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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大殿之中,茹姬在女娲娘娘的神像前跪了下去,双手握在一起抵在曲线柔美的下颌之上,默默祈祷着什么。
我抬头看着女娲的神像,莫名其妙想起商纣王来,当初商纣王就是因为来到女娲神庙,生出淫心方才断送了商汤的大好江山,我虽然不会像无道纣王那样敢对女娲神像生出亵渎之念,可是对眼前茹姬这个诱人的娇娃却充满欲念。
茹姬小声道:“你也跪下,向女娲娘娘求个平安。”
我点了点头,学着她的样子跪下了。
“霍国形势混乱,凶险重重,你一定要小心。”
我笑道:“多谢母妃关心!”
茹姬抬起美眸看着我,双目之中荡漾着晶莹的泪光:“想不到刚刚遇到你,便要和你分别……”
我勾起她的下颌,想要吻她,茹姬却一脸惊惶的逃开道:“这里是神庙,你不可以……”看来商纣王亡国的事情对周朝的影响很大。
我轻声道:“就算女娲娘娘显灵,想必也会希望看到我们相亲相爱!”我再度凑了过去,茹姬终于不在逃开,美眸微闭,樱唇任我采摘。
我虽然欲火焚胸,可是在女娲神像面前也不敢造次,毕竟春歌已经证明这世上还有某种神灵存在,如果女娲当真存在,我要是在她神像面前上演一出香艳的缠绵,岂不是逆天?
缠绵悱恻的长吻让茹姬发出轻轻的呻吟,她的手掌从探入我的长袖深情抚摸着我健壮的手臂,美眸中眼神已经完全迷醉,小声道:“我舍不得你……”
我此刻方才体会到色胆包天的真正境界,脑海中竟然将所处的环境忘了个一干二净。我悄然掀开茹姬的长裙,茹姬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贴身脔裤顺着修长的美腿滑落在地上,我敢对天发誓这裤带可不是我给解开的。
茹姬诱人的柔唇贴在我的嘴上,柔软的嫩舌像灵蛇般挑逗着我,纤纤玉手勾起我的后颈,另一只手却轻轻解开了我的长袍,一手拉开了我的腰带,古人脱衣服真是方便,裤带刚刚拉开肥大的裤子就顺着大腿滑了下去。
我用力将茹姬的娇躯挤压在墙上,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情景,四名宫人仍然恪守职责的站在长廊之中,并没有对大殿内的情景表示任何的好奇。
伴随着茹姬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我感受到她体内那让人销魂的温热,她的娇躯因为我带给她的莫大快感而抽搐紧绷,右足足尖蹬地,左足勾住我的膝弯,竭力和我的身体贴合着。
我用力亲吻着她的柔唇,极其狂热的将她的娇躯一次次用力挤压在身后的墙壁之上,茹姬媚眼如丝,似梦似醒,在我耳边发出极度压抑的诱人喘息和轻吟。
我轻声唤道:“母妃……”,这样有违伦常的呼唤更让我们感到一种一样的刺激。
“你这无耻下贱的……东西……”茹姬的娇嗔声随着我的动作变得时断时续……勾在我膝弯的美腿忽然用力内屈,茹姬的娇躯宛如秋风中的花朵一般一阵阵战栗,玉臂用力搂紧了我的后颈,将我的面孔紧贴在她丰硕的玉乳之上。
我用力亲吻她细腻洁白的胸膛,在她的左乳之上吻出一个触目惊心的红色唇印。
茹姬和我紧紧相拥,体会着彼此身体的温度。我们久久沉浸在刺激的余韵之中。
茹姬如烟似
媚双眸深情的看着我,轻轻在我的前额吻了一记。
我用指尖轻轻触摸她左乳上宛如纹身般的唇印:“对不起……”自己在冲动之中,居然留下了罪证。
茹姬嫣然笑道:“没事,我喜欢……”
“会不会带给你麻烦?”
茹姬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小声道:“我和陛下已经三年未曾同眠……”
放着如此惹火的尤物而不去享用,看来这位周天子八成是生理上出了毛病。
外面春雨渐歇,茹姬依依不舍的在我唇上吻了一记:“你走得时候只怕我无法亲自送你了。”
我点了点头道:“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瘦了可不好看。”双手忍不住探入她的胸口用力抓了一把。
茹姬轻声啐道:“没正行的家伙,只怕你到了霍国,便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会!”
