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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娘苦苦哀求道:“熊夫人,我看您一定是有所误会,我们春水楼只是个普通做生意的地方,怎敢得罪夫人您呢!”
徐春花冷笑道:“做谁的生意都可以,就是不能做我家老爷的生意。”她尖声喝道:“给我把春水楼给拆了,将那个小贱人给我拖出来,朝死里打!“
谢秋娘还想劝说什么,却被徐春花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将她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儿,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唇角鲜血已经汩汩流出,想不到这恶婆娘下手如此之重。
谢秋娘身后的护院打手看到主人挨打,一个个怒不可遏的向前冲了上来。
谢秋娘慌忙挣扎着拦住他们,颤声道:“不要冲动,不要冲动!熊夫人请听我解释!”
徐春花哪里肯给她解释的机会,抬脚踹在她的小腹之上,将谢秋娘再度踹倒在地上,那谢秋娘被打得凄惨哭泣起来,哀嚎道:“熊夫人,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这春水楼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徐春花冷笑道:“今日,老娘就要撒野怎样?给我将这春水楼全部拆了,把这帮狐狸精全都给我赶出会稽城去。”
谢秋娘似乎动了真怒,她尖叫道:“我看谁敢动手,今日人在楼在,人亡楼亡!”她抢过一名手下的青铜剑,指向徐春花道:“这春水楼就是我的性命,你既然不让我活,今日我便和你们拼了!”
此时王八方也带着一群打手匆匆赶来,来到我的身边,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微微一笑,低声道:“场面够乱的,兄弟打算怎么办?”
我小声道:“让她们先闹,谢秋娘开始发威了,我们现在冲出去,反倒让她们的目标转移。”
徐春花一声令下,手下的那二十多名打手冲了过去,谢秋娘手下的护院也迎击而上,双方在春水楼的门前大打出手。
在四周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我悄然将鲁二狗叫来,低声在他耳边吩咐了些什么,鲁二狗捂着嘴低声怪笑,连连点头。
王八方乐呵呵看着眼前混战一团的场面,小声向我道:“谢秋娘这次要完了,得罪了徐春花,只怕在这会稽城内再无她立足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目光向初月阁的方向望去,却见一道曼妙的倩影出现在窗前,吴思思充满惶恐的目光正向人群中看来,和我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看到了我她的美眸中露出一丝惊喜,随即又化为无尽的哀怨。
我向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用手指在虚空中画出心脏的样子捧起双手向她吹了过去。吴思思俏脸上泛起一丝娇羞,轻轻咬了咬下唇,神态妩媚到了极点。
此时混战的局势已经明朗,春水楼一方毕竟人数较少,而且那些打手都知道徐春花的身份,内心中无不感到怯意,在气势上先输了一场。
徐春花看来练过功夫,一脚将谢秋娘的青铜剑踢飞,接着又是一脚踹在谢秋娘的肥臀之上,抓起她的头发,挥拳向谢秋娘狠狠打去。
谢秋娘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辱,嚎啕大哭道:“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老娘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徐春花抓起她的发髻,强迫她抬起面孔,甩手就是两个耳光:“浪蹄子,让你勾引男人!”她抬头向春水楼上看了一眼,怒喝道:“把那只狐狸精给我揪出来!”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阵哄笑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你男人的那根东西管用吗?只怕你很多年没有尝到过他的滋味了吧!”
徐春花一张面孔涨成了绛紫色,放开谢秋娘向人群中望去:“哪个混蛋说话,给老娘站出来!”
又有人笑道:“熊则岱分明是个天阉,那根东西只怕连花生米大小都没有!”
“是啊,谁会去勾引那样的男人呢?”
