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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拉我上来……」她撑得脖子好酸喔!
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推力,她感谢上天让他这次这么听话,不刻意刁难她就将她拉起。
然而她的感动持续没两秒,当她总算确实地坐在床上,抬头正要跟他道谢时,冷不防一道阴影落下,她的唇立刻被两瓣柔软所攫。
一道电流自双唇接触之际窜出,让想躲开的她果愣了下。
「有电……」那触电的感觉,好熟悉……
「电死你!」季炎邪恶地一撇嘴角后尖强扣牙关,强力进犯。
「不……」郭品萦想逃,可是季炎将她扣得紧紧的,让她无法逃脱。
他恣意吮弄她的唇,舌尖挑戏她的丁香小舌,他呼出的气息在她鼻尖索绕,她忽然觉得有些晕眩,反抗的手软弱地垂下,沉浸在缠绵之中。
「你好生涩。」她仍然不懂得要回应他的吻,这表示这唇在他吻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男人碰过。
他想了她八年,而她也惦记了他八年一一不管是何种形式,至少在她的心中,他无时无刻存在着,说不定早就侵夺了她的爱情,只是这小妮子浑然未觉。
季炎逐渐加深他的吻,诱引着郭品萦回应他,让她的心神为他沦陷疯狂。
垂在身边的两手缓缓抬起,拉扯住他腰间的衣物,她气喘吁吁,胸口强烈地起伏,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前胸。柔软弹性的触感不断碰触到他,一股热流迅速往下窜,点起了情欲的花火。
「品萦……品萦……」他喃喃念着他思思念念了八年的女人。
「嗯……」她听到了他的呼喊,下意识轻应,手指将他平整的衣物抓出皱褶,是她心神大乱的证明。
她的脑子仿佛失去了功用,整个人晕晕的,本能地回应他的吻,蛰伏已久的感情火山爆发开来,她跟着他陷入激狂热吻。
搭在肩上的手下移到柔软的胸前,隔着衣物揉着娇小的胸,点击着敏感点。
「晤……」她感觉到胸口传来的刺激,情不自禁吟哦喘息。
隔靴搔痒不足以满足他,他直接拉起上衣末端,拉高裹住小巧玉乳的内衣,粉色花瓣娇羞地躺在雪白肌肤上,粉嫩的柔润色泽吸引着他前去采撷。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张口合住娇嫩花蕊,吸吮嚿咬,强烈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地弓起腰,更方便他的临幸。
她隐隐感觉这样下去好像不太对,可是她的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一加一等于多少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顺势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那轻柔的触感像她身下的丝缎一样柔细,微痒的感觉让她好喜欢,巴不得他的手能停在她身上一整天,不断地让她享受倍受爱抚的滋味。
瘦长的手指滑上她的颈,画着她的嫩唇,她想都不想,伸出舌尖想尝尝这样细致的手指滋味。
当她滚烫的舌碰触到他的指尖时,季炎整个人立刻猛烈地烧起,手指入口掏弄她的舌尖,她喘息着整个含入,他瞬间得到如高潮般的战栗,仿佛她现在含入的是他蓄势待发的亢挺。
「你这个小恶魔!」他邪恶笑着,褪下她身上最后仅剩的亵裤,长指搔弄丰软的花唇,并更进一步以指尖夹弄圆润的小核,抵着它转动。
顷刻间,充血饱满的花枝盈盈挺立,变得好敏感,让她受不住地不断摆动纤腰。
外头明亮的阳光将她纤细姣好的胭体整个呈现在他眼前,细致的雪肤微做散发着光芒,美得不可思议。
八年前上床的过程因为酒醒而统统忘光光,现下的感觉对她而言是新鲜的。
当她察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时,她难为情地翻身想逃,但他自然不依她,扣住她的肩与臀,手指滑人臀沟,直抵玉穴口。
那里早已因动情而湿濡,淡淡的湿意沾惹上季炎的指尖,他顺势挤人一根长指,勾弄紧室的内壁,引出大量甜美蜜津。
天!他的手竟然伸进去她的那里……强烈的刺激让郭品萦的浆糊脑袋清醒了一些些。
他们只是假的男女朋友,不应该假戏真做到这种地步!