茹姬风情万种的瞄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衣裙:“要是敢忘了我,我便追到霍国去杀你!”
我禁不住笑了起来,再看的时候,茹姬已经走出大殿。
与茹姬话别之后,我牵着坐骑沿着雨后的小街向府邸走去,被春雨冲刷过的街道,色彩格外鲜明,脚下的青石板宛如颗颗晶莹璀璨的宝石,映射着仍然有些阴郁的天光。
空气清新舒爽,一场春雨过后,到处都焕发出无尽的绿意。
临近府邸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窈窕的倩影向巷外走去,我认出那少女正是我的美人儿师父青青,她并没有看到我,轻盈的走过前方石桥,向正东的方向走去。
我暗暗好奇,不知道她一个人想要去哪里,悄悄尾随她来到巷口,却见她走向一辆普通的牛车,车前站着一位质朴的青年,看到青青,他微笑着迎了上去,两人应该认识,相谈颇为融洽,聊了两句青青上了那辆牛车,那青年驱驾着牛车一路向东行去。
我内心中没来由感到一阵妒意,我靠,该不会是青青的老相好吧?想不到啊想不到,她千里迢迢来到洛邑竟然是为了见这个傻小子!
几分嫉妒,几分好奇,驱使我远远跟在牛车后方,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往哪里去。
那青年男子驾着牛车,一路缓缓而行,竟然出了洛邑东门,此时正值午后,我刚刚经历和茹姬的缠绵大战,连午饭都没有来及吃,此时方才感觉到饥饿难忍,肚子咕噜噜提起意见来。
跟着他们出城后又走了五里多路,方才看到前方出现了一片绿柳成荫的农庄,那青年男子似乎兴致高涨,一边赶着牛车,一边唱起歌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歌声虽然稍嫌沙哑,可是别有一番雄浑沧桑的味道。
他唱得东西我听起来有些熟悉,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好不容易才想起张国荣貌似在倩女幽魂之中唱过这一段,好像是宁采臣引诱小倩的情景,心中更是着恼,我靠,这混蛋胆子不小,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勾引我的美人儿师父。
那青年缓缓勒住缰绳,牛车在前方的一座茅舍前停下,我担心被青青察觉,慌忙掉转马头,向相反的方向行去,走了一小段,便将骏马拴在道路旁的柳树之上,此时青青跟随那名男子已经走入了小院。
我咬牙切齿低声道:“妈的,居然敢勾引我美人儿师父,今天我定然要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路旁偶然有几个农民路过,他们对我的出现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好奇,我环顾了一下四周,确信没有太多可疑的地方,这才三步并作两行的向茅舍冲去。
茅舍的房门并没有插上,虚掩着还露出一道缝隙,我向里面看了看,院子挺大,里面有一小畦菜地,菜地旁稀稀落落的种着几棵小树。青青和那个青年早已不知去向,我的目光望向中心的茅舍,难不成两人已经进房去了?想到这里,我更是心急若焚,他姥姥的,若是我的美人儿师父被别人给骗走,我岂不是要抱憾终生,想到这里,哪里还顾得上隐藏自己的行踪,推开柴门,大步走入院内……
院落中寂静非常,根本不像有人在的样子,我咬了咬下舍走去,手掌还未触及茅舍的房门,却听到一个平静的声音道:“君子非请勿入的道理你不懂的吗?”
我内心剧震,这声音分明从我的身后传来,而我竟然毫无察觉,我缓缓转过身去,却见那名青年从墙角的大树后缓步走出,脸上的表情极其平静,并没有因为我的突然闯入而显露出任何的愤怒。
我镇静自若道:“我在找一个人!”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青年男子已经来到距离我两米左右的地方站定,双目冷冷盯住我道:“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公子请回吧!”
我有些不甘心的向茅舍望去,刚才明明看到青青进来,现在却为何不在?
青年男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想法,低声道:“这位公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
我摇了摇头,正准备退出茅舍之时,他又道:“劳烦你将佩剑留下,进入这里的人,不允许带武器进来,走出这里的人也不允许带着武器出去!”
