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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与他一样被误会性向。
郭品萦白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样,我是被误会的。」
「我跟你一样,我也是被误会的。」
郭品萦一呆,不知为何突然有种她待在这里会很危险的感觉。
「称是gay啊!」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说服自己。
「那你就是蕾丝边。」
她呆呆张了嘴,须臾才闭上,决定远离这个话题。
「我的房间在哪里?」 她打量着装潢简单高雅,每一样家具都闪着「$」符号的客厅。
不过季炎并不打算如她所愿。「你家经理为何怀疑你是蕾丝边?」
她在电话里并没有提到这点,只说她考虑之后决定接受他的提议。
在话筒的另一边,他笑歪了嘴,可传人郭品索耳中的却是淡淡的一句,「看你什么时候要过来,再告诉我。」
因为他的语气很冷淡,郭品萦怕他改变主意,不帮她的忙,立刻急急地说隔天就搬过来。
站得腿有点酸,郭品索将行李箱摆正,直接坐在行李箱上。
「我不太懂我家经理的脑袋结构耶!」郭品索搔插头,「我到现在还想不出来他为什么会做出我是同性恋的结论。」
「你是怎么跟他谈的?」
「本来是谈我既然不想结婚、不想交男朋友,怎么还可以在婚友社工作,然后他就问我为什么不交男朋友……」
「为什么?」 这也是他急于想知道的。
郭品萦外在条件很优,虽然胸部像小笼包,可是身材修长,腿直又美,小巧的瓜子脸蛋镶嵌的五官端端正正、细细巧巧,是个让男孩一见到就想捧在手心里疼惜的瓷器娃娃。
依她的条件不可能没人追,她也不是将择友条件订得很高的女生,可是听乐清蒔说,她这八年来没有交过任何一个男朋友,让他不由得怀疑,季尔甩了她的创伤仍留在她心上,她的心还挂念着季尔……
「我……没资格啊!」郭品萦又搔搔头。
她不喜欢聊这个话题,感觉好像将自己的弱点再次袒露在他人面前,尤其在季炎面前她更不想提,八年前她让他瞧不起,八年后……唉!她在他眼里仍是个穷鬼一名。
「哪里没资格?」
「役钱、没事业、没成就,还有房贷压力,我怕交男朋友会被对方的家人说话啦!」
第七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季炎捧腹大笑。
「笑什么啊?」这人真的很坏耶!不管她说什么都可以让他忍俊不住,而且是那种被认为很愚蠢的忍俊不住!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们家经理……哈哈……认为你是蕾丝边而且还是……一号……哈哈哈……」
真搞不懂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有什么问题吗?」郭品萦气结,「称不就是这样想我的了?」
笑声顿止,「我?」
「就是你啊!」郭品紊气得想端人,「你都忘了你当初怎么说我的吗?你说我跟季尔在一起一定是为了从他身上捞到好处。」
「我对她任何一个女朋友都这么说。」尖酸刻薄本来就是他的本性,这谁都知道。
「称还说我家的债务别想季尔会帮着还。」
「然后你不是说你家的欠债已经还光了。」
「所以你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我是为了追求更优握的生活才跟季尔在一起。」
「于是你说,你绝对不会用到季尔半毛钱。」这一段对话,彼此记得可真清楚。
「对!」郭品索用力点头,拍着胸脯,豪气地说:「我从跟季尔交往开始一直到结束,我没用过他半毛钱。」
季炎装模作样拍了三下手,「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你哥甩了!」郭品萦咬牙切齿,「我花了很多时间打工,赚学费还有约会的费用,搞得精疲力尽,结果你哥哥竟然说跟我在一起很无聊,把我给甩了!」
「这件事你得到的教训就是——要有钱有事业有成就甚至有闲钱可以挥霍,才能交男朋友?」
「对」
所以耽误她这八年是他的错啰?这错……错得可真好!