徐春花恼羞成怒,怒吼道:“给我抓住他!”现场围观的人太多,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句话是谁在说。
王八方悄悄向我竖起了拇指,眼前的一切都是在我的授意下进行,徐春花竟然放下去抓吴思思的事情,大声尖叫道:“给我把他揪出来!”手下那帮打手得到命令向声音的发出处冲了过去,人群四散而逃,场面变得更加混乱起来。
我悄然向鲁二狗使了一个眼色,他带着几名无赖猛然向徐春花冲了上去,手中的麻袋将徐春花兜头罩住,几名早已准备好棍棒的无赖,朝着徐春花的头上身上狠狠砸落了下去,打得徐春花哀嚎着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那群刚刚被调开的打手,这才知道中计,慌忙向徐春花跑去,鲁二狗那几个无赖慌忙向远处逃窜,他们终日混迹于市井之中,对这一带的地形极为熟悉,转眼之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名打手将徐春花扶起,拉下她头顶的麻袋,却见徐春花发髻凌乱,一张面孔青一块紫一块,宛如猪头阿三一般,她嘶声力竭的嚎叫道:“谢秋娘,你竟然敢打我!”
那谢秋娘实在冤枉,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突然,她根本不知道那几个无赖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我心中暗笑,今日的场面越闹越乱,只等唐蒙过来收场了。
春秋时代爱看热闹的百姓不比现代社会少,人群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徐春花被痛打了一通,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双眼睛充满怨恨的盯住谢秋娘,肯定是将所有的帐都算在了谢秋娘的头上。
徐春花周围的人群忽然被驱散开来,却是四名武士护卫着一辆豪华马车从远方缓缓驶来,那马车驶过徐春花身边之时,车厢内忽然传来惊呼之声,一个温柔的女声道:“熊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车厢门缓缓打开,一位气质馥华的美女走了下来,正是我的干姐姐唐蒙,唐蒙第一眼便从人群中找到了我,美眸悄然飘过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装出关心无限的来到徐春花面前,怜惜的扶起她道:“熊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徐春花看到唐蒙,竟如见到亲人一般,双手抓住唐蒙的柔荑,眼圈已经红了起来:“还不是因为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唐蒙叹了口气道:“熊夫人,有什么话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让这么多人看着,岂不是有损颜面!”
徐春花恨恨道:“我定然要出了这口恶气,今日非要拆了春水楼不可。”
唐蒙轻声劝道:“熊夫人就算想做也没必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件事,不如咱们去前面的茶楼喝上两杯,你消消气再说。”
周围又传来阵阵嘲笑之声,徐春花此时方才意识到场面如此难堪,灰溜溜的站起身来。
唐蒙悄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我先行前去。
我悄然从人群中退出,来到闲云茶楼,要了一壶茶坐在角落之中,没多久便看到唐蒙和徐春花一起走了进来。
我装出惊喜万分的样子,向唐蒙挥手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唐蒙和徐春花两人同时向我望来,唐蒙欣喜道:“小龟,你不在家里老老实实呆着跑到这里做什么?”
我乐呵呵迎了过去:“姐姐,我闲着没事来喝早茶的!”
唐蒙有些嗔怪的瞪了我一眼道:“你该不是想去春水楼嫖妓吧!”
我嘿嘿笑道:“姐姐冤枉我了。”
徐春花也看了我一眼道:“年轻轻的千万不要学别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唐蒙这才虚情假意的把徐春花介绍给我。
我们三人来到雅间坐下,徐春花仍然没有从刚才的愤怒中解脱出来,恶狠狠骂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装出愕然的样子道:“熊夫人不是骂我的吧?”
徐春花叹了口气道:“我是骂自己的男人,跟你无关。”
唐蒙温柔劝道:“算了,男人又有几个不喜欢勾三搭四的,你这么一闹,并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就算你把春水楼当真拆了,还会有第二家春水楼,还会有无数个吴思思。”
徐春花垂泪道:“妹子,我被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瞒得好苦,现在会稽城内每一个人都在看着我的笑话。”
唐蒙叹道:“姐姐,日后你要看牢他才是。”
我和唐蒙交递了一下眼神,彼此都是得意非常。
徐春花恨恨道:“我不能这样放过她们,我一定要铲平春水楼。”
唐蒙道:“姐姐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徐春花摇了摇头道:“我才不管什么后果呢!”
我笑道:“解决这件事还不简单!”
唐蒙故意叱道:“小龟,你懂什么?”
我微笑道:“想解决这件事必须从根源上着手,熊夫人好像没有搞清楚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
徐春花微微一怔。
唐蒙却道:“你又在胡说!”
