行业实在是太风马牛不相及了。
只有她知道,小梁手里握着的明言食品的股份,已经远远超过了其他几个副总,仅次于他。
“这几个副总的位置,很久没有动过了吧?”董言言随口说了一句。
宋明诚笑笑,“我给他和云龙换过,结果两个人都焦头烂额,叫苦不迭。术业有专攻,还是让他们做自己擅长的,我比较省心。张远去了上海的分公司,下半年我想把刘青调回来,让云龙过去接替他的位置。”顿了顿,他又说,“小梁还是不要动了,他是你当年举荐的人。”
“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担不起这责任。”董言言半开玩笑地说道,“连我的位置都能动,他怎么就动不了了?你还是不要太宠着他了。”
下属在某方面的能力远远超过老板的时候,就要警惕了,现在小梁不论是业务能力还是管理能力都已经今非昔比了,而且这几年他手下的高管和厂长都是他提拔起来的,并且他还有大把股份在手,如果不好好控制的话,万一他哪天有什么想法,防都防不住。
这一点,宋明诚当然明白,但是明言食品现在做这么大,一半的功劳都是小梁的,更重要的是,现在根本找不到可以替代小梁的人,而他要在电子行业做精,根本就没有多少精力再去管理那么多厂子和门店。
当事业到了瓶颈的时候,就必须抓大放小,现在食品产业那边每年有十多个亿的盈利入账,至于小梁贪了多少占了多少,他也不想计较了。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钱就只是存折上的一个数字而已了,多一个零少一个零都无所谓。
“要不,你回来帮我?”他轻笑道。
董言言笑笑,转过头跟其他同学谈笑喝酒。
吃过饭后,董言言跟宋明诚上了八楼的办公室,宋明诚打开书架的暗格,从保险箱里拿出厚厚的一沓报表和资料给她看,这些都是历年的账本。
董言言一边顺手翻看一边感慨,“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没想到我这个当年的数学白痴,现在见到数字居然会形成条件反射。”
宋明诚笑了,“这就说明你有进步了,当年你看到高数题的条件反射就是头疼,现在脑子里是不是在飞快地计算着?”
“我不想变成电脑。”董言言以手扶额,随口笑道,“我现在的条件反射还是头疼,有时候我就想,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再看这些东西。”她说着抬起头,对他笑道,“明诚,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活法?比如把公司酒店统统卖掉,卖好多好多的钱,然后拿着这些钱周游世界去!”
“你会陪我吗?”宋明诚问她。
“啊?”董言言从一堆数字中间抬起头,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钻回数字中去了。
宋明诚有些无趣地摆弄着桌子上那只招财猫,“上次任家宣去你家了?”他问道。
董言言点点头,“是的。我还因此被我妈盘问威胁了半宿。就知道她得跟你通风报信。”
“还是任家宣会做人,楠楠跟着我三年,到现在跟我处得跟仇人似的,人家三言两语就把楠楠哄得服服帖帖的,我估计他要哄你爸妈也能哄得挺好。”宋明诚笑道,语气有些酸溜溜的。
“我也跟你一样,净干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你好歹还讨着我爸**好了,我是谁的好也没讨着,人家还落一肚子埋怨。”董言言笑着说道,“其实哄他们也简单,可是我就学不会嘴甜,嘴不甜就吃亏呗,吃亏是福。”
她当然知道他三年来照顾一个不省心的孩子花费的心血有多大,老妈对楠楠只是一味的溺爱,即使她犯了错,她也只会抹眼泪掉脸子表示自己的无力。楠楠现在能看起来知书达理,也是因为他的教导。
“现在我不逼你结婚了,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我不想耽误你。”宋明诚很诚恳地说道。
董言言合上账本,笑了,“我不上你的当!我现在真的不想谈恋爱!不管跟谁!”
因为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她要去做一件任家宣打死也接受不了的事。
至于以后,就各安天命吧。
当一个人习惯了奔波,路途的遥远便不再是问题。
一个月以后,董言言再次悄然回到了c市,她这次没有惊动旁人,只是偷偷把许程约了出来,地点在学校附近当年她用平房换的那栋回迁楼里,当年她一直跟宋明诚住在一起,这里只简单地装修了一下,从来都没有住过人。
这些年一直留着这个不大的房子,也不过是为了纪念而已。
就连许程也是第一次来,当他按响门铃的时候,董言言扎着围裙穿着拖鞋跑过来给他开门。
他见她只穿着睡裙跑出来了,眼前有些不适应:今天她好像连妆都没化,素面朝天的,头发松松的挽成一个发髻,用一根木筷子固定,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袍,光着脚丫趿拉着一双棉质的拖鞋,一副眉目柔和的居家小女人模样。
屋子里刚刚打扫过,窗台上放着花瓶,有一股好闻的花香。
“电视坏了怎么还要我帮你弄?你和宋明诚又吵架了?”他笑着问道。
董言言把脚下的一双拖鞋踢给他,笑道,“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说着,又不放心地问:“你没有跟他说吧?否则我又清静不了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四十六章 引诱
第五百四十六章 引诱
许程换了鞋,温和地笑道,“你不让说,我就没说,下了班我就直接过来了。”
“家里的电视都是新买的,我调不明白,你帮我调调呗!再帮我看看那个闭路线能接上不!”董言言弯起眼睛对他笑道,“我学了两年专业课,在这方面还是个白痴!你先弄着,我从法国带回来一瓶红酒,呆会儿你尝尝!”