季炎摸着扬高的下巴,「我万万没想到,你会这么介意我的话。」
「因为你是季尔的弟弟,我当然会介意你的话。」
「可挂怀了八年,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才没有挂怀,我是记取教训!」
「你这八年没交男朋友不是因为还爱着季尔?」 他曾经这样猜测。
「爱季尔?」郭品萦呆愣,「为什么?」
早就在她的爱情里作古的人有什么好爱的?
很好,她并不是因为季尔而守身如玉。「不是?那就是因为那天我们上床……」
「别提那件事!」郭品萦红着脸捂耳,「拜托你,把那件事忘掉。」
那是她人生的一大污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大污点。
「干嘛说到那事就反应这么激烈?」真正该激烈的是他吧?首次告白就以不告而别的方式被拒绝,再怎么问,也轮不到她。
「我……」郭品萦别过头避开季炎的视线,「我……我对不起你……」
季炎脸色微暗,表情仍如常,『称也知道你对不起我?」
他第一次的恋爱、第一次的女人,所有应该是美好回忆的种种,全都因为她而蒙上不堪的色彩!
「我那时喝醉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挑衅你跟我上床……」郭晶萦抓抓头,因为心虚越说越小声,「可能真的是太生气了,又刚好遇到你,就把情绪发泄在你身上……」
「你跟我上床是为了发泄?」
「嗯」
「你喝醉了,我可没有,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喔……」郭品萦想了想,「你不是被我强迫的?」
季炎失笑,「你能强迫我什么?凭你这样的身材、无缚鸡之力的双手,你能强迫我什么?」
可恶的女人!她不会将他对她的告白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吧?
「你也很瘦啊!」郭品萦拍拍季炎还是像排骨一样的胸口,「我喝了酒力气会比平常大。」
季炎突然抓住郭品索的领子,将她整个人提起,「有我大吗?」
「放我下来!」郭品萦挣扎着。
季炎松手,郭品紊抚摸着被勒得发疼的颈,不悦地说:「所以你也是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他可是等很久了!季炎撇撇嘴,若有似无地点头。
「什么嘛!」郭品萦大喊,「亏我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上,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没有胆子见你,怕会被你说得很难听,才推翻一开始的决定,跟爸妈一起搬到台中来。」
搞了半天,他根本不是被她强暴的!
「你的逃走是因为这样?」
「对啊!不然还有哪样?」
该死的!她真的不记得他的告白?季家少爷的第一次,竟然未曾在她记忆里驻足?
奇怪?他怎么突然好像变得很生气?瞧他眉心皱起的凶样,看起来好令人害怕喔!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郭品索呆呆地问:「还有什么事是我不记得的吗?」
一个酒醉的人会有多完整的记忆?她能记得这么多很了不起了耶!
「没有!」季炎咬牙。
「喔!」没有就好。「请问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在这里。」季炎二话不说,抓起郭品萦的手往最后面的房间走。
既然郭小姐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这一次的告白,就得换人来说!
「哇……好漂亮!」郭品萦双眼发亮。
长方形的房间,银与白是主要的颜色,橱柜是墙壁的一部分,整个空间宽大而不压迫,外头是一方好大的阳台,铺上了木板,放置了铁制桌椅,四周还栽种了扶疏花草,涓涓的水流声是夜晚伴随人眠的催眠音乐。
「我可以住这么漂亮的房间?」
「对」
哇!没想到季炎嘴虽坏,其实心地好得很耶!
郭品萦迅速放下行李,一个箭步跳上床,柔软的床铺立刻下陷,她开心地在上头翻滚。「好软的床!」好舒服好舒服!
果然是穷到不行的穷鬼!要让她摆脱穷酸气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季炎觉得他的头乱疼一把的。
「季炎,我想错你了。」郭品萦抱着枕头开心地说:「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很坏的人,没想到你其实心地善良,这么热心地帮助我,还给我这么好的房间。」
季炎缓步走过来,突然伸手将躺在床中央的郭品索往旁边推去。
「你睡觉的地方是那一半。」
「那另一半呢?」
「那是我睡的。」
「什么?」郭品萦瞪大一双美眸,「我们要……要要要……睡在一起?」
「废话!情侣本来就睡在一起。」
「我们……是假的呀!」假的干嘛睡在一起?
