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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怜手下的娘子军也不甘落后,一百名负责近战的娘子军挥舞短刀冲了上去。
二百余名犬戎骑兵一时间人仰马翻,革锋率领一百名娘子军,翻身上马,向城门处飞驰而去。
此时后方的犬戎大部,看到先锋骑兵已经完全落入下风,慌忙向缺口处推进,试图相救。
我怒吼道:“放箭!”驻守在壕沟后方的一百名弓箭手向前来营救的犬戎人同时施射。
犬戎人大概根本没有料到我们的战斗力如此旺盛,一时间被杀了个手忙脚乱。
而这时候革锋带领那一百名娘子军冲出城门从侧翼开始攻击犬戎人,犬戎人的阵营更加混乱。
我翻身上马,捻起一根丈二长矛,大声道:“祖成,傅玲带领弟兄姐妹们跟我上!”我挥舞长矛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看到我如此勇猛,每一名我方士兵都是热血沸腾,祖成大声叫道:“兄弟们上!把这帮犬戎人杀他个片甲不留!”
我长矛刺出,一矛将迎面冲来的犬戎骑手胸口洞穿,挥舞长矛挑起他的尸体用力扔了出去,将前方的两名犬戎人砸倒在地,不等他们爬起身来,一名娘子军已经冲到身边,手中青铜剑干脆利落的斩下了他们的头颅。
犬戎人的人数虽然近一倍于我们,可是他们对我们的实力估计不足,再加上革锋率领那一百名娘子军已经将他们的阵型冲乱,这帮缺少战术思想的犬戎人已经是各自为战。
战斗没进行多久,胜负已经分明,胆小的犬戎人开始向北方撤退。
我和赢怜带来的这帮娘子军倒还罢了,祖成和手下的士兵曾经亲眼目睹犬戎人的凶残,对犬戎人可谓是恨到了极点,即便是对束手待擒的犬戎人也毫不容情,战斗很快就变成了一场屠戮。
我留意到曳城内有二十多名百姓也手持武器冲了出来加入了我们的战团,其中有一名黑壮的男子表现得极为神勇,手拿劈柴用的斧头,穿行于犬戎人之间,斧头来回劈斩,转眼之间已经有七八名犬戎人死在他的斧下。
一名犬戎人弯弓瞄准了那名汉子,正要射杀他的时候,赢怜眼疾手快抢先一箭将那名犬戎人射杀。
那黑汉充满感动的向赢怜看了一眼,暴吼一声,一斧砍入身边犬戎人的额头之中。
仍在战场中的犬戎人早已被我们强悍的战斗力吓破了胆子,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给了两条腿,哭号着向远方逃去。
我望着远方仍然想要追赶的祖成等人,大声喝道:“让他们去吧,不得追赶!”
赢怜示意手下女兵吹起号角,祖成带着他的那些手下这才忍住追杀的举动,停下了脚步。
满身沾满犬戎人鲜血的革锋大笑着纵马奔来,和我击掌相庆,这一场胜利极大的鼓舞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士气。
黎明在血腥中到来,肆虐一晚的风沙终于停下了,祖成负责打扫战场,顺便收缴轻点我们的战利品。
赢怜在我的劝说下先回去休息,革锋乐呵呵来到我的身边:“痛快,昨晚干掉了四百三十六名犬戎人,收缴了一百三十匹战马,兵器箭矢不计其数,呵呵,吃了这么一个苦头,犬戎人短期内不敢来侵犯了。”
我缓缓点了点头,昨晚我方也有十二人战死,一百多人受伤,不过这点伤亡比起犬戎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那黑壮的汉子在祖成的引领下来到我的面前跪下:“草民封屠拜见公子!”他上身赤裸仍然沾染了不少的血迹,肌肉轮廓分明,体型壮硕,比起我也要高上半头,想起昨晚他威武的表现,我对他大感兴趣,微笑道:“封屠,你昨晚很威风啊,有没有算过杀了多少犬戎人?”
封屠大声道:“不多,三十二个!”
我不禁大笑了起来:“三十二个还不多?”
“俺来晚了,如果早来一会儿,还能多杀十几个!”
我让他站起身来说话:“封屠,你是土生土长的曳城人?”
封屠摇了摇头道:“俺不敢欺瞒公子,俺是鲁国人,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为了救我的兄弟。”
“你兄弟?”