她认为她应该要适时点醒他,并且赶快离开这张好像会引人步向堕落的柔软大床……
她脑子如此想着,但她抗拒的动作却吸引着他的手指更往深处而去。
「啊……」轻吟溢出喉口,她连忙咬唇忍住。
不可以再继续下去,这样是不对的。
「季……啊啊……」她的抗议在他强硬地伸人第二指时整个破碎不成音。
他快速在她体内进出,春水随着他的动作泛滥,儒湿了大腿根部。
她微微颤动着,感觉体内澎湃的情钦已快将她淹没,她无法抗拒,反而想要更多……
「啊啊……」在他的拇指碰触到极端敏感的花核时,她整个人崩散了,一阵狂喜的浪潮瞬间将她淹没,冲向不知名的极地。
她陷人高潮的模样娇美动人,微眯的眼流露着一股蚀人心魂的妩媚。
他忍不住端凝着她最魔性的媚态,直到她自高潮的余韵醒来,张开那双水亮瞳眸为止。
郭品萦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她就惊愕地发现身上的男人快速退下衣物,而最先吸引住她的视线,让她无法动弹的是高昂挺立的男性分身。
他看起来好巨大,尤其他的身形削瘦,更显得那分身的壮硕。
「不……」他要将那东西摆进来吗?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脱离可能会被撕裂的危机,他的双手已经扣住她的双腿,将其往旁拉开,炽热的尖挺抵着春水泛滥的花穴口,火烫的触感让她毕生难忘。
「等……」她的拒绝依然未说出口,他长腰一挺,瞬间贯穿了她的身子,封住了她想讨饶的口。
「啊……啊……」他忽而快、忽儿慢、忽儿浅、忽儿深地撞击她娇嫩的花心,郭品萦亦随着他的频率发出欢愉的轻吟。
又湿又紧的秘径里,仿佛藏着魔力般咬住他的坚挺,嫩肌强力吸吮着他,他感觉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快感,逼迫他不由自主地一次一次顶击到她体内最深处。
娇躯因他的强力撞击而晃荡,雪乳画着淫媚的弧光。
他贪婪地端凝,终于忍不住倾身含住其中一只樱瓣。
「啊啊……」双重的刺激让她再也忍受不住,用力抓紧扣住纤腰的长臂,随着欲望巅峰快感的来临,在他手上留下数个月牙型的暗红色痕迹。
「品萦……」高潮的颤动紧紧包裹着他,他屈臂抱紧怀中的可人儿,在一阵轻颤之中,在红肿的花径内射出热情的种子……
第八章
早晨,郭品萦是在闹钟的叫声中醒过来的。
季炎屋里的窗帘厚厚密密的,就算是中午的火辣太阳,也透不进半丝阳光。
郭品索睁眼时,屋内还是一片昏暗,若不是腕上的手表清楚指向七点半,她真会以为现在才不过半夜两点。
开启一旁的床头灯,身旁的男人感觉到光线的人侵,调整了一下睡姿,将脸整个埋入枕头里。
原来他喜欢趴睡。郭品萦惊喜地发现这一点,并速速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记事本,将他的睡姿记起来。
他不只喜欢趴睡,脚还张得开开的,两手抱着枕头,脸整个陷入软软的羽毛枕里。
对了,她还得注意他的身体特征,好让经理认定他真的是她男朋友,因为他们关系已经亲密到坦诚相见了。
坦诚相见……郭品萦低头瞧了胸口的两只小笼包一眼,立刻红了双颊,连忙拉高被单,将裸露的身体遮掩住。
他们怎么会假戏真做呢?郭品萦拍拍头,她现在没空去思考这个问题,她得赶快先把季炎的特征给记起来才行。
他的背光洁雪白,没有半颗痣,也没有任何粉刺痘痘。
「好漂亮的肌肤。」郭品萦由衷赞叹,忍不住伸手吃了几块豆腐。
轻轻拉开覆于窄臀上的被单,上头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再往下看去,小腿也有两三颗黑痣分别是左边两颗、右边一颗。
「记好了。」她满意地合起记事本。
现在就看他起床之后,跟她打的第一声招呼是什么了。
蹑手蹑脚地下床走进浴室,她注意到他的牙刷是蓝色的,漱口杯是白色的,他使用瓶装牙膏,毛巾则是深蓝色的。
墙壁上以蓝缘白等色块拼贴而成马赛克图样,连浴帘都是水蓝色的。
「原来他喜欢蓝色啊!」对于颜色的偏爱也得记下来才行。
拿起属于她的粉红色牙刷,没使用漱口杯习惯的她低头以手掌汲水漱口。