「这一个礼拜要当真的来演练,不然你怎么应付你家经理?」
「需要做到这样的地步吗?」同床共枕耶!
郭品萦的视线自被单移到季炎的手,再移到他的身体、他俊美无祷的脸……她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
怪怪,她怎么觉得她的排斥感好像没有想像中深啊?难道是因为两个人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吗?
「那我问你,你男朋友睡觉是侧睡、趴睡、还是呈大字状?」 季炎弓起长腿,好整以暇地问。
「我……都比他早睡所以不清楚。」
「那他醒来时的姿势呢?」
「他比我早起,所以我也不知道。」
「你很懂得狡辩嘛!」季炎用力捏郭品萦的脸。
「好歹我也是业务人员啊!」只是不知为什么常在他面前表现得像小白痴一样。
一定是他以前毒舌形象深人她心,害她只要一跟他讲话就怕被他毒到,所以才比较退缩。
「那我早上起来对你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早安。」
「早个屁啦!你明天早上就会知道我跟你说什么。」
「真的要一起睡喔?」虽然这床切成一半还是比她的单人床还要大
「若想要保住饭碗,你就要在这一个礼拜投入地演戏,身心都变成我的女朋友,才能蒙骗你家那老江湖经理。」
「那你呢?」
「我怎样?」
「难道你也要从心到身都变成我男朋友吗?」
「废话!若我表现得像陌生人般冷淡,你热情得起来吗?」
「是喔……」郭品萦偷偷自长睫缝瞄他。
「看人不会光明正大看吗?你是宵小啊?」季炎将郭品萦的下巴用力抬起。
「我是在想,这样好像欠你一个很大的人情耶!」
好不容易刚刚讲开,她发现她悬挂在心上的八年人情其实并不是如她想像那样,方松口气不过十分钟,一个更大的人情又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欠人情会怎样?」
「会很不好受啊!」郭品萦轻叹了口气,轻轻挥开下巴上的手指,「上次那件事就让我一直记到现在,我早就忘了我跟你哥那一段,却老记得我硬把你拖上床。」
「你想了我八年?」季炎心中大喜。
「对啊,我想……不不不!不是想了你八年。」郭品萦慌忙否认。
「你把我摆在心上八年。」
「那是因为我觉得对你有愧。」惨了,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把柄狠狠将她笑个过瘾。
「总而言之,这八年来你一直都会想到我?」
「不是你想像得那样!」在季炎的逼问之下,郭品萦节节后退,「我真的只是因为……啊!」屁股下突然悬空,她吓得大叫。
「我抱住你了。」季炎牢牢抱住郭品萦的腰。
「谢谢。」他干嘛不拉她起来?臀部以上悬在床铺外的郭品萦朝季炎伸出手。「麻烦拉我一下。」
季炎握住郭品萦的手,却没有意思将她拉回床上。「你没交男朋友的原因是因为你的脑子里充斥着我,所以容不下其他人。」
「才不是……」
「什么要等有钱有闲才能交男朋友,都只是借口。」
「不是这样的……」
「就算不是,你会有这样的坚持也是因为我的关系。」
「对,可是我并没有……」
「你很在意我。」
「我没有很在意你厂郭品萦大喊。
「没有很在意,是因为用『很』已经不足以形容你对我的感觉了。」
这人是自恋狂吗?她承认这八年来三不五时就想到他,可这都是因为愧疚,跟什么在不在意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别在这话题上打转,否则她永远也说不赢他。
「拜托……拉我上来……」她撑得脖子好酸喔!
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推力,她感谢上天让他这次这么听话,不刻意刁难她就将她拉起。
然而她的感动持续没两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