封屠重重点了点头道:“俺兄弟叫封孽,和俺相依为命,因为生活艰苦四处流离,后来到了秦国,却因为何人争执,闹出了人命,兄弟为了保护俺,被秦兵抓走,俺逃走之后,便四处寻找俺兄弟的下落,听说他被送到北凉山采石,便暂时在曳城住了下来,谁曾想终日受到那帮犬戎人的滋扰。”
我看出封屠是一个性情憨直之人,微笑道:“封屠,有机会我帮你找找你的兄弟。”
封屠大喜过望跪在我面前结结实实给我叩了三个响头:“公子若是能救出俺兄弟,俺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祖成也不禁露出了微笑。
我向祖成道:“祖将军,你让他先跟着你,学学规矩,长长见识。”
祖成笑着应承下来。
这场战役树立了我们在曳地的威信,连本来对我爱理不理的驿丞令旭也主动上门求见。
看着这老头儿一脸的笑容,知道他心中已经悄然接受了我们。
我向令旭道:“驿丞来得正好,我准备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令旭笑道:“公子客气了。”
我微笑道:“我们昨晚虽然击退了犬戎人的进攻,可是他们损伤惨重,必然不会甘心,调整之后势必会再度前来,我想趁着现在这个功夫,将曳城的城墙修补一下。”
令旭叹了口气道:“公子所说的的确是件好事,可是曳城的城墙一半是毁于战火,而另一半却是毁于风沙,就算我们修好了城墙,不久以后,这里还会成为原来的模样。”
我低声道:“驿丞有什么建议,总不能我们将这里全部抛弃?”
令旭道:“有句话我早就想对公子说,大王虽然将曳地封给你,公子究竟知不知道曳地的界限?”
令旭的这句话问得我不由一愣。
令旭笑道:“其实曳地早已名存实亡了,比如我们所在的这座小城,最早的时候属于秦国,可是后来一度被犬戎人抢去,然后秦军有占领了这里,一来二去,连我也不知道现在曳城究竟该属于谁,不过无论谁来,我仍旧是这里的驿丞。”
我笑道:“既然最早的时候隶属于秦国,现在自然也是秦国的地盘。”
令旭苦笑道:“在我看来曳城早已沦为无主之地,前来滋扰的犬戎人也都是些马贼而已,如果秦国想管,对付那些马贼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几次上书天水的西蒙侯赢宗,他曾经派祖将军来过两次,可是根本不是想帮助我们的。曳地的钱粮都已经被抢完了牲口、女人也差不多就快绝迹,如果公子不来,犬戎人还真找不到值得他们烧杀抢掠的东西。”
我呵呵笑道:“看来这帮犬戎人反倒是我引来的了。”
令旭直言道:“的确如此。”他又道:“在我看来,大王的防御重点在南方的天水,这里早已被他遗忘了……”
暗自思量,这次自己被封曳地的确和流放差不多,就流放的囚犯也还在我的东边。
令旭道:“从曳城向北五十里有草场,向北一百五十里才是犬戎和秦国的分界西凉山,向东一百里是北凉山,向西就是茫茫大漠,向南是天水城,这之间的大片土地,谁都说不清也道不明,按理说都应该是公子的封地!”他颤巍巍奉上一卷羊皮道:“公子看看,这是过去曳地的地图。”
我仔细看了看他手中的地图,没想到曳地竟然有这么一大片地方,想想这也实属平常,现在是春秋战国,未被开发的土地到处都是,想要找个地方当地主真是太容易了。
令旭又道:“这座小城早晚都会消亡,公子何须在这里花费精力。”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多谢驿丞指点,我会考虑的!”
令旭走后,我回到房内,昨晚一夜鏖战,此时方才觉得有些疲惫,赢怜将我迎入房内,让我躺在她的一双纤长玉腿之上,柔声道:“你累了,快歇一歇。”
我笑着将刚才令旭老头儿对我说得话重复了一遍,又将那幅地图递给了赢怜,赢怜美眸熠熠生光道:“其实令旭说得不错,这里风沙漫天,就算我们想要在这里居住,早晚黄沙也会将这座小城给掩埋了。”她伸出纤手指了指地图的北角道:“不如我们率军杀到北方,将那帮犬戎人赶走,在那里修筑一座小城岂不是很好?”
我笑道:“丫头,修建一座城镇岂是你说得那么容易。”
赢怜道:“犬戎人在这里已经建了一座小城镇,我们抢过来,只要稍加修整,便成了,根本不需要那么的麻烦!更何况犬戎人的军队都在西凉山的北侧,这座城镇中居住的全都是犬戎马贼和牧民,既然土地原本就是我们的,为何我们不能夺过来?”
