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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用做为他的嫡传弟子,应该能够指点我黄叙,何不去请教请教。
苦玄已经在年前归真,葬于北方的一座道观里,唐大用也是刚回盆地。
他现在继承了师父的衣钵,乃是玄真宫的宫主,也是省道教协会的会长,政协委员。
黄叙和他已经非常熟了,两人在丹房里见了面,喝了杯茶。黄叙也没有什么好客套的,单刀直入,问:“唐道长,今天我来找你,是想问问普通人如果要在家修行,该怎么着手?”
“自然是先熟读道家经典,把《道德经》、《庄子》、《黄庭经》、《太上感应篇》等道藏过一遍,对我道家的哲学思想有个初步的认识。凡人于俗世中,内心中总会沾染尘埃,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了,离大道远矣。只有知识,用大量的知识占据内心,才能将那些蒙蔽人双眼的东西挤出去。”天气热起来,唐大用身体魁梧,热得不行。他端起茶杯:“敬知识!”
黄叙无语,陪着喝了一口。半天才道:“唐道长,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我这个时候再读道藏,好象已经有些晚了,意义不大。我就想问问,有没有快速的筑基法门,能够让丹鼎稳固,肉身强大。如果再出些神通,那就好了。”
唐大用吃惊地瞪大眼睛:“求神通,你不就有吗?你在全国中学生运动会开幕式上的表演我和先师都看过,先师说你用的就是神通啊,怎么反问到我这里来了。”
“那是魔术好吧?”
“不对,先师说了,那不是魔术。”
确实不是魔术,黄叙心中一惊,暗想:苦玄的眼睛好尖!
他沉默了片刻:“唐道长,不提这事。我就是觉得自己丹鼎实在太脆弱,道家的法门也是一无所知,这才过来请教。你让我通读道藏,我只怕没那么多时间,人生苦短,吾生有涯啊!”
“黄先生这话不对。”唐大用严肃起来:“‘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好象是叫人不学习一样,其实是大错特错。”
“万象无尽,大道永恒。一切知皆是象,庄子所说不过执著于象而应求道而已,否则即本末倒置,只会为知所役。物物而不物于物丧己于物,失性于俗者,谓之倒置之民皆是庄书原话。”
“可参照《金刚经》的不取于相,如如不动理解,内涵没什么差别,那不动处正是佛家之空、道家之道。也可参照老子的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前半句即庄子的以有涯随无涯,书呆子死学问;后半句讲的便是悟道后对知之打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正是因为落在了道之根本上,佛家也讲自然智,其实就是类似境界。所以根本不在求不求知,而在悟道抓根本上,要理顺主次关系。”
一通引经据典,听到黄叙脑袋大了一圈,苦笑着摇手:“好了好了,道长学问我服了。别弄那么复杂,我就问问怎么修内丹,你说太多我也理解不了。唐大用,你以前好好的一条汉子,怎么做了宫主、政协委员,就好象是换了个人似的?”
唐大用也笑起来,舒展开盘在一起的两腿:“倒是,我也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黄叙你要学修仙其实也不是大事,我倒是能帮上忙。”
黄叙眼睛大亮:“谢谢,谢谢。”
唐大用起身走到书架上翻了半天,把一本册子递给黄叙:“照着练就是里。”
黄叙一看,愣住了:这什么跟什么呀?
这本书封面上印着一个盘膝的道人,书名《道教内丹修炼》,书名旁边一行小字“中国道教丹道修炼系列从书》,作者是民国时一个张姓道人。
乃是中国文化出版社出版,有正规的书号和印数,二十六块一本。出版日期就在去年六月分,想必任何一个大一点新华书店都能买到。
翻开书,里面潦草地画着做出各种肢势的小人,什么回抱还左势、右旋伏地势……
另外,里面还有口诀,什么“大道初修通九窍,九窍原在尾闾穴,先从涌泉脚底冲,涌泉冲过渐至膝,膝过徐徐至尾闾,泥丸顶上回旋急,秘语师传悟本初,来时无余去无踪……”看起来好高大上的样子,其实就是大路货。
这种书在书店里根本就买不掉,到最后,只能当废品送去收购站。
黄叙负气:“就这样,这也实在是太不怎么样了吧道长。”
“你以为呢?”唐大用笑道:“这书可是正规出版物,我们道家几乎人手一本。如果不怎么样,早被人批烂了。既然能够经受时间和万千内行的检验,说明这就是经典,你照着练就是了。难不成我还要跟小说和电影电视里那样,搞个仪式,然后从山洞里郑重地掏出一只玉匣你才相信?”