我笑道:“表面上看是吴思思勾引城守大人,可你们想想如果没有谢秋娘的指使,她手下的妓女怎会将城守大人引到春水楼中。”
唐蒙和我配合极为默契,低声道:“听你这么一说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谢秋娘只不过是一个妓院的老板,她处心积虑的将城守大人哄骗到春水楼做什么?”
我嘿嘿冷笑道:“你们这都不明白,这就叫性贿赂!”
这次不但是徐春花,连唐蒙也是一愣,被我这从未听说的全新词汇弄得目瞪口呆。徐春花小声道:“什么叫性贿赂?”
我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道:“性贿赂就是用美色贿赂官员,也就是你们常说的美人计,比用金钱贿赂性质更加的恶劣,你们想想春水楼这两年蓬勃发展,迅速成为会稽城内的第一妓院,和城守大人对它政策上的关照不无关系,也就是说谢秋娘的性贿赂起到了绝佳的效果。”
徐春花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一记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原来真正的幕后主使是谢秋娘,我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成功将徐春花仇恨的目标转移,心中暗自得意,表情却一如初始时平静,低声道:“其实城守大人也很无辜,只不过是被别人利用了,那吴思思更只是充当了谢秋娘的炮灰。”
徐春花虽然不懂得何谓炮灰,可是隐约也能猜到是被利用的意思。
唐蒙道:“姐姐,你虽然报仇心切,可是拆楼杀人的事情千万不可以做,这件事如果传入大王的耳中,只怕不好交代,更何况熊大人身为越国重臣,这件事继续闹下去,只会损害他的形象,让他日后如何在越国朝堂立足?”
徐春花心有不甘道:“难道我就这么放过了她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她们勾引不成?”
我微笑道:“其实熊夫人真想报仇何必自己出面?”
徐春花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向我求教道:“好兄弟,你帮我出个主意,我该怎样出这口恶气?”
我故意装出深思熟虑的样子,沉吟片刻方才道:“最终的目的是惩罚谢秋娘,将她赶出会稽城,熊夫人就出了这口气,至于那个吴思思,只要没有谢秋娘为她撑腰,以后还不由你随便处置。”
徐春花点了点头道:“好兄弟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我微笑道:“既然熊夫人和我姐姐情同姐妹,我便当你是我的亲姐姐看,这口恶气我帮你出了,从今日起,我派人每日都去春水楼闹,让谢秋娘没有生意可做,断了她所有的财路,不出一月定然将她从会稽城逼走!”
徐春花大喜道:“兄弟如果当真能帮我出了这口恶气,我一定重重的酬谢你。”
唐蒙故意叹了口气道:“小龟,只怕你帮熊夫人出气是假,想霸占人家的春水楼是真。”
徐春花却大声道:“霸占就霸占,出了什么事情有你姐姐和我撑着,小龟,你尽管去做!早日将谢秋娘那个臭娘们给我赶出会稽去!”
正文第二十五章威逼利诱
自从徐春花在春水楼闹事以后,春水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所有人都知道城守夫人盯上了这里,是凡男人嫖妓首先都要考虑到安全第一,想到徐春花时刻都会来找春水楼的晦气,过去常来光顾的那帮老顾客避之不及,谁还敢惹火烧身呢?
我笑眯眯看着春水楼门前冷落车马稀的局面,眼前的一切正是我需要达到的效果。
走入春水楼的大厅,昔日繁华热闹的景象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两名垂髫婢女正在那里扫地,看到我过来,她们多少显得有些错愕,这种时候还会有人光顾,的确是出乎她们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微笑道:“谢老板在吗?”
那小婢点了点头,可马上又摇了摇头。
我呵呵笑道:“你不必害怕,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楼上传来一个吴思思温柔的声音:“陆公子!”
我抬头望去,几天不见,吴思思明显憔悴了许多,不知是因为对我的思念,还是出于对春水楼未来命运的担心。
我们彼此对视着,吴思思的眼圈不觉红了起来,她害怕被别人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悄然转过身去抹去美眸中的泪痕,轻声道:“老板病了,你上来吧,有两句话,我想当面对你说。”
我点了点头追随着吴思思的脚步向初月阁走去,刚刚走入房内,吴思思便扑入我的怀中,低声啜泣起来:“我好怕,担心你再不管我了……”女人毕竟天生脆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