我细细一想果然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道:“不错,既然老太后封了我们这块虚有其名的地方,我们便可以大做文章!做不成一方诸侯做个强盗也好。”
赢怜格格笑道:“做强盗我不反对,但是你只可劫财不可劫色!”
我看到她娇媚的模样心中一动,一把将她拉入我的怀中,手掌探入长裙内轻抚在赢怜弹性十足的玉臀之上,赢怜娇羞万分道:“要死了你,光天化日之下,你想做什么?”
我微笑道:“有谁规定白天不可以做那种事情?”我翻身将赢怜压在身下,赢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诱人的胸膛一起一伏,在我的身下起了微妙的反应,我轻抚在赢怜凝脂般的细嫩美腿之上,她的肌肤充满了弹性,又如丝缎般温热柔滑,赢怜的一双玉手象征性的遮挡了两下,随即因为我的热吻,而搂住我的腰间,我温柔的品味着赢怜诱人的柔唇,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长袍,撩起赢怜的长裙。
赢怜紧张的闭上了美眸,小声道:“你……你为何要在这种时候……”
我猛然扯开她长裙的系带,赢怜‘嘤!’的一声,娇躯想要向后缩,却被我单手扶住玉臀,用力贴向我的身体,赢怜咬住樱唇,美眸半睁半闭的看着我,欲拒还迎的诱人姿态让我更加的难以自持,我轻轻吻着她的柔唇,让她整个人慢慢放松,嘴唇从她的耳珠沿着她的俏脸颈部一路深情的吻了下去。
赢怜的娇躯在我的热吻之中渐渐软化了下去,就在她被我吻得如痴如醉,意乱情迷的时候,我把握住良机,猛然侵入她湿润的娇躯之中。
突然的疼痛让赢怜发出一声娇呼,十指狠狠拧住我腰背处的肌肤,我痛得倒吸冷气,和美眸之中几分羞涩几分痛苦的赢怜四目相对,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痛苦过后方才能够体会到那难以形容的愉悦和快感。
刚刚被我变成小女人的赢怜,秋水明眸之中充满了情欲和妩媚,发烫的俏脸紧贴在我的胸前:“你好狠的心,人家就快痛死了……”
正文第八十八章起义风暴
然已经是正午,曳城的天空仍然灰蒙蒙的,发白的日在空中,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热度,其中却酝酿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闷和压抑。
我也带起了斗笠透过面纱望去,眼前的世界变得越发朦胧。
革锋大步向我走了过来,我们两人来到避风的墙角,方才揭开脸上的面纱,革锋道:“从今晨开始已经有近五百名难民向曳城内逃来。”
我不禁笑道:“不是听说我过来,他们特地前来投奔的吧?”
革锋也笑了起来,正要说话,却看到令旭和祖成并肩走了过来,两人的面孔都被灰尘吹打的灰头土脸,来到我面前,令旭道:“听说北凉山的那些囚犯和秦军打了起来,具体的情况还不清楚。”
我低声道:“消息确实吗?”
令旭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那些逃过来的难民大都如此说,我问过多人,大都是知道采石场闹起了乱子,这些人都是住在采石场苦役营旁的百姓,他们担心万一打起来殃及到自己,所以才逃到这里来。”
我想了想对祖成道:“祖成,你带领二十名手下前往北凉山去查看一下情况,假如当真发生暴乱,我们不能置若罔闻。”
祖成点了点头,此时忽然听到城门处传来惊呼之声。
我们同时向城门外望去,却见远方沙尘之中一骑骏马正狂奔而来,一位秦军将领趴伏在马背之上,看来已经昏迷过去。
祖成和革锋迅速迎了上去,抓住缰绳,将骏马拦截下来,马上的将领失去了意识,身体向地上坠落下来。革锋及时将他抱住,只见他的大腿和肩头有六支羽箭深深射了进去。
我大声道:“先将他救到里面再说。”
娘子军中有随行的军医,过来将那将官体内的羽箭取出,帮他包扎完毕,令旭打湿棉巾将那男子脸上的血污擦净,这才惊声道:“荆副统领!”
我微微一怔,令旭显然认识这位将领。
令旭解释道:“他就是北凉山苦役营的副统领荆产。”
“水……水……”荆产虚弱叫道。
祖成端起水碗凑到他干裂的唇边,荆产大口大口的将水喝了个一干二净,双目缓缓增开,一双眼眸布满血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