吐掉嘴中的牙膏泡沫,抬起头来时,赫然惊见镜中映着一个男人刚睡醒、犹带倦意的脸庞。
「你把我吓一跳。」她拍抚饱受惊吓的胸口。
她没料到他竟然会起得这么早。
季炎低头注视郭品萦的脸不过一秒钟,视线就很自然地往下方溜去。
她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意识到他的眼神,她慌乱地以手遮胸,背对着他慑懦说道:「我没想到你起得这么早,我看你睡得很熟,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因为这么以为,所以她才会没穿衣服就直接走进浴室刷牙洗脸。
季炎没有作声,大手摸上她的纤肩,往前一个下滑就抓住她娇巧的雪乳。
「你不要一大早就……喔!」
季炎两指捏住郭品萦的乳尖揉捻,没一会儿它们就在他指间绽放最娇艳的模样。
他空出一手往她平坦的小腹滑去,扣住覆盖软毛的私密花园,直击脆弱的花核,两点齐下,引得她娇喘连连。
「啊……不……」她两手紧握住洗手台边缘,想要与体内窜流的快感抵抗。
雪白的娇躯透着淡淡红光,明艳动人,季炎贪婪地看过郭品萦每一寸肌肤,专注地凝视她映在镜中那饱受激情凌虐、秀眉微蹙、看似痛苦又快乐的矛盾脸庞。
他会让她更快乐、更开心、更舒服!
大手扣住玉臀将其拉高,微弯长腿,昂扬的亢挺抵着玉穴口盘旋了会,前端彻底沾染她的动情春水后,一举刺人她的体内。
「啊啊……」嫩壁瞬间被撑开,令人战栗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发颤。
他一下又一下强力撞击她的粉臀,令人感到羞耻的啪啪声充斥整个浴间。
除了洗手台,没有任何支撑点的郭品萦,身子随着季炎的顶击而撼动,出口的春吟与他的频率一致。
每一下都仿佛顶到她的花壶深处,每一下都让她体内汇流的快感更为剧烈,她还要更多,她的内心在嘶吼,她要更猛烈的攻势,让她堕入最极致的喜乐之中。
季炎仿佛听到郭品萦的心声,攻势更为急猛,几乎快震碎了她。
「啊……不……」快感不断涌出,郭品萦狂浪地摇摆头颅,忽然,一阵痉挛自他顶击的深处蔓延开来,流窜四肢百骸,她昂头嘶鸣,几乎失去了意识。
娇嫩的花壁一阵一阵地颤动,挤压着他的长根,令他更是疯狂,他低低怒吼,在花缝中激射出火烫的欲液……
他一抽离她,她立刻软软地蹲下,曾经历过的狂喜尚有余韵残留在她体内,她不自觉地以双手环抱自己,独自回味。
「早晨的招呼。」说罢,李炎踏入浴缸,开启莲蓬头刷洗身上的汗溃。
这叫早晨的招呼?郭品萦想想不太对。莫名窜出的愠怒积塞胸口,她转头生气地低喊:「称每天早上都是这样?」
她在生什么气?
「这可以让我精神清明。」
什么跟什么嘛!郭品萦气呼呼地踏入浴缸,一把夺下季炎手上的莲蓬头。
「每一天?跟不同的女人?」她咬牙。
原来她误会他的意思,吃起醋来了?季炎有一股想狂笑的冲动o
「是又怎样?」他坏坏地笑。
「你……」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坏透了!烂透了!
「你放心,在你是我女朋友的期间,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听到我的早晨招呼。」
那等一个礼拜过后呢?他会每天跟不同的女人以肢体方式说早安?
她觉得好火、好气,怒火几乎快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大喊。
「可以哪样?」他气定神闲地注视她怒火勃然的小脸蛋。
她吃醋的模样好可爱、好可爱。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乱吗?」
「你觉得你可以管我?」
「我……我现在可以管你!」她现在是他「女朋友」。
「我也说过,这一个礼拜我只跟你早晨招呼。」
「即过了这礼拜呢?」
「过了这礼拜你还想管我?」
「我」
「只有女朋友有这个权利。」他暗示得够明显了吧?
关掉水龙头,季炎大步跨出浴缸。
只有女朋友有这个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