黄叙:“也对,那我就试试。只不知道,这内丹什么时候能够练成?”
唐大用:“谁知道呢,反正我和先师没练过。至于其他练过的同道,好象也没什么神通,玩玩就行,不必当真。”
黄叙苦笑:“我怎么觉得这书没什么用呢!”(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奇怪的平静
说句实在话,这两天的黄叙出门的时候都回四下看看,生怕遭遇伏击。
可说来也怪,事情都过去两天了,一切如常,显示出古怪的平静。
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路伟找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下来之后,他想了半天,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既然弄不懂,索性就不去想。
黄叙渐渐就放松了警惕,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早知道路伟不过是口头说说,我干嘛吃那么多《暴力丸》?
现在麻烦了。
拿到那本《道教内丹修炼》之后,黄叙闲着无事,学着书上的图形,盘膝坐在地板上,开始打坐练气。
按照书上的说法,天地之间充盈着元气,人生下来,娘胎中也带着先天真气。筑基,首先要要感觉到这些气的存在,这叫气感。
有了气感之后,就可以吸纳元气入体,引导其在经络之中行走。
元气在经络之中每转一圈,就会有些毫被身体所吸收,成为身体内精元的一部分。然后,随着气息运动,体质会越来越好,身体中的废物将不断排出,这叫吐纳。
一旦修炼到精深处,身体强大,神通自生。
神通不神通的黄叙倒是没有任何追求,他只希望自己在高速奔跑起来的时候,不用浑身大汗,脑袋剧痛,身体过热而死。
他只想做个正常人。
问题是,真气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形而上学,在地上盘膝做了半天,无论自己如何凝神,都没有任何感觉,反弄得自己昏昏沉沉,不觉睡死过去。
等到醒来,黄叙苦笑,我这情形好真像是《鹿鼎记》中的韦小宝一练功就睡觉,无奈啊,没有悟性谁能有办法?
“那么,会不是会是现实世界中的元气实在太稀薄了呢?不如换个地方试试。”
想到这里,黄叙又进入次元空间。
这里的元气够充沛了吧,拿谷雨的说法就是洞天福地,已经达到上古三皇五帝时的水准,甚至尤有过之。
可在桃林里坐了半天,他还是没有气感,依旧不出意料地酣睡。
梦醒之后,六号正轻柔地按摩着他的肩膀,搞得他舒服得不行。
“去你妹!”黄叙恼了:“怎么还吸不进身体里去,难不成要来个直接的。”
要说元气的浓度,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得上黄叙手头次元空间凝结的山川元气。
当即,他就拿出一条,用动心法。
可惜,依旧毫无用处。那条元气在黄叙头顶一个盘旋,须臾就变成了破碎的光点,弥散于天地间,引得六号和谷雨都惋惜地大叫起来。
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不可原谅。
“算了,放弃吧,不练了。”黄叙心中不耐,从地上站起来:“大不了以后随身带着蟠桃做成的糖果,大不了以后不跑步就是了,谁怕谁呀!”