我淡然笑道:“既然是走错门,没必要遵守你的规矩吧。”
青年男子猝然伸出右手,闪电般向我腰间的剑柄抓去,我在他说出刚才那句话的时候,便已经全神贯注的戒备,对他的出手早已有了充分的准备。右手一个漂亮的横扫,隔开他的手臂,青年男子力极大,粗壮的手臂和我撞击在一起,痛得我不禁呲牙咧嘴。
既然他先对我出手,我也就不必客气,粉碎了他夺剑的阴谋后,抬脚便向他的裆下踢去,其实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对手我本不该下这样阴损的招数,可是想起刚才他和青青的亲密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下手自然狠上了几分。
青年男子抬起右膝挡住我的阴狠一击,目光中不由得流露出几分怒气。
我向后撤了一步,‘噌!’地一声抽出青铜剑:“我懒得跟你废话,赢了我手中剑,我便将它留下,否则还是乖乖放我离开。”
他伸手折断了头顶的一根树枝,指向我道:“好,我便好好领教一下你的高招!”
直到现在仍然没有看到青青出现,我内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担心,难道这小妮子中了别人的埋伏?越女剑法延绵不绝的向对手刺去。
青年男子微微一怔,他用树枝磕开我的剑身,低声道:“你的剑法从何处学来?”他和美人儿师父认识,自然见过越女剑法。
我还没有来及说话,青青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当然是我教的了!”
青青窈窕的身影走出茅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一双妙目充满愠怒的看着我,低声嘲讽道:“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我厚着脸皮笑道:“多亏师父教导得好!”
青年男子愕然道:“青青妹子,他当真是你的徒弟?”他竟然称呼的如此亲昵,看来两人是旧相识了。
青青淡然道:“他叫陆小龟,是我在越国所收的徒弟。”她瞪了我一眼,向我道:“这位是沐振,你应该叫他师伯!”
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师伯,我当然不愿意,大声道:“美人儿师父,你的剑法不是自己所创,你是越女剑的创始人,哪里又多出一个师兄来?”
沐振也不禁笑了起来:“青青妹子说笑了,我并不是她的师兄。”
此时从茅舍内走出了一个青衣童子,向沐振道:“师兄,师父让客人到里面去坐!”他口中的客人显然指的是我。
青青颇感愕然,换忙来到我的身边,小声叮嘱道:“你进去可以,千万不能胡乱说话,否则,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我笑眯眯点了点头,跟着他们走入茅舍之内,走进去方才发现这茅舍还有一个后门,出了后门来到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之中,院落的东南角生长着一棵巨大的古树,古树的枝叶已经生长的颇为繁茂。
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者正坐在大树下方,轻声说着什么,在他的前方跪坐着十多名男子,或衣衫褴褛,或衣饰华美,全都在恭恭敬敬倾听着他的讲演。我竟然在其中找到了端木赐的身影,不过他此时听得过于专注,显然没有留意到我的出现。
着我在人群之中跪坐,那老者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微银色的须发根根飘起,更显得超乎寻常。
我心中暗道:“想来此人便是他们口中的大贤,八成就是老子吧!”此时又联想起路途中沐振所唱的那首歌谣,道可道,非常道,并不是什么情歌,乃是老子的至理名言。
却听那老者道:“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天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
他的目光落在端木赐的脸上,微笑道:“子贡,你明白吗?”
端木赐恭敬道:“先生是说,一个好的士兵并不意味逞强好武,善于作战的人并不要表现出他的愤怒,会打胜仗的人并不跟敌人周旋,善于用人的人对人态度谦虚,这才叫不与人争的德行,也叫利用他人的能力。”
我内心剧震,想不到这老子的话细细品味却是至理名言,在我的理解和端木赐却略有不同,老子是在告诉大家真正牛逼的是善于用人的,管你是天下第一高手,还是常胜将军,终归还是要被他人所用,这种利用人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老子的目光环视众人,最终又落在我的身上,微笑道:“小友,你似乎有不同的理解!”他一双眼睛宛如深潭一般莫测高深,在他的面前我竟然感到一丝慌张,仿佛自己被人脱光了放在他的面前,掩饰不住内心真正的想法。我低声道:“在下没有什么见识,先生的这句话在我们练剑者的理解就是,借力打力!”
老子抚着颌下白髯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大都露出不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