说着她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到酒架上去给他拿红酒,许程笑笑,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低下头熟练地找到了墙角的接线盒,拽出线头,接好了线,然后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搜台。
董言言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闲闲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调台,她穿着那种浴袍似的连体睡衣,长度只到小腿,腰间用带着松松地系着,这一坐下,领口微微敞开了半边,浑圆挺翘的**若隐若现。
许程有些尴尬地站起来拿起茶几上的酒喝了两口,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眼睛怎么总是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这酒的味道真醇。”他移开目光,掩饰着说道。
董言言却浑然不觉地跟上来,拽着他的胳膊说道,“卧室里还有一台电视,我看墙角也有线,弄起来不费劲吧?”
“呃。。。。。。好的。”许程抓着她的手,看她的眼神却越来越炙热。
董言言几乎是扶着他进了卧室,一进门,他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摸,他现在脑子里都是她赤luo的身体,根本想不了别的了。
“言言,我——”他脑子里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她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搂住了他的脖子,把香软丰满的身体塞到他怀里,许程喘着粗气一把抱起她,把她压到床上。
“许程,给我一个孩子。。。。。。”董言言低喃着闭上了眼睛。
当年,他们就是在这个月有了孩子的,从一年前开始,她就开始每日计算着调整着自己的生理周期,然后算准了她最容易受孕的这一天把他约过来。
为了孩子的安全,她只给他拿了度数很低的红酒,也没有在酒里给他下药,她只是在自己耳后涂了一种从植物中粹取的有**作用的香水,只这一点点香,就足以让他丧失神智。
她只要她的孩子,在他清醒之前,她会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掉,然后编一个谎话,让他以为今天的一切不过是他喝多了做的一场*梦而已。
门口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宋明诚急匆匆地跑进来,顺手反锁上了门,看了一眼地上的鞋子,脸色一沉,紧跑几步踹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见里面没有人,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踹了隔壁卧室的门,几步跑到床边,猛地把衣衫不整双眼通红的许程薅起来。
董言言没想到他会进来,也顾不得遮住自己的身体就扑过去拽他的手,“你给我放开他!宋明诚你听着,我只想要一个孩子,不要让我恨你。”
宋明诚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不顾形象的歇斯底里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疯子。
“白羽来了!就在门外!如果你不想让他好不容易安稳起来的婚姻毁在你手里,你就听我的话!快去到衣柜里躲起来!”他低声吼道。
董言言愣了一愣,随即说道,“求求你,先把她支开!我不需要很多时间,真的!”
这个时候,外面的门铃已经响了。
“你不去是吧?那你出去!我不管他们的婚姻,我只要我的孩子!”董言言说着拼了命的去推他,宋明诚放开许程,扑过去把她摁在床上,拿过床上的睡衣带子麻利地把她的双手捆到身后,然后不顾她的挣扎,连拖带拽地趔起她,把她塞到最里面的衣柜里。
“宋明诚!你不能杀了我的孩子!你不能这么残忍!”董言言满脸哀求地看着他,“求求你。。。。。。没有这个孩子,我活不下去。”
她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怕他出来破坏,她已经很小心谨慎地瞒着他,可是还是被他发现了!如果这次不能成功,有了今天的教训,以后许程理都不能理她了,难道要她绑架他囚禁他,再向他要孩子吗?
宋明诚顾不上她哭得多伤心,直接关上了衣柜。
眼前一片黑暗,董言言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脑子也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她拼命地挣扎着想弄开手上的绳子,可是现在许程被他弄走了,她即使出去了,能怎么办呢?
她学了六年的散打,却从来都不是宋明诚的对手,许程离开了她,一会儿也会慢慢清醒,她清楚他的为人,他是不会做这种悖德的事的。
从来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她想着璐璐的小脸,想着她可能永远都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她就觉得自己是侩子手,是杀害自己亲生孩子的侩子手。
宋明诚把许程拽出了卧室,拖到了客厅里,拿起茶几上的红酒对着他的嘴猛灌下去,这一灌就灌了大半瓶才放开他。
许程瘫在沙发上,拼命晃着头,满脸的潮红,“言言,言言。。。。。。”
宋明诚不知道董言言给他下了什么**药,怎么折腾了这么半天,他还是不清醒?
而门外,门铃还是固执地响着。
“许程,你给我听着,你如果不想让言言身败名裂的话,就按我说的做!听到没有?!”他拽起许程的脖领子,铁青着脸低声说道。
“言言。。。。。。”
“白羽!跟我说,白羽!”宋明诚气急败坏地说。
这次许程很听话,茫茫然地跟着他说,“白羽。。。。。。”
“对头!你老婆是谁?”宋明诚问道。
“。。。白羽!”
“重复一遍!”
“。。。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