当然,这也是气话。
接下来的几日,黄叙还是每天坐禅半个小时,虽然一样没有任何气体感。不过,在打坐的时候,自己的心绪变得非常平静,这个感觉非常好。
渐渐地,他已经爱上了这种修心运动。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到了四月。
农庄那边,包括次元空间里的蟠桃树的红花早已经谢了,结了满满的小桃,惟独那颗用来自用的桃树上硕果累累。
那树桃子已经被黄叙用山川元气反复滋养过十多次,反正黄叙现在每月有一百条元气进帐,手头宽余。他想看看,这种蟠桃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此刻,树上的蟠桃已经红色娇艳,香味扑鼻,中人欲醉,树间仿佛弥漫着粉红色的云霞。
黄叙摘下一颗试吃一下,味道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功效也相同,也就外观好看些罢了。
对与路伟,他抱以极大的警惕,每次出门都下意识地朝四周看看,观察有没有被人跟踪。
说来也怪,自从那次下来之后,路伟好象没有再来骚扰。
或许他当时也就是说说罢了,不当真的,黄叙心中这么想。
“不对,这种大人物做事情都是谋划定而后动,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正当黄叙抓脑袋一头雾水的时候,高巧巧就笑道:“大黄,你究竟在担心什么呀,不会有事的。最近换届,路伟说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你我不过是一个小老百姓,人家只怕早把咱们给忘记了。”
“对呀,换届,我倒是忘了。”
原来,天朝的政治制度,各地的地方官每五年换届一次。官员任期一满,需要代表们提名、然后投票,票数的最高的那个才能做官。而且,官员只能连任一次。两届期满,需要换地方。
黄叙:“路伟在c市做了四年市长了吧!”
高巧巧:“是满一届了,上面正在选举,也不知道能不能连任,想来他也没心思管你。对了,索伦被免职了。”
黄叙:“索伦是谁?”
高巧巧:“就是咱们盆地省的布政使呀!”
“啊,是他啊,抓赌的那个,他到盆地省才一年多吧,这就被免职了,好倒霉。”
“什么抓赌的那个,合着人家什么政绩没有,就抓赌了。黄叙,免职不等于被罢免。估计是另有任用,按照程序,先免去布政使一职吧。”
“你怎么什么都清楚?”黄叙好奇地问。
高巧巧:“我不是干财务的吗,公司报税什么的我都有经手,成天在各政府机关跑,衙门里现在都都议论这事呢!”
黄叙:“只要路伟不来烦我就好,至于他们这些大人物将来要当什么官,和咱们没关系。”
不管怎么说,路伟不在出现对黄叙来说也是一件喜事。最好路伟这次换届被选下来,无法连任。
黄叙笑道:“巧巧,你想要多大的钻石戒指,想去什么地方玩,马代还是毛求?”
高巧巧一呆:“什么钻石戒指,什么马代、毛求,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黄叙:“你忘记了,你妈答应我们五一结婚的。这结婚不得买戒指,选地方度蜜月吗?还有,婚宴定在什么地方,请哪些客人,都要提前准备,没多少时间了。”现在是四月二号,距离结婚还有一个月,想到这里,他心怀一阵激荡,忍不住握住高巧巧的小手。
高巧巧面上浮现着幸福的红晕:“你这是要向我求婚吗,讨厌,人家都没有心理准备。还有,你这人实在太混蛋了,求婚也不知道事先准备戒指。”
黄叙连忙倒了声歉,说:“我也想买个戒指的,就是不知道你喜欢多少克拉的,什么品牌,这不是来问问你吗?等你选好了,我再正式向你求婚好了。”
高巧巧:“黄叙你实在是太不懂爱情了,这事还来征求什么意见,你这一征求,还有什么惊喜。人家一辈子只结这次婚,被你这么一弄,真是扫兴。”
说到这里,她一脸的郁闷。
黄叙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细心抚慰,劝了半天才让高巧巧开心了些。
最后,高巧巧咬牙道:“算了,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儿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但也不能便宜了你。下周五下班,你陪我去珠宝店,我选个大的钻石,心疼死你。”
黄叙:“怎么下周那么久,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这事哪里能这么马虎?”
“那好,就明天好了。”
“明天不行,下周五吧。”
黄叙心中奇怪:“怎么了,拖这么长时间?”
高巧巧:“忘记跟呢说了,我明天要出差一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黄叙:“出差这么长时